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杨追悔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可爱。”
阮飞凤回来後,黄蓉、杨追悔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後的行动,得出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後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杨追悔依旧坐在最後面,优树则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杨追悔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杨追悔的腋窝。
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後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杨追悔睡在一起,黄蓉则和阮飞凤一起睡,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杨追悔,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後,杨追悔就死到临头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阮飞凤擦着汗水,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
杨追悔点头後,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去,杨追悔也跟着,黄蓉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
扭头正要说章,见杨追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一起洗澡吧!”
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杨追悔已开始,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黄蓉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杨追悔笑道。
阮飞凤白了杨追悔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并没有照做,而是当着杨追悔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脱掉将双.乳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
“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阮飞凤暧昧道。
杨追悔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
“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娇嗔道。
“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杨追悔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开。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杨追悔已俯身咬含,啾啾作响。
“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飞凤娇喘道。
杨追悔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插进她的亵裤内。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
“没……是刚刚才湿的……”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
“嗯?”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杨追悔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杨追悔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後,她张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之後便用两只手握着。
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杨追悔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会来找你的哦。”
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忙吐出,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杨追悔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