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是不平等的,没资格质问陆万川的私生活。
原身也是清清楚楚,只是不敢多说,也不感兴趣,不关注,爱怎么着怎么着。
何斯言走了几步,觉的有些吃力,陆万川喝的烂醉,整个人脱力,全然的靠在何斯言身上,依仗着何斯言才能站稳,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原身这个薄弱的身板根本扛不住。
“老爷,醒醒。”何斯言轻声轻气叫着。
陆万川眼皮抬都不抬一下,打着呼噜,小火车一样,不知道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处,何斯言实累的是实在走不动了,隐约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一转头,陆执夜跑回来了,两人对视了几秒。
陆万川这副醉醺醺的样子,陆执见过不少,粗暴的一把拉过陆万川的手臂,生硬的力道拽的陆万川的醉梦之中闷哼一声,陆执不管不理,像拖条死狗似的拖进了上楼的电梯里。
何斯言几步跟了上去,揉着发酸的肩膀,“谢谢少爷。”
陆执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陆万川一进卧室门,何斯言摁下了灯开关,耳侧“哇”的一声,陆万川吐了自己一身,稀里哗啦,屋子里酒臭味四处弥漫。
陆执离得近没能幸免,运动衫上溅了不少呕吐物,厌恶的皱了眉,抓着衣摆双手往上一撩,脱了上衣,随意的甩在了地上。
“把他弄去洗个澡。”陆执嫌弃的说一声。
总不能让陆万川躺在一堆呕吐物里睡觉。
两人抬着陆万川放进浴缸里,何斯言拿着花洒冲干净了秽物,陆万川支支吾吾几声,睡的糊里糊涂的,不知身在何处。
何斯言脸上因为浴室的热气泛了一层浅浅的红,饱满的嘴唇水润,浅色单薄衬衣沾了水,好像透明一样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内里的风光一览无余。
他背对着陆执弓着腰在浴缸边上,一手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给陆万川仔细的擦脸,背部的皮肤光滑细腻,腰脊起伏的曲线柔和优美,小小的腰窝下陷,浅浅的一个弧度,曲着的腿又长又直,像弯折的白杨,看着很有劲。
陆执眯了眯眼睛,喉结滚动着,全身上下一阵燥热,瞥了一眼睡在浴缸里熟睡的陆万川,老头现在喝了酒只会睡,早年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安逸。
他想起上中学的时候,有回陆万川在外面喝醉了,从KTV带了个女人回来,陆执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作业,陆万川酒劲上来了,什么也顾不上,压着女人在沙发上为所欲为,女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衣衫半解,仰着头笑嘻嘻的看着陆执,娇媚的说我给你当妈妈好不好,那时陆执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吐了出来。
想到这,陆执微微勾了一个邪气的笑容,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何秘书,“伺候老头累不累?”
“少爷!”
何斯言背部僵硬,要推开他的手臂,但陆执的力气大,搂的更紧,不让他动弹,一手不规矩的乱揉着,温热的呼吸喷在何斯言耳侧,烫的耳垂发红,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少爷,别这样。”
“怕什么,他喝醉睡的和死了一样,你的叫声把房顶掀翻他都听不见。”陆执勾着他的腰从背在白皙的后颈落下一个吻。
何斯言难堪的咬着牙,闭了闭眼睛,低声说:“少爷……你不能这样。”
陆万川平时对原身的确不错,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最好的,这样太不厚道了。
陆执鼻子里溢出一声轻笑,一手绕到前面摸索着,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何斯言的衬衣扣子,“我不能怎么样?你说清楚。”
“我们不能对不起老爷。”何斯言的嘴唇发抖,额头贴在冰冷的浴室瓷砖墙上,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
陆执侧过头在他脖颈之间深深嗅了嗅,一点一点吻着柔软的耳垂,呼吸渐渐沉重,“我们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何斯言听着他喘气的声音,脸色通红,小腿一阵发软,身体太敏感了,根本熬不住陆执的攻势,重重的咬了咬嘴唇,“不行,老爷知道会生气的。”
“你会让他知道吗?”陆执隐晦的问了一句,使劲在何斯言身上揉了一把,低低轻笑着,“何秘书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瞒住他。”
“少爷……”何斯言声音里带了一丝细微的哭腔,畏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控制不住身体却又隐隐的期待着。
陆执轻轻咬了咬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一手摸索着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了一瓶沐浴液,掀开盖子倒在手心里揉了揉。
何斯言僵了僵,眼圈泛红,有些自暴自弃,心里明白肯定是逃不掉了。
“别在这里,老爷的床头柜有东西。”
陆执奖励一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荷尔蒙躁动的年龄,身上一片火烧火燎,忍的也不好受,“好,真听话。”
一出门就是陆万川的睡床,何斯言挣扎一下,陷在了绵软的床榻里,腰酸腿软。
陆万川虽然力不从心,但抽屉里什么玩意都有。
何斯言认命一样,无声的大口呼吸着,身体素质和陆执这种常年运动的少年比不了,好几回还没有结束,弄的何斯言昏昏沉沉的,眼睛哭的都睁不开。
陆执咬着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绵长,“我让你满意了吗?”
“出去……。”何斯言嗓子发干,声音沙哑。
陆执捏了捏他的下颚,凑过去在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无辜的问道:“从什么地方出去?”
何斯言顿时没了声,眼睛迷茫,失神了一样,脆弱又可怜。
何秘书全身上下散发着被欺负过的样子。
真可爱,陆执仔细的欣赏着,忍不住在他下颚咬了一口,夜还很长,能做的事情很多。
※※※※※※※※※※※※※※※※※※※※
原则。
第58章 三世界04
空气里有一股剃须水的柠檬味, 剃须刀轻微的“嗡嗡嗡”响动。
何斯言脸上热乎乎的,太阳晒的发痒,眼睛酸的厉害,睁了几下才费力的睁开。
他看到一面藏蓝色的墙, 挂着一副后现代油画,如同画师不小心打翻了水彩盘的杰作。
何斯言轻轻动一动,皮肤摩擦着柔软的被子,触感明显什么也没穿, 牵连的地方蛰疼的厉害, 肯定是肿了,折腾大半晚, 搁谁也受不了。
几米之外洗手间的墙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 陆执的身影隐约,半裸着上身, 肩颈的线条优美流畅,腰挺腿长,肌肉饱满但又不过分,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何斯言心底轻轻啧一声,非常之性感, 青春期爆发的荷尔蒙能让空气发烫。
“醒了?”陆执扯着毛巾擦着下颚的泡沫, 淡定的看着何斯言。
何斯言嘴唇动了动,&nbs
p;嗓子干涩, 咳嗽了一声, “我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