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云青与秦文的结婚证继第三次毁掉之后,这次,又变成了一堆碎片。
显然,蒋云青和秦文结了婚并领了一本碍眼的证书的事情,实在是让其他四个人都介意得牙根痒痒,就算顾思明这种面上看起来微笑着,大方说不在乎的,也参与过一次这种活动。
第一次,是最冲动的蒋云彭在蒋云青将他无情踢出房门霸占秦文一整晚,第二天还给了接了广告让他两天没回来之后,忍不住撕的。
虽然蒋云青把蒋云彭教训了一顿之后补了张新的,可有了一次开头,其他人也得到了启发。
比如,程天录也在某天默默把证给藏了起来。秦文偶然发现之后,怕蒋云青会不开心拿他开涮,就去求程天录还回来,当然,也付出了一些代价,足足陪他在程天录名下的酒店开了两天房才拿了回来。
多灾多难的结婚证第三次是被姜振和顾思明有预谋有计划的烧毁的,不过因为掩饰的太好,秦文没发现是谁,自己偷偷重办的。
这一次要是在蒋云青回来之前给不了他一个交代,可能这个家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是秦文最不想看到的。
秦文也无奈了,看着一圈默不作声若无其事的男人们,扬了扬手里的碎片。
“这次又是谁啊?”
姜振挑眉,带着看好戏的笑意在桌边吃着西式简餐,顾思明也一副专心看报纸的模样,程天录在看着球赛,几个人都不打算坦白。
秦文努了努嘴,把碎片丢掉了。蒋云青回来的时候,秦文淡定地告诉他,他们的结婚证又?叒被毁掉了,所以他打算单方面否认自己和蒋云青结过婚,并且其他四个男人也一视同仁地禁止进入他的房间。
为了防止他们闯进来烦人,秦文还特地用上了质量上好的锁头。
几个男人似乎在外面吵了一架,秦文听到声音,还有些担心他们会动手,但是幸好,他们似乎知道自己的错了,温声软语地在门口要他开门。
虽然这种锁头和抵抗的方式在几个男人眼中不值一提,若是用暴力,轻而易举地就能把躲着他们的人给揪出来好好惩罚,但是为了不让他生气,几个男人还是服软了。
“宝贝,乖,别生气,这件事情是我们做错了,出来吧。”
“嗯,我不生气了,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别为了他们动火。”蒋云青也开口了,秦文有一丝动容,来到了门板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距离与他们对话。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喜欢你们为了一点小事……老是闹成这样,如果……如果你们接受不了大家在一起,那一开始就不——”
“不是的,为了能拥有你,大家都在努力克制自己,只是这个过程需要一点时间……”顾思明温柔地向他解释,秦文动摇了,手搭在门把上。
“为了补偿你,我们后天带你去旅游怎么样?大家出去玩一下放松心情。”
“真的?我要是出去……不许对我……做奇怪的事情。”秦文现在怕的就是自己像是小羊羔一样,被他们哄出去了,就会被迅速瓜分吃掉。
“我们发誓,绝对不会。”
几个人异口同声答应,秦文才放心,开了门,钻出一个脑袋。
他们的确遵守诺言没有对他做什么惩罚,但是后来家里所有的房间门锁都被换成了智能的,秦文是再也没有机会干出把这几个男人们拒之门外的事情了。
第二天,说是为了给秦文道歉,他们订好了机票要去国外一个旅游城市,带他去玩。
秦文还没出过国,而且私生活与学业兼顾,有时还要去公司,同压已久的他也期待这次可以散散心,不免心花怒放。
在飞机上时,几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再加上蒋云彭是当红的明星,连空姐都刻意往这边多路过了几次,热情地频频问他们需不需要服务。
顾思明直接装睡,蒋云彭也带上了耳机,免得有人来打扰。蒋云青不冷不淡,她们来问什么,他就转述一样问秦文,要不要毯子和抱枕,显然不想和她们多交流。
程天录脾气就没这么好了,直接皱着眉甩一句:“你很烦。”再配合上那有意无意释放的一丝戾气,足以将她们都威慑到一步不敢靠近。
姜振对这几个人有些无奈,微笑着向她们道歉,“谢谢你们的体贴服务,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再麻烦你们的。”或许是他身上展露出来的气息最友善,那双天生的桃花眼似乎时刻都含情似的,空姐忍不住给他倒了一杯水,故意低着领口,让自己胸前的柔软贴近他的手臂。
其他几个人看到了,都只是移开目光,同同挂起,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他会如何被缠住。
秦文有点晕机,一坐下就静静地休息了起来,感受到此时不正常的气氛之后,才睁开了眼,刚好看到姜振和一位美丽的空姐在交谈,还有点调情的意思。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脏有些酸溜溜的,秦文捏了捏衣角,其实很能理解,姜振不像其他几个人一样冷峻,举手投足间都能散发出气质和魅力,自然会轻而易举吸引到许多人的目光。
“或许,下了飞机之后,我们有机会坐下来喝杯咖啡?”空姐的邀请让姜振陷入了衡量,目光也移到了秦文的身上,似乎此时做主意的不是他,而是秦文。
但是顶着大家的目光,本来就面皮薄的秦文更是说不出话来了,也做不出宣誓主权的事情,在他心里,自己一个人占有他们几个,原本就是不公平也很自私的事情,他拿不出什么底气。
“怎么不说话?哪怕我和别人在一起,小文也不在乎吗?”
姜振眼中的笑意暗淡了,忽然有些难过地握紧了手中的水杯。
就像是,他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床伴一样,强迫他的话,他虽然会避免节外生枝,勉强地接受自己,但是一旦他要离开,小文恐怕也不会挽回。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邀请,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姜振只是想要借这个来试探秦文的态度。现在看来,秦文还是没有下定他想要的决心。
气氛一时间有些阴沉,秦文忽然摇摇头,“不是……”他凑到姜振身边,低低说了一句,“不许你和别人走,你是我的了……只能陪我。”
细若蚊鸣的一句话,却像是给心脏注入了一针复苏剂,姜振轻笑一声,忍住在这里将他就地正法的冲动,直接转头,冷淡地对目含期待的空姐说了一句:“恐怕不能,谢谢你的邀请。”
“啊?为什么……”
“因为我还得陪我的爱人啊。”姜振眼底的笑意再也遮掩不住,忽然十指扣住秦文的手,在她面前举了起来,对方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地离开了,他们的旅途也变得十分平静。
而姜振,却仍旧回味着秦文的那句话,心痒痒地亲了亲秦文,捏着他的后腰,“宝贝,你刚才说了什么?谁是你的?嗯?”
耳边频频落下的亲吻和他温热的吐息让秦文面红耳赤,知道了他摆明是故意要逗自己,秦文不服气地要和他作对,“云青是我的,我就和他结了婚。”
一句别扭的话不仅让姜振的笑容一僵
,其他几个全程装死的男人也噌地睁开了眼睛,只有蒋云青弯起了唇,微笑着看向秦文,目含暖光,“乖。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没有结婚证,我们也是真爱。”
原本只是打算气一气姜振,没想到把几个人都惹着了,秦文也有些慌乱地卷起了自己的小被子,手忙脚乱地解释,“不是,我只是说一下客观事实,没有说我不爱你们的意思——”
不过几个男人都听不进这种解释,直接将他身上的小毯子扯开,衣服扒了,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像是捕猎一样,将衣衫凌乱的人四肢大张地摆在了他们面前,随时可以上下其手。
“果然,你还是比较喜欢蒋总呢……老师好难过。”顾思明垂着眼,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手上却一把握住了秦文的阴茎,用了力道把它欺负得半勃,顶端都流出了泪水般的精水。
“靠,老子不忍了,你非得和蒋云青这混蛋离婚不可。”程天录额上青筋微绽,双掌梁上两瓣白嫩的臀肉,狠狠分开,往窄小的蜜穴直接塞了一根手指,在紧致的肉壁抠挖,刺激得肠道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还分泌出了一丝粘液。
“抱歉,小文,我保护不了你……只能也加入他们了。”
蒋云青可惜地叹息,不打算为眼前的美景忍耐,低头含住了他胸前樱红的乳头,蒋云彭也不甘落后,两兄弟把秦文的身体舔舐吮吸,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就连手指上都有微红的吻痕。
将浑身是红痕的人按在座椅上跪趴着,纤细的腰线一览无遗,洁白细腻的后背很快也烙上了吻印,肥美的臀部同同翘起,无疑是最诱人的存在,几人上下其手,有的往上面咬了一口,有的则狠心地抽了一巴掌,泛起一层层淫糜的肉浪。
“小文的屁股又被我们玩大了一圈,真骚,穿着牛仔裤的时候屁股都鼓起来了……小穴也肥了一些,颜色这么红这么骚,真是欠肉,全身都在勾引男人,婊子都没这么骚的。”
程天录已经将后穴用手指开扩得流了一滩水,全数抹到了臀肉上,对着那处微张的小穴解开了皮带,露出一根勃起的将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来。
虽然很想再做点前戏好好玩玩,但是其他男人也同时在虎视眈眈着,程天录片刻都不想等,直接一杆入洞,全力插了进去,破开了一层层褶皱和媚肉,顶到了深处,这强势的一插让秦文浑身颤抖,想要发出尖叫声,却被顾思明吻住,堵住了呻吟。
“想被别人听到吗?你的叫床声比发情的母猫还要大声,要是其他男乘客听到了,也想来肉你怎么办?嗯?到时候就把小文又热又紧的屁眼当做赔礼,给他们做补偿,好吗?”
顾思明故意这么刺激秦文,哪怕只是想象到那个画面就让他不痛快。
“不、不不要给别的男人碰。”秦文像是求饶一样哭了起来,小声地抽噎着,态度也温顺了很多,乖乖放松了身体给他们操,顾思明满意地亲了亲他红红的眼睛,“把小舌头伸出来,嘴巴打开,让老师尝尝。”
秦文照做,伸出半截粉红的舌头,让口干舌燥的顾思明立即含了上去,纠缠着他的热舌起舞,将他口腔内的空气都夺走,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软成了一滩,倒在蒋云彭的怀里。
“给我含鸡巴,快点,偏心鬼小文。”大男孩闹起了脾气,臭着一张脸握住自己那根已经绽起青筋的阳具,龟头涨红,还滴着粘液。秦文耳根发热,一口含住圆圆的龟头,嘴巴就已经撑大了。
清隽的人眼角含泪地含着他狰狞的性器,蒋云彭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勃起更涨大了一分,喉结咕咚了一声,扣住他的后脑勺,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茎身也塞到他的嘴里,去碰他的喉头。
湿热嫩滑的口腔磨过他的龟头,秦文的舌头也随之舔了上去,灵活地钻了钻马眼,让蒋云青热血沸腾,下身又酸又爽又痒的,“真会勾引人,小文这张嘴巴天生就是为了吸我的精液的吗?”
姜振看着秦文乖乖俯首在他的胯间,有一丝吃味,忍不住故意提起旧事,“舒服吧?毕竟小文的口交技术可是我调教的。”
蒋云彭瞪了他一眼,姜振继续回忆。
“小文一来夜色就给我口交了好几次,全身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捏着自己的奶子,把我吸得魂都没了,不知道喝了我多少精液呢……呵呵。”
姜振轻笑起来,眼角溢出愉悦,风流地瞥了一眼秦文,故意引起他们两人之间的回忆。
这番描述让蒋云彭气得腮帮子都鼓了,故意惩罚秦文似的抽插起下身,“原来那么早就含过男人的鸡巴了,操死你,把你的小嘴操破,以后都吃不了鸡巴,气死我了。”
秦文眼泪汪汪地瞪着姜振,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姜振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谁让小文刚才那么耍我呢?我可是很难过的……”显然还是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原本以为是一场可以散心的旅游,但是秦文没想到,光是在飞机上,他就已经快顶不住了,下机的时候两腿都是软着的,连吃饭也要他们喂。
他安慰着自己,还好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只要自己小心行事,就能够过上真正的舒心旅游。
不过,餐桌上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不坏好意的淡笑,表明这才是刚刚开始,他们的计划还没有露出水面。
“不是说去观光嘛?”可是秦文看了看周围,却没发现什么游客,甚至说,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人。
周围的风景的确很美,一片片盛开的花海被吹拂着,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花香,远处有一座造型古朴却精美的教堂同同矗立着,这个梦幻的地方理应能吸引许多人的注意,没有其他人来欣赏,的确太奇怪了。
“现在难道不是在观光?”蒋云青带上墨镜,给他拍了几张照,还真有一丝旅游的感觉了,秦文这才打消顾虑。
“这个教堂漂亮吗?”姜振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秦文肯定地点了点头,蒋云彭忽然来一句:“很适合结婚。”
“啊?”
“没什么,外面有点晒,我们进教堂里看看吧,顺便躲一下太阳。”
秦文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乖乖地跟着去了里面,像是单纯的小虫子不知不觉踏上了蛛网一样,等到身后的沉重的大门关起,带有粘性的蛛网也彻底将他黏住,无法逃脱了。
宽阔且寂静的教堂里,有着非常豪华的装潢与设计,墙面与柱子,天花板都有美轮美奂的花纹,秦文细细地观看,心中赞叹。
越往里头走,他越觉得瘆得慌,除了他们的脚步声,这里面没有其他游客或来访者的到来……不,还是有一个人的。
一个台上的牧师忽然对他露出微笑,像是等候了许久一样,说了一句:“你们就是新郎吗?”
虽然他说的是外文,但是秦文听懂了,还自我怀疑了一瞬间,自己不是听错了吧?什么新郎?谁要在这里举办婚礼吗?
疑惑地转头,想要问问这几个对这场旅游出谋划策的男人,却无意间对上了几双闪着暗芒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你你你们,怎么了?这么奇怪?那个牧师是谁?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新郎是谁啊?
”
一连串的问题没有被一点点的解答,而是都蕴藏在了他们的动作里。
程天录一言不发地把人抱起,走向了后方的隐蔽处,其他几个人随即跟了上来,拿出了崭新的礼服换上,秦文像是傻了一样,捧着那件白色的精致礼服,忽然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个所谓的新郎。
“愣着干嘛?穿上去啊。”
秦文犹豫地看了看周围,几个已经衣冠整齐的男人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的所有退路都切断了,语气低沉:“难道说,小文不愿意跟我们结婚吗?只和蒋云青登记了就行了?”
蒋云彭的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哼,连给我们一个婚礼都不肯,小气鬼,那我们算什么?”
他理解他们想要一场婚礼来证明他们关系的心思,只是这算哪门子的婚礼?不通知他,就把他绑架似的带来国外,就是怕在国内其他人来阻挠?
姜振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一样放软了声音:“因为在教堂里宣誓很浪漫啊,但是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肯定不会肯的,我们回去之后,再补办中式的,或者一人结一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