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一股气势,吓得人不敢靠近。
“是不是公司太忙了?我听我爸……我听人说你们家现在形势蛮严峻。”柳叶和白颂一样,还没接触家里的事业,什么都不懂,只是随便听了一耳朵,“坏心思的人不少,你姐就只有一个,也没三头六臂,商场如战场,可能心情也不太好?”
“是这样吗?”白颂满脸疑惑,她问完又自己摇摇头,“可我总感觉我姐对我没之前那么亲密了,你说……”
她捧着脸凑近柳叶:“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让我姐不高兴了?”
“……你都这么大了,你姐也肯定有自己的生活,现在这样的关系才是对的,你们之前……”也太过亲密了,那才是不太正常的好吗。
柳叶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怎么了,你就是雏鸟心理,刚飞出鸟窝现在还不太适应,你要有自己的生活,你试试不要那么粘着你姐姐,搞不好她也轻松,你也高新。”
“真的吗?”白颂满脸狐疑。
“真的真的!”柳叶拽着她的胳膊,“我的大小姐,听我的准没错,快点起来去洗把脸,穿上套漂亮衣服,我带你去参加个聚会,转移转移心情,总这样窝着,你都快长毛了!”
白颂被柳叶薅下来,推进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刚出来又被塞了一套标签都还没拆的白色连衣裙。
白颂摆手:“不用了,我有衣服。”
“别介呀,我专门买给你的,我从橱窗看着就觉得很适合你,特意进去给你买的,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可就伤心了。”她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眨巴着大眼睛祈求地看着白颂,有点像只喵呜喵呜叫的小奶猫。
白颂被她逗得弯了弯唇角,难得脸上带了笑意:“说那么严重干什么,那就谢谢你了。”
正巧,她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心思买新衣服,出去聚会还是穿的稍微得体一些的好。
白颂裹着浴巾吹干了头发,换上新裙子。
荷叶边,一字肩,鱼尾裙,完美地勾勒出白颂妖娆的手段。
她长相精致偏清纯,长发飘飘,眉眼弯弯,换上一袭白裙宛若画里走出的小仙女。
柳叶胳膊肘怼了怼她,啧啧赞叹道:“没想到你还有料?”
“……”白颂脸颊红了红,路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拧巴着反驳道,“说的好像你没有似的。”
抬脸就对上柳叶无比幽怨的视线,她视线逐渐下移,发现——还真的没有。
一马平川,飞机落在上面都要打滑。
白颂立刻住了嘴,转开视线,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柳叶的腮帮子鼓的更厉害了。
但生气归生气,柳叶拨拉着树状的项链收纳架,指尖点着一条银白色的项链,非常低调但细看尤其精致的链子,中间坠着一颗红色的透亮宝石。
她摘下来在白颂的身前比划了下:“脖子上空落落的不好看,你带这个吧。”
“不用了吧。”这项链还挺贵重,就连柳叶自己都戴的很少,反正白颂是没见过,自从买回来之后就一直挂在那,就是每日都要拿在手上欣赏把玩一番,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带上吧,你瘦,天生天鹅颈,又细又长,多美,都能媲美芭雷舞演员了。”也不知道柳叶是专门逗她开心还是怎么,狂吹彩虹屁,“锁骨又精致,我看都能养鱼了。”
柳叶在她的锁骨上摸了一把,笑嘻嘻道:“皮肤又白又嫩,我都不敢使劲,就怕给你划破了。”
她蹭了蹭白颂的胳膊,嘿嘿一笑:“戴着吧,你戴肯定好看。”
她眼神太过期待,搞得白颂拒绝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白颂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
柳叶顿时欣喜若狂,比她真把项链买回来的事后还开心。
她激动地搓手手,挽着袖子打算大干一场:“我来我来!”
“好好好,你来你来。”白颂有时候真拿这个元气满满的女孩没办法,妥协地冲着她笑了笑,端坐在桌前,撩起头发,路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身后传来响亮的口水吞咽声,柳叶的手指流连在她的肩膀上。
白颂不太习惯旁人如此直白的触碰,打了个激灵,不着痕迹避开来:“你做什么?”
柳叶又是艳羡又是嫉妒,哭着说道:“为什么,你怎么这么白在这么嫩,真相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而我,又黑又糙的,就跟卤蛋似的!”
“噗——”幸亏白颂没喝水,否则真得喷出来。
其实柳叶的皮肤不差,就是没她那么白的发光,也算是正常负责,但跟她站在一起,看着镜子里面鲜明的对比,白颂眼眸晃了晃,流路出些许笑意。
柳叶还真有点像是挖煤的!
她忍不住又想笑,但觉得不太道德,硬生生忍住了。
倒是柳叶,深叹一口气:“算了,我黑我有自知之明,来,我给你戴上。”
她站在白颂的身后,低头扣上项链的搭子,歪着脑袋看镜子里的白颂,伸手去拨弄了一下项链坠子。
修长的脖颈,白皙莹润的肌肤,甚至能看到隐隐脆弱的青色血管,映衬着大红的宝石干净请澄,美丽又诱人。
柳叶吸口水:“颂颂,你真好看。”
白颂微微抿了抿红
唇,面颊飞起两抹晕红,就连脖子根都有些薄红:“就你会说话。”
毕竟是女孩,怎么会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呢。
白颂眼底闪过羞涩,但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