有性地用舌头来回刷着。
不啻于可怕的酷刑,要不是一心逃脱这男人的禁锢,离尉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有如此坚强的意志,控制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
要逃,从被活抓的第一天开始,逃跑就是离尉唯一的想法。
他知道从没有人能从周扬手中逃跑成功,对周扬动手前若水就对他说过:「别被周扬抓到,被周扬抓到的人,连求死都不能。」
离尉被捕后用身体深切体会若水的话非常正确,酷刑也就算了,他顶得住,可周扬竟用那样猥亵的手段……
「你醒了吗?」
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被发现了?
轻微的叹息从周扬的嘴里吐出来,平白多了几分足以让人目瞪口呆的温和:「别这么一直躺着,我开始想你了。」
不过是自言自语,离尉松了一点的神经,在下一秒急剧绷紧。周扬的手钻入被中,覆盖在下体的重要器官上,即使隔着病人专用的长裤,也能感觉手掌散发的热度。这通常预兆着什么,受擒后被周扬狠狠整了一个多星期的离尉比谁都清楚。
「好不容易抱住你,才尝了七天。」
你不会打算和一个植物人做这种事吧?被子底下,拉下裤头的手解答了离尉憋在肚子里的问题。
禽兽!
不能动,绝不能动。
指尖只在前端绕了一圈,又缩了回去。离尉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完全扯开。
「睡着的时候多乖,比你前几天又咬又瞪的样子乖多了。」
松松垮垮的病人裤被脱下来扔到床角,周扬分开修长结实的腿。他总忍不住惊叹离尉身体的曲线,比所有他曾经见过的男人和女人都美,他忘不了。两年了,一直没有找别的人上床,不是他没有欲望,而是拥抱过离尉后,他对其他人的裸体只会觉得不满意。
而且……
拥抱别人的话,离尉的眼睛也许会红吧。
「离,你醒来后,应该不会再整天想着逃了吧?」周扬抚摸着动人的腿部曲线,低头亲吻离尉优美的侧脸:「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离?醒过来,你在梦里呢。」
醉人的亲昵,迷惑不了正一心等待时机逃跑的离尉。
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不错,我在梦里,可怕的噩梦。
离尉心惊胆战地发现,周扬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
「你最喜欢我吻你这。」
没有!
「每次我吻你这,你都会激动得哭起来。」
绝对没有!
「可现在我每次这样做,你都吓得浑身发抖,生怕我咬你似的……」
你确实咬了我。
「那个样子实在叫我气不过……离,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气不过,当然会狠狠咬你。」
借口,什么知道你的脾气,什么气不过……拜托,不要这样暧昧地摸那个地方。离尉简直要为这个扮演植物人的计画哀悼,他从不知道不能动是如此痛苦的事。
蛇一样的舌头又钻进来,比上一次更野性地扫荡了口腔一遍,侵略者意犹未尽地舔着离尉的唇角:「对不起,我让你带了很多伤。可看见你这不懂事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恨得我牙痒,怎能不整你。」
你才不懂事!
心中正大骂个不停,让离尉吓出一身冷汗的低沉句子忽然钻进耳膜。
「离,我们做吧。」
做?不会吧?离尉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保持得像个死人。只是,假如放弃这个唯一可以让周扬放松警惕的机会,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被他这般折腾,直到自己一命呜呼。
为了避免这最悲惨的下场,再不可能的任务也要完成。
离尉默默咬紧了牙,周扬已经抓住离尉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提了起来。臀部离开床单的瞬间,离尉恨不得立即跳下床逃开去。
七天,他已经充分了解接下来的事会令他痛苦到何等程度。无论是被强硬挤入的瞬间扩张,还是被来回抽插的撞击,离尉都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这些的神经。
只是,即使跳下床,四肢的电流环也会让自己吃够苦头,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周扬得逞。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被他剥去衣裳而赤裸的胸膛上,咬着一边的乳珠,沾染着情色意味地问:「我们尝试点新花样,好不好?」
绝对不好。
根据那七天的经验,周扬提议的新花样都让人痛苦不堪。新花样往往都出现在离尉试图逃跑或者惹怒周扬之后,换而言之就是惩罚的代名词。
我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惹你,凭什么换新花样?虽然肚子里堆着不满,不过这种示弱的问题,即使离尉目前可以说话,也不会表达出来。
不过,周扬并不需要离尉的回答。
托高狭窄结实的臀部,周扬跪上病床,并把离尉的大腿打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很漂亮,和你一样睡着。」
就目前的姿势,离尉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周扬目前仔细端详的是自己下体最难堪的部分。
恶毒的嗜好。
审视离尉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身体部分是周扬的恶趣味。离尉曾经被赤裸着绑在书房的墙上一个晚上,只为了满足周扬处理帮中事务时偶尔抬头欣赏一眼。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触碰了一下,离尉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深悉男人身体的手轻松地摆弄着驯服的器官,若轻若重地,渐渐唤起隐藏在体内的火热。
离尉咬紧牙。
不是直接就插进来?周扬什么时候竟大发慈悲练习起前戏来了?想当初偶尔给他用点润滑剂就算天大的恩赐。
吃够苦头的离尉可不会被轻易骗倒,继续默默准备迎接剧痛的一刻到来。
啊!
湿热的感觉,却忽然覆盖下身的敏感器官。火辣辣的舌,扫过脆弱的顶端,刺激得离尉几乎打个寒战。
他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在剎那震动了一下,可就算震动也是极小的动静,至少周扬并没有发觉。
呜!舌头强硬地展开器官的褶皱,布满神经的地方感受强烈。离尉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姓周的发什么疯?离尉可怜的器官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惨兮兮的,好几次还在高潮的时候用道具束缚起来,让离尉痛苦得堪堪晕倒过去。
「舒服吗?」含着男人下体的周扬说话有点含糊,更带出一股淫糜的味道:「从前我总这样帮你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