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彭没说话,差些噎住,最后只能装成鸵鸟埋头吃饭,脑子里都是秦文的事儿,他从小到大身边就没缺过女孩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反而对女孩没兴趣了,
见他久久不出声,一副装聋作哑的样子,蒋云青皱眉,指节弯曲,敲了敲桌子,“没礼貌,不回妈的话?”
两兄弟的父亲去世的早,七八年前,蒋云彭还在读中学,蒋云青就已经接受了家里的生意,成为了家里独当一面的男人,也逐渐成了顶梁柱,蒋母一直温和且纵容蒋云彭这个小儿子,蒋云彭习惯了不把她的话当事儿,反而是蒋云青这个严厉兄长的话更让他尊敬。
“没有,哪有喜欢什么女孩,那些女的没烦死我就好了。”蒋云彭老老实实的搭话,只是他的态度让蒋云青不冷不淡地反对了一句,“有人喜欢,是你的福气。”
“可……”蒋云彭闭上嘴,默默吃饭。心想喜欢他哥的女的也不少,他哥不照样冷漠吗,也没见他真觉得被哪个女的喜欢有福气,假绅士!
他想说的是,可再多人的喜欢,也都抵不过那个人的喜欢,甚至是他真心实意的一个笑颜。
“好了,别管我了,你先操心我哥吧。”蒋云青比他还要年长七岁,要担心婚事什么的,也该是先从他哥下手啊,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母亲不好意思管一直以来都精明自律的兄长,他独立惯了,日子久了就算是母亲也开不了管教蒋云青的口。
蒋母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趁着蒋云彭拿礼物的时候,拍了拍蒋云青的手。
“云青,你要多关注云彭,你是一家之主了,弟弟你要多关心,别老是成天工作,钱是赚不完的。”
蒋云青轻轻回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答应了。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是不错的儿子和兄长,也一向很有责任感,母亲的提醒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于弟弟关心的欠缺,有些愧疚,这些年他急于成长在商界站稳脚跟,的确忽略了家人。于是,蒋云青也开始决定频繁地和蒋云彭联络起来,特地留他在家中过夜,两兄弟促膝长谈。
虽然蒋云彭没回家,秦文不回去也没关系,但是姑姑家他现在都没勇气回,要是回学校,指不定又遇到不待见的同学,况且在蒋云彭那里住久了,还真的有些习惯了。
从夜色下班的他,一个人默默地走着回家,但是不妙的是,他忽然感到一阵脚步声在瞬间围绕了他,接着他的双手就被抓住,几个人一拥而上抱住了他将他制服,手脚捆了起来,带去了一处地方。
绑架他的有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胳膊上纹着一头老虎的男人,秦文想要挣扎,但是却被粗暴地背在肩上,硬邦邦的肩膀硌得他肚子疼,并且头晕脑胀,直到被放下来,他才有些目眩地看着四周,发现这里也是一家娱乐场所。
只是这里不像夜色那样是独立包间,而且按照尺度划分楼层,更像是一个大型酒吧,里面的风气也十分开放,做什么的都有,角落不乏有人直接做了起来,男人露出耸动的半个屁股,身下的人喘息连连,空气中弥漫着香烟,香水,以及腥臊的火热气息,混合在一起组成淫糜的基调,他被捆绑起来自然也有人看到,但是没有人来多管闲事,大抵是当做情趣了。
“你们是谁。”秦文努力地镇定下来,试图用上质问的语气,只是晕眩并且被五花大绑的他此时并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而像是在砧板上待人鱼肉的羊羔在奋力地挣扎。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只是收钱办事。”为首的肩膀纹虎的男子坏笑一声,蹲下身来,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他的容貌,看到他五官标致,肤白唇红,皮肤也吹弹可破时,眼中逐渐升腾起兴奋的情绪。
收钱办事?他收了谁的钱?又要办什么事?不会是杀人毁尸吧?他虽然干的工作不太正经,但是也没招谁惹谁吧?秦文心中无比慌乱,别过脸躲开他的触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头涌上恶心与不安的预感。
为什么他一个男人,总是三番五次地被调戏?!!他也很恼火啊!
“王虎哥,这小白脸还挺凶,教训教训他!”一个人啐了一口,用巴掌拍了拍秦文的脸颊,怂恿着带头的男子,被称作王虎哥的人也点点头,不慌不忙:“脾气还挺暴!等下有你好看的,你就等着在小爷身下哭吧,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畅快的笑意,秦文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情之后,像是一尾从水里被捞出来的活鱼一样拼命地挣扎,由于他的双手被反绑着,身体平衡不佳,一下子倒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他便狠了心用头去撞旁边的桌子。
抵抗的声音闹出不少动静,也引起了不远处一桌人的注意。
宽敞柔软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正在喝酒的男人,他淡淡瞥了一眼四周,将目光锁定在一处,他看得不真切,但是却下意识地觉得被他们吵闹的举动而扰乱了平静。
“你们很吵。”简单的四个字,却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王虎转头一看到沙发上翘着腿的男人,立即带着满脸的笑像摇尾巴的狗一样凑过去,点头哈腰,“诶呀,没看到咱们程哥,对不起对不起,扰了您清净了,这就走,哥几个办点事呢。”王虎说着,就拽起秦文的胳膊,想要把他带到另一处地方去。
躺在地上的秦文也双脚并用地想踢开王虎,嘴中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喊声:“滚——”
仅仅一个字,让泰然自若的程天录浑身一震,手上捧着的酒杯也一颤,溢出了酒液。
——不会错的,这样倔强的声音,他在如梦似幻的那一晚,听了太多次。那个少年像是雏鸟一样柔软无助,双眼却又因为燃烧的怒火与挣扎而显得有着不可思议的光亮,在带给他极致快感的同时,却又一直扯着嗓子求饶与谩骂,直至这件事情过去一个月之后,少年当时骂他的话,都像是放电影似的,时不时就在耳边响着。
他好几次都想再去一次夜色,去看看那个少年如何了,是否还恨他,他现在又如何了,在寂寞一人时,也曾想再找他来体验一次那样的快乐,但他一次也没有再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像是被上天送来了一样,以这样的巧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像是要确定,程天录猛地冲到他跟前,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恼怒模样的秦文,衣衫凌乱,脸颊因为愤怒而升腾起淡淡的红晕,手脚被捆绑着,似乎可以任人为所欲为,如何看,都是一副可口,待人采颉的模样。
“你——”秦文看到程天录,也是浑身一颤,脑中的诸多记忆瞬间被灌了进来,让他十分难堪,再一想到王虎对程天录恭恭敬敬的模样,心中更是来气。他可没忘,这人可是混黑的,比起王虎他们来,说不定还要更狠更恶毒……秦文内心哀叹,他到底是什么命。
“他说让你们滚,没听到吗?滚。”程天录看了一眼王虎,对方便瞬间两股战战,疑问地:“这?”王虎猜不透他这是什么意思。
“嗯?”程天录从鼻间发出一个单音,似乎在说有什么问题吗?其中的威压与凛冽的气息让王虎立即摇头扯出一个干笑,逃也似的离开,“您自便!我先告退了!”跟随的几个人也有了眼力见,一
行人落荒而逃。
程天录轻而易举地抱起被捆成一团的秦文,大步流星地穿越过人群,轻车熟路地在酒吧中找到他专属的休息室,径直而入。
被程天录一个公主抱轻松禁锢在怀中的秦文,看到他将自己抱进独立房间时,内心咯噔沉了下去,而且这男人的手还不安分地在他的臀部与下体梁了几把,让他又羞又惊,可谓是刚出狼口又入虎口,他挣扎了一会儿,结实的绳子却把他磨得手腕发红,还有刚才撞到桌子的额头,也在此时红肿了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秦文怒目而视,对他没一点好脸色,认为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他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地强暴了他,也不会让他走上这条路,变成现在这副身体离不开男人的模样。
“好了,别动,破皮了没看到吗?”程天录皱眉,盯着他莹白细腻皮肤上的红痕,还有泪光盈盈的双眼,额上肿起的可怜巴巴的大包,忍不住出口喝止。
他在道上混了多年,以前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即便是鲜血淋漓伤筋动骨也不眨眼,但是看到这人只是手腕发红了有了淤青而已,就有些在意。
秦文梗着脖子,大喊:“不要你管。”程天录把人放下,甩到柔软的大床上,没给他解绑,只是自己起身开了一瓶同级洋酒,不急不慢地抬眼睨他:“你怎么会惹到这些人的,小家伙?”
提到这个秦文还委屈呢,这么问得好像是他自作自受似的,可这些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眼泪吧嗒掉了几滴下来,担忧着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把他们归作一丘之貉,“你也是这些人之一!你以为你就正义到哪里去!我当初惹你了吗?哼,你们就是一群变态,恶魔,色情狂……”都想要占他一个大男人便宜,都是变态!秦文努力地搜刮着脑子里骂人的话,像是在玩词语游戏一样,努力地又补充了几个,“还有社会败类,暴力狂……”
自动过滤了这些话,程天录甚至轻笑了一下,有些龙溺和迷人的感觉,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酒,压根没打算针对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要是换了别人敢说他一句不是,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继续,还有什么?”似乎能听他说多些话,看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报复他,也是一个乐趣,程天录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的每一分表情与每一寸肌肤,仿佛在用目光将他视奸了个遍。
“你果然是变态——”秦文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无力地骂道,他此时被捆成一个粽子,就算放开了他,让他动手,估计没一下就能被程天录撂倒,只能过过嘴瘾,“你快放开我,你现在这是绑架,是非法囚禁是伤害我的人身安全!你——”
“嘘,小东西,这些对我不管用。”程天录抵上他的唇让他住嘴,不需要再白费力气。警察局那些人,看了他也得跟着喊大哥,谁敢动他?简直就是笑话。不过这么天真的小子,也挺招人喜欢的。
秦文为他忽然的靠近而竖起了浑身的汗毛——作为一个混黑的老大来说,程天录的脾气比秦文想象中的要好,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也没真的生气,仿佛那夜暴躁夺取他初夜的并不是这个人一般。
“我没惹你,你放过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秦文叹了口气,丧气地垂下脑袋。
程天录盯着他因为激动而红起来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细细研磨:“当然惹了。”要是这小子不惹他,他怎么会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就算现在他说他是给自己下迷汤了,中蛊了,下魔法了,他也是信的。
秦文心中警铃大作,瞪着圆圆的眸子看着程天录,像是在抵抗,也在努力地警告他别碰自己,可耳朵上留下的濡湿的热意,却似乎灼到了他的心里。可这么一眼,自然又勾起了男人身下的欲望,舔了舔唇角,像是饥渴已久似的,程天录巧妙地解开了一部分的绳子,脱了他的上衣。
“上次没好好玩你,太可惜了。”
初夜不过是为了单纯的泄欲,连扩张都没做得细致,更像是一场野兽本能的交媾与占有,为了补偿上次给小家伙带来的不愉快,也重温他体内温热紧致的感觉,程天录内心渐渐有了期待,决定要让方才还红着眼骂他变态的男孩,品味到性爱的美妙,爱上他带来的快感,成为一个离不开他肉棒的骚货。
像是在品尝美味的海鲜一般,程天录这次颇有耐心的剥下他的外壳与遮掩,迫不及待想要一尝甘美的滋味,只是这份慢条斯理的好心情,在看到他身上有些惊人的吻痕时,瞬间拉下了脸。他以为,这个冰清玉洁的男孩,只有过他一个人,不过他在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虽然恼怒,但是程天录的怒火很快在他的理智下被压制,他只是叹息,“你在那种地方工作,这样也无可厚非,是我没有早些保护好你,我不怪你……”握惯了枪支的粗粝手掌抚摸过细嫩的脸颊,有些酥麻。秦文楞了一下,没想到传闻的嗜血恶魔竟然如此的善解人意。
程天录的话锋一转:“只是我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你,今晚我们好好叙叙旧吧。”或许的确是嫉妒了,程天录的手抚摸上他的胸口,仔细地抚摸着他的皮肤每一寸,掌下滑嫩柔韧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如果这样的皮肤上少了那些碍眼的痕迹,就完美了。
“你的第一次,我用了酒瓶,对吧?”
秦文脸一黑,默不作声。
“别告诉我你忘了。”程天录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纤细的脖颈,似乎一用力就能掐断他的咽喉,秦文一惊,大声回应:“没有!记得很清楚!”
男人满意地点头,“一辈子都记得最好。我会带给你新的记忆的。我救了你一次又一次,你要怎么报答我?”低沉的嗓音滑出,带着无尽的迷惑与令秦文毛骨悚然的温柔,抛出这个问题,秦文别过脑袋,尽量避开他炙热的鼻息与压迫的眼神,倔强地赌气:“我不要你救。”
“不要我救?你就这么想被野男人操?”程天录掰过他的脸颊,怒目而视,只要想到他可能会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被那群暴徒玩得半死不活,他心中就又气又急。
“你太不乖了。”程天录像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下定论,秦文打了个寒颤,他怎么就不乖了?他不乖又碍着谁了?他们根本不熟好吗!
“我不要你管!我们又不熟!”不知天同地厚的男孩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句话无异于浇了汽油的干柴,投入了程天录心中刚燃起的火苗之中,瞬间转为熊熊大火,他没再说话,只是沉着一张脸,扯出一个冷笑,拿起一个方才开了只喝过一口的酒瓶。
男人拿起酒瓶的一瞬,秦文脑中也回忆起了自己的小穴被冰凉坚硬的玻璃酒瓶插入的触感,菊穴猛缩,犹豫地问:“你还想来?”
“你会知道的。”程天录没否认也没肯定,颇有技巧性地调整了一下绳子,剥去他身上的衣服,将绳子从他的腿弯绕过,让他变成双手背在身后,却弯着腿张开露出股间的姿势,像是餐盘上已经被料理好的美食一般,只等人好好采颉品味。
还没扩张的小穴只因为刚才程天录的梁捏而泛出一点液体,只能塞进一个指节,程天录
比划了下酒瓶,没有一丝犹豫地将酒瓶口怼进了他的小穴里头,冰凉圆润的玻璃酒瓶口与柔软温热的穴口接触的一瞬间,秦文吓得一惊,却又被牢牢按在床上不能动弹,程天录似乎铁了心要罚他刚才那句话,一声不吭地加大了力道,将酒瓶口缓缓推了进去。
越往下,瓶口的直径便越大,而且几乎是满的瓶子里也涌出了里面冰镇过的酒液,灌入他的小穴之中,冰凉得惊人,秦文极力地摆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体却下意识地越缩越紧,甚至还像是会吮吸的小嘴一样,一点点将瓶口吞得越来越深,而他皱着眉头摆动腰肢的模样,也像是淫荡美艳的白蛇一般,瞬间勾起了程天录的淫欲。
“刚好有些渴了……”他喃喃自语,秦文内心升腾起不妙的预感,果然,男人随即露出一个坏笑,俯身抱着他的腿根处,将酒瓶狠狠插了进去,看着酒瓶的酒液灌入,发出轻微的气泡声,酒香四溢,下一秒,他猛地抽出瓶子,凑着脑袋舔上了他的后穴,接住了源源不断流出的酒液,似乎都香甜了几分。
男人灵活的舌头在他的穴口处打转,然后一点点往里探入,舌面碾过湿滑的肉壁,舌尖微卷,模仿着性器交媾的方式在穴口处抽插着,惊人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秦文紧张地闭着双目,急促的喘息从鼻间与殷红的丰润嘴唇中呼出:“啊……好舒服……嗯………”
“真的那么舒服吗?还要吗?要用力吗?”在各个领域都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却像个服务员一样贴心地询问,照顾着秦文的需求。他要身下的男孩得到极致的快感,这样才能心甘情愿地享受两人之间的性爱。
“嗯……还要的……用力……”秦文似乎也沉浸在这样的愉悦之中,可舌头的长度有限,穴口的湿痒让秦文越来越感到体内深处的空虚,想要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插进下面,贯穿甚至操破小穴,才能让他彻底舒爽。欲求不满的双腿紧紧夹着程天录的脑袋,那根青涩秀气的肉棒也因为舒爽而翘了起来,十分有活力,伴随着呻吟声,美人的腰肢扭动,丰臀四晃,似乎逐渐找到了节奏,自己抬起臀部去迎合着程天录的舌头,那张像小嘴般吮吸的小穴似乎要把他吞了似的舌吻起来。
“你越来越骚了——”程天录微微眯起眼,该死,他不在的那段时间,这个人经历了什么?相比第一次时秦文的无知与挣扎,现在的少年,像是从青涩的花苞绽放,变成了妖艳初开的花朵,只是不知道让他绽放的催化剂,是谁?明明自己才是给他开苞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他却错过了他越来越骚的过程,不免有一种失落感。
甘甜香醇的葡萄酒液都流完,程天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锁定了秦文泛着潮红的诱人脸蛋,双眼如春水泛滥的迷蒙双眼,声音沙哑低沉:“我已经解了渴,也帮帮你吧。”
秦文迷茫地抬头,心想自己也不渴,一抬眼,却看到程天录拉下了裤链,黑色的内裤中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他一拉下边缘,那根早已勃起怒涨的家伙就从小小的桎梏之中跳了出来,挺着红润的龟头直直对着他的鼻尖,十分具有冲击力。
似乎知道了解渴是什么意思,秦文紧紧闭着嘴巴,程天录却冷笑一声,撸动着雄伟的性器,顶端滴下粘稠的精水,啪嗒一声滴在秦文的嘴角,让他一愣,喉结一滚,似乎当真有些口渴了,程天录直接骑在了他的头上,一手擒住秦文的下巴,让他双颊发麻,一张开嘴,便把龟头塞了进去,挺动着下身,探寻他温热紧致的口腔,以及紧致的喉管处。
“唔——唔——”秦文的挣扎没有让程天录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反而令自己越来越窒息,鼻间铺天盖地的都是腥臊又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热气熏得他头晕目眩,眼眶周围一片潮红,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口中的大家伙而窒息死去,只好含着泪变换呼吸的节奏,放任他粗长的性器在自己嘴中进进出出,连脸颊都被龟头撑出一个突起的形状。
秦文的乖顺让那根肆虐的家伙少了一分戾气,放轻了抽插的力道,压在他身体上的重量也轻了一些,能让他顺畅地呼吸,生怕自己再挣扎会得到惩罚,秦文双手握着粗长的肉棒,托着沉甸甸的家伙认真地吸起来,殷红柔软的嘴唇吻过龟头时,秦文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清亮的眸子中有着怯意,羞涩,畏惧与不甘,甚至还有一丝情欲渲染出的无意识的勾引,程天录喉头一动,下身竟然是更加涨了一圈,将含着自己阳具的嘴巴都撑开得满满当当。
透明的口涎顺着秦文的嘴角流下,从尖尖的下巴滴落,湿润的触感让程天录头皮发麻,失神地闭上眼睛,抱着小家伙的头狠狠进入几下,抚摸着他的脸颊不让他吐出,随即肉棒一抽,在他的口中爆出一股热乎乎的精液,过多的浊液从秦文嘴角的流下,更显得淫荡。
“喝,喝进去,不然不拿出来。”
程天录的命令让秦文只能无奈地忽略自己的味觉,一口将液体吞进,身上的男人才满意地抽出稍微软下的被他的口水沾得湿亮的鸡巴,让秦文有喘息的空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挥之不散的程天录身上的荷尔蒙气息以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却像是留在了他脑子里一样,双目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程天录便握着性器将剩余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让清纯精致的一张脸颊留下点点白浊才心满意足。
“玩够了吗?”秦文疲惫地合上眼,转过头将液体都草草用手背擦去,一副受了屈辱与被玩弄过后无力的模样,病恹恹地抱着身子,可男人火热的身躯却又迅速贴了上来,将他整个人从后背抱住,强劲的大手迫不及待地猥亵着他的胸口与下身,狠狠地梁捏着,瞬间就在白皙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印。
“小宝贝,你下面的小嘴我还没用兄弟好好尝尝呢,刚才那些不过是开胃菜罢了……”像是为了配合他这句话,方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又挺了起来,带着熟悉的温度,抵在了后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