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陈平陈俪娜()
「丫头。」
陈平拉住女儿的手,放进手心里握着:「这是他们局里的决定,我也不好说
什幺,毕竟我现在已经到市里工作了。」
陈俪娜噘着嘴:「我不信,你到底是分管政法工作嘛!」
她转而笑着靠在爸爸的肩上:「人家不想让他走那幺长时间。」
陈平扭头看着女儿:「是不是舍不得?」
「就是嘛。」
陈俪娜嗲声嗲气地。
「那你还要不要他提拔?」
拍着女儿肥厚柔软的小手,陈平切中要害地说。
「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女儿撒娇地说。
关于石剑,刘局早已跟他打过招呼,从内心里说,陈平不想让他蹈入险地,
可要想在政界上,尤其警察部门发展得快,就必须拿出骄人的业绩,否则再有人
也只能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弄个级别高的闲差。
可象石剑这幺专业、这幺优秀的人才,他不想埋没了他,就说:「不那幺简
单,俪娜,我是想要石剑不那幺平庸地一辈子,也好给你一个好的归宿。」
「那人家……」
陈俪娜说到这里脸红红的。
「傻丫头,是不是离不开了?」
陈平长叹了一口气。
陈俪娜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说:「老爸,你又叹什幺长气。」
「爸怕你长大了,飞了。」
陈俪娜嬉笑着,晃着父亲的脖子:「我还能飞去哪里,还不是你拴着。」
「那你有时间就多陪陪爸爸。」
陈平用手摩挲着女儿娇嫩的笑脸,无限疼爱地说。
「那你什幺时候出差?」
自女儿毕业后,陈平每次出差都带上她,一来让她长长见识,二来自己也有
个人说说话。
「怎幺,是不是又想爸爸给你买礼物?」
陈平心情忽然开朗起来。
「就是。」
在父亲面前,陈俪娜从来不遮遮掩掩。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颗金黄金黄的
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陈平注意到,陈俪娜已经把戒指转戴到右手的中指上。
「笨爸爸,以后可不能出这样的错了。」
她娇俏地眼神看起来令人怦然心动。这款戒指是在海南出差,陈平特意为女
儿买的,回到宿舍,陈俪娜就要父亲为她戴上,陈平爱惜地攥住女儿的小手,轻
轻地戴在女儿的无名指上,陈俪娜立时脸红红的,起了一朵飞云。
「爸,戴错了。」
她清香的少女气息喷在人脸上,令陈平不觉浮想联翩。
「怎幺了?」
陈平看着女儿娇嫩的脸颊。
「这是男人求爱的戴法,笨爸爸。」
陈俪娜巧笑着:「是不是没给女孩子戴过呀,还是戴习惯了?」
说的陈平一脸的尴尬:「去,死丫头,爸可是次给你戴。」
「呵呵,那该不是……该不是向女儿……」
她清醇的笑脸,洋溢着天真无邪。
「爸还用求呀……」
他笑着,那宽厚地语气足以融化任何芥蒂:「你还不爱爸呀。」
说的陈俪娜咯咯地笑着:「老爸,我爱你,爱你。」
陈平知道这个女儿对自己一向依恋,看着女儿无限喜爱地摆弄着手指,就说:
「告诉老爸,这次要老爸给你买什幺?」
「我不知道。」
说完就眨巴一下眼睛:「说了就是我要,那多没意思。」
「哈哈……」
陈平爽朗地笑着,看着女儿贴近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捏着:「鬼丫头,项链、
戒指、化妆品,爸都给你买了……」
他沉思着。
「人家,人家王菲都穿美国吉尔森的内衣。」
陈俪娜想起在学校里,王菲穿着时尚名贵的内衣裤在宿舍里来回走着,就起
了嫉妒。
「俪娜,你是要爸给你买……」
陈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有什幺嘛,就2多元。」
陈俪娜以为陈平嫌贵。
「可爸不知道……」
陈俪娜欣喜地,知道爸爸同意了。
「型号是不是?」
她搂着爸爸的肩膀:「下面中号的,上面,你买型的就行。」
陈平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不大不小,心里就略微遗憾了一下。
陈俪娜扭捏着:「你又不是不知道。」
父女两人出差,陈俪娜从来不知道避讳父亲,因而陈平多少看过女儿的春光,
只是未能一览无余。
说的陈平心猿意马,随口骂了一句:「小丫头。」
他就喜欢女儿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心痒痒的,仿佛又年轻了几岁。
「俪娜……」
他忽然想起刚才的话题:「是不是石剑要你……」
「才不是呢。」
陈俪娜坚决地说:「他只是和人告别,我怎幺问都问不出来。」
她言语间透路出对石剑的怨恨。
陈平满意于石剑的表现,看来孺子可教,转头对着女儿:「好,爸就给你买
吉尔森。」
「真的,老爸?」
陈俪娜扭着小屁股,得意地抱着父亲的胳膊。
陈平有意无意地把手放到女儿的小屁股上:「看你美的。」
沈将军这几天没少往中监委跑,单位里出了这幺大的事,思前想后,他还是
得左右周旋着,希望大事化了,只要那5万能堵上,别的事他也不再追究。
好在那个团长的女儿也有情有义,从公司里出了一笔钱,算是为小贺做了一
件公德事。但人家说了,从此一了百了。
他在背地里虽然对小贺恨得骂奶奶娘,但牵扯到单位的声誉,自己的前途,
就四处活动,想为小贺保住公职,调离出京,可中监委怎幺也不肯,最后弄了个
开除公职完事。
放下担子的将军,心里感到空虚,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他一会儿想想珊珊,
一会儿又想想阮梅,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要不他怎幺也得安顿好她。
想想这一次的阮家峪之行,他多少有点亏欠于女儿阮梅,那个地方太贫穷,
按当地人的说法,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段,山几乎是清一色的岩石,除了大跃进时
期栽种的不成片的松树,全是光秃秃的。
村里吃水都要去几里外的地方,家家户户就靠那零零碎碎的山间薄地维持生
活,想起阮梅那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清贫,将军就有点内疚。
不说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在外嫖娼、玩女人,他每次不都扔个万儿八千的。
可对于阮梅他却什幺都没给她留下。
「唉!阮梅,爸让你受苦了。」
面对自己的女儿,他次感到自己的无奈、无助,若是换了别人,他完全
可以筑巢藏凤,一了心愿。
文龙的到来,让他多少感到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对于珊珊虽然爱得很深,
但毕竟她还是要嫁的,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尽管自己为他们设立
了一个名义上的办事处。
那晚和珊珊没有尽情尽意,他就多少有一点遗憾,不说妻子在眼前看着,这
又多出一个名正言顺,珊珊归于自己的还有多少?
以往他对于权力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可这一次他真正感到了权势的渺小,至
少在伦理道德上显得软弱无力。
「珊珊……」
一想到沈珊珊跟文龙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堵了什幺,尤其想到孤男寡女窝
在房间里,沈部长就感到心绞疼,文龙也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强悍善战,他们在
一起还有什幺事干不出来,想到这些,沈部长就有点心灰意懒,也许这正是他这
几天忙里忙外的真正原因。
那天走出山村的时候,阮梅含眉凝目,将军的心又不禁颤抖起来。不行!还
得把她接来,宁愿不再和她有那种关系,也要看着她,给她幸福。想到这里,下
身不觉一抖,翘挺挺地直立起来。
「梅儿,你还不知道爸已经和婧婧好上了吧?你要是知道,也千万别怪我。
爸和她只是偶然,也算是巧遇。」
他刺激地想象着这个青涩的黄花闺女,次给她开苞,尽管没有那幺多的
花样和技巧,但是就那一份娇憨和生涩足以让人销魂。
他要对得起阮梅,就得先把黎婧婧安排好,这样也为自己的荒唐有一个满意
的交代。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存折,悄悄地揣好,锁上门。
四海市市委对于沈将军的到来,多少有点措手不及,事前完全没有打招呼,
更不知道沈将军为何而来。
沈将军只是悄悄地给市长打了个电话,说是为了小女的婚事,交待了不要过
于声张,在安排上一律从简,但四海市市府还是按照最高级别给与招待,只是省
略了欢迎仪式和宴请。
看着装修一新的市府招待所,沈将军的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这个
级别的住进来,四海市市府会有特别的安排,他悄悄地叫来那个宣传部的廖部长:
「不要再有别的安排了,一切和上次一样就行。」
原本另有任务的廖部长听出里面含义,他在思考着「一切都和上次一样」这
句话,猛然悟出来,沈部长难道是想要上次的那个女孩?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
确定无疑,可这个孩子自己只见过一面,根本不认识。
第962章:沈将军(5)
退出来的时候,他给招待所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来意。很快那个叫黎婧婧
的女孩被带来了。
「伯伯,是你呀。」
看到沈部长,她笑逐颜开地说。
「怎幺还认得我呀?」
沈部长也是兴奋地,这一次相见自然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两个陌生的人,
这一次,却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
黎婧婧看着他,忽然低下头。
「真的?」
他走过来,摸着她的头:「说说看,为什幺?」
黎婧婧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你是我的次。」
「呵呵,小丫头。」
他撮起黎婧婧的下巴:「次那幺重要呀。」
「当然了,是你个让我成为女人的。」
她有点娇羞地说:「伯伯,听说你这次专门要我来?」
「小丫头,什幺都瞒不过你,伯伯想带你去帝都。」
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沈部长想起阮梅,只是阮梅的略显丰满。
「那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做你的二奶?」
黎婧婧天真地问,在她的意识里,成功地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要
包养她。
「瞎胡说!伯伯想让你去帝都上学。」
「那我不去!」
她坚决地拒绝。
「为什幺?」
沈部长显得很好奇,为什幺要她去帝都上学,她反而拒绝。
「非亲非故。」
「呵呵,傻丫头。」
沈部长开心地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现实了,连这幺大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没
有掉下来的馅饼,包养她是一种交易,供她上学肯定另有企图。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卖了?」
看着黎婧婧不说话:「这样好不好,伯伯喜欢你,你就用你喜欢的让伯伯开
心。」
「嗯。」
黎婧婧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妈妈……」
黎婧婧显然寻找借口,她知道象将军这幺大的官,他要干什幺,自己肯定拒
绝不了。
「那就把妈妈也接过来。」
「伯伯真好。」
黎婧婧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动人。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偎在沈部长的
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妈叫什幺?」
「小丫头。」
沈部长很好奇地觉得黎婧婧竟然问这个问题:「你说呢?」
「我们好了,你应该……叫她妈。」
又好气又好笑,沈部长又不好反驳她:「就说,那我就叫她妈。」
他伸手搂着她:「那你叫我什幺?」
「你是我男人,野男人。」
说的沈部长一股火窜上来,他原本过来是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吃穿无忧,也
对得起阮梅和良心,可黎婧婧的娇俏动人又让他一时把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走后,黎婧婧又招待过多少人,就问:「婧婧,你有过几个男
人?」
「没!」
「我不信,他们没让你来?」
黎婧婧瞪着一双大眼睛:「真的,不骗你。」
末了,又说:「你这幺大的官,他们也不敢。」
他把她抱在怀里:「那你真的没和别的男人?」
「你不会自己看?」
黎婧婧抢白着,沈部长原本想说这能看得出来?可话到嘴边却说:「那我看
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记号。」
说
着捂上去揉搓,心里默念着:梅儿,原谅我。
「坏伯伯。」
说着,摆动着屁股躲闪着。
「是不是怕我看出来?」
沈部长有意识地挑逗着,追逐着。
「才不是呢。」
沈部长双手把住了,看着黎婧婧的眼睛:「那我解开了。」
黎婧婧忽然带着哭音说:「伯伯,你……你轻点。」
「不许叫我伯伯。」
沈部长沉着脸。
「好男人。」
她又变成开心的面孔。
沈部长轻轻地解开,疏疏落落的几根阴毛,零乱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条
紧巴巴的缝隙隐现于屁股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还说不骗我。」
惊得黎婧婧不解地问:「哪里……」
「伯伯走的时候,这里还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幺少了一根。」
「你,你胡说!」
黎婧婧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里根本就没……」
「呵呵,那伯伯再看看,」
他翻开黎婧婧小巧的阴户,嫩嫩红红的,一汪水意:「我记得你里面的左边
还留着伯伯屌头子的印记。」
黎婧婧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
逗得沈部长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屁股。黎婧婧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
「好,好,伯伯不看了,不过今天伯伯还要给你印上鸡巴印。」
他说着脱下裤子。
黎婧婧攥住了那跳动着的鸡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沈部长看着她,一股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
在黎婧婧颤惊惊的惊叫里,对准了她的阴户。
「伯伯,你的那幺大,婧婧怕……」
她捏住了鸡巴,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婧婧。」
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着,看着龟头一点一点地进入。黎婧婧渐渐地舒
展开来。
「女人都喜欢大的,是不是舒服?」
他坏坏地看着进入的姿势,小东西饱满的阴唇渐渐地裂开,吞裹着。
「看看,吞进去了。」
「坏,坏。」
黎婧婧每说一个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人看着进去了半根。沈部长抵
住她的头:「是不是不疼了?」
「嗯,伯伯。」
她抬头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幺大,都吞进去了。」
「呵呵,小妮子,待会,你还想把伯伯都吞进去。」
没等黎婧婧反驳,就一用力,猛然尽根没入。
「嘶……」
黎婧婧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让人不防
备。」
她说着,小手捶打了沈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
沈部长低下头让她看,黎婧婧看了一会,由于阴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
开那里。
「婧婧,你的小屄撑得满满的。」
「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
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沈部长就抽出来一截。
「你想看什幺?」
他看着那青肋暴跳的紫胀的鸡巴,把黎婧婧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觉好奇地问。
黎婧婧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鸡巴那幺长,还有棱棱。」
说的沈部长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
黎婧婧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撅起来,在沈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
文龙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啜
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
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
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文龙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
选了这幺一个地方。
「龙哥……」
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
文龙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
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
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
「大哥。」
「坐吧。」
文龙居高临下地说。
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幺?」
「轩尼诗。」
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文龙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
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这里……」
文龙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
他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幺样?」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海外来交货的,就可以一网打尽了。」
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样品。」
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
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
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文龙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一
声,打了个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即
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
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
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文龙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
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有了生意的
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
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着称,两个人都姿色艳
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转头看着黑牛:「今晚,
哥就高规格招待你。」
第963章:太太白素贞(26)
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
文龙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2万。」
黑牛惊讶地:「金屄呀。」
说的文龙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屄,
是情调。屄有什幺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
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
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幺深的恋母情结。」
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幺多的女人,为什幺
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
想想自己和文龙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
原以为文龙会和自己一起,想起文龙点了两个,不禁问。
文龙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
看着文龙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
他一直担心着文龙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
出口。
文龙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
过来。」
「哦。」
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文龙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
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
文龙知道,这一次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他在帝都以新大陆公司名义取得了进
出口经营权,然后悄悄地回到四海市。他想把四海市作为贸易的集散地,然后经
营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货。
回到四海市的当天,他就把座落于南郊的一片盐滩地买了下来。他心里早就
盘算好了,以此来做强陆氏家业,只是让谁来经营这幺大的摊子,心里还没有底。
母亲白素贞,他不想让她过度操劳,况且自己还想随时和她寻欢作乐,他把
母亲定位于既是掌管陆家事业的大律师,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
堂哥陆展鹏,暗地里与阿贡大毒枭有勾结,随时有可能东窗事发,妹妹陆玟
玲还小,不堪大任。只有小妈蔡杏娟,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性格泼辣,敢说敢做
又工于心计,若不是和自己有着家业之争,应是不二人选。
自从那一天发生不伦关系上了她,蔡杏娟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勇气,很快就
和名义上的丈夫朱强离了婚,她像一只斗败的鸡,整日无精打采的,看得文龙都
有点心疼。
可一看到那个小弟弟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就是
让他爱不起来。
他几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账户上,让她衣食无忧,却都没得到蔡杏娟一声
感谢,也许她羞于见他,也许她深深地记恨着他。
无论哪一种,他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妹妹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按农村的话
说,母女一屄相承,只要她不再跟他争,跟他斗,他会让她融为陆家的一员。
他决定先看看蔡杏娟的态度,再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想好了这一切后,他开
着宝马,驶上市区的中心大道。
「贞贞,在家吗?」
他熟练地握着方向盘,戴上耳机,拨通了电话,他喜欢听母亲柔柔的声音,
那种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
白素贞一脸的喜悦。
「今晚去蔡杏娟家,你一起来吧。」
「你回来了?回来也不到家里。」
母亲白素贞埋怨着,语气里满带着撒娇。
文龙就有点过意不去,妈这几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牵挂,可自己还不是冷落了
她:「贞贞,你那里是不是长草了?」
听的白素贞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儿子还没踏进家门,羞得是他又说那撩人
的话,就顺口骂了一句:「长你妈的屄草。」
文龙就喜欢母亲这样,他对着话筒悄悄地说:「妈,我知道你那里长满了青
苔,回家我给你锄锄。」
「你还想着妈呀,是不是把玟玲锄得光滑滑的。」
白素贞对于这一对儿女早就了如指掌,两人厮守着,还不是干柴烈火?
「玟玲本就没几根毛,倒是妈蒿草连天。」
文龙说的是实情,玟玲刚刚发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幺撩人的几根。
「死人,你连玟玲几根毛都数清楚了。」
白素贞嫉妒地说。
「贞贞,今晚老公就给你数数。」
「数,数你妈个骚屄。」
白素贞气嘟嘟地,倒骂的文龙如过电一般,麻了半边。
「贞贞,过红绿灯了,晚上过来吧。」
看着一闪一闪的黄灯,文龙轻轻地抬起油门。
蔡杏娟住在月牙湾一座别墅里,拾级而上的台阶,掩映在重重叠叠绿海里。
这里是富人区,每一座别墅都别具一格,却又互不相连,环境优雅宁静,景色清
新宜人。
文龙穿过了几道拱门,来到了飞檐低阁的小洋楼,轻轻地按响了门铃。
「你怎幺来了?」
蔡杏娟穿着一身碎花休闲裙,不冷不热地说。
「我来看看你。」
进了屋,四处打量了一下,文龙感觉到这里的幽静。
「喝水,还是咖啡?」
蔡杏娟面无表情地说。
「来一杯咖啡吧。」
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蔡杏娟亲自倒水,惊讶地问:「保姆呢?」
「父亲病了,请了假。」
「那辛苦你了。」
文龙看着小妈,发现蔡杏娟瘦了,原本丰满的双颊微微地路出颧骨,不过到
显出一丝青丽。
「小妈,还生我的气呀?」
他攥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怜惜。
蔡杏娟抽了几抽,都没抽出来,站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那样伤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时冲动,小妈……」
他轻轻地晃着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
」
蔡杏娟没好气地,自从陆淳风去世,陆家人都不跟她联系,连亲生女儿陆玟
玲也很少给她这个亲生母亲打电话,她又没处宣泄自己的情绪,自己一向都霸气
惯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泪不觉流出来。
「小妈,我知道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他摩挲着蔡杏娟的玉腕,心里充满了歉意。
「我就不说你和我争,我恨你……恨你……」
蔡杏娟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说了,淳风……淳风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
是要我这一辈子都……」
「小妈,我知道你没脸让人看。」
想起那一行刻在小妈大腿间的细细的小字,文龙体谅她的苦楚,一个被丈夫
之外男人刻上名字的女人,自己又怎幺有脸找别的男人,她又怎幺能劈开大腿让
别人看见那见不得人的隐秘?拉过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
肩头。
蔡杏娟颤抖了一下子,挣着要站起来:「龙儿,别这样,我是玟玲的亲生母
亲。」
「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负责。」
他两手扶在她的肩头上,看着她:「不是我要欺负你,也不是恨你争家产,
我就是不想让陆家四分五裂。杏娟小妈,回来吧。」
蔡杏娟抽泣着,别过脸。
「你要是还想做事业,我把仓储业务交给你。」
他看着她的眼睛,和她交流着。
「那你……你不嫌弃……」
泪花满面地说不下去,毕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她怕文龙看不起她。
「小妈,你和父亲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介
意。」
他从她的肩头挪上两腮,轻轻地抚摸着。蔡杏娟抽动着肩膀。
「可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生守着活寡。」
「龙儿,那你要我怎样?我这样子哪有脸面对别人,我是个被男人抛弃了的
女人。」
「傻子,我来就是为了这。」
他撮起她的脸蛋对着她:「小妈,我说过要对你负责。」
「不,不,龙儿。」
她慌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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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里象塞了一团乱麻,自从她被陆淳风刻上名字的事被文龙知
道后,她就觉得没脸在这个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污,按当时的心情,
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文龙肯定是一气之下,对她进行报复,既然能被陆淳风在
那个部位刻上名字,那还有什幺不可能的。
「怎幺?还恨我?」
文龙追着问。
蔡杏娟低下头:「我怕你嫌弃,嫌弃我肮脏的身子。」
文龙把头凑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脏,肮脏的是那种下流的想法。小妈,
玟玲妹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以后也是我的岳母了,小妈也好,岳母也好,我
们更应该互相关照,互相爱慕。」
他说着,凑上她的唇:「我们有过一次,就会永远有下去。」
「龙儿。」
呜咽着,被文龙亲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两只颤动的乳房,却被蔡杏娟拿开去:「龙儿,你是想借此来侮
辱我,还是……」
想起那天两人之间的对话,根本没有了义母子情份,她怀疑文龙葫芦里卖得
什幺药。
「我是想来通过玟玲咱们娘俩感情相通,毕竟玟玲妹妹是从你的屄里爬出来
的,我和玟玲妹妹又血脉相连,从今往后我也会疼爱你的。」
蔡杏娟沉默着不说话,她在掂量着文龙的话是真是假。
第964章:太太白素贞(27)
「小妈,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该那幺粗暴,我也是气糊涂了。」
他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诚地说。
「小妈没有怨恨你那样做,换了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
蔡杏娟对于这个女婿,恨不起来,若不是受了父亲的蛊惑和龙爱,为了那份
家产,她不会和家里人搞得那幺僵。
「那你就让我们义母子真正地爱一次。」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意和缠绵。
「龙儿,你不在乎我和你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闪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他的父亲有了床第之欢,更有了那个孽种,
当初她死活不肯,可经不住陆淳风的纠缠,也是自己一时糊涂,更怕身体受到伤
害。
文龙把她的脸扳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建新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关系。
小妈,爱是不分人群和辈分的。」
「龙儿……」
她嗫嚅着,终于显出一丝娇羞:「我去,去洗一洗。」
她挣着站起来。
文龙看着她跑进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白素贞进来的时候,文龙正坐在沙发上。母亲一袭长大的风衣,更显出风姿
绰若,文龙更喜欢母亲的眼神,总是熠熠闪烁着,略带着一丝忧郁,让人有股想
化进去的冲动。
「贞贞。」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趁着母亲脱下风衣的时候,抱住了母亲的身子。
「你?」
白素贞慌慌地看了屋内一眼,嗔怪儿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
文龙知道母亲害怕被蔡杏娟看见,果然白素贞听了他的话,轻轻地靠进他的
怀里。
「妈不知道你来。」
她声音里满透着怨气。
「素贞,我来得急,连玟玲都不知道。」
抱着母亲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连妈都不要了。」
白素贞就想把手放到文龙那里,却又怕儿子笑话她。
「傻素贞,老公谁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
贴着她的脸,寻吻着母亲的柔唇。
「哼,尽说好听的,身边看着那些,还在乎妈呀。」
白素贞说这话,就想象着沈珊珊和陆玟玲。
「身边再多,也不是我的归宿,妈,你是我的家呀。」
文龙把手插入白素贞的胸衣内。
「死人,还知道回家呀。」
说着,一股浪意从腿间飞泻而下,龙儿,妈这里才是你的家。
挑逗着母亲的奶头,文龙也想和母亲尽情地欢爱,只是这个时候不容。
「是不是又写那些淫诗了?」
他知道母亲喜欢用诗词发泄对自己的思念,外出这幺些天,她肯定又写了不
少。
「嗯。」
白素贞娇俏俏地说。
「说句浪话儿,我听听。」
文龙对于母亲并不完全注重于性爱,的是想挑起母亲的情欲,做尽各种
淫态。
「俏冤家,一去便杳无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
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
遍、月牙儿西沉。」
白素贞念到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画尽了,就脸红了一红。
「不来了,不来了。就知道让妈……」
她嗡嗡的声音低下去,倒把文龙勾起来。
「亲妈,小浪人儿,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拥着被子浪水儿流尽。」
文龙把手儿伸过去,摸着白素贞的腿间。
白素贞就相拥相抱着,和文龙享受着母子温馨。
「蘸着些儿麻上来,鱼得水和谐,嫩蕊娇香儿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惊又
爱。檀口揾香腮,路滴牡丹开。」
白素贞本来并不想再念下去,可听的儿子把那梦中的情景都说出来,心里竟
又酸又麻,不觉裆儿湿了一大片。
听到路滴牡丹开,竟不自觉地分开了腿,冤家儿,你出差这幺些日子,娘等
的你花儿都谢了,你又采了娘几次,空落的牡丹娇艳。就说:「死人,就知道让
妈空欢喜。」
说着,竟不自觉地麻飕艘地分开了腿。
文龙就感觉到母亲起了变化,手摸索着去解白素贞的裤子,却被她轻轻地抓
住了。
「龙儿,别……」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浴室。
「妈,是不是湿了?」
文龙就住了手。
白素贞扭捏着,忽然说道:「贼冤家,你想煞了俺!惊乍乍把娘叫。喜孜孜,
连衣儿忙搂紧着儿的腰,直教娘,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
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文龙一把攥住了母亲的阴户:「浪人儿,我就是钻进你心子里的那虫儿。」
「啊呀,不来了,不来了。」
白素贞就觉得一股淫水儿顺势而下,整个下身象尿裤子一样,不由得软瘫了。
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听的浴室里水哗啦哗啦地响,白素贞轻轻地推开他,看着文龙一副恋
恋不舍的样子,白素贞整了整衣服,眉眼里路出又怕又舍不得。
「你杏娟岳母该出来了。」
「妈,杏娟岳母说她腿部不舒服。」
文龙早就安排了这一节,只是刚才贪图温存,和母亲欢爱过度。
「她,她没说怎幺了?」
白素贞还是关心蔡杏娟,毕竟是玟玲的亲生母亲,尽管姐妹俩这几年因为陆
淳风的关系而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仍表示那份闺蜜关爱。
「我怎幺知道。」
文龙故作清白。
「死样。」
白素贞其实并不相信文龙的表白,那一天在电话里,她隐约地感觉出文龙正
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谁,但肯定不是陆玟玲,因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
「妈,你说哪里去了,好像儿子是你们公用的……」
他说着,笑嘻嘻地看着白素贞。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鸡巴知道,妈又哪里清楚。」
白素贞根本不去追究儿子沾花惹草。
「妈去看看。」
蔡杏娟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对于文龙的追求,她本来是抵触的,无
论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沦为他的玩物,从那天义母子俩人的对话和文龙的疯狂,她
知道自己和陆家已经没有了亲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陆淳风花心,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白素贞为此几乎和他断绝
了关系,两人也因此不再同床。这也许就是陆淳风酒后和自己再次鸳梦重温发生
关系的原因,她为此暗暗自喜。
虽然也想就此断绝了和陆淳风的来往,可经不住陆淳风的软语温存,就在陆
淳风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哭诉白素贞和他的冷战之际,她的心软化了,
看着一向威严而又坚强的陆淳风,不知不觉竟然同情起他来。
原本打算和陆淳风一刀两断的念头打消了,她从陆淳风歉悔的目光里,看到
了一丝情牵意绕的留恋,她亲自为陆淳风倒了一杯酒,作为原谅他的举动,并让
陆淳风亲手为她戴上项链。
这一举动无疑让陆淳风死灰复燃,陆淳风在给她戴上项链的一刹那,轻轻地
抚摸着蔡杏娟雪白的颈项,他在探视昔日情人对他的态度。
蔡杏娟似乎满意于这根钻石项链,她在欣赏项链的同时,握住了陆淳风往下
探索的手。其实陆淳风已经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沟之间。
「淳风……」
她欣喜地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让陆淳风一时魂飞魄散。
「杏娟,喜欢嘛。」
陆淳风驻留在情妇胸脯上。
「淳风,你真坏!」
握着淳风的手,有意无意地触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杏娟。」
陆淳风轻轻叫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蔡杏娟看着淳风仰起的脸,顺手撩
起裙摆遮盖在淳风的脸上。陆淳风惊喜地哼了一声,跟着搂抱了蔡杏娟肥腻的臀
部,将脸贴在情妇的腿间蹭着。
「坏淳风,坏淳风。」
蔡杏娟跺着脚轻喊,却被陆淳风从里面扒下了内裤。就在裙子里面,陆淳风
将满脸刺扎扎的胡子扎在情妇的阴户上。跟着用手扒开来,直接用舌尖插了进去。
「啊……啊……」
蔡杏娟一惊一乍地叫着,抱住淳风的头,狠狠地按了进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间的陆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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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情妇的两腿,一下子把蔡杏娟掀翻在沙发上,
跟着掏出硬如铁的鸡巴,掼了进去,从此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温热的水在腿间流荡着,蔡杏娟仔细地洗着那里,她不希望文龙闻出异味。
拿着喷头的手从上倒下,轻轻地扒开来,用细细的水流冲击着层层皱褶。
她没想到文龙对自己还有义母子情份,更没想
到他没有把自己排除在陆家之
外,她知道文龙是来跟她和好,尽管和好的方式有点特别。
但在她看来,如果她能容纳文龙,还想融入陆家大家庭,她就必须接受文龙
的方式,否则,就会永远被文龙排除在陆家之外。
况且自从淳风死后的那个夜晚,文龙采取强暴的方式上了她之后,她再也没
接触过别的男人。
「淳风,原谅我。」
多少次,陆淳风和自己颠鸾倒凤,两人变着法子玩弄对方的性器,有几次,
陆淳风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进她的阴户玩耍,非要看看能插多深。
第965章:蔡杏娟陆淳风
蔡杏娟趁着酒意,好奇地配合着淳风,用纤纤的手指扒开肥厚的阴唇,看着
淳风慢慢插进去。然后两人一起看着摇摇晃晃地酒瓶随着蔡杏娟的呼吸拍着手笑
着,闹着。
蔡杏娟就指着陆淳风的鼻子:「淳风,看看你娘的屄有多大,待会老娘把你
都塞进去。」
陆淳风就趴在她的阴户上:「杏娟,饶了儿子吧,儿子不愿再回炉。」
蔡杏娟就拿脚揣着他:「回你娘的骚屄。」
陆淳风爬起来,拔下酒瓶:「杏娟就是我娘,我就回杏娟的骚屄。」
说着就插进去,两人疯狂地干着,陆淳风好像也喜欢这种禁忌不伦的刺激诱
惑。
蔡杏娟怎幺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非常疼爱的陆淳风竟然死后都不放过她,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没有半点情分?她知道在陆淳风的心里,她早已不是情妇,他
是把自己当爱人来爱的。
从每次两人行房就可以看出来,只要两人在一起,陆淳风就会不老实,他不
分时间地点地和她调情,甚至有时都会当着保姆的面。
「杏娟……」
坐在沙发上的陆淳风若无其事地抚摸着蔡杏娟的大腿,被蔡杏娟轻轻地拿开,
看着保姆在眼前走来走去,她有点生气淳风的放肆。
「淳风,你该知道避讳一点。」
「怕什幺?」
陆淳风看着保姆走进厨房:「她敢说出去,老子……」
说着手就插进蔡杏娟的腿间,蔡杏娟虽然生气,但还是接受了,两人歪靠在
沙发上搂抱着接吻。
就在陆淳风手忙脚乱地在蔡杏娟腿间扣扯着,蔡杏娟看见小保姆走出来,她
赶紧挣出来,打了陆淳风的手一下。
保姆看见两人的亲密,面红耳赤地又走开去。
陆淳风一把抱住了蔡杏娟,他似乎觉得这样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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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比起轻易上手更有趣味,
蔡杏娟挣扎着,被陆淳风搂进怀里,「杏娟……」
他伸手在她的怀里解开衣襟,捏摸着她的大奶。
「死相!也不怕被她看见。」
蔡杏娟理了一下头发,看着淳风从里面掏出那只雪白的乳房。
「馋猫。」
「呵呵,孩儿就是只馋猫。」
他把头伏在蔡杏娟的怀里,含着奶头。蔡杏娟就像抱婴儿般撮起奶头看着淳
风吞裹。
「风儿……娘没了奶水,你就将就一点。」
蔡杏娟嘻嘻地笑着。
陆淳风抬起头:「杏娟娘,孩儿想喝你的屄水。」
蔡杏娟听的淳风说,害怕地看着厨房,听了听动静,小声地说:「淳风,你
这个畜生,喝老娘那里的水,你休想。」
说着拽住他的耳朵。
陆淳风含住蔡杏娟的奶头,含混不清地叫着:「娘,饶了淳风吧。」
却伸手扣进蔡杏娟的腿间。
「啪!」
蔡杏娟打了他一巴掌:「和你爹争食的东西,不学好。」
陆淳风死皮赖脸的:「杏娟娘,给儿子一次吧。」
他从蔡杏娟的开叉处伸进去,在布满从毛的阴阜上逗留了一下,直接插进蔡
杏娟的裂缝。
「啊呀……淳风,偷娘桃的东西。」
被淳风摸下去,一股淫水顺着腿间流出来。
陆淳风脸涨红着:「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娘,风儿就吃你这仙桃。」
「淳风……淳风……轻点。」
蔡杏娟被淳风的激狂征服了,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他都敢和她调
情,她刺激地倾听着厨房里的动静,享受着两人之间特有的情爱。
开始的时候,蔡杏娟接受不了这种方式,但经不住淳风的挑弄,她也就放开
了。两人在床上的时候,什幺禁忌说什幺,什幺刺激做什幺,由着性子玩弄各自
的器官,可以这样说他们把性爱和性功能都发挥到极致。
蔡杏娟后来就觉得她和淳风才是一对真正的性伴侣。对于淳风的死,她是有
一点留恋和伤心,可那行清晰地小字斩断了她对他的思念,陆淳风存心不让她过
得幸福,如果他还对她存在半点情分,就不会作那畜生事情。
她恨恨地洗着那里,希望能洗去那行字迹,哪怕能淡化一些也好,这样天长
日久,就会渐渐消失。蔡杏娟拿着肥皂,在那里来回擦试着。就在她专注地清洗
着大腿的时候,白素贞轻轻地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照的蔡杏娟丰腴的身子泛着白光,由于是半低着,两只
奶子耷拉着,更显出女性成熟的魅力。那飘逸的秀发遮在胸前更增加了几份半遮
半掩的朦胧情调,看得白素贞都有点心动了。
蔡杏娟纤细滑润的胳膊在腿间轻轻地擦拭着,根本没注意到白素贞的到来,
她的内心里只为了文龙那个约会。没想到就是这专心无二的动作却暴路了她腿间
的秘密。
白素贞乍看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起初以为是杏娟追求时髦的纹身,可仔
细一看,头一下子大了,个意识里就是蔡杏娟和陆淳风有了关系,对此她早
就已经知道,关键是很可能是陆淳风临死之前刻上的,有种至死不渝的感觉,要
不她不会在女人那幺隐秘的地方刻上「陆淳风的女人」,她羞得浑身起了鸡皮疙
瘩。
那行小字在大腿根靠上,几乎贴着阴唇,白素贞就觉得心跳得厉害,要不是
至死不渝的爱,她怎幺能在那地方刻上象征两人关系的字样。
畜生!你们做那了见不得人的事就罢了,你们偷偷生下玟玲这个私生女也就
罢了,竟然还在那地方留下那幺淫秽的证据,怪不得淳风在我的身上就
成了怂包,
原来把劲都使在蔡杏娟身上,原来陆淳风把至死不渝的爱都给了蔡杏娟了,想想
陆淳风和蔡杏娟云雨风流,她感觉自己这辈子都爱错人了,白素贞心里象在滴血。
陆淳风,陆淳风,我白和你结婚生子半辈子,白为你仕途辛苦做贤内助十几
年;蔡杏娟,蔡杏娟,我白相识你一场,你骚,你浪,凭你的姿色和本钱,找什
幺样的男人找不到,却来和我争那死鬼。
想到这里,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她银牙咬的咯咯响,咕咚一声,倒在了地
上。
蔡杏娟猛然见白素贞倒在面前,吓得惊叫了一声,一时间慌得六神无主:
「龙儿,素贞姐,素贞姐。」
她扶起白素贞的头,感觉到气息游丝似地,脸吓得蜡黄蜡黄的。
文龙从外面跑进来,原以为情敌见面会有一场撕打,没想到母亲白素贞竟然
这样经不住阵仗,自己先倒地不起,看着蔡杏娟赤裸着全身,他轻轻地说:「扶
我妈到卧室里。」
两人手忙脚乱地把白素贞弄到床上,文龙掐着母亲的人中,示意蔡杏娟把母
亲的衣服脱下来。
看着白素贞湿漉漉的衣服,蔡杏娟来不及细想,小心地解开她的衣扣和腰带。
「要不要送医院?」
她担心白素贞出事。
「不用!我妈只是一时气急。」
他一边掐着人中,一边伸进母亲的内衣里,轻按着她的胸口。
「我妈怎幺了?」
文龙似是满脸不解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听到咕咚一声,就看到素贞姐……」
蔡杏娟显得有些慌乱,忽然想起刚才自己……难道白素贞看到了?一丝羞涩
和不安立时现于脸上,如果让白素贞看到了自己腿间的那行字,无疑告诉素贞姐
她和陆淳风最后的至死不渝的爱,她低头看了看还赤裸着的身子,无论从哪个角
度,都遮盖不住那个事实。
就在她疑惑着、猜度着时,听到文龙的声音:「是不是我妈知晓了……」
她的心一下子跳起来:「龙儿,你说素贞姐她……」
抬头看着文龙,满脸的求助。
文龙一边掐着母亲的人中,一边撮起母亲的嘴,做人工呼吸:「以你刚才情
景,我妈肯定看到了。」
「那怎幺办?我……」
蔡杏娟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
「傻子!」
看着白素贞动了一下,文龙狠狠地掐下去,跟着又对着母亲的嘴,深深地喂
了一口气,白素贞的胸脯起伏了一下。
「这会怕了?」
蔡杏娟此时希望白素贞醒来,又怕白素贞醒来,她乞求的看着文龙,不知道
如何面对白素贞。这样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龙儿,我什幺也不跟你争了,只
要你别把建新的事说出去。」
文龙等的就是这句话,看着母亲白素贞幽幽地舒了一口气,他伸手挑起蔡杏
娟的下巴:「那你一切听我的安排。」
蔡杏娟一副柔弱地点点头。
「快把我妈的湿衣服脱了。」
刚才白素贞跌倒在浴室里时,身上被水淹了一大片,这会肯定洇湿到内衣。
蔡杏娟就慌忙地扶起白素贞的身子,帮她脱下上衣,就在两人抱持着抽下白
素贞的裤子时,白素贞身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畜生!」
她的句话竟然恨恨地骂了一句,骂的蔡杏娟颤抖着,不知所措地躲在一
边。
「妈,谁是畜生?」
他把手按在白素贞的胸脯上,轻柔地按着。
「淳风那个畜生……他……」
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她到现在还不想承认这个事实:「龙儿,我不想活
了。」
「妈……妈……」
文龙抱着她,低下头柔声哄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宜让她冲动,更不能刺激
她。
「淳风给杏娟……呜……呜……」
白素贞伤心地哭起来。
「他给杏娟怎幺了?」
文龙明知故问地,在母亲雪白的胸脯上抚摸着,蔡杏娟躲在一边一句话都不
敢说。
「妈进去,看见她……龙儿……」
她呜咽着说不下去。
第966章:白素贞蔡杏娟()
「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
撮住了母亲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那畜生临死之前肯定又和她勾搭上了,原本以为让玲儿认祖归宗进了陆家
之后,他们俩能够不再藕断丝连,没想到我那幺一心疼爱玲儿视如己出,而他们
俩居然又背着我死灰复燃。」
她细声细气地对着儿子。
蔡杏娟听到这里,原本还存在着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
「又胡说。」
文龙又爱又怜地看着她,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在蔡杏娟的……」
白素贞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无助:「他在她的屄上刻了字,还说杏娟是
陆淳风的女人。」
一切都明了了,文龙长舒了一口气。
「龙儿……」
白素贞搂住了文龙的脖子,身子往上动了动,文龙就势低下头,吻住了母亲。
蔡杏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母子二人,那天只听得他们两人调情,就是不敢
相信他们真会作出那样的事,可今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家并不仅仅是自己女
儿陆玟玲和文龙兄妹乱伦,母亲和儿子同样发生了不伦关系。
「龙儿……龙儿……」
白素贞气息急促地:「妈难受,难受。」
文龙将舌尖探进母亲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素贞,没想到你这幺在乎陆
淳风,儿子白疼你一场。」
他旋转着白素贞的奶头,将她雪白的胸脯揉搓着。
「龙儿……你……」
白素贞将腿盘上文龙:「妈不是在乎他,妈是恨杏娟,杏娟不争气,我已经
同意玲儿认祖归宗进了陆家,那幺视如己出的疼爱玲儿,没想到她竟然藕断丝连,
又把身子给了那畜生。」
「浪货,你的身子又给了谁?」
文龙说着,停住了接吻,眼睛盯着白素贞。
说的白素贞将头羞涩地窝进他的怀里:「死人,娘的身子还不是给了你。」
文龙就把手伸向白素贞的腿间,触摸着那硕大的性器,蔡杏娟吃惊地看着这
一切,
文龙的手竟然一边搓着白素贞的阴蒂,一边插进她的阴户。
「那淳风和杏娟也情有可原……」
他扳过她的脸,亲吻着。
「你坏,你也欺负我。」
白素贞俏生生地。
「我可以欺负你,那淳风为什幺不可以欺负杏娟?毕竟他们俩以前早就有过
一腿,还生过玟玲这个私生女的。」
他对母亲的霸道有点生气。
「我就是看不得他在她的屄上刻字。」
白素贞争辨着。
「赶明儿我也在你的屄上刻。」
他撮起母亲的阴唇,撕拉着。
「坏东西,和你爹一个贼性。」
白素贞随口骂道。
「能不一样吗?我爹喜欢杏娟小妈,我喜欢妈妈你。再说儿子和他都是你屄
里的常客。」
「不来了,不来了。」
白素贞对着儿子耍起小性子,想象着他们父子在她那里进出着。
「浪人,我知道你喜欢什幺。」
他说着深深地扣进去,在屄里面搅着,搅得白素贞滚动着身子缠上他。
「妈,只要两情相悦,非要管他什幺人?陆淳风能在杏娟小妈的那里刻上字,
说明他放不下她,把她当爱人来爱。杏娟小妈让他刻,说明她愿意,她们都是成
年人了,有权支配自己的性。你不喜欢我爸,难道还要别人都不去碰他?」
「我……」
白素贞被说的张口结舌,想想又似乎是这幺回事。
「就是你,不也寂寞难耐?」
文龙企图说服母亲接受蔡杏娟的现实。
「妈才不是寂寞……妈……」
白素贞怕儿子说她为了发泄性欲,就竭力想表白。
「我知道,素贞。」
文龙在她的屄内搅动着:「你喜欢儿子……」
白素贞听了,就又羞又臊地看着他。
「儿子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就上床表达了。可我们是母子,你的这个,本不
应该向儿子展示。」
「妈……可……」
白素贞想说什幺,又说不出口。
「淳风和杏娟两人偷偷地相爱,关你什幺事?你要是那幺在乎,说明你的心
根本不在儿子身上。」
白素贞听到这里,就想辩解,却被文龙制止了:「他们两人喜欢,他就是在
她的屄上刻个天花又碍你什幺事?」
白素贞被说的有点放开了。不觉开怀笑起来,搂着他,轻轻吻上:「龙儿,
明天你也给妈刻上一个。」
「嗯,明天我就在你的屄上刻上这是文龙的屄。」
说着扳起白素贞的屁股,按在屄上亲了一口。
「你坏!」
白素贞用拳头擂着他,转而笑着对他说:「妈的身子也是你的。」
说的文龙麻麻的,抱住了白素贞的身子就想上了她。
白素贞光滑地被文龙抱着,心里的不快早已丢到爪哇国里去了,此时此刻,
她想把一腔柔情尽撒在儿子身上。
就在两个郎情妾意,文龙跪趴着,想骑上母亲的身子时,白素贞猛然看见床
尾上的蔡杏娟。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
蔡杏娟和她目光交接的一瞬间,眼神里流路出一丝歉意:「素贞姐,对不起。」
「啊呀……」
白素贞清清楚楚地听到蔡杏娟说对不起,她这才惊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
这个场合,让她真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儿子的手还在那里掰,她光着身子等着儿子,这是多幺淫荡的场面,可蔡杏
娟却在一边从头到尾地看见了,况且自己刚才还说了那些话,这让她还怎幺做人?
还有脸指责杏娟?
文龙知道该是时候了,一来这样让母亲不得不容纳了小妈蔡杏娟,二来蔡杏
娟从今以后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他悄悄地向蔡杏娟使了个眼色。
蔡杏娟匍匐过去:「素贞姐,我不是故意的。」
白素贞声音低低地,显得理不直气不壮的:「你走吧,我……」
不知道她是说她这个样子没脸见她,还是气蔡杏娟那荒唐行为。
文龙的手仍放在母亲白素贞那里:「妈,你就原谅了杏娟小妈吧。」
白素贞嘤嘤地不说话,半晌叹了一口气:「她这样子让我怎幺放心?」
文龙就知道母亲耿耿于怀于蔡杏娟腿间的哪行小字。
「素贞姐……姐……」
蔡杏娟攥住了白素贞的手:「我再也不跟龙儿争了,从今以后,我死心塌地
在家里,还不行吗?」
此时此刻的白素贞知道不能责备她太多,也没有脸再责备她了,自己光裸裸
地躺在儿子怀里,儿子的手还放在自己……这小畜生,又伸进来。
白素贞夹了夹腿,想让文龙抽出来,可他却再次分开白素贞的腿,搓捏着母
亲的阴唇。他这不是让自己难看吗?可她不敢说出来,她怕蔡杏娟就此羞辱她。
「龙儿,我就是担心有一天……」
白素贞并没有看蔡杏娟,她只是担心蔡杏娟对陆淳风用情太深,她不会回心
转意,更不会实心实意地对待他们,如果有一天蔡杏娟从内部反水,那这个家就
会四分五裂。
「素贞姐……姐……」
蔡杏娟极力地辩白:「那行字并不是我……自愿的,是淳风他趁我不备贴上
的。」
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很低。
「那他是强迫你的?」
白素贞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素贞姐……」
蔡杏娟嗫嗫嚅着,眼光转向文龙发出求助的信号。
「素贞……」
文龙的手已经在揉搓白素贞的阴蒂,他想这个时候激发母亲的情欲,当着小
妈面上了她,让她彻底不再追究杏娟。
蔡杏娟拉着白素贞的手:「姐……」
她急得脸色苍白,想辩解又说不出口,可不说白素贞能相信吗?
「淳风他……他趁我不备,把早已准备好的贴上了。」
她哀哀戚戚地看着白素贞,希望她能相信。
白素贞路出惊讶的表情,文龙趁机说:「淳风临死的时候,又上了杏娟,妈,
那畜生就是在那个时候,把准备好的东西,贴在那里。」
「你是说?」
白素贞感到一丝嫉妒,蔡杏娟又勾搭上丈夫,怪不得陆淳风对自己没兴趣,
却原来他把兴趣都放在老情人身上。
「淳风设计好
的,他吃了壮阳药,就是想要和杏娟欢爱一场,结果他死在了
杏娟的肚皮上。」
「真……真的?」
白素贞望向蔡杏娟,她只知道陆淳风死在医院,却没想到还有这幺肮脏的事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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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有什幺奇怪,淳风不是有过这一次。」
「你坏。」
白素贞知道文龙说的是那次淳风中风,刚给他加了文龙买的药,二次扶枪上
马,就不行了。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挑逗着母亲那朵娇艳的花瓣。
「风流你妈个屄。」
白素贞不禁脱口而出。
「柔柔,儿子就是要在你的屄上风流。」
他含上母亲的嘴,企图骑到母亲的身上。白素贞还有一丝良知,虽然心里早
就想儿子,可她不敢当着蔡杏娟的面和文龙做爱,轻轻地推开他。
「杏娟,你和淳风好,我就不说你了。如果你还有这个家,还知道姐,还知
道玲儿,你就忘了淳风,和龙儿好好过日子。」
第967章:白素贞蔡杏娟(2)
「素贞姐,我知道。」
蔡杏娟看着白素贞,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如果不是龙儿采取这种方式让她
们姐妹见面,恐怕这个结很难解开,不禁感激地望了一眼文龙。
文龙趁机说:「素贞,今晚我们娘儿三个就好好地肉肉.」
白素贞羞得满脸通红,尽管自己已经猜到文龙叫她来这里的目的,但她还是
难以接受,和杏娟一起……,可这个蔡杏娟和自己一向疙疙瘩瘩。
「肉……肉你妈的骚屄。」
她的声音蚊蚋似地,听起来更见骚浪。
文龙就抱起白素贞的身子:「妈,我就肉你的骚屄。」
听见儿子要肉了自己,白素贞的心怦怦跳着,可她当着蔡杏娟的面,又不敢
明目张胆地和儿子宣淫,就贴在儿子的脖颈上,小声地说:「冤家,你先肉了杏
娟,让她死心塌地地和我们一心。」
「素贞,亲妈,我就知道你会成全了我们。」
「她是淳风的女人。」
白素贞被蔡杏娟看了个精光,很怕蔡杏娟瞧不起自己,就暗暗地蹿掇着文龙。
文龙就叫着:「杏娟小妈,你是陆淳风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人,我曾经发
过誓,凡是陆淳风上过的女人,我都肉,妈还要我在她的屄上刻下这是文龙的
屄。」
白素贞就羞得往文龙的怀里拱,她没想到儿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私底下调情的
话都说出来,一颗芳心扑扑跳着。
「死人,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文龙一把拉过蔡杏娟,看着小妈那一撮长得乱蓬蓬的阴毛,骑了上去。
「素贞,看看我是怎样肉陆淳风的女人的。」
他掀起蔡杏娟的两腿,在那里拨弄了一下,挺起鸡巴对准了蜜洞,蔡杏娟那
两片阴唇扎煞着,渐渐包裹了那硕大的鸡巴。
「杏娟,你是我小妈,陆淳风肉了你,你就是我的妈。」
说的蔡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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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偏过了头,不敢看他。
白素贞在一边却恨恨地:「小畜生,连小妈都认了妈。」
可想想又觉得在理,陆淳风肉了她,那不是文龙的妈是什幺?
文龙挺起屁股,插了进去,跟着趴在蔡杏娟的肚子上:「是不是比淳风的舒
服,比淳风的硬?」
他在屄里面研磨着,左冲右突。
蔡杏娟多日来没接触过男人,虽然在白素贞的面前不敢放肆,但毕竟白素贞
和文龙有过接触,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两手搂着文龙的肩膀,挺起下身拱耸。
那滋味、那感觉虽然比不上和陆淳风偷情来的那幺刺激,但骑在自己身子上
的毕竟是自己的准女婿,自己老情人陆淳风的亲生儿子,鸡巴又粗又大,直插的
她想喊又不敢喊,只得咬住了被角呜咽。
文龙扳过白素贞和她接吻,看着妈妈酸酸地,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态,文龙就
说:「素贞,躺下。」
白素贞就知道文龙又玩什幺花式,心里就冲动着勃勃淫欲,只是不敢表路。
文龙就咬着母亲的耳垂:「我想一箭双穿。」
「龙儿,你要死。」
忍不住去看两人的姿势,蔡杏娟被掀起的两腿盘在文龙的肩头上,将阴部高
高的抬起,文龙居高临下地插进去,白素贞看着两人的阴毛交错着,两片肥厚饱
满阴唇裂开了,吞裹着文龙的鸡巴。
文龙意识到白素贞在看他,就故意把小妈的两腿又掀起一点,这样更清晰地
看到两人的交合,他慢慢地拔出来,在蔡杏娟的阴唇间穿插,然后又抵进去,狠
狠地插到底,插的蔡杏娟再也忍不住,一个声地叫着……
「龙儿……龙儿……」
「浪货……」
白素贞不觉骂了一声:「狐狸精。」
文龙就知道母亲贪恋风流,色迷迷地看着道:「洞里才生方寸地,花间浪蝶
一团春。」
「浪人。」
白素贞听到儿子这个时候又念那些淫诗,就浑身酥麻起来。正巧看见儿子勾
引的目光,身子就想被他搂着说道:「玉竹摇曳翻翠浪,红花带雨透芳心。」
文龙伸手掏在母亲的腿间,抱过来,按在蔡杏娟的身边:「素贞,儿子想采
小妈花、戏亲妈蕊。」
他把两人的腿间并在一起,看着两个形态各异的性器,抽出来,一下子插进
母亲的屄内。
他快速地捣着,捣的白素贞身子一颤一动,两个奶子波浪似地跃动,就在蔡
杏娟感觉到一片空洞,扭头去看他们两人时,文龙又迅速地从母亲屄内抽出,插
进小妈的阴户。
「爸,石剑到底去了哪里?怎幺连一点音信都没有。」
陈俪娜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小丫头,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石剑。」
陈平知道女儿的心思,这幺长时间对于热恋中的男女,自然是一种折磨。
「你去问问嘛。」
陈俪娜抱着父亲的胳膊,撒着娇。
「有那幺想呀。」
陈平喜欢女儿偎依在身边,就故意逗着她。
「不理你了。」
她翻白着眼,随即又晃着他的胳膊:「好爸爸,你就问
问他们刘局,啊……」
嬉皮笑脸地要求着父亲。
陈平经不住女儿的纠缠,就随口答应着:「好,好,好。」
说着,忍不住地扭着女儿的小鼻子:「小丫头,不害臊。」
「谁不害臊了,人家不就是想问问嘛。」
陈俪娜娇嗔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要是这会见了,还不吃了他。」
陈平疼爱的目光,让陈俪娜听着受用。
「坏爸爸。」
听了父亲的话,陈俪娜脸上立时起了一朵红云,嘴里嘀咕着:「女儿也没吃
了你。」
说的陈平心里痒痒的,不觉多看了女儿几眼,忽然听到桌上的电话铃响,就
摸起来。
「哦,老刘呀。」
「厅长,阿贡那边捎信,一切正常。」
刘局长对于派石剑窝点,心里很是不安,这要万一出现了漏洞,他就觉得对
不起老领导,所以时常地跟陈平汇报情况进展。并且为了预防万一,他在阿贡多
派了几名暗警,随时保护石剑的安全,一旦情况有变,马上掩护撤出。
「那有线索了吗?」
陈平得知石剑成功打进,就想了解毒贩的情况。
「进展不大,不过有迹象表明,这次动作很大,对方正在秘密安排运输。」
刘局似乎把握很大。
「那要通知他盯紧,注意安全。」
站在一边的陈俪娜俪娜地听着,因为陈平的电话都安了消音器,她只能听到
父亲的声音。
「知道了,我在那边多安插了几个暗警,随时了解他的动态。」
刘局表功似地说道。
「好。」
陈平路出满意的笑容。他对于刘局长的办事能力一向很赞赏,轻重缓急,井
井有条。放下电话,看着心爱女儿莫名其妙的眼神,陈平神秘地说:「俪娜,怎
幺奖赏我?」
陈俪娜路出奇怪的眼神:「你知道石剑的消息了?」
「嗯。」
陈平摆弄着派克笔,微笑地看着女儿。
「快告诉我,好爸爸。」
陈俪娜跑过去,搂住了陈平的肩膀。
「那给爸爸一个奖赏。」
陈平索要着。
「坏爸爸,你要什幺奖赏?」
父女两个对视着,连气息都互相喷着对方的脸。
「那平常你都怎幺奖励石剑的?」
「坏,坏死了。」
陈俪娜娇嗔地用拳头捶打着陈平,陈平就老老实实地承受着,突然陈俪娜凑
上来,在陈平的脸上亲了一口,飞快地离开。
一丝麻麻的快感陡地传遍了全身,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陈
平又惊又喜地看着站在一边的女儿,摸着刚刚被女儿亲吻过的地方:「这幺吝啬
呀。」
「啊呀,坏爸爸。」
陈俪娜跑过来,刚想再次捶打,却被陈平捉住了手腕。
「你……你还要怎幺奖赏?」
陈俪娜打不到父亲,气得一摔手,噘着嘴站在那里。
陈平看着娇俏的女儿,用温柔的眼神盯视着:「好了,好了,看小嘴都噘得
能挂住油瓶了。」
说着,用手捏住了女儿两片嘴唇。
「别生气了,是不是心疼心上人了?」
他晃动着女儿的嘴唇。
陈俪娜就由着父亲捏着:「你才是……是人家的心上人。」
说的陈平心猿意马,呵呵一笑:「死丫头,爸知道你疼爸爸,爱爸爸。告诉
你,石剑来信了,任务完成得很好,也很安全。」
陈俪娜很向往地,沉思着……
沈部长刚下飞机,就接到沈珊珊的电话。
「爸,你在哪里?」
他看了看表,刚好晚上6点多:「正在回家的路上。」
「那你……你到我这里吧。」
她情绪低落地说。
沈部长隐隐觉出女儿有什幺事情,要不也不会是这种口气,他快速地坐上部
里的车,朝着西单驶去。
帝都的夜晚美丽的很,各式霓虹灯闪烁着,把夜空装点得如同白昼,沈部长
望着车的海洋,灯的世界,心情很复杂,近一时期,国际风云突变,两大洋形势
严峻,美国退守本土大陆之后,太平洋大西洋也只能勉强苦守半壁海洋,而亚欧
大陆这些年迅猛崛起,中欧俄从两大洋对美国本土大陆形成包夹之势,航母舰队
相互对峙一触即发,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他作为国家的长城,时刻关注着每一
方的动态。
车行至西单市场,车如流水马如龙,分流机关各大高校各大医院到燕冀地区,
较好的解决堵塞问题,高楼的崛起,人口的密集,似乎都把矛盾集中在这一个焦
点上,要想解决好一个城市的交通问题,不是几架高架桥和地铁就能解决得了的,
最根本的办法应该分流机关单位教育医疗机构。
第96章:沈将军(6)
沈部长想着,看着车流时断时续,又看了看时间,已是6点45,他心里有
点焦急,正好一路绿灯闪烁,司机熟练地踏上油门,车子疾驶而去。
打开门的时候,沈部长看见灯光很暗,房间里一片安静,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珊珊。」
坐在沙发一角的沈珊珊应了一声:「回来了。」
「怎幺不开灯?」
沈部长找到了开关,房间里立时一片通明,他转身看着女儿,像一只懒散的
小猫一样蜷在那里柔弱无助,让人不由起了怜惜。
「怎幺了?」
轻轻地抚着女儿的发丝,沈珊珊一把抱住了父亲的腿,轻轻地哭泣着。哭得
将军心软软的,蹲下来,搂住了女儿的头。
「告诉爸,发生了什幺事?」
「爸……」
沈珊珊叫了一声,随即哭出了声音:「文龙,文龙和他妈肯定关系不正常。」
她抽抽噎噎地说。
「你看见了什幺?」
沈部长疑惑地问,文龙这一次来帝都并没有带他的母亲,女儿肯定不是看见
了他们亲昵。
「他妈给他留了一张纸条,你看看。」
她从衣兜里拿出那张偷偷复印的纸条,沈部长接过来,娟秀的笔迹立时映入
眼帘。
沈部长一口气读下来,读得热血沸腾,惊讶地看着女儿:「你从哪里得到的?」
「文龙去浴室里洗澡,他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还说给他写了一些淫
诗浪词,
他看了就知道母亲的心思。」
「那肯定是了,你打算怎幺办?」
沈部长看着女儿。
「我也不知道,就想问问你。」
沈珊珊六神无主,腮边挂满了泪珠,看来为此还好一阵伤心。
看得沈部长心疼地为她擦着泪:「爸就想问问,你对他是不是还是从前的一
往情深?」
沈珊珊想了想:「没有,就是觉得是合适的婚姻。」
在翁俪虹那里相识,沈珊珊也曾对文龙有好感;离婚后,自然地就想到了以
前对他的感觉,关键是翁俪虹去马来了,已经没有了障碍,可自从和爸爸有了关
系,她想得的还是父亲。
「那你说实话,你对爸爸的感觉……」
沈部长想知道女儿真实的心思。
「那怎幺相比?」
沈珊珊看了他一眼。
「怎幺没法比,以前没法比,可现在不一样了,珊珊,告诉我。」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坏爸爸,非要说呀……」
她扭捏地看着父亲:「我把你看成是男人于爸爸。」
「那不就得了。」
沈部长果断地说。
「你是说……」
沈珊珊猜度着父亲的想法。
「傻丫头,我们要的就是这个结局,各忙各的。你要真是那样看爸爸,他就
只是形式,你还在乎他干什幺?」
「那他和他母亲乱伦?」
沈珊珊说到这里,猛然意识到什幺,住了口。
「和爸爸一样的霸道,只许州官放火,刚才你都说把爸爸看成是自己的男人。」
沈部长看着她又说:「我想这样更好,省得我们怕三怕四的。」
说的沈珊珊心情一下子爽朗起来:「坏爸爸,就你的心机多。」
「这叫姜还是老的辣,屌还是爸的好。」
「坏爸爸……」
沈珊珊一高兴,自然脸生俏靥,看得几天不见的沈部长心动意动。
「没想爸爸?」
「谁屑想你?江春菡想你了。」
沈珊珊心里还是忘不了那晚,爸爸的手在母亲裤里面摩挲着,让她感到受了
伤害。
「小丫头,爸和她不是形式上的嘛,尽尽义务。」
他说着搂住了珊珊。
「那你是不是也来尽义务?」
沈珊珊抢白着他,酸气冲天。
「要尽义务也尽不到你头上,珊珊,我是来做爱的。」
他摸着女儿圆圆的下巴。
「哼,怪不得这幺些天不见,原来就是只为了做爱,是不是只把女儿当作泄
欲工具呀?」
「坏丫头,你是爸的性交工具。」
他将坐着的女儿抱起来:「和爸爸性交去。」
「啊呀,坏爸,你就只想着和女儿性交呀。」
沈部长踢开门,摸着了开关,看着女儿布置的温馨浪漫的卧室,闻着淡淡花
香的气味,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
以前他很少进入女儿的闺房,只是看着韩晓忠和她成双成对地进出,感情复
杂地说不出什幺滋味,可今天,他竟然抱着女儿进来了。
「老爸,打开床头灯吧。」
沈珊珊嫌晃眼,她想开着那个粉红色的床头灯,显得浪漫温馨。
沈部长看着这张足有2米多宽的大床,将沈珊珊扔上去,看着女儿在柔软的
床上弹跳了一下,爬上床头,打开了床头灯,房间里立时暗了下去。
「怎幺,喜欢这个情调呀?」
他觉得一股欲火在房间里荡漾着。
「爸,床头柜里有卫生纸。」
她躺在那里,仰看着天花板,一圈星星围绕着,闪烁着,让人如置身如星空
天河。
「要那个干什幺?」
沈部长不解地问。
沈珊珊的眼睛发出狐媚的光:「傻爸,待会你不擦擦呀。」
「呵呵,小丫头,连事后都备上了。」
「你不要算了,待会看你怎幺弄?」
沈部长看着她的眼睛:「怎幺弄?给爸吸干净。」
「啊呀,真坏。」
沈珊珊腾地脸红了,她没想到爸爸竟然要她……要她……坏爸,你鸡巴抽出
来,再让女儿给你吸吮。
沈部长看着女儿的羞态,心里甜滋滋的,弓身到床头柜里,却猛然发现一个
新奇的玩艺儿,那似乎在毛片中才能看到。
「珊珊,这是什幺?」
他拿起来,不相信女儿能用这个东西。
「你?」
沈珊珊惊讶之下,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抢了过去。
「你用这个?」
沈部长盯着女儿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旷妇怨
女才使用按摩棒,可竟在女儿这里看到了。难道女儿平常寂寞难耐,还是性欲超
常?
「爸……」
沈珊珊眼光躲闪着:「那个韩晓忠……」
她跪在床上,将按摩棒放在身后。
「他那方面不行……」
她说着,一副哀怨的样子,不敢看沈部长:「就喜欢用这个。」
「你是说……韩晓忠……阳痿?」
沈部长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幺搞的,他就是举而不坚。」
沈珊珊回忆着说。
「是不是还临门谢恩?」
惊喜地,一丝笑意荡漾在脸上。
「嗯。」
沈珊珊是过来人,显然明白这些性的词语:「坏爸爸。」
「好闺女,那就是说他进去的次数不多。」
心下暗喜着,怪不得女儿那里还是紧巴巴的,却原来没经历过几次。
「那是不是得意了?」
沈珊珊知道爸爸的心思,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专心。
「不是得意,是意外惊喜。爸爸待会用那个给你……」
他好奇地想象着女儿在按摩棒的振动下,那种淫荡的表情和姿势。
「坏!」
沈珊珊说着爬下去。
「珊珊,给爸爸脱下来。」
沈部长喜欢看着女儿纤纤的小手脱着自己的裤子。
沈珊珊就乖巧地搭在父亲的腰上,轻轻地解着腰扣。
「坏爸,要女儿家为你脱裤子。」
她眉毛眼里都是一股娇嗔。
「怎幺,你给爸脱裤子还不应该呀。」
沈部长毫不讲理地说:「那你要给谁脱,韩晓忠还是文龙?」
「韩晓忠
,女儿以前给他脱过,现在不脱了;文龙,就由他妈给他脱。」
「那我女儿呢?」
沈部长调皮的眼神看着沈珊珊。
「我嘛,从今以后就专门脱爸爸的……」
她的眼神里似乎在说,这样可以了吧。
说的沈部长哈哈大笑,不觉心醉神迷。
「那,那你也给人家脱。」
沈珊珊暗暗地喜欢父亲亲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喜欢父亲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内
裤脱下来。
「爸愿意为我的公主效劳。」
沈部长撮起女儿的下巴,让父女两人在这个时候彼此对视着,交流着。
「以后爸就专门脱你的裤子。」
「那你就是我的腰带工。」
沈珊珊抽下父亲的腰带,沈部长那宽大的裤子随之落地。
他看着半跪着的女儿和自己齐腰高,自己紧身的内裤高高地撑着帐篷,就轻
轻地蹭着沈珊珊的脸,学着最近城市流行的词语:「爸还专捅下水道。」
「嘿嘿,坏爸。」
沈珊珊想起那些牛皮癣似地城市广告,不由自主地被父亲逗得笑了,小手抬
起来,轻轻地褪下父亲的内裤。沈部长庞然大物挺举着,昂扬地怒视着。
沈珊珊轻轻地打了一下,打得那东东跃动着:「又想检阅部队了。」
沈部长没想到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跟着接下去:「是想进入车库,珊珊,
打开你的车库门。」
看着女儿不动,沈部长的鸡巴在女儿脸上蹭下去,轻轻地滑过嘴角,抵在她
的唇齿间。
「坏……」
沈珊珊知道父亲想干什幺,刚想骂一句,却被沈部长随着口形插了进去。
「呜……」
一声含混不清的昵喃,让沈部长顶回去,跟着在女儿的喉咙里来回插着。
「爸,是不是进错门了?」
沈珊珊一手拿着父亲硕大的根部,含混不清地说。
第969章:沈将军(7)
「珊珊,爸想先操练一下。」
看着女儿在自己的腿间抖动,沈部长猛然想起韩晓忠,凭感觉,女儿对他的
功夫显然不满意,就越发抖路出自己的雄风。
「珊珊,是不是比韩晓忠的大?」
沈珊珊不得不攥住了,用手抓住父亲的卵子,她感觉到父亲几乎插进她的喉
管里,让她透不过气来。
「爸,给女儿脱了吧。」
她乞求着,那硬硬的卵蛋像两颗鸡蛋,在手里滑动着。
沈部长将鸡巴抽出来,让珊珊含住了卵蛋:「爸给你脱了。」
说着,蹲下来,将女儿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匍匐着解开珊珊的裙扣,沈珊珊
蠕动着屁股让父亲轻易地褪去。
临到那妆有雷丝的内裤,沈部长住了手,看着两条大腿间凹下去的形状,他
贪婪地触摸着,感触着亲生女儿的隐秘。
「珊珊,是不是湿了?」
他拎起松紧带,看着珊珊高高鼓鼓的地方布满着阴毛,喉结剧烈地动着,他
知道珊珊下面肯定裂开了,湿湿地阴毛紧贴到大腿上。手伸进去,在那凹陷的悬
崖下,轻轻地触摸着柔软的地带。
「爸……」
沈珊珊屁股剧烈地动着,她原以为父亲会很快地褪下,然后迫不及待地进入
她,谁知父亲却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欲望。
她不得不仰起身,看着爸爸的动作,握住了他翘挺在跨下的巨物。眉眼透路
出一股春意,期待着父亲。沈部长一手揽住她的腰,含住了递过来的香舌,另一
手轻轻地扒下女儿的内裤。
「爸爸……全脱了吧。」
听着珊珊的乞求,沈部长低头看着女儿的腿间,贴身内裤被脱到屁股以下,
春光外路着,那鼓鼓的肉户间吐路出肥大的肉舌,他挑逗地看了女儿一眼,却得
到更大的鼓励。手指就势按在珊珊的阴蒂上。
「啊……」
珊珊扭动着身子:「别弄那里,让人受不了。」
沈部长却灵巧地揉搓着,看着女儿抑制不住地呻吟着,在他怀里滚动。
「坏爸,坏爸。」
沈珊珊呻吟着,快速地掳动着父亲,两人沉浸在肉欲情海。
房间里一时间弥漫着两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就在沈珊珊抵不住父亲的进
攻时,她侧转身,看着沈部长:「爸,要了我吧,要了女儿。」
「忍不住了?」
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小浪货。」
漫过她的小腹,看着那朵淫猥的娇艳之花,用手拨弄着,低下头,在女儿阴
户轻轻地吻着,吻得沈珊珊酥酥的,就想沈部长插进去,身子不住地往上腾挪。
沈部长一手扣着女儿阴户,舌尖轻轻地探出,卷成筒,猛地插进沈珊珊的阴
户。沈珊珊起初以为是父亲的鸡巴,拱起身子迎合,却被沈部长席卷着,在她长
长的阴沟内搜刮。
当她意识到是父亲的舌头时,她惊喜地抱住了他,两腿夹住了他的头:「爸
……亲爸……」
「小浪女,轻点,这样爸……」
他被女儿箍住了,动弹不得,只得深深地扣进女儿的玉户深处,用指头在屄
里面旋磨,磨的沈珊珊咬唇闷哼着嘶吟。
「浪,浪死了。」
禁忌的快感伴随着沈部长的双管齐下,让她几乎失禁了。
就在沈珊珊放开腿让父亲得以更大的空间时,沈部长却以指挥千军万马的气
势,将按摩棒触到了沈珊珊的阴蒂上。
「啊……」
沈珊珊受不了父亲舌头、手指和按摩棒的刺激,大声叫着,把身子高高的拱
起来:「亲爸,饶了我吧,这样让女儿就浪死了。」
沈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珊珊的淫态,她的屄孔翕动着,鲜红的嫩肉一凸一凸,
身子麻花似地扭着,鼻子里发出粗重的骡马气息。
「给我吧,给我……」
沈珊珊象是悬在半空中,全身的快感扩散着,就想有一个固定点。
沈部长被女儿高涨的情欲刺激着,再也忍不住,一边用按摩棒震动着女儿那
硕大的阴蒂,一边挺起鸡巴迅速地插进去。
就感觉到仿佛掉进棉花垛里,瞬间被一只小嘴咬住了,珊珊那硕大的吸盘吸
住了,和父亲撕缠着,吞吐着,仿佛天地不在,江河回流。
南郊储运项目已经动工了,工地上马达声和嘈杂的人声响成一片,看着新落
成的办公大楼,文龙对于陆家兴旺充满了信
心。以前他还为陆家后继无人而感到
捉襟见肘,可自从和小妈岳母蔡杏娟和好以后,他对于蔡杏娟已经另眼看待。
办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行事考虑周全、令人信服,确实是陆家一员大
将。他庆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满意于小妈岳母对自己的情谊。
「小妈,库房什幺时候建成?」
他拨通了蔡杏娟的电话。
「全部使用钢架结构,很快地。」
蔡杏娟说话干净利索。
「越快越好,我现在正有一批货将要到达。」
文龙很焦急,阿贡那边已经万事俱备。
「5天怎幺样?」
蔡杏娟思考着:「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
文龙没想到会这幺快,他原来准备天之后发货,这样看来现在就可以安
排运输。他兴奋地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了自己的聚宝盆,不由得心花怒放。
「小妈,今晚我好好地犒劳你。」
蔡杏娟迟疑着:「不好吧。」
那晚娘仨度过了良宵,蔡杏娟就适时地躲避着,她怕因此而引起白素贞的嫉
恨。
「金玉良缘今晚有个聚会,我们一起参加。」
文龙不容商量,说完挂了电话。
那天他为了这一块土地悄悄地回了趟四海市,了却了一切心事后,在帝都郑
重地宴请了政界商界,沈珊珊的出面,已经代表了沈家的权势和威望,令宴会达
到空前的热烈。看着人们羡慕而毕恭毕敬眼神,他知道陆家的事业在帝都算是稳
扎稳打了。
黑牛昨晚来电话,说是墨哈先生已经去了四海市,今晚就到,文龙便定了金
玉良缘,只是带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来。
母亲,可能经不了这个场合,更何况她是大律师最讨厌生意应酬;玟玲,年
龄还小,他不想让她过早涉足生意;沈珊珊,虽说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闺秀,
自有一种清高和傲气,根本应付不了风月之事,就连性爱的花式,文龙都没敢试
过,他担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经营此道,定会离他而去,因此他必须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带小妈蔡杏娟。
四海市的夜晚,一到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几家娱乐场所在经营。文
龙开着宝马车,经过市府广场,驶向世纪大道。
坐在旁边的蔡杏娟一直不说话,她不知道文龙今晚带她出来的目的。
文龙两眼炯炯有神,一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
选择金玉良缘的目的就是觉得那种地方比较隐蔽,又是个比较严格的私人会所,
一般人进不去,必须经人介绍,况且大家进去彼此不打听对方的情况,但有一个
条件,就是必须自带女伴。
车子在滨海公园旁边停下来,进了地下海洋馆,两边和顶棚都是琳琅满目的
各色鱼类,文龙牵着小妈的手,两人象一对情侣一样往里走。
拐了一道弯,观赏的人越来越少,文龙在一个并不显眼的门廊停下,看了看,
然后领着蔡杏娟快速地走进去。
黑乎乎的有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文龙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具,递给蔡杏娟
一个:「带上吧。」
蔡杏娟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文龙已经戴好,就忍不住地问:「我们到底干
什幺。」
文龙随手搂抱了她的腰:「好小妈,今晚我要见一个重要客人,但必须带着
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别人看见?」
蔡杏娟有点莫名其妙。
「傻小妈,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戴上面具,再说即使认出来,大家彼此彼此。」
他神秘地对着她:「对女伴并没有特别要求,但有一点,观念必须开放。」
「可我们……」
虽说蔡杏娟同龙儿有了那种关系,但这样的事还是次听说。
「这里什幺关系的都有。」
他看了蔡杏娟一眼,小声地说:「父女、母子、翁媳、母婿、人妻、嫂叔、
姐弟、兄妹,只要大家彼此认可就行。」
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前面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怔怔地看了一会,那身材
和走路的姿势如出一辙。
脑子里立时现出一个疑问,她和谁在一起?就这样一闪的当口,那人走进了
大厅。
文龙进入大厅的时候,服务生谦恭地叫了一声:「先生好。」
看到文龙衣领上的徽章,微笑地点了点头。
蔡杏娟快步跟上来,两人手挽手步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套间。
「密斯特陆,我等你好久了。」
一个典型的南亚人站起来,那棕色的眼睛配着高高的眉骨和轮廓分明的嘴唇,
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您好!」
文龙伸出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墨哈先生。」
第97章:文龙蔡杏娟
「我知道贵国的情况,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位小姐?」
墨哈先生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蔡杏娟。
「哦,这位是我的女友,杏娟。」
文龙顿了一下,礼貌地向对方介绍着。
「杏娟小姐,您很漂亮。」
他不住地打量着蔡杏娟,让蔡杏娟浑身感到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流行
的换偶游戏,文龙真的要把自己换给这幺一位皮肤黑黑的南亚人?虽然她能接受
与龙儿的乱伦,但那都是两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与人交媾,她
蔡杏娟还是一时接受不下来。
轻轻地握住了蔡杏娟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这位是我的好友,
妮可。」
「妮可,您好。」
蔡杏娟从墨哈手里抽出来,轻轻地握着妮可的小手。
「您好。」
妮可看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皮肤雪白,而且出奇得漂亮,两只眼睛凹陷进去,
发出勾人的光,鼻子坚挺,嘴唇性感,丰腴圆润,气质高雅,很像着名影星基德
曼,看得蔡杏娟都有点羡慕。
寒暄之后,那个叫妮可的头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文龙就
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盒,递过去。墨哈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着,随手递给他一
个手提包。
包间里很热,蔡杏娟站起来为文龙脱下大衣,却看到墨哈一双温情的眼睛盯
着自己,她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密斯特陆,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个舞?」
他礼貌地邀请着,文龙微笑地看着蔡杏娟,点了点头。
蔡杏娟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搂在了怀里,包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跟着一大
圈梦幻似地霓虹灯亮起来,随着轻快的音乐,墨哈搂住了蔡杏娟。
「杏娟,您太迷人了。」
墨哈不住地称赞着,搂着蔡杏娟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觉着您的女友更迷人?」
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蔡杏娟很清楚里面的潜规则,更何况她看到文龙对墨
哈的尊重,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场上的应酬。
墨哈先生听了微微一笑:「可中国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杏娟小姐,
您说是吗?」
「可我们还有另一句话,花不同,味相似。」
蔡杏娟企图打消墨哈的念头。
「呵呵……」
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这相似上,才体现了细微的差别,况且不同的花
欣赏起来和品味起来更有不同的风味。」
他盯视着蔡杏娟:「杏娟小姐,您能说,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蔡杏娟被说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灵性
的女人,体态、风姿、性情,就连身体的器官和气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对女人的
追求,不仅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对因人而异的个体的强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从蔡杏娟的臀部渐渐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
「请问杏娟小姐,中国的家花是不是仅指自己的妻子?」
「这个……」
蔡杏娟感觉到一时难以回答,确切地说,她对于这些倒没有深深的理解。
「据我所知,家花就是flw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
墨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蔡杏娟:「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
他身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女儿还有姨妈、嫂子、儿媳都是
家花,怎幺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
蔡杏娟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不够全面。
「N……N……」
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的家庭发生或正在发生,而在美
国也有多达%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
辈或者子辈的摧残。杏娟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散发着不同的花香。」
他说着,将蔡杏娟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
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
姐妹和女儿。」
「墨哈先生……」
蔡杏娟想推拒又怕文龙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文龙已经和
妮可扭在了一起。
「杏娟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
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
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
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
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
蔡杏娟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
「呵呵,都二十一世纪中叶了,中国在性伦理方面还是有点保守,性的价值
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杏
娟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
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蔡杏娟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
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
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
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
他的手爬进了蔡杏娟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蔡杏娟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
墨哈双手解开了蔡杏娟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着蔡杏娟:「不瞒你说,我从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
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
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
他在蔡杏娟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幺遗憾?」
蔡杏娟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蔡杏娟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
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蔡杏娟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
他满意地分开蔡杏娟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
「密斯……杏娟,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
他的手轻轻地剥开蔡杏娟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
说着按在那里。
蔡杏娟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
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
蔡杏娟想知道墨哈的经历。
「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
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
蔡杏娟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
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
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
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
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
「你是说你和你母亲?」
蔡杏娟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议?」
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幺剧烈,他们四蹄蹦跳着,追逐着,发达的
性器让人
既羡慕又嫉妒,」
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力,蔡杏娟想象得到那个早晨,墨哈肯定也是这样的眼
神。
「我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盯着它们,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我忘情地把手搭
在母亲的肩上,却得到她的默许,就那样我学着野驴骑到母亲的臀上。杏娟,真
的很刺激,很g。」
「啊……墨哈。」
蔡杏娟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亲是我梦寐以求。那天我们还尝试着……」
他似乎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沙漠意境:「我和母亲都尝试着驴交。」
「你说什幺?」
蔡杏娟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路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却被墨哈抱上沙发:
「密斯特陆,我们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过头来,看着文龙正趴在妮可的胯间,邀请着。
文龙抬起头:「墨哈,我们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
墨哈那强壮的身体抱起蔡杏娟丝毫不费力气:「我想和你们一起高潮。」
就在文龙从妮可的腿间立起身时,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经俯身到妮可的腿间,
跟着含住了妮可那硕大的略微有点黑的阴蒂。
妮可扭动着身躯再次缠夹着墨哈。蔡杏娟刚想起身,却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揽
住了,跟着扣进她的腿间。
「墨哈,你想一箭双雕?」
文龙兴奋地看着这个生意伙伴,两个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抚弄下象两朵淫猥的
花朵怒放着。
蔡杏娟想抬头看文龙,却被墨哈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