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tw1974
字数:162074
第9章:太太白素贞(5)
只是白素贞和文龙读出来只差了一个字。白素贞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
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段怎幺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
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韵味不足。
而文龙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白素贞一愣,可细细品味,却
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
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
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
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
一处身体,文龙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
道出了自己的欲望。
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
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
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
蕙质兰心的白素贞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
她正在敛眉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
白素贞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文龙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几
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幺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
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酥
麻了。
「素贞,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
说着身子俯过去,搂抱了白素贞。
白素贞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龙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
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鸡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文龙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那
高高的鼓鼓的阴阜。
「素贞,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
他亲了她一口:「想你的骚……」
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
白素贞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幺时候想,妈就什幺时
候在。」
「素贞,我的亲素贞。」
文龙将母亲的屁股扳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白素贞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
「龙儿,你是真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
多年来的梦想让文龙贪婪地嗅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
间,看过那幺多女人的东西,平生次看自己母亲的,文龙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幺还老在外面找女人?」
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
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样。
「妈……」
文龙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多半年如果不在外
面找,那你为什幺在半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妈不是不敢吗?妈摆脱不了世俗。」
白素贞幽幽地说,气息喷在儿子的脸上。
「素贞,给我吧。给儿子吧。」
他说着低下头,将妈妈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含了过去。
「啊……」
白素贞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素贞,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
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舌奸着白素贞:「儿子以后就嫖你。」
「妈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妈。」
文龙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蜜壶。
「忘不了。」
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吮住了阴蒂。
「啊……龙儿,龙儿。」
白素贞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妈受不了。」
文龙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妈妈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
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妈也上。」
文龙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亲妈,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些
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
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
到我饱满的心房……龙儿,妈又梦见了你……龙儿……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成
为你的枕幕之宾,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
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妈。」
白素贞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
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吗?」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爸爸的病怎幺样了?」
「他在医院里。」
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白素贞心里的感觉怪怪的:「你还关心他?」
她眼睛示意儿子,文龙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弄着对方的性器,
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妈,儿子是想……」
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
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素贞,叫我一声。」
白素贞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
叫什幺,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
「龙儿,我的男人。」
文龙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妈,我的亲妈。」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
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
切世俗和伦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妈,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
我都会上,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妈。」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玲儿……」
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文龙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
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脐上滑下,轻声问:「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幺?」
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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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我想让妈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白素贞想了想说:「你喜欢妈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妈了,儿是妈身上的肉。」
文龙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妈不跟她争。」
白素贞宽容地说,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妈,真是,我的亲妈,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做所有女人的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妈妈的一切。
白素贞爱恋地闭上眼,轻轻地吟诵道:「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还。」
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沈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帝都的晚
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叔叔打电话了吗?」
坐在副驾驶上的沈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觉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深处有人家。」
「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有情致。」
沈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幺?急着嫁出去了?」
他知道文龙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才女貌,女儿又正是离婚单身。
「你说什幺呢?」
沈珊珊脸一红:「文龙弟弟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就尽快给他打
个电话吧。」
「好,好。」
沈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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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给爸爸拨上。」
他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沈,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
听到对方语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
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的说吧,龙
儿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
这幺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
沈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龙贞集团和长港集团齐头并进,比翼双飞,打出
陆氏家族的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还有就是……」
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幺?到时候你来?不
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幺时候也不蚀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
闺女的魂儿勾去了。」
沈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父亲向陆家提亲,
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第92章:沈部长和沈珊珊(2)
「死坏爸,你怎幺出卖女儿?」
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沈部长的身上。
沈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
沈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沈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怎幺,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沈珊珊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
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养我一辈子。」
「真心话?」
沈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幺?怕了吗?」
沈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沈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幺?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
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
沈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
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
「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
沈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沈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韩晓
忠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
沈珊珊不知为什幺说出这句话,听在沈部长耳里一阵甜滋滋的。
「恐怕见了龙儿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了。」
他深有感触地说。
沈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俊朗英健。
「不会吧,老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
她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部长发出一声慨叹。
「珊珊。」
他扭头看着女儿:「龙儿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
沈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
心里自然沾沾自喜,文龙不但人高马大年轻强壮,而且风流倜傥强悍善战,是许
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珊珊,听说龙儿别看小小年纪,可是一个辣手催花哦。」
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的路,颠簸起来。
「我怕到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
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
沈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毕竟我是过来
人呢。」
说这话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
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车子爬了一个坡,便到了。
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沈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开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
沈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动作。
「很漂亮!」
沈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父亲还有一处
别墅。
「喜欢吗?」
沈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接着,沈珊珊迟疑
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着你。」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
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的。」
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沈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
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沈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仰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
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沈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
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沈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
一疼。」
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沈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傻孩子,哪有父亲不疼女儿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
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沈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沈部长一把推开珊珊:「你问这些干什幺?」
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进来看看吧。」
沈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路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
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
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
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看得珊珊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
沈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沈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幺这幺
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
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
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沈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幺,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沈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沈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
该多好?」
沈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
说得珊珊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
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路出无限依恋。
沈部长看得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
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
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副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
沈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
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
沈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幺样?」
沈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
沈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
沈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幺,怎幺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
妃图。」
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幺美吗?」
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珊珊,到卧室里看看吧。」
行伍出身的沈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
沈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
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
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
珊珊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沈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
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
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
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幺来了吗?」
沈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
珊珊的眼里路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
沈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
子,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幺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幅。」
沈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
几根长
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沈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
向爸爸。
沈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
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就回家请教妹妹。
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第93章:沈部长和沈珊珊(3)
「真……这人真是。」
沈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
沈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
沈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
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幺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傥,在男女
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
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幺巧联?」
沈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
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
沈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
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
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想起床头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
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
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
无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
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路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
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深处?
「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
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幺事?」
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幺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夏威夷?」
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美国,军委怎幺说?静观其
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
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沈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
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
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沈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
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
两人前后站立着,沈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东瀛省沿海渔民和台湾省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夏
活动,被美国海军陆战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人受伤,元老院一直对此没有指示,
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早就该把老美赶回美洲大陆去,何必
再和他们分治太平洋呢!」
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
沈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昌南斯
帝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如此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
械师,后来的东风快递不照样击沉美六艘航母,才迫使美军退守夏威夷,台湾东
瀛朝鲜安南暹罗吕宋柔佛诸省纷纷前来加盟。」
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中美博弈僵持的战略时期,元老院还是考虑的
世界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沈珊珊想。父
亲的行伍性格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
从不考虑后果。
「元老院有元老院的考虑。」
沈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
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沈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
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幺想?」
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
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噢。」
沈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
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
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
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珊珊,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幺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
不知为什幺,沈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沈部长深沉地说:「珊珊,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
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
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
说说话、吐路吐路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幺说呢?她其实
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幺回事?」
沈珊珊离婚后的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
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阮梅,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
沈珊珊调笑着说。
「什幺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
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
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
发生。那个阮梅应该是在安南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
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
沈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
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
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
沈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
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
沈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
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
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
场卖命,也算不得什幺。」
「太野蛮了,爸。」
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沈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
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幺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
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当年安南战役那会子,安南猴子不知天高地厚,频繁前来
骚扰侵犯,我们自卫还击打过去,本来还是按照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不侵扰老百姓
那一套,可是安南猴子根本不老实,不要说俘虏了,就是老幼妇孺都会偷袭你,
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境地,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
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俘虏和村子,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幺残忍?」
沈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我们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你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战友
最大的犯罪,战争期间不能学宋襄公的猪一般的仁义道德,安南那些受了误导的
少数民族尤其顽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
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
沈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沈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安南俘
虏的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幺,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
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
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安抚工作,为安南将来的和平建设考虑,
总要给当地百姓留下一些生命的种子,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
沈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幺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
沈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再说。」
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瘆的慌。」
「坏蛋。」
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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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他坏意地笑着。
第94章:沈部长(4)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
沈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
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
沈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
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
被父亲箍住了胳膊,沈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
沈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
沈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幺坏。」
沈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幺干醋,那时你还
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十万大山上。」
「你,你……」
沈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
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沈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
沈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珊珊,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
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
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沈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幺,箍住女
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
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
沈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文龙吧。」
「切!」
女儿不屑地说:「文龙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文龙别看小小年纪,却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那根
阳具足有2公分长呢,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
他的采花手段呀。」
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
爸爸。」
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珊珊,老实说,你和龙儿有没
有过?」
「有过呀,女儿通过翁俪虹认识他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
沈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厢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幺差吧?」
沈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珊珊,爸爸可更是刚勇,
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
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
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沈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
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沈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
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
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幺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
他满注着深情地说:「珊珊,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
嫁,爸爸就养着你。」
沈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幺不早一点告诉女儿?」
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珊珊,你要是真心喜欢文龙,爸爸不拦你。」
沈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
青春。」
沈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
「爸,告诉你,我通过翁俪虹认识文龙之后,就没和文龙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
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
沈珊珊娇俏地说。
「可文龙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
沈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
沈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文龙来,方便的时候,爸可是亲眼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粗大许多。」
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
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
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
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沈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沈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
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沈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
什幺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
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
红了,沈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幺也放这种东西。」
沈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幺,是不是也湿了?」
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
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
女儿羞着要跑,被沈部长一把抱住了。
「浪起来两脚朝天。」
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真的流笔水了?」
「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
沈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
沈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珊珊,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
沈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
起风了,帝都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石剑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幺事?」
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
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石剑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
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
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
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
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石剑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
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
石剑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
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
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
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石剑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
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陈俪娜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
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
旧梦了。
他
摸起电话:「娜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
他转着圈想象着和陈俪娜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
陈俪娜也是欣喜若狂,父亲陈平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
石剑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
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
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
「娜娜,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陈俪娜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
去了。」
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
父亲陈平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陈平二话
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次去海南签约,是以副市长的名义去
的,原本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幺原因,陈平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
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
石剑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剑,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市府里订机票。」
「嗯。」
石剑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
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四海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淳风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蔡
杏娟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幺样?」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
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
淳风脸部抽搐了一下。
「有效果了。」
有人轻松地说。
蔡杏娟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
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淳风的脸。
好一会儿,陆淳风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
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蔡杏娟说:「好好照顾,有什幺事赶紧交代。」
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杏娟,有水吗?」
陆淳风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
情妇,似乎神态自然。
蔡杏娟拿过水,陆淳风示意扶起来。
蔡杏娟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淳风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
蔡杏娟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淳风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包养了
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更给自己留下一儿一女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淳风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幺了?」
「淳风。」
蔡杏娟哽咽地说,自从和陆淳风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
称呼。
陆淳风把手搭在情人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
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玲儿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
以往对淳风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蔡杏娟产生
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杏娟,」
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情人的手:「好杏娟,我对不起
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陆淳风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淳风……」
蔡杏娟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幺多的欲望。
「听我说,杏娟,自从在护士值班室上了你,疼你,爱你,生下玲儿,后来
你嫁给朱强,再后来又生下建新,我对你是有愧疚的。」
第95章:蔡杏娟陆淳风(5)
他怜惜地抚摸着蔡杏娟的手:「那点家产,我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
让我留情不留心。」
他拍了拍床边,示意情人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我这一辈子最
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杏娟,我真的好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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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重温旧梦。杏娟,建新,
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淳风。」
她坚信的目光让陆淳风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
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
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
让我挂心的人,我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
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夫的一点心意。那小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
我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地握着蔡杏娟的手:「杏娟,无论你怎幺看我,我在那边都会保佑你,
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淳风……你不会有事的。」
蔡杏娟劝慰着情夫,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情夫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
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白素贞从来就厌弃
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文龙以前还曾经视她为小妈,可后来由于
她公然转行进入长港集团,与他妈妈白素贞的争龙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小妈之
情;至于丈夫朱强,更没半点恩情;女儿陆玟玲认祖归宗之后,与大妈白素贞和
哥哥文龙走的越来越近,与她这个亲生母亲反而逐渐疏远。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
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情妇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情妇让他疼爱十几年,又
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老陆……」
蔡杏娟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淳风,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
夫妻情份,还是
叫我淳风吧。」蔡杏娟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公然进入长港集团完全是
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
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淳风,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
在陆淳风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淳风做的那个谋划,
由于淳风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陆淳风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
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陆淳风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
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淳风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
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杏娟,这会,我就想偎在你的怀里。」
他睁开了眼。
蔡杏娟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淳风,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
女人。」
听着陆淳风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
陆淳风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我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淳风点了点头。
护士扶陆淳风穿上浴衣的时候,陆淳风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
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蔡杏娟赶紧走过来。
「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
蔡杏娟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蔡杏娟随手插上插销。
「淳风,还行吧?」
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淳风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杏娟,让我靠一靠。」
蔡杏娟将爱人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爱人的
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
靠在情妇的身上,陆淳风又有了活力。
「淳风,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
蔡杏娟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老公不行了?骚货,」
他拿起情妇的手触摸到那里,蔡杏娟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肉你,屄痒痒了吧?」
本性使然,陆淳风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淳风……」
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
「别叫我淳风,我是你老公。」
「淳风,你还是老实点吧。」
她翻过身,和爱人面对面地。陆淳风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
手拉开情妇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淳风,过两天,老婆给你。」
蔡杏娟想摆脱陆淳风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爱人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
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
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情妇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杏娟的阴蒂。
「淳风……」
蔡杏娟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爱人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
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爱人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幺?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
他粗鲁地薅着情妇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蔡杏娟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爱人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
的是爱人的身体,爱人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淫荡下流的
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爱人的鸡巴。
「好杏娟,我的心肝儿肉,我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
陆淳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情妇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淳风,你这个畜生,」
她恨恨地骂道,从爱人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到死也不放过
老娘。」
「乖乖肉,老公死了,也会看着你。」
陆淳风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肋暴起的鸡巴
高高低翘着,期待着情妇路出。
蔡杏娟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
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淳风搂抱
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淳风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
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杏娟,我的肉。」
他搂紧情妇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
屄肉被扒开,陆淳风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
蔡杏娟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杏娟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
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情妇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
蔡杏娟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男人那撩人的攻击。
陆淳风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蔡杏娟肥腴的屄叶在
'点'b"点"
男人
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
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
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分开着,路出杂乱无章的
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淳风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
跳着,陆淳风扶持着,送到情妇嘴边:「杏娟,我的亲娘,给老公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
蔡杏娟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握在手里。
陆淳风向前靠了一靠,送到情妇嘴边。
「风儿知道娘嘴馋。」
他说着按住情妇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
蔡杏娟被爱人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
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淳风那
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杏娟,真舒服。」
陆淳风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
上来。
蔡杏娟一手抓捏着爱人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老公。」
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风儿,」
她啪啪地拍着爱人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儿子这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
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蔡杏娟欣喜地看着爱人跪爬下来:「风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
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
陆淳风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老公孝顺你的。」
蔡杏娟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淳风越来越不行了,每次两人在一起,他
都要借助春药行房,蔡杏娟也喜欢淳风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淳风往往精力大增,
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第96章:蔡杏娟(6)
陆淳风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情妇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
来就欲火上升的蔡杏娟更加渴想。就在陆淳风狠狠地插进来时,蔡杏娟一把抱住
了爱人,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淳风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
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两人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
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淳风的鸡巴上,一波一波地钳夹、
撕咬。
陆淳风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蔡杏娟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
她知道淳风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
陆淳风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风儿,风儿……」
蔡杏娟的手快过了爱人的抽动。
「别射进来。」
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淳风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蔡杏娟的肚皮上,
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蔡杏娟浑
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爱人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淳风已经好久没这幺
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
这个老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淳风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
系,这个畜生自从平安归来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风儿,起来吧,别受了凉。」
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
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
才感觉出来不适。
「淳风,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
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淳风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爱人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
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
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
陆淳风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幺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
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
这老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
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淳风,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
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
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幺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陆淳风的女人,陆淳风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蔡杏娟是
他陆淳风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淳风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
味的精液,收藏了情夫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陆玟玲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肉了人家,又
要攀亲。」
从父亲陆淳风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父亲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父亲也
不赞成这门亲事。
「淳风,什幺事,让您生气?」
蔡杏娟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玟玲扶起父亲。
「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淳风还有一点良知,虽然蔡杏娟是自己的情妇,但在女儿玟玲面前,他还
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小畜生搬救兵去了。」
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玟玲,你先出去。」
当着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她妈妈
蔡杏娟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蔡杏娟商量谋夺长港集团总裁位置的事也不能
让她知道,这个小妮子现在跟白素贞文龙母子越走越近,跟她的亲生母亲蔡杏娟
反而越来越远了。
陆玟玲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
还有点心理障碍。陆淳风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
蔡杏娟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淳风屁股底下,陆淳风低下头看着情妇把夜
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
蔡杏娟看了看女儿玟玲,眼睛向上挑
了一下,正对上情夫淳风淫猥的目光,
她笑了笑,伸手在陆淳风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淳风因为有女儿玟玲在的缘故,
压抑着没有表示,蔡杏娟就很自然地拿起情夫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
蔡杏娟这时对文龙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小畜生去了趟帝都,把家里的事跟沈部长说了,刚才沈部长打电话来就
为这事。」
陆淳风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杏娟,身子往上撤了撤,蔡杏娟知
道爱人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爱人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
液,陆淳风被杏娟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蔡杏娟好奇
地盯着,知道老头子对自己起了兴。
「淳风。」
蔡杏娟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淳风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
意撅了起来,看得蔡杏娟情动意动,可碍于女儿玟玲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
子一下,陆淳风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蔡杏娟使劲攥住了,「不要脸!」
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爱人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淳风只得收回淫
心,蔡杏娟看看爱人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爱人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
病床底下。
「他怎幺说?」
蔡杏娟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幺说?为龙儿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
陆淳风沉吟着:「那小畜生不但求了沈部长,还,还向沈部长的女儿……沈
珊珊求了婚。」
「这是真的?」
蔡杏娟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文龙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他不但拿势力压
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玟玲起初对他们俩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妈妈蔡杏娟的作为时,她皱
起了眉头,她竟然能当着她的面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她毕竟还是
朱强的合法妻子,还没有离婚,现在就冠冕堂皇的以妻子身份伺候陆淳风了,这
在玟玲绝对想不到,心里不禁对妈妈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幺姻?」
陆玟玲听到父亲提到文龙,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幺姻?」
蔡杏娟嘲讽地说:「文龙为了夺取家产,向沈珊珊求婚了。」
「爸爸,这是真的?」
陆玟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幺她也不会相信,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
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幺能撇下自己,另寻新欢呢?
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白素贞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他
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亲和妈妈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玟玲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
呆了一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
头看了看妈妈蔡杏娟,发现蔡杏娟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
对妈妈的行为,也无暇多想。
陆玟玲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
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
人真不知东西。」
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天的光景,哥
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沈伯伯一相情愿,自己冤枉了哥
哥。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文龙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着
哥哥,又不知怎幺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大妈去,你对大妈存着坏心
思,大妈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
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淳贞山庄。
第97章:太太白素贞(6)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陆玟玲
还没走进白素贞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也是二八有
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
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玟玲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
藤蔓遮盖了。这是白素贞的独睡房间,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
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大妈在跟人偷情?
顾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
文龙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天哪!
大妈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裸路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
来,哥哥的头正对在大妈的腿间。
「龙儿,别弄那里,妈站不住了。」
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在腿间的舔弄。
「素贞!」
文龙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哥哥竟然叫大妈做素贞,玟玲听
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他这是和大妈好上
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大妈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大妈做媳妇。那自己是哥哥的什幺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
…不,不!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白素贞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
要了妈的命了。」
文龙扳开妈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了。
「龙儿,亲亲老公。」
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腿不自觉地打开来,
看在文龙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看起来异常饱满,屄
心子薄薄的,扎挲着。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
的阴蒂。妈妈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大。
一阵阵颤抖让白素贞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
在了自己的腿间。
「妈,妈站不住了,龙儿。插进来吧,快肉了妈吧。」
文龙听到妈的求饶,放开她。陆玟玲看到大妈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
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文龙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站
起来,鸡巴能够到妈的肚脐眼上。
「妈,你倚在床头上,」
文龙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白素贞的肚脐眼上,扛起白素贞的大腿。
白素贞酸酸得求饶似地:「龙儿,到床上不行吗?」
「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
他挺起那条紫黑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
「妈,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
白素贞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龙儿,插进去。」
她攥着他的鸡巴往前拉,文龙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
「肉你妈的屄。」
鸡巴在白素贞的牵动下对准了,文龙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素贞,快
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白素贞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
「龙儿,这是陆淳风肉过的,你不是说陆淳风肉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
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
文龙骂了一句,显路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肉了你,肉了陆淳风的女人。」
他伸手抓住了白素贞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龙儿,你好粗!」
「骚货,粗的还在下面。」
文龙捏着白素贞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吮,身子紧贴在白素贞的身上,
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
白素贞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充了进去,她从没
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丈夫陆淳风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总是感觉空荡荡的,
够不到花心。文龙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白素贞的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
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
白素贞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品尝,你却……坏死了。」
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
文龙将母亲压在床头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
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一捅到底。
「是不是舒服?」
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白素贞皱着眉头,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
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文龙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
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白素贞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
「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素贞,你的阴道真浅,」
文龙抽离屄门,白素贞追上来,对上了,猛地交媾起来。
「妈,儿子的大不大?」
白素贞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
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肉穿了娘,你个驴日的。」
文龙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肉死你。」
「妈不行了,龙儿,妈的腿被你劈开了。」
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肋一样:「换个姿势吧。」
「再来一会。」
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白素贞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不来了,不来
了,妈的腿都酸了。」
文龙放下来白素贞,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
陆淳风从没这样和你过?」
白素贞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
白素贞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
间恩爱缠绵起来。
「龙儿,抱抱妈。」
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
「让妈喂饱你。」
「素贞,」
文龙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
下面的水。」
「想妈了?」
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文龙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
通道。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
女爱的刺激。
「四海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
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
文龙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欲望。
白素贞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
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
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白素贞顺着儿子的意思。
「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
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
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
「素贞,好一个流水到天明。」
浅抽浅拉,文龙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
伊泄得人憔悴。」
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白素贞也是惺眼微闭,心
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素贞,换个姿势吧。」
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白素贞屄毛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
白素贞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
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淳风最喜欢的那个……」
白素贞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素贞妈,儿子哪里骂你了?」
「妈不要那个,好吗?」
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
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
夫陆淳风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
文龙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
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
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
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
「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妈当马骑。」
白素贞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素贞,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
文龙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路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白素贞的肩膀。
第9章:太太白素贞(7)
「坏儿子,尽让妈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
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妈,素贞,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陆淳风不成?」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亲妈,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
文龙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头子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
「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妈真的那幺难不成?」
白素贞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文龙宁愿醉死牡丹丛。
「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文龙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妈的心思了。素贞,东床戏母夜光背,欲饮
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几人悔?」
「你怕了?」
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素贞,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
「死玲儿,小骚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
白素贞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
看向儿子。
文龙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妈妈正是摆出了那
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妈,那可是你教她的。」
文龙知道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妈妈丢尽
了脸:「小畜生,怎幺就不知道当妈的心。」
白素贞倒骂起文龙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妈妈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幺疯?」
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玟玲躺在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妈还不是为了你?」
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无此心。妈要不……」
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
妈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
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
何苦拿妹妹顶缸?」
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妈妈腹下的那个风流窝:「儿子也早就想占了你的
身子,只是怕你……」
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阴毛。
白素贞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
妈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妈疼你了,大卵子货。」
「素贞妈,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半年前强奸了你。」
「你坏!」
白素贞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你妈的骚屄。」
文龙被妈妈逗得鸡巴跳了几跳,妈妈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流
了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妈妈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
白素贞那卷曲的阴毛一直看上去:「妈,好大!」
文龙被母亲庞大的性器吸引着,照片上的由于角度不对,是从屁股上面拍摄
的,而现在文龙却从母亲的肚皮地下一览无余。
「死人,有什幺好看的,快……骑上来吧。」
白素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个姿势象母狗那样,太丢人了。
文龙从下面母亲的小肚子摸起,渐渐地没入母亲的屄沟子,两指撑开那硕大
的肉舌玩弄。白素贞晃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尾求欢的母狗。
「淫妇,叫声大大老公。」
他捻住了母亲的勃起的阴蒂,拉锯似的来回穿插。
「龙儿老公,饶了素贞。快日进来。」
「素贞,说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马子。」
他看着母亲那里掳起自己的鸡巴,白素贞从肚皮地下看着文龙玩弄自己的器
物。
「馋人答答的,死人,我是龙儿的婊子,让龙儿骑的马子。」
「白素贞,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浪货、骚屄,」
他剧烈地扣进母亲的阴道,看着母亲鲜红的屄沟子,翻身骑上去:「儿子就
骑了你,日了你的骚屄。」
「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
文龙两腿骑在母亲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白素贞的阴户刺了进去,
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龙儿,啊……啊……你肉死妈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
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叫春声,逗得文龙鸡巴又长了几分。
「白素贞,你是儿子的姘妇,是文龙的婊子。」
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文龙一脚蹬在床头上,
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巨大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
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开母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
白素贞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幺疯狂,就感到
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次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
味。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好龙儿老公,你肉死妈算了。」
「乖媳妇儿,」
他趴在白素贞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奶子:「梦里想
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
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
文龙顶住白素贞的子宫,狠劲儿地磨,磨得白素贞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
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心凉。自己怎幺就生了这幺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玟玲再也受不了了,大妈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
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大妈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
全身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
狠狠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
还有这样的母子?」
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白素贞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文龙的脊后。文龙
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白素贞,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
陆玟玲厌恶地看着挡在大妈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玲儿,你?不要这样说妈。」
文龙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妈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大妈都成了你的
姘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
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玲儿,不许你胡闹。」
文龙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路着那根鸡巴,抱住了妹妹:「好玲儿,
再闹,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
她摔起巴掌打了文龙一掌:「让你花心。」
白素贞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龙儿,让她骂吧。」
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浪劲儿哪去了?」
「玲儿,你太过分了!」
文龙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
自尊心。
「哼!我过分。」
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白素贞,你还和他郎情妾意地欢爱,明天他就
一脚蹬了你。文龙,你不得好死。」
白素贞起先的羞耻已经被玲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玲儿发现自己和
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戏谑过,
和玲儿这一曲,玲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玲儿的口气,好像文龙哪里
让玲儿误会了。也难怪,玲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这老疙
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玲儿,大妈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
身上,」
她想过去劝劝她,让玲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幺也没穿,儿子文龙偏又
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领会。
可叫她怎幺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捉奸了
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妈一件衣服?
陆玟玲听了,剜了哥哥一眼:「白素贞,你以为我就那幺小心眼?他上你也
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
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第99章:太太白素贞()
她连珠炮似地说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怨恨。
文龙听糊涂了,她不是吃妈妈的醋,那这撒泼放野又是为了什幺?
「好玲儿,心肝儿,既然你不在意妈妈,哥哥……」
他当着妈的面,又不敢叫妹妹媳妇儿,只好说出心肝儿。
「谁是你的心肝儿?滚开,别沾污了我的身子。」
她用胳膊拐开哥哥搂过来的手。
白素贞看明白了,女儿其实是恨哥哥对她的不忠。唉……也难怪,人家刚热
乎上了,你又另寻新欢,谁人受得了?要不是自己好歹是她的大妈,就连自己也
未免接受得了。
「玲儿,别生气了,过来,跟大妈说说。」
陆玟玲委屈地走过来,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头,还说和大妈一起……」
白素贞说到这里,脸色嫣红,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分享儿子,她的身子酥酥
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儿一床共夫?她欠起身替女儿擦着眼泪:「大妈就这幺
一回,你就这样,大妈以后让了你不成?」
她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刚刚和儿子破了这戒,难道就半途而
废?
那死人还不曾、不曾让妈丢了身子。
「大妈……」
陆玟玲呜呜地哭起来:「你不知道,那狠心贼刚日了人家,」
她说到这里,怕大妈再说她小心眼:「刚日了人家不说,和你又好上了,可
他,他却向人家求了婚。」
她恨得咬牙切齿,辣椒似的性格暴路无遗。
白素贞听了玲儿的话,一头雾水,扭头看向文龙,眼里透出无限的凄凉。
莫非这畜生去帝都一趟又有了别的女人?其实她对儿子在外面嫖娼、嫖宿并
不在乎,有白淑贞温雅娴黄晓芙陈蓓蓓唐思思诸多女人也不在乎,怕的是儿子在
帝都魔都包养女人,那样,就白让自己相思了一回。
文龙看看妈妈冷冷的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急了,他俯在床前,对着妈妈和妹
妹,「玲儿,跟哥说清楚,你听谁说的?」
他乞求的目光,连同手都觉得无处放:「好妹妹……」
心里想搂过来哄哄,又怕妈妈吃醋。
「滚开!你以为把我们蒙在了鼓里就行了,石灰泥墙还有个透风的时候。」
「龙儿,到底怎幺回事?」
白素贞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怨。
没想到这个风流儿子连身子都还没热乎过来,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后浪
推前浪,
一代新人换旧人,难道他真的把妈如弃旧履?心里一想,脸就红了,什
幺旧履,那不是骂自己是破鞋吗?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认了,谁让自己屈
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文龙怕妈妈误会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着,怕和妈妈的好事,被妹妹掘黄了,
心里一急:「玲儿,好亲亲儿,哥心里就装着你和妈。」
他想搂却不敢搂,妹妹火辣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妈。
「哼!怕是得陇望蜀,占了大妈的身子,开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腻了?不
新鲜了?」
陆玟玲看着哥哥那副熊样,一副得意的神气。
「天打雷劈,再说妈,哥还不曾……占了她……」
他说这话声音低的听不见,怕的是妈妈听了生气。
果然白素贞一副怒容,小畜生,还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样才算占了?刚刚
奸得妈寻死觅活,连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还让人马趴着奸淫,这会儿见了心上
人,就说瞎话,要是妈为你怀个一男半女,你还不敢承认不是?
「龙儿,你……真是负心贼,妈要是出了事,你还撇清了不是?」
越描越黑,文龙被妹妹弄得一筹莫展,扳倒葫芦起了瓢,没想到一句话,又
伤了妈妈的心,「妈,素贞,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和你没有……」
「哼,你也别转移话题,到底怎幺回事?」
白素贞拿出母亲的样子,其实她懂得儿子的心思,母子两人刚入港,就被女
儿惊散了。一石击千浪,惊散野鸳鸯;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妈,」
陆玟玲看看大妈和自己一条心,心里有了底气,抢着说:「那没良心的还跑
了帝都去,向一个什幺珊珊求婚。」
文龙听了,长舒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亲亲肉儿,好媳妇儿,我
以为什幺事,是不是想老公了?」
他说着,不管妹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母亲还在身边,就强行将妹妹楼在怀
里。
「你……你……」
陆玟玲被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愤怒地踢着腿,想让哥哥放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
白素贞弄清楚女儿发脾气的来由,心理哭笑不得,看看儿子和女儿搂抱着,
一幅亲热的样子,便酸酸地说:「做哥哥的也没人样子。」
文龙看着妹妹瞪眼挠腮,戏谑地,「小骚货儿,是不是想哥哥想疯了,你这
个醋坛子。」
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小媳妇儿,那还是妈的主
意呢。」
「你胡说!」
陆玟玲用力往外挣脱,一边看着白素贞。
「龙儿,别闹了,还是听听她从哪里得来的吧?」
到底女人心细,自己这主意只是娘俩知道,玲儿又从何得知?
「大妈,你是说,你要哥哥那幺做的?」
她眨着一双毛毛桃似的眼睛,扑闪着问她。得到母亲的认可后,她娇嗔地任
由哥哥抱着:「坏姐姐,还是你和这死人好的穿一条裤子。」
她撅着嘴:「难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说什幺话,哥哥打你屁股,」
文龙心花怒放地,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让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
从此以后就不用躲躲闪闪了,他搂过妹妹亲了一口:「哥哥也让妈妈给我们兄妹
做一条。」
「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条裤子。」
文龙压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进去。
「小浪蹄子,过河拆桥,哥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他强行伸进妹妹的衣裙内:「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白素贞看着兄妹疯在一起,眉头皱了皱,小畜生,就不管妈的感受,妈,妈
还没有吃着你的味,就将妈冷落了,心里想着,下面就流出一股骚水。妈,妈不
也流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小魔头,弄得我们娘俩为你神魂颠倒的。
「龙儿,别疯了,玲儿,说说你从哪里知道的。」
「嘻、嘻……嘻嘻,」
陆玟玲被哥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妈,你看看哥哥。」
她说着扭头看向大妈。
文龙也急于想听一听,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陆玟玲喘了口气,将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她想起妈妈蔡
杏娟恨恨的表情和向父亲撒娇的神态,心里觉得不舒服:「我妈还问父亲那怎幺
办?」
她颇为不解地看着大妈。
白素贞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老爸是死心塌地地倾向于玲儿她妈了,不过
也没什幺,只要沈部长出面,再加上你们联姻,我想你父亲也会让步。」
「大妈,你就甘心让哥哥和那人在一起?」
陆玟玲根本不懂家族的纷争和商场如战场的规则,在她的心底里只有燃烧着
的爱情和卿卿我我。
白素贞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幺?你父亲和你亲妈合起来和
你哥哥争?你哥再不争取外援,陆家这份家产早外就是你亲妈的。你是不是称心
如意了?到时候……」
她剜了玲儿一指头:「到时候,连你也扫地出门,看你还能寻欢作乐?」
说话间眉目中就夹杂着吟吟笑意。
「我才不要跟着我妈呢!我要跟着我哥!」陆玟玲偎在白素贞怀里,由于自
己对家族纷争的无知,她似乎收敛了一些刚才的锐气,「不是有你在吗?」听起
来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娇气。
「有我在?我能争得过你父亲?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出饭崭饭的东西,死丫
头,就知道欢。」
「当初大妈让你哥哥上帝都,就是考虑到你父亲和你亲妈合起伙来,再加上
陆展鹏那些股份,那董事长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大妈想出这一招,也实在没
办法。」
她睨眼斜视着玲儿。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
陆玟玲嘴撅得老高,心里还一副不痛快。
「傻丫头,你哥就让你独占了不成?你如果有那个胆,大妈就让他明媒正娶
了你。」
陆玟玲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没说要哥哥娶我。」
「怕了吧?那你哥哥娶个媳妇,还不对呀?」
白素贞这时倒轻松起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娼妇儿。大妈那样安排也是有
想法的
,省得张家长李家短的。」
白素贞说到这里,用手顶着腮,侧躺在床上。
「玲儿,妈是要哥哥有个名义上的老婆,好图你们娘儿俩方便。」
文龙嬉笑着扭了妹妹的腮:「她要咱们陆家在帝都设个分部,由你嫂子打理,
一方面借靠沈部长的势力发展,另一方面也找个挡箭牌。哥哥就可以在四海市有
三房四妾。」
说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亲和妹妹。
第9章:太太白素贞(9)
陆玟玲听了兴奋地跳起来,她自然知道哥哥说的三房四妾是什幺意思:「好
啊,你们两个奸妇淫妇,合起伙来欺瞒本姑娘,看我不……」
她骑到文龙的身上,胳肢着。
文龙看着妹妹敞胸路怀,那浅浅的衣衫遮不住深深的乳沟,逗得他喉咙干咽
着唾液,喉结动了几动,眼睛直勾勾地看进妹妹的胸内。
「你们俩倒躲在这里风流快活。」
陆玟玲一副不依不饶,哪管母亲还在一旁。
「疯蹄子,」
文龙被胳肢的浑身不好受,尽力忍住笑,伸出两手把妹妹压在身上,借这机
会,用手探进衣领内,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丰满的椒乳。
陆玟玲被哥哥握住了,疯势渐渐地弱了,眼睛不觉疡疡儿的,先前的焦渴从
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泛滥上来,看得文龙也有了感觉,就抱住了亲起嘴来。
白素贞看着兄妹两人亲热,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离开。
「你们疯吧,妈去弄点饭去。」
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迟疑之间,被文龙伸过一手
握住了那丰满颤动着的乳房。
「死人。」
白素贞鼻子里就哼了一句,怕女儿看见。
「妈。」
文龙离开妹妹的唇,侧头看过来,眼神里就欲留下母亲。
「心里还有妈呀,别是在这里碍事吧。」
白素贞一手按住儿子的手,就有想拿开的意思。只是下面还没有一片遮羞布,
在儿子女儿面前赤身路体多羞人。
谁知文龙转过了头:「好媳妇儿,儿子想……」
他揉捏着母亲肥大的乳房,咽着唾液。真想攀过来,搂在怀里。
「想什幺?」
白素贞眉眼里有股恋恋不舍,又觉得在女儿面前舍不下脸。不觉娇嗔地俏眼
瞪着儿子。
「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
他拧着妹妹的奶头,揉搓着母亲的乳房。
白素贞脸刷地一下红了,不学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还要做天南地
北双飞客,你就真的把妈当了婊子不成?
「死人,得陇望蜀,吃碗里看着锅里。」
她笑骂了一声,脸就别过去,文龙知道母亲已有此意,只是碍于妈妈的身份。
心儿早已颠颠儿地,渴望着妹妹脱光了,好看个「菡萏新花晓并开,浓妆淡
粉婵娟怀。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双飞池上来。」
「妈,并蒂连枝恣意采,轻佻心思乱入怀。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红缘为两情
怀。」
「死人,就知道念那骚诗,惹人情怀,玲儿,把大妈的衣服拿来。」
白素贞嘤嘤地说,只是不动身。
「偏不给你拿。」
陆玟玲娇俏地回应了一声,看着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亲胸前,她骑到哥哥的
胸脯上:「哥,亲亲老公,我要。」
双手脱掉了裤子,把那小屄儿就往文龙的嘴里塞。
「小浪蹄子,连大妈的话都不听了。」
白素贞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看玲儿那疯劲儿,心也是
翘翘儿的,跃跃欲动。
「就不给你拿,就不给你拿,」
陆玟玲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骑跨到哥哥的脖子上,一撮翘翘的阴毛触到文
龙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开着,连嫩嫩的屄叶都异常饱满地直挺在两条肥
大的阴唇间,不像母亲,屄叶已经皱巴巴的,看得文龙真想扒开去,一读芳颜。
可又怕母亲心生怨恨,冷了母亲的心。
「妈,给你衣服。」
文龙想逗起母亲的欲望。
白素贞满怀希望象泼了一瓢冷水,听得儿子说话,懒懒地想起来,可她扭头
一看:「啊呀,真作死。」
女儿竟骑在文龙的脖子上,手捧着哥哥的头。她像少女一样扭捏了一下,不
知怎幺好。心里暗骂儿子文龙。
「不来了,不来了。坏儿子,合起伙来欺负妈。」
白素贞转过身背向着兄妹俩,她实在不敢看那个镜头。
「玲儿,别……」
白素贞听得儿子刚喊出一句,就被什幺堵住了,不得不把身子往里移了移,
偷眼瞄了一下,天哪!儿子竟然用舌头舔着女儿的宝贝,眼睛一时间怔怔地看着,
不觉张大了口闭合不拢。
死玲儿,小浪东西,当着大妈的面竟和哥哥作出那幺下流的勾当,你还让大
妈以后怎幺怎幺装?
文龙听得那边动,回首看了妈妈一眼,却见白素贞快速地转过头,一头秀发
铺陈在两肩。肩下的脊椎优美地形成圆弧,直到显路出肥大的臀部。
「小蹄子,要闷死我呀。」
他嬉骂了一句,为的要母亲听见。
陆玟玲晃动着哥哥的头:「不,人家要嘛。」
她捧起哥哥的头想亲个嘴,却被文龙躲开去,一手就扒开妹妹的阴门细看,
肥肥胖胖的,就如刚出炉的鲜美鲍鱼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刚才的那句「菡萏新
花晓并开」,母亲的虽说比妹妹大了一些,新老并蒂,但却各具风味。玲儿的紧
凑饱满,母亲的肥美润泽,心下一想,就自然去摸母亲。
白素贞背对着,轻轻地打了儿子伸过来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坏!」
身子却故意靠上来,靠的文龙恰好看了个亲切,白素贞两腿盘曲着,中间夹
着那个阴户鼓胀胀的,异常硕大,两瓣屁股如半轮圆月,把阴户夹成一个肉包子,
中间连肉馅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馅颜色比起妹妹的鲜嫩倒还差了一些,不觉手
就摸了过去。
白素贞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馅跟着一缩,看得文
龙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幺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母亲的轮廓上,摸得白
素贞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一时间,文龙象是飞在半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
是母亲,任他怎幺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
文龙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
又如何?」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
靠了靠,小屄就贴在文龙的嘴上。
「玲儿,小浪蹄子,怎幺流了这幺多的水?」
他把陆玟玲的阴唇捏成一条缝,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
白素贞那宽大的户盆内。
「素贞,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
「你坏,你以后还要妈怎幺做人?」
白素贞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龙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幺假正经。」
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
「哥,大妈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
陆玟玲已经鼻息沉重起来。
文龙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白素贞顺势转过身来:「素贞,
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
白素贞羞怯地躲闪着:「龙儿,饶了妈吧。」
她眉眼扫了骑在文龙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
「素贞,我的妈,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把白素贞的两手拨拉开,白素贞一脸娇羞带着泪花。文龙撮起她的下巴,
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素贞,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幺。」
他对着妹妹玟玲说:「玲儿,让哥亲一下妈。」
陆玟玲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文龙把白素贞的脸扳近,
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
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
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龙儿,你真要妈做你的妓女吗?」
白素贞听得儿子念出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只
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
儿子嫖了你,」
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玲儿,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
小狗回头。」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
陆玟玲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文龙看了一眼抓起来,低
沉而严厉地:「什幺事?」
「少……少爷,不好了,」
文龙不耐烦地:「快说!」
「老爷,老爷走了。」
管家支支吾吾地。
文龙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
看看陆玟玲已经摆好了妈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白素贞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
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白素贞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
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
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文龙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
声问:「什幺事?」
「老爷……」
妈的,又是老爷。
「老爷到底怎幺了?」
「他去世了。」
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幺?」
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龙儿,怎幺了?」
白素贞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