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一下嘴角,那神情在一瞬间变得阴狠。
“如果说跟栗夏有仇的话,那就只能是她了。再有一个可能,就是秦筱筱了。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
“行,不管是谁,我都会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别闹出人命来啊。”
沈默扫了他一眼:
“我有媳妇,孩子,你认为我没脑子?”
“我是怕你在气愤之余,手上没有一个分寸。”这才是他担心的。
“别小看我。”他淡淡的道。
回到屋里,王姨一看到谭溢脸上的伤,立马瞪大了眼睛,她担心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怎么才出去这么点功夫,就受伤了。”
谭溢轻咳了一声,他没好意思说,只是掩饰的说:
“没事,不小心碰了一下。”这王姨的耳朵也是够背的,他和沈默在门口打了那么长时间,她硬是没有听见,还是,沈默跟他的动作太快,人家没来得有反应,他就被灭了。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他还真是没有面子。
“王姨,我跟沈默有事要谈,你给我泡一壶茶吧。”
沈默看了他一眼,这么热的天,他们两个喝茶。
“喝茶好,喝茶养生。”
“王姨,不用了,给我倒杯白开水就行,解渴。”沈默看向王姨说。
“好,我知道了。”
看着王姨离开,谭溢松了一口气,这丢人丢的。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我的脸,这都没办法隐藏了。”
沈默冷笑一声:
“怎么,你还预备再犯一次错。”
“行,行,我错了,我错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我有一件事一直想跟你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谭溢想到那个景少将。
“说吧。”
“你走了这后,有一个南方军区的景少将来部队找过你一次。”
“嗯,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跟那个景少将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一对父子。”这话已经在他肚子憋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别怪他八卦,实在是没什么好怀疑的。
“对,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我的父亲,亲生父亲。”沈默说道。
“不会吧,真是啊。”谭溢有点发愣。
“嗯,是。这故事说来话长,我也没时间跟你说这些。我在京城只能呆七天,我不能让栗夏生活在危险中,所以,你得快点把人给我找出来。”他不想跟谭溢说太多他家里的事,犯不上。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说完,他揉着身上的伤,拿起了电话。
沈默坐在沙发上,听着他打电话。希望这一切真的跟那两个女人没关系,不然,新账旧账加起来,他会忍不住出手。
放下电话,谭溢皱起了眉头,看向沈默道:
“不是,周雅澜这两三个月根本就没有在京城。”
“不是她。”沈默靠在了沙发背上,清冷的脸上一片冰冷。
“这不应该啊,栗夏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可能得罪人,除了这些人,不应该还有别人,难道有什么地疏忽了。”
“栗夏在京城已经生活几个月了,为什么以前没事,反而现在有事。那只能说明,这些人是最近才出现的。”说到这里,沈默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脸色阴沉。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那就是在来京路上的那一伙人,还有就是绑架栗夏的那一伙人,到今天为止,那些人还没有抓到。而这些人都见过栗夏,如果在京城里,栗夏不小心被那些人看到的话,那就真的危险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对栗母下手。今天出现的人,是属天哪一伙的。
“谭溢,你京城里有没有能用的人,我看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了。”
“嗯,我也觉也是。你觉得是什么人。”
“绑架栗夏和可可的人,还有在回京路的一伙人,都有可能。”如果真是他们的话,那他们也太过大胆了,光明正大就敢伤人。
“京城这么大,找这些人,那就是海底捞针太难了。”谭溢说。
“我知道,但是今天他们知道栗夏身边有我,他们可能就不会再行动了。可是等他们下一次动手,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们的目地到底是什么。”沈默他心里开始烦燥,因为他不能时刻呆在栗夏身边,等他回部队了,那院子里的人该怎么办。栗夏还怀着孕,她连出手的能力都没有了。
“沈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是不是能找一下郗谨宇,他身边有一个身手不错的人,让他帮一下忙还是可以的。再说了,郗谨宇就要放假了,让他也住进那个院子里,这样就安全多了。”有这两个人在那里住着,举凡有脑子的,都不会去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