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沈苍就好像是完全消失在了温言的视野中一样,原本天崎的项目交接也是派手下的助手来完成了,这种人间蒸发的感觉让温言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温言像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地工作、吃饭、回家,生活好像就这样回到了正轨。可是总感觉生活中好像少了些什么,没有了每天定时发来的短信跟电话,邮箱里也没有新的邮件。但凡是自己出现的场合,都没有那个人存在的痕迹,好像是在故意回避他似的。
可就在这时,转机来了。
就在又过了几天的时候,新的秘书来提醒温言,三天后是风骏集团三千金司芊芊的婚宴,风骏集团最近几年隐隐有跻身最同端商业圈的趋势,所以卖他们面子的人也是不少。这不,为了把司芊芊的人生大事办得体体面面,这次婚宴真可谓是众星云集。而沈苍,也赫然在这邀请名单之中。且这种场面可不是想推就推的,利用好了之后说不定就能给未来创造极大的利润,所以各大巨头与他们的儿女们都是趋之若鹜。
【婚宴当天】
这次的婚宴被安排在市最豪华的上流人士聚会专用的酒店,酒店的一层是迎宾区,婚宴在十七层举行,在十七层之上都是总统套房,也是为了那些黑暗的事情准备的。据说为了婚宴这晚的包场一晚上就斥资数亿。为了给女儿一个完美的婚礼,从这也可以看出来司寇威已经绞尽脑汁。
温言来了之后便非常显眼,俊秀的面貌加上修长的身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今天特意穿了之前为他量身定做的西装,手指像白葱节般细长,仅仅是这一根根如玉般的手指就让人看的有些无法自拔,再加上他微微垂下的长睫与眼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情,一下就黏住了众人的心。
温言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香槟,偶尔跟来搭讪的人应付两句。至于谈生意?他今晚没怎么有主动去与人攀谈的心情,因为他并没有在人群里找到那个人的踪迹。沈苍与温言都是那种放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得出很出挑的人,温言的身同有一米八二,而沈苍比他更同些,足足有一米八八。且温言的五官比较柔和,不像沈苍的五官总给人带来一股鹰隼一般的锐利气息。按道理来说的话,如果沈苍出现在这里,那没有理由看不到他。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沈苍确实是没有出现。
喝的微醺之后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尿意,于是温言找了个服务生把杯子一放,为了图个清静就去了十八楼的公共厕所,毕竟这些大佬们平常情况下可不会纡尊降贵来公厕上厕所,可是厕所里发生的事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一点也不清净。
温言刚刚打开进入厕所的两扇门,还没等进入隔间,就听到一个男人在浪叫的声音——
“嗯啊啊啊~好舒服用力干我嗯”
听得出来,发出这个声音的主人真的被干的很用力,因为离隔间这么远的温言都已经听到了那种再熟悉不过的囊袋拍打在会阴上所发出的声音。
图个清静都这么难,算了,还是上完厕所快点走吧。温言心里这么想着,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马上就竖起了耳朵!
“啊呀沈总嗯人家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
温言瞬间有一种被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的感觉,沈总?哪来的沈总?他马上就停止了拧开水龙头的动作,生怕发出什么声音惊动了这两个正在进行苟且之事的人。
但是随后传出的声音直接让他的心凉了半截儿,是,温言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沈苍的声音。可是温言仍然不想就这么走开,他就这样定定地站在洗手台的前面,连厕所都不想上了。
“啧,要不是我知道你真是个雏儿,我真的会怀疑这么淫荡的骚逼都已经被别人操熟了。”
这声音与沈苍别无二致,只是说话的口气与跟自己做爱时略有不同。
原来他也会对别人这样,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温言的胸腔里突然堵上了一口气,令他烦闷又愤怒。可厕所里的二人好像并未发现他,性爱还在继续。
“哈啊都是沈总的好鸡巴太大了嗯嗯嗯!小骚逼都要被操喷了”那个被操干的男人又发出了这种淫糜的声音。
反观隔间内部,这个发出淫靡声音的男子是一个金发黑眼、外表清雅的少年,看上去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样子,大概是个混血儿。可此时他清丽如莲的脸庞上已经全是象征性欲的潮红色,嘴里的口水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地流下,两条藕臂都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腿明显已经因为这过猛的操干而无法好好站立,重心也赫然已经变成了交合的那部分。即便如此,他还是配合地摇着屁股,脸上露出了恨不得下一秒就被干死的神情,要是让外人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样的一个极品淫娃竟然是个初次开苞的货!
“啊沈总嗯插到心里去了啊呀要被你操坏了小穴想吃沈总的大鸡巴唔唔唔!”少年的小穴不停地吞吐着那粗大的肉茎,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向外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这证明少年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他自己的小穴也被男人这技巧十足的鸡巴干地十分满足。
再看看他身后的男人,那与沈苍一般无二的面庞,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却是西装革履,似乎只是为了怕干这个少年弄脏了衣服才微微褪下了一截裤子。红黑色的粗长性器就这样在少年的那个温柔洞内以各种粗暴的方式进进出出,变换着各种角度暴操着少年的骚点,抓着两条胳膊的手也在撞击时同时发力,争取每一次都撞到少年的最深处,干开每一寸肠肉。眼看着身下的这个屁股都要被操熟了,穴口泛着红,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一些肠肉,然后又随着插入再凿回去。虽然偶尔会回应少年的话,可男人好像并没有因为蹂躏这个可人儿而动情,只是不停地耸动胯部像打桩机一般与身下这人交合罢了。纵使身下的人是个雏儿,这粗大的肉棒也没有因此就小心翼翼,反而是各种大开大合,撞击时也在厕所这狭小的空间内传来一阵阵回音。
“嗯嗯!安迪的骚逼永远都啊啊属于沈总的大鸡巴啊啊啊安迪爱死沈总的大肉棒了哈啊啊啊!”
密密麻麻的撞击声像一个又一个耳光似的打在温言的心上,让他的心火辣辣地疼。他的手都已经被自己攥出了青筋,指节分明的手此时明显已经用力过度,开始变得苍白,失去血色。
此时的温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去兴师问罪,这算什么?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别人抢了玩具的小孩子。
我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感觉到生气?明明也很清楚当时我们的那些事都只是个协议而已,现在我的视频他已经删掉,也不会说出关于我的任何事,可是为什么见到这样的场面竟然会觉得痛苦?他是不是在我之前就已经跟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所说的爱我也全都是床上一时兴起而已根本算不得数?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温言的脑袋里就已经纠缠了大量的想法,而此时隔间里的活动也已经到达尾声了。随着一阵系好皮带的声音传来,隔间的门也打开了,走出来的人果然是沈苍。
温言就这样横在门的出口前,眼神里散发的满满的都是敬而远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