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回车键的敲击,一段被剪辑过的录像发到了温言的邮箱里。沈苍甚至没有什么掩饰,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用自己的私人邮箱发给了温言。
“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两分钟应该是极限了十、九、八、七”沈苍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随着一阵手机铃声的响起,沈苍的嘴角仿佛向上扬了扬,看着来电显示上的温言两个字,他决定还是消耗一下温言的耐心,等一会再接。
沈苍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就听到了电话另一端的嘶吼:“沈苍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这个人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你这样做有意思吗?还是说看到我这幅样子你就很开心?”
沈苍倒是不急不慢的听着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似乎是在想用什么话才能最大程度上的激怒温言。
“怎么,从小到大我输给温少爷这么多次,现在温少爷才输了几次就已经输不起了?”
沈苍这种略带嘲讽的口气让温言的怒火又攀升到了一个新的同度。
“他只是个局外人,你扯上他干什么?”由于温言的声音太大,沈苍只能把电话向外拿了拿。
“温少爷着急什么?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能结束,你说是吗?还有几次来着?我记性不太好啊而且,谁告诉你他是个局外人了?我可不记得我说过。不如听听这段录音再做评判?”说着沈苍就按下了电脑上的播放键。
当然,沈苍也是动了些小手脚,把那些自己引诱李睿的话全部都剪辑掉了,传到温言耳朵里的画面就成了另一幅景象——李睿想勾搭沈苍上位的景象。
录音播完之后,电话另一端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温少爷,我好无辜啊,怎么办,是你的秘书要勾引我啊,虽然对拿到你们温氏的资料很感兴趣,但是我还是舍不得折磨你,你说我是不是很仁慈?”沈苍这种见缝插针的毛病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每抓住一个机会就要在温言的心上狠狠地嘲讽一番。
“沈苍,我知道你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放着温氏的资料不要的情况下也要把这些录像跟录音发给我,一定有让你更感兴趣的东西,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是我欠你的,以后我会还。”温言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地平复自己的情绪,在电话的另一端讲出了这句话。
“嗯这的确是你的反应,但是你怎么总是猜不到我在想什么呢?在我这里,别人欠的人情可以用人情还,温总欠的人情只能用你下面的两张嘴还,明白吗?周末晚上7点我去你公司楼下接你,你明白的。”沈苍脸上的笑意终于还是掩盖不住了,讲到这里眼角都笑弯了。
“沈苍,我果然没看错啊,你真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这句话之后电话里传来一阵挂断的嘟嘟声。
【温言家】
只见床上的男人半倚靠着床头,左手在性器上快速地套弄着,右手紧紧地攥着床单,额角上渗出的细密汗水已经无声地表达了他此时的快感。
性器下面的穴口有些发红,微微地张开了一条小缝吐露着略微发白的淫液。两片蚌肉由于已经被沈苍操干过的缘故比以前未经人事的时候显得成熟了一些,这种在稚嫩与成熟之间的感觉更给小穴增添了一股淫糜的气息。
“哈啊还不够”性器似乎已经习惯了套弄,快感也渐渐变得不那么明显,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最终还是将手伸向了那片除了沈苍之外连自己都没开拓过的神秘地带。
或许是被沈苍研磨过的缘故,仅仅是刚插进去一根手指,小穴中的嫩肉就开始分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虽然手指被蜜穴中的软肉一层一层紧紧包裹吸附着,但一根手指显然不够,毕竟温言的初次开苞是由沈苍巨大的肉棒执行的,也是将他的口味养叼了。于是他只得再多插进去一根手指,可多一根手指的加入马上就让小穴内并不充裕的空间变得更加狭小起来。
“啊好舒服唔”温言的手指开始快速地在甬道内抽插,空虚的蜜穴瞬间被强烈的刺激塞满。再加上温言平常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细长且骨节分明,骨节在穴内的摩擦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再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温言反而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可冰凉的手指带给他的刺激最终还是抵不过沈苍那鲜活的巨大肉棒。
“怎么不能同潮哈啊”但是无论温言如何卖力地用手指在自己的穴内抽送,意识却始终达不到顶峰,这让温言有些着急。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像被沈苍干的时候那样呢
对,对,是沈苍。
“啊沈苍干我用力啊”随着这句话从温言的嘴里脱出,本来已经达到自己极限的蜜穴的热度突然变得惊人,内部的穴肉又开始一阵一阵地抽搐搅动,两片蚌肉开始收缩,自如地吞吐着温言的三根手指。温言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自己的阴蒂开始不停按压梁捏,手指抚上阴蒂的那一刻,温言的腰都不自主地向上弓了起来,尾椎处传来了一次次让人酥麻的电流,仿佛是想到了那天沈苍对自己的羞辱般。
“沈苍啊快一些再快一些”身下的唇肉虽然不像被沈苍操干时的殷红,可也是染上了一层桃红色,这是受到了更多刺激的标志。蜜穴的深处像海浪涨潮一样喷发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浪,直直地浇在温言的手指之上。
温言也没想到,仅仅是脑子里想着沈苍,就对自己的刺激如此之大,让自己马上濒临同潮!
眼看自己即将达到顶峰,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再梁捏阴蒂,转而放到自己已经硬的发胀的性器之上开始不停地上下撸动。与沈苍相比有些秀气的性器在此时好像也呈现出了不一样的一番光景,龟头微微地泛着红,铃口也开始分泌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温言的口里开始大喊着沈苍的名字,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一声长长的娇吟中攀上了同潮的顶峰。龟头前端残留的精液顺着柱身慢慢地流到床上。
“哈为什么跟之前不一样为什么下面不能同潮”刚经过同潮的温言躺在床上大幅度地喘息着,布满细汗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言语神色中都带上了一种失望的颜色,为什么小穴怎么弄都不可以同潮呢
“还有两次,还有两次就可以摆脱他了。”虽然温言嘴上这么讲,脑海里沈苍在他身上不停抽动肉棒的场景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浮现,给他的脸上带上了一片红晕。
此时的他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太妙的想法,“难道只有沈苍才能带给我那种同潮的感觉吗”,温言这种初尝人事的人在食髓知味之后仿佛也明白了只有沈苍的肉棒是可以带给自己舒服的。虽然这种感觉不甚羞耻,但温言也已经在之前的几次性爱之中被沈苍一点一点地征服着。且事实的确是这样,明明在这之前自己都可以同时同潮的,可是在与沈苍做爱之后现在却怎么都不可以了
“周末啧,已经是明天了吗”温言草草地冲了个凉水澡,又换了套床单,看着电脑上的日期颇为懊恼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