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仅仅是缓兵之计,时光不倒流,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道堑,这是老天对他们的惩罚,惩罚他们为了爱|欲罔顾人伦。
“阿诺。”
“嗯?”
谢西然笑道:“你以后要是找了老伴,可别到我的坟头气我。”
“你发经病啦!”傅语诺双腿重重夹他,手臂几乎是勒紧他的脖子,谢西然被迫咳嗽了两声,“……就说你会胡思乱想吧!”
谢西然依旧笑着,手背到身后一拍她屁股:“小东西,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吃过早饭,常文远来找谢西然一起去山上帮忙村民砍柴,宁口大多数人家还在用土灶台,也就学校的条件稍微好点,能用上燃气灶,但山里运输煤气罐不方便,经常煤气不足,也需要备着柴火。
男人们出去忙碌,傅语诺在宿舍里养病,早上晒了那么一会儿太阳,身上的病气还真祛掉不少,烧已经退了,就喉咙还不大舒服。
没多会儿,许知楚来到房间里看望她。
“身体怎么样了?”许知楚关心地问。
“好多了,”傅语诺想起谢西然昨天说她没礼貌,于是又客套地加了一句,“谢谢你送的药,多亏了它。”
“不客气,”许知楚偷偷扫视周围,踌躇不定,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在傅语诺露出疑惑的神情之后,她迂回地问,“谢老师睡的那张折叠床呢?我听说那床坏了一条腿,他躺得舒服吗? ”
“什么折叠床?”傅语诺一脸无知。
学校宿舍不够,傅语诺刚来的那天,许知楚原本提出让她和她睡一间,但谢西然拒绝了,他从仓库搬来了折叠床和屏风,说是他睡折叠床就可以。
许知楚感到不安,理智和好奇心使她问道:“……那这几天,谢老师睡哪里呢?”
傅语诺挂着一张单纯无害的笑脸:“当然是睡这里啊,”她拍拍身下的被单,态度坦然,“我和叔叔一起睡觉的。”
许知楚吃惊:“你们睡一张床?”
“对啊!”傅语诺笑盈盈地,“师姐,叔叔没告诉你我们的事吗?”
“……什么事?”
“我和叔叔没有血缘关系啊! ”她笑着压低嗓音,像在密语,“我叫他一声叔叔,那是情人间的趣味。师姐,你不知道吗?”
嗡地一声,许知楚怔住,眼神复杂而无措。
然后她落荒而逃。
*
晚上,谢西然洗完澡上床,他干了大半天活,这会儿还得看教案。
只是一个下午没见,傅语诺就如隔了三秋,腻乎得不行,她躺在他身边,脸贴着他胯骨,亲亲热热地抱住他的大腿,谢西然被骚扰得受不了,视线没离开书本,曲着腿用膝盖轻轻撞了一下她:“好好躺着,别乱动。”
傅语诺故意跟他唱反调,用柔软的胸脯蹭了蹭他:“我就要动。”
“你……”
“怎么样!”
谢西然揉了揉睛明穴:“你不睡觉啊?病还没好呢。”
“我睡不着!”见他拿她没办法,她更是撒欢似的蹭他。
谢西然无可奈何,任她去了,不料没过几秒,她又换了玩法,突然掀开被子爬了起来,毫无防备地撞到他手肘,“啊!”她苦着脸抱住脑袋。
谢西然一愣,连忙放下教案给她揉脑袋,没忍住笑了出来:“活该,叫你毛手毛脚。”
“我想给你按摩嘛!”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她委屈巴拉地望着他。
谢西然把人揽过来亲了亲发顶,哄骗小孩似的:“行了,施过法了,很快就不疼了。”
傅语诺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等脑袋顶上那股痛意散去,她立刻恢复活力,又毛手毛脚地掀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然后挪着小屁股磨蹭下去,一直坐到他腿上,小手按在结实的肌肉上,努力地揉捏。
“干什么呢?”谢西然眉眼不动。
“给你按摩呀,”她挑着愉悦的尾音,辛勤工作,“今天上山是不是很累?去了大半天呢!”
这殷勤献的。
谢西然颇有意思地瞧着她。
“舒服吗,叔叔?”狗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