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
“我们不能把他丢在这里,帮忙我,杰里。”
“好的,神父。”
暴雨不断地砸下,强风吹袭着。
那就像是邪?灵悲痛的哭吼。
——第四部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留言少了……对手指。
看在我如此耐心写此文的份儿上= =
赏个加油给我吧TvT
但是还是很感激看到这里的朋友,
不得不说,乃们在这时间里受足我的任性了TvT
说实话,俺是真的没什么好梗可言的= =
只能尽情地洒狗血……
可是这年头,狗血也很难找了,
乃们就当图个愉快=V=
关于艾尔咋把爱德华兹吞了,
咱仰头。
也许雅克兰多个过一百年就能超越他爹了= =
第一回
血色弥撒第一回
一九九七年,法?国巴黎。
圣罗恩教?堂告解室内,老神父正在倾听信?徒的忏悔。
“我对我的丈夫不忠,我很抱歉……上帝,我并不愿意受到迷惑,但是我无法克制。请原谅我、请原谅……”
老神父在胸前慢慢地划了十字,并且传达圣经里的金言。
虔诚的妇?人在帘幕之后簌簌流泪,感谢上帝的恩典之后,蹒跚地走出告解室。
老神父合上了圣经,他今天?主持了弥撒——虽是上帝的奴仆,不过他们也需要适当的休息。
然而在老神父站起来之时,一把清冷的声音在帘幕之后响了起来。
“请等等。”
老神父顿了顿,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有人在说话。但是在他保持着怀疑的时候,那把声音又响了起来。
“能占用您一些时间么?神父。”
老迈神父隐约瞧见了帘幕之后的人影,在几十秒之前,那里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尽管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个尽责的神父是不会拒绝信?徒的央求的。
“好的……”神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温和缓慢地说:“请述说吧,上帝珍贵的男孩。”
帘幕后的人轻轻地点头,他似乎留了长发,这是过去一段时间美国年轻人的潮流,不过在法?国也不少见。从帘幕的细缝,可以看到他的双眼,那是一双湛蓝的眼珠。
“请容我先介绍自己。”年轻人语气平和地说:“我叫雅克兰多?柏金。”
“我父亲为我取的名字,据说这个名字在他的家族里,是‘倍受期待’的意思。”
很少人会在告解的时候吐露自己的名字,一些犯了过错的人,仍旧在神父面前羞于提起自己的姓名。
在告解的过程里,神父并不会插话,他们是忠诚的倾听着,让所有人尽情地倾诉自己犯错的过程,并且在最后传达上帝的教?诲。
“今天刚好是我的生日。据说是。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的养?父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过去也在这里任职过,是个受人崇敬的神职人员。”青年毫不留情地评价:“虽然他的一生中没少犯过错误。”
“作为他的养子,我也曾经为神服侍过,但是时间短暂,和我经历的岁月比起来,非常微不足道。而我当初也只是听从养?父的指示,因为他说,用生命生下我的人……是这么希望的。”
“不过我不太能做到,我并不适合赞美主,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我不一样。至于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神的圣所……”
老神父听着那仿如说故事的语气,以及优雅的声音,沉默地抬起手,想在胸前划十?字?架,但是青年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忽然一顿。
“一百年?前。”
“很抱歉我忘了告诉你……”
“我是吸血鬼,用你我都明白的说法,可以这么称呼。”
神父拧起了眉,也许他的心里在想,这真是个顽劣的小子。
青年扬声笑了一下,他的笑声非常悦耳。
“这是事实。我并不屑谎,没有必要,神父。”青年轻声地说。
“我天生属于黑?暗,而我也确实享受过这样的生活。”
青年安静了一会儿,接着说:“我游历了很多地方,从过去到现在。而在今天,我回到这里,是为了祭奠我的父亲。”
“我有两个父亲。”
“一个是我所痛恨的,而另一个,则是我所深爱的。”
神父抬起眼。
“亲生父亲。”他强调:“我能力强大的父亲用最浓郁的血液创造了我,好让我完全继承他的优点,甚至是超越他。而我的另一个父亲生下我……遗憾的是,我并不像他,完全不像,他和我就像是毫无关系的个体,除了——”
他偏偏头,好让神父看见他的黑发,并且用手轻轻地拨了拨,“这是他唯一留给我的。”
“我只从他的身上继承了这一样,其余的,那都是他独有的。”
“在我们的家族历?史里。他与众不同,他能力卓越。但是和我们比起来,他却非常脆弱,像个男孩……敏感、情绪化、偶尔调皮,呵,多?姿多彩。”
“我爱他。”
“如同我那使他变成如此的父亲,一样地爱他。”
老神父翻开了他的圣经,并且摇摇脑袋。他已经完全把帘幕后的家伙当成了捣乱份?子。
青年浅浅地一笑,他垂下眼,两手?交叠,轻声说:“这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过对我而言,它就像是在不久之前才发生过。”
“我们没有很确切的时间观念,这一百年来我却时常缅怀过去。”
“也许接下来会占用你一点时间。”
“请听我说完这一个故事。”
“不会很长。”青年轻轻地微笑:“但是足够我怀念很长一段的时间。”
他轻轻敲击着桌案,“我告诉你这一些,并没有任何目的。”
“他们拿走了我所有的恨与爱。而我的存在,却只是证明,他们确实曾经活在这个世间。”
“至于这一切事情,我想从我明白自己属于黑?暗的那一刻……开始说起。”
◆◇◆
一八?九零年,法?国巴黎。
约瑟神父独自坐在十?字?架前,这些年来,他时常这样,自从在维托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