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你怎么还换衣服啊?”
“哈哈哈哈哈啊李鱼,你怎么还换衣服,突然发现自己走错更衣室了吗?应该去隔壁的女更衣室啊哈哈哈”
李鱼垂着脑袋,拽着裙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个材高大的男用力推了把李鱼,“杵着干啥呢?脱啊!”李鱼被推了个趔趄,却仍死死把衣服把在胸前。
“嘿,要哥几个帮你脱,嗯?”个黄毛男有些猥琐的上前就要扒李鱼衣服。时,“砰”的声男更衣室门被踹开了。“卧槽,谁他妈——东,东哥?东哥您怎么来了?”
梁曜东收回腿,瞥了眼黄毛,懒洋洋的看了眼被群男的围住背对他的男。现在热的蝉都懒得叫的八月,男却仍然穿着袖校服外。上应该被泼了水,本应该肥大的校服此刻紧紧贴在上,勾勒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和挺翘的。
他眯了眯眼,迈开腿走到人面前。男像只鹌鹑样,埋着脑袋,露的脖颈雪白纤细。
“东哥,班个娘娘腔,磨磨唧唧肯换衣服,兄弟们教训他呢,”黄毛在旁狗腿到。
听到换衣服,梁曜东瞥了眼男紧紧抱着的衣服,然后挑眉,“裙?”
“嘿嘿,东哥,娘娘腔的副婊样,就他妈该穿裙。”
梁曜东闻言,把掐住李鱼强制人抬头,男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慌乱的看了他眼,便迅速低垂眼睛,像只被吓坏的小兔。密纤的睫毛在脸颊上投片阴影,雪白的皮肤被光照着好像在发光,嘴唇因为害怕紧抿着。梁曜东喉结动,暗眸,猛收回手骂,“还他妈的都快!老好容易上节育课,都他妈被你们搅和了!”
梁曜东么说,黄毛才反应过来,难怪门站了堆看戏的。原来等着换衣服,他看了眼李鱼,打算把人起带走,但被梁曜东睨了眼,也就敢多呆,带着其余几个人走了。
梁曜东走到最里面的柜,蹲放东西,以遮住高高耸立的帐篷。“东哥,你干嘛呢?还没好?”个瘦高个换好泳衣走到梁曜东旁边。
胯的东西久久消去,再加上他居然对个男人了,梁曜东心里烦闷,骂:“么多几把事,老想上了!”
瘦高个对梁曜东突然发火也习惯了,“行,等会我帮您请个假?”
梁曜东没理他,站起来脚踢上柜,回头看了眼,之前李鱼站的方早没人了。“东哥,小早走了。”瘦高个提醒到。梁曜东闻言,喉咙紧了紧,突然到:“换了裙走的?”
“嘿嘿,没,湿着衣服就跑了。东哥,你说李鱼该会真个女的吧?我听他们班的人说,从来没见他上厕所,年季裹的严严实实的,般去更衣室,要去也磨蹭到最后个,也从来选游泳课,知谁给他改了,到了泳池都还在给老师说退课,结果被人拉到了池里,啧啧,第时间居然捂胸,诶,东哥,您怎么走了?我给你请假啊。”
梁曜东背上包,本来想翘课去疯,却鬼使神差的背上包去班门晃了圈。没人。他牙酸的了校门。正想着要要去解决理问题,就看见个熟悉的背影现在街对面。他挑挑眉,跟了上去。
天热,李鱼的衣服已经半干了,他背着宽大的书包挡住后面,前面抱着用来羞辱他的衣服,他天实在敢再留在学校,刚刚跟老师请了假,但敢回家,只能去他常去的个小公园。公园离他家远,平常只有住在附近的老头老太太会去,现在大午的,应该没人。
公园很热,鹅卵石小路都被晒得脚,他在凉亭里坐了会儿,觉衣服都干了,将裙书包。又犹豫了好会儿,才起朝厕所走去。内湿湿的,粘着他里,实在很舒服。厕所果然没人,他了隔间,犹豫半晌,干脆将湿内脱了来,真空穿上校服。
花嫩,游泳池的水干净,他天又捂了么久,担心染,想着儿又没什么人,便将校服外脱来,打算用里侧沾水擦擦。刚打开门去沾水,突然被旁边来的人吓,反应过来他慌忙裹上校服,却已经晚了被人把抓住手腕推到墙壁上死死按住,“你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