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一恢复,许多家长都重视起来孩子的学习了,林禄山就趁着开学前这段时间给附近的高中生辅导功课,挣点零用钱。
他一不在家,就剩王念凤带着婒婒在家里和赵以眉他们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林祎勇早上起来在客厅打太极,王念凤第一次看见的时候瞪着眼睛,不知道他在干啥,她管那叫“摸鬼”,对着空气胡乱摸还挺吓人的,可不就是“摸鬼”。
赵以眉是早上吃完饭就抱着书看,一看一上午,林青河俩兄妹就窝在房间写作业。
一家人凑不出一个长嘴的,难怪林禄山长成个闷葫芦。
这么大个房子,就婒婒和王念凤出个声,她嫌憋屈,闲了就牵着女儿出去逛。
偏生她还不咋认路,这一排排的楼房并齐站着,门洞和门洞长的都大差不差,有好几次她回来都敲错了门。
搞得这几栋楼住着的老住户们也都知道了林家二小子领着老婆孩子回来了。
林禄山怕她再摸不准家,就在路口和小区门口做了标记,方便王念凤认门。
“赵老师买菜回来了?这几天不见你儿媳妇敲错门了?”赵以眉从菜市场回来,就碰见隔壁楼的女人笑眯眯地问她,她总觉得人家是在嘲笑她,有个农村儿媳妇,来城里连门都不会认。
“禄山,你晚上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辣椒,辣椒酱也行。”赵以眉看着王念凤从碗里抬起头,嘴里嚼着饭说着话,紧锁着眉头。
说着说着,一粒米喷到她的手腕上。
“嘭”的一声,把正在吃饭的几个人都震懵了一瞬,“你也太没教养了吧!每到吃饭的时候你的嘴巴都闭不上是吧?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在我家就要守我家的规矩,把你那一套乡下的东西都给我收起来,这里是南淮,不是你的山沟沟。”
林禄山看着饭桌面露嫌恶说话刻薄的母亲,有些惊愕,他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而今天仅仅因为念凤在饭桌上说话,她就这样说他的妻子。
那哪是一粒米,那是一颗引爆炸弹的导火索。
随即林禄山的脸色沉了下来,眉头一凛,看向他妈,眼神里带着愠怒,“妈,你说的太过分了。”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林祎勇也出声呵斥。
王念凤火也上来了,她来这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妈不满意她,她再怎么让步也做不到让他妈喜欢她。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是跟你儿子来南淮过日子的,不是来看你脸色的,张口乡下闭口乡下,也不看看你现在吃的东西都是谁种的。”
王念凤这几天已经忍了很多了,他妈对她话里话外带着的嫌弃,她都当没听见,既然他妈不上道,她也没必要因为林禄山对她一忍再忍。
赵以眉被憋的说不出来话,脸涨红了也没说出来什么。
王念凤把碗里的饭吃完,领着孩子径直回了屋。
“爸妈我给你们说,青河湘君你们也听好,念凤是我娶回来的妻子,希望你们尊重她,我和她是一体的,你们尊重她就是尊重我。”林禄山视线点过桌边的每个人,最后落在赵以眉身上。
“妈,你对念凤有偏见,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狭隘吗?你都不去了解她,就处处挑她的毛病。”林禄山越说越有些生气。
赵以眉嗫嚅着想要反驳,林祎勇递给她一个眼色制止她。
林青河和林湘君默默收拾完桌子回撤离战场。
“咱二哥还挺喜欢二嫂的,因为这跟咱妈生那么大气。”林湘君刷着碗跟林青河嘀咕。
“你见二哥使唤过二嫂一次吗?你听见二哥说过二嫂吗?昨天晚上我还碰见二哥给二嫂洗内裤呢。”林青河算是看得明明白白,他那嫂子和婒婒就是他二哥的眼珠子和命根子。
他继续分析,“咱妈那是不能接受咱二哥那么喜欢二嫂。”
林湘君点点头,觉得他说得对。
赵以眉还在气恼自己刚才王念凤说她的时候,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回击她。
林祎勇太了解自己妻子了,她对王念凤不见得真的是讨厌她这个人,优越感作祟加上不符合自己对儿媳的心里期待,心里憋着一口气。
“我看你是步入更年期了,非要给自己找点麻烦当乐子,你的儿子好,我看人家念凤也不错。”他看人家大方利落,不拘小节,明白事理,有些小毛病也都无伤大雅。
“你听听她吃饭的时候说的啥话?”
“那不是你先说话过分的吗?”
“睡吧睡吧,不说了。”
一旁的房间里,林禄山环着王念凤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嘴唇贴上王念凤的脖颈,吐出的鼻息搔得王念凤痒痒的。
“你还生气吗?”林禄山摩挲着王念凤的手。
“我都没生气,你妈那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爱在嘴上耍个能,我王念凤偏偏最不怕这种人。”她扭过来捧着林禄山的脸,“我嫁的是你,不是你爸妈,他们喜欢我更好,不喜欢我就算了,我之前没跟你妈呛,是不想让你难做。”
林禄山抱紧了怀里的人,他跟王念凤结婚这么久,就发现她看起来蛮横不讲理,但是很多时候她比很多自诩有文化的人还要明事理。
“但是你妈要是太过分了,我可不让着她啊。”
“不要委屈自己,有我呢。”
“你知道的,我可是不会屈着自己的。”王念凤狡黠一笑,身子忽然往下一钻。
林禄山全身忽得一紧,忍不住闷哼一声,他摸到王念凤的手紧紧握着,“念凤……”音调里都藏着难耐,快感像烟雾一样钻进他的每一个器官,最后直冲天灵盖。
王念凤掀开被子,让林禄山看着她吃鸡巴,她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吐出嘴里的鸡巴,舔舔嘴唇。
林禄山把她从被窝提出来,就着侧身的姿势,一遍遍地亲吻着王念凤的嘴唇,舔吸着让他欲罢不能的唇舌。
两人除去碍事的衣物,紧紧相贴在一起,王念凤折起膝盖搭在林禄山的大腿上,穴口正对着坚硬的上翘的鸡巴。
穴口正对着挺硬的鸡巴流着口水,它渴望吃鸡巴。
林禄山伸手把鸡巴塞进贪吃的小逼里,挺腰深深一顶,“唔,好深啊,吃鸡巴了,小嘴吃过小逼吃。”
林禄山往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你少说骚话,婒婒就在旁边睡着呢。”
“婒婒你快看,妈妈的小逼在吃爸爸的大鸡巴呢,嗯啊……吃得太爽了啊……”颤动的床摇摇晃晃像摇床一样,哪里会醒来。
王念凤的话让他充满了羞耻感,但又有相对的兴奋感,这种感觉让他向快感屈服,向念凤臣服。
“你的污言秽语会钻进女儿的耳朵里。”林禄山边极力耸动着腰肢,往湿润紧致的小穴里送着鸡巴,一边“批评”着王念凤。
“嗯……得了吧你,有本事你别肏逼啊。”王念凤蹭蹭林禄山身子,让他肏得再快一点,少废话。
“我没本事。”所以他还是肏逼吧,他翻身握住王念凤的小腿肚往自己身下拉,快速地撞击。
他这一句戳中了王念凤的笑点,被肏的呻吟中带着压不住的笑意,声音的尾音绵长勾人,又媚又浪。
让林禄山想把鸡巴埋她小穴里,永远感觉这极致的快感。
和后沟村的大炕不一样,林禄山屋里的床随着两人的剧烈运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听听,这是好人家的女孩儿,还……叫出来,真不嫌害臊。”赵以眉在房间里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动静,“我都想把耳朵割下来,听着真是伤风败俗。”
“行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