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红唇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开,捉住那试图逃避的巧舌反复研磨。
手指在肌肤间游走,伴着丝丝麻痒,周围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已被胭脂色染红的胸膛上,一对淡红色的茱萸已傲然挺立,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宇文熠伸出手指,捏住那一对茱萸上大力揉搓,苏凌似是极度欢愉,又似极度痛苦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滚烫的肌肤在那早已喷张的欲望上一擦而过。宇文熠已经三个月未经情事,受到这样的诱惑,哪里还忍得住。
强行挤进修长结实的大腿之间,火热的欲望已无法控制,托起饱满的臀部,宇文熠借着水流的润滑挺身而入,狭窄紧窒的甬道所带来的压迫的快感直抵灵魂深处,宇文熠长长一声叹息:“你这个妖精,本太子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苏凌努力侧过脸,将自己藏进臂弯。但适量的软骨散和春药同时作用,宇文熠的每一次抽插与脉动都清晰无比,让他无处逃避。脑海里最后的那丝清明反复告诫着他要拒接要反抗,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灵与肉的煎熬让苏凌几乎崩溃,那野蛮的冲撞和肉体的拍击声却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终于,随着宇文熠的一声低吼,两人同时释放出来。一片白浊从两人紧贴的地方荡漾开去,随波逐浪,终于再无踪影。
宇文熠浑身无力地趴在苏凌身上,在那红潮未褪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凌,你真好。”
二十
沉重的脚镣在石板上拖行,刺耳的金属声回荡在宁静的夜空,连栖息在重檐间的夜枭也被惊得猎猎飞起。
门一道道开启,又一道道关闭。侍卫们粗暴地推搡着他穿过皇宫的层层宫门,条条甬道。
黑暗重重,看不清前路,一个声音从漆黑的宫门后传出:“是那个苏凌来了吗?”
面目模糊的侍卫沉声回道:“是的,陛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轻得象一阵风,强烈的光线晃得苏凌睁不开眼。
身体被猛地推到了地上,脸撞上冰凉的木板,一阵巨痛。眼前是一双黄金的战靴,锐利的足尖高高勾起,如同野兽的獠牙。獠牙钩上了下巴,迫使他的脸高高仰起:“果然是一张漂亮的脸蛋。”那声音似乎从地底传来,阴冷刺骨。
猛地甩头,摆脱獠牙的控制,耳畔却传来更为阴森的冷笑:“你……逃不掉的。”
冰冷的手指划过脸颊,从衣领中探入。苏凌拼命想要避开,却被侍卫死死摁住,半分也动弹不得。衣衫被撕裂,四双手分别压制着他的四肢,腰被从后面抬起,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
“禽兽!畜生!”
乱蓬蓬的黑发披散在眼前,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令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巨大的耻辱和痛苦几乎将灵魂焚烧为灰烬。
“你错了,朕不是畜牲,朕是帝王,是胜利者。胜利者都是英雄,只有失败者才是畜生。”宇文纵横的脸被暗影遮蔽,声音飘忽不定,暗影间有血光闪过。
带着牲畜印记的烙铁高高举起,印在自己的左肩,糊臭味刹那间布满了整个宫室。
“怎么样,朕说到做到吧?”
肉体的疼痛已经麻木,苏凌费力地扭过脖子,狠狠地啐在那张冷酷邪恶的脸上。
身后的人停止了动作,缓缓擦掉脸上的口水,神情却不是愤怒,而是变态的疯狂。
侍卫们将苏凌翻转过来,宇文纵横握着他腰肢的手狠狠一用力,肉体被利刃瞬间贯穿的痛楚,几乎让灵魂出窍。
“你一定不要忘记今天,朕也不会让你忘记。”不知何时,宇文纵横的手中多了一把薄薄的匕首:“每玩你一次,就在你脸上划一刀,让这伤口永远陪着你。放心,这么漂亮的脸蛋,朕也舍不得,朕会很小心的。”宇文纵横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如同午夜鬼啼,令人肝胆俱寒,黄金凯甲映出血光,幽蓝的刀锋后,是一双血色的魔性之眼……
苏凌大叫着从梦中惊醒,浑身已被冷汗湿透,十年前的往事沉淀成梦魇,反复出现在睡梦里,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摆脱。
“怎么了,半夜三更吓人一跳。”宇文熠跟着坐起来,语气大是不满。
果然只是梦魇吗?不,这场噩梦又成为了现实。那个恶魔的儿子现在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就象他当年一样逼迫自己,一样不择手段,一样禽兽不如。
“还不快躺下!”宇文熠一边嘟囔着一边搂着他的腰,将他揽入怀中。
月色如霜,落在枕席之间,凄清冷漠,似乎连痛苦都麻木了。
苏凌明白,这次宇文熠不再用强而改用药物,就是要告诉自己,他有无数种办法让自己屈服,自己的反抗不过是可笑的闹剧。
是啊,他有无数种办法,但自己却连一种都抵挡不住。先前淫荡的丑态,越是拼命不再去想,便越是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闪现,无从逃避,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苏凌一口咬住自己的小臂,浓浓的血腥味带来刹那清明,那疼痛冷浑身一抖。
宇文熠加大了胳膊上的力度:“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不嫌累吗?明天还要去营里。”昨夜的感觉实在销魂,宇文熠一次次索取,直到苏凌昏死过去才不情不愿地作罢。
军营里不许带女人,宇文熠青春年少,又身强力壮,性事的需求比一般人旺盛得多,挨了三个月,早已觉得苦不堪言。与苏凌一番云雨,令宇文熠大为高兴,苏凌是男人,可以以侍卫的身份和自己一起进营,而自己也可以既不用坏了规矩,也不用苦挨。
想起未来的日子,宇文熠心情一阵苏畅。
苏凌并没有听宇文熠说什么,反正他没有选择,听不听又有什么区别。感觉到宇文熠又再次睡去,苏凌轻轻转身,宇文熠睡得香甜,呼吸沉重而平缓,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苏凌看看自己的手,修长有力,布满薄茧,足可掐死一个毫无防备的人。受到这个念头的蛊惑,他慢慢坐起来,眼睛直直盯着那修长强健的脖子。
一阵凉风从门缝中透入,动了帘栊。门发出一声轻响打开一半,侍卫披甲执戟的身影跃入眼帘。
苏凌暗自苦笑,这个是大燕皇朝的继承人,是宇文纵横的儿子,他又怎么会如此麻痹大意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既然他敢毫无防备地和自己同床共枕,当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自己想干出什么事情来的话,无非是自讨苦吃。
二十一
第二天,宇文熠很早就起了床,丢过一件侍卫的衣物,抱着胳膊看苏凌穿好,这才淡淡说了声:“走吧!”
军营离闳都有数十里路,宇文熠都是骑马来去。既然要扮成侍卫,宇文熠索性扮得象点,于是把苏凌的假腿还给了他,免得行走军中时太引人注目。
侍卫把苏凌扶上马,苏凌费死死抓住马蹬,费尽力气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形,但即使如此,只要马稍微跑的快点,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宇文熠有些不耐烦,走过去伸臂搂住苏凌的腰,不待他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