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思及此,咬了咬唇,走到偏间,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随即走出屋外,将纸条塞进墙下砖缝。
砖缝有人接应,对方大概是随行的侍卫或者宫女,明莲并不认得,但今日午时,这张记着方眠饮食起居的纸条就会飞回洛城宫中。
皇后是重臣之女,皇帝不会轻易贬黜她,她却念着自己至今无子,不会善罢甘休。一颗钉子被拔出,她便重新敲进十颗明莲就是其中一枚棋子,阖家上下的性命握在显贵掌中,她躲不开,绕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阳奉阴违。
屋内十分安静,方眠似乎已经睡了。明莲蹑手蹑脚走回去,却见方眠仍呆呆在案前坐着,手里捏着一只小瓷瓶。
那样的白瓷小瓶许多人都有,装些解暑的草药。明莲正要说话,却见方眠拔出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放进口中,面无表情地嚼了咽下。
明莲心里突然一跳,有些不祥的预感。
她脚下向后一退,重新掩上了门。
当夜,一枚同样的药丸被混进方眠的白瓷瓶,而另一枚药丸被塞进了油纸小包,随着信鸽振翅,飞入了洛城的青空。
中宫皇后斜倚在美人榻上,捻着那枚药丸,皱了皱弯弯细眉,“太医,你的意思是,这骚蹄子不想怀上,自己还吃着一套虎狼药”
老太医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她抿了口茶,“疯了不成她为何如此,不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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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北宁山地界偏北,方眠本是南方人,还从没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便有些水土不服,一连几日都是怏怏的。
隋戬公事繁忙,动了要她怀孕的心思,便也少不得常抽空回来折腾她,次次深深抵在她花穴里射许多次,非到方眠小腹鼓胀得要哭才肯罢休。
午后,梨花掩着的厢房里,横陈着一具白皙玲珑的女体,睡得不老实,已踢开了被子。少女眉目如画,隐约已可窥见来日长成后的冶艳气息,身量未足,越发显得胸前一对饱胀的雪乳艳得惊人,而双腿纤细修长得显然超了常人的水准,又映出了七八分的清丽飒爽。
不过,这叫人不忍多看的胴体此时一片狼藉,胸乳腰腹上横着暴虐的浅红指印,显然是欢爱痕迹。
少女大约是被摆弄得精疲力竭,仍保留着性事后的姿势,臀部高垫,双腿向外大张着,露出细嫩大腿内侧的两小片梅花红痕,股间的肉穴靡乱不堪,淋漓糊着半干的淡白精液和透明淫水,肉缝里露出半个木器头,一根银链从中穿过,系在她腰上。
方眠还没习惯这样难堪的姿势,在梦中也极不舒服,皱着眉扭了扭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轻轻嘤咛。
昨夜隋戬干得尽兴,胡言乱语地在她里面灌精,可方眠身上本就不舒服,苍白的脸色落在他眼中,倒像是助兴似的,插肏得更狠了。末了,方眠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大张着昏睡了过去。
梦中一片光怪陆离,隐约是风波亭外红尘滚滚,她被顶弄得失神,喉间不自觉叫道:“陛下,放开”
“闭嘴。”
腿间肉穴里的木塞被两根手指钳住抽走,异物突然离体,被堵在里面的精水兴奋地钻了出来,沿着股缝滑到菊眼,又淋了瓷枕一面。方眠难受地摆了摆腰,“嗯好涨”
一只大手在她小腹上揉捏,她被按得酸痛难忍,可淤积在身体里的淫水阳精也就这么排了出去。这空虚舒爽的感觉已好久不曾感受,她长出了一口气,未来得及睁眼,下体已经重又一痛,是热涨的阳具插了进去
方眠虽通人事,却从来只经受过隋戬一个男人,体内那物的形状轮廓都极熟悉,她明知是谁,困得睁不开眼,含糊地哼着,“嗯我累了我真的不行了陛下、啊”
隋戬猛地挺腰一送。他胯间阳具又粗又长,勃起时青筋缠绕,方眠下身肉穴生得窄小,压根含不住,平时他都还算克制,这么一插,方眠在睡意朦胧间蓦地醒了过来,扬起脖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唔”
隋戬的脸色不大好,并未看她,牢牢盯着二人交合处。方眠穴里的软肉被猛烈的抽插时不时带出体外,牢牢缠在他腿间那紫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浊白的液体,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
隔夜的花穴干涩紧窄,起初方眠疼得发抖,但不知道隋戬这番是什么缘故,硬生生地不肯叫出声,只咬着牙推他,“疼、我疼先先等一等”
隋戬毫不理会,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