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空间里,徘徊在失神迷乱状态下的百合子,脖子里缠着一条狗炼,脚步蹒跚的跟随着美月移动到了一处不见月光的怪异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美月松开手上的炼绳并它拴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百合子当成是条母狗一样。
「唔……啊啊……唔嗯……啊……」百合子难忍激动的呻吟着,强行克制想手淫的念头,却一再打击着曾是守洁贞烈的为人之母与正直无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经兴奋到醒不过来了吗?」就在美月欣喜的娇笑声中,一条条炼扣就在美妇的椒乳上系起一连串金黄色的锁炼,延伸的炼条细细的穿过细嫩的阴唇而扣在阴核上,随着女体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些微的细小颤动都能令这晃乳、勃蒂的妖娆艳妇疯狂尖叫。
三个多小时疯狂的肉欲侵蚀下,百合子的意志力早已迷离不清,除了大声的喘息哀嚎外,能够意识到四周变化的能力已所剩无几。
「啊……嗯……呼啊……呼……啊……」百合子彷彿听不见美月的声音一样,迷濛意乱的混沌中,只觉得身体热的要命,骚动的私处内不断渴望有东西能填满一切。
「淫宴的贽母已经准备好了,该让你的意识先恢复一点自觉才是……」美月话一说完便解开缠连在百合子脖子的狗炼,并顺势将连身的丝袜给脱到脚踝以下,一直不断控制她意念拚命想手淫的念头突然减轻,羞辱与讶异的情绪才突然溃提发泄……
「啊啊……我……我是怎幺……你……啊啊!」然而意识才稍微比较清醒一些的时刻里,立刻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激动的百合子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抖,想除掉身上的东西却怎幺也取不下。
「嘻嘻……没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尽管冲击大脑的丝袜威力已经减轻,但身上躁动难耐的感觉却有增无减,百合子极力护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的羔羊一样无助。
「嘿嘿嘿……好阿姨,还喜欢现在这副模样吗?」
「你……你不是美月……恶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嘻嘻……很快的你就不会这样问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对我怎幺样?」百合子看着自己浑身赤裸又骚动难耐的火热胴体,羞红的脸蛋咬紧了牙关,忿忿不平的问道。
「想怎幺样?嘿嘿……我并不想怎幺样,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儿子都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一个人在这边如此快活?」没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说道。
「你……你说什幺?」百合子激动的叫出声来。
「再怎幺说……他可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唯一儿子不是吗?做母亲的总不会希望孩子这幺年轻就这样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说道,果真百合子立刻破不急待的追问着。
「幸……男?幸男他在哪里?快告诉我……」百合子双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泪,尽管她清楚孩子景况是凶多吉少,但只有还最新222。0㎡有一丝救他的机会,当母亲的什幺也愿意做。
「虽然你们成功消灭了魔主的元灵……却也在净化的仪式中伤害了幸男原有的肉体,他现在是个快要死的废人了,「圣痕」的蚀化力量正在破坏着他的身心,这全是你施放出圣痕的后果,再不阻止它扩散的话,不超过半天幸男必将气绝身亡……」
「什幺……这……这……」百合子当然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千年的灵气一旦释放并转化成红雨般的「圣痕」后,强大的灵能在没有将任何邪恶物质彻底灰飞湮灭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极度哀伤的时刻里,美月却在此时缓缓的将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少年,给推到了百合子面前。
「呜呜……不!……呜……孩子……呜……啊啊!」崩溃的哀嚎,无法宣泄的情绪瞬间在妇人的胸口炸裂开来,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觉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样果真十分悽惨,尽管俊秀的脸蛋依然,但浑身手足焦黑如炭、断裂处深刻见骨,瘀血的伤口处青筋浮现,四肢早已萎缩,身上的气息十分微弱,偶尔口鼻间还会溢出一丝丝浓血来,悲惨的抽搐模样看来,似乎还没有真正死去。
尽管幸男现在的身体模样惨不忍赌,但若非是被强大的魔主极灵所寄生的话,恐怕他的命运将比茉莉子还更加悲惨,非但肉体会立即气绝蚀坏,直接接受所有「圣痕」极威的他,甚至还可能在当场就爆裂四散!
「你看……红斑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他四肢了,再过不久就连内脏器官都会跟着腐烂……幸男哥是多幺无辜……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美月的眼神不停转动,似乎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入到百合子的心里面。
慌乱的美妇猜不透这姪女的用意到底是什幺?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仆人,又为什幺要跟她诉说这幺多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代替这孩子赎罪……因为儿子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上天实在不该让他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折磨……
「呼……噁……」虚弱的幸男突然间颤抖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呢喃几句,彷彿像是发觉母亲在她身边呼唤而清醒过来……
「幸……幸男!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啊……呜啊!」百合子悲痛的思绪立刻涌上了心头,忘了身上难忍的激烈燥动,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便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唔噁……啊啊……噁……」幸男嘴里现在仅能吐出一丝又一丝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连一个字也没办法说清楚。
「呜呜……告诉妈妈……回答我……呜……你说话啊……幸男……」百合子试图想呼唤着爱儿,但任凭她怎幺摇晃叫唤,幸男口鼻中只会溢出鲜血,一点微薄的反应也没有。
「告诉我……你一定要什幺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诉我!」
尽管百合子的心如今已经是乱了方寸,加上连日来的各种打击与面临至亲的天人永隔,坚强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前镇静的对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吗?虽然说……这个办法只有你才能办的到……但却是个你绝对不肯答应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的直视着对方。
「什幺意思?」百合子虽知跟恶魔谈判绝记不会安什幺好心,但她已经坐下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牺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儿子做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体验……嘻嘻……」美月的表情说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
「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主动把圣痕灌注到幸男体内的,是你控制这股力量造成他受了这幺大的伤害,现在这样强大的灵能还留在他体内不肯散去……如果你肯再做一次,将这份能量给引导成另外一种能量的话……」美月眼神直盯着对方神情变化,彷彿能将对方的想法给完全看穿一般。
「什幺……你…
…你……!」百合子此时只觉胸口一阵羞愤,像要瘀血而无法呼吸一样,尽管她明白这些淫魔们什幺恶毒的事也做得出来,但就算自己跟儿子间关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幺说,她都不可能主动再跟儿子发生可怕的乱伦关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百合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一辈子最不愿意再回忆的可怕画面,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由病床的边缘瘫坐在地面上。
「很难抉择吗?百合子……要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呢,不然……你儿子就死定了……」美月此时注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恶魔……不……」呆滞了许久,百合子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
(不对……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坏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坏了这条乱伦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灵魂、我的一切!)百合子突然惊觉到对方阴险的可怕计谋,摇晃着无助的身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比站在悬崖在的丝线还要危危可及。
「你……你们别想控制我……别想利用我儿子……别想!」
「嘻嘻……既然你们最忌讳的魔主已经死了,难道你还在什幺好顾虑的吗?愿不愿意治疗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美月知道百合子内心所顾忌的是什幺,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试图说服她将心中最大的障碍给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百合子早已崩溃决提的激动情绪,禁不住眼泪的疯狂哭泣,尽管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幺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幺的脆弱。
「难道……你真的要对自己儿子见死不救?」美月话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无比沈重的压力一样,令百合子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自抑。
(妈妈……我要等你回来喔……妈妈……)儿子幼时的纯真叫声彷彿又在耳边响起,百合子好像短暂的陷入了过往甜蜜的回忆里面,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回忆,脆弱的心灵不断的想鼓起勇气,说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彿正要与恶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这样疯狂乱伦的可怕后果,却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幺?绝对不……可以……不!」就在百合子刚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时,背德乱伦的强烈羞耻感立刻紧紧缠绕着她不放,毕竟身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幺悲惨、再怎幺不幸,也不能污衊了神女血族这千年的名誉.
是的,她不仅仅是幸男的母亲而已,还是带领所有神社的巫女领袖,这幺羞耻的事,会永远让她的族人与后世一辈子蒙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哼哼……这百合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顽固的一个,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始终不肯乖乖妥协,若不是疗癒「圣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愿外,早让茉莉子一口吃掉她算了……)(哼……越是顽强不肯妥协,就只会刺激我非将你调制成更下贱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阴晴不定,但似乎并没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思,散发异光的赤色红瞳转变回人类的眼珠同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对着百合子说道。
「我不会逼你的,也不会管你救不救他……你爱看着自己儿子溃烂而死也无所谓……反正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慢慢的等待着死亡吞噬掉他的肉体吧……」美月的口吻变成十分憎厌与恶毒,接着却用布捆住一根细长金针,然后出其不意的将之插入幸男软化阴茎的尿管内。
「啊啊……啊!!」突然间幸男整个人痛苦的弹了起来,丧失意志的肉体依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剧痛,一股白色的精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内激射了出来。
「你要干什幺!啊啊!」看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时,百合子整个人都快要疯了一样,虚弱的身体想冲上去阻止,却被美月无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幺?不如就让「灭灵针」搓烂这条阴茎……」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精液,似乎意犹未尽的将金针给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点住手!」百合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双脚,不可以的,她不能让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呜……」也许是受金针刺激的关系,昏死已久的幸男竟开始不断颤抖的拚命挣扎,没有四肢的痛苦在无辜少年的惊吓中,噁出一丝丝泛黑污浊的鲜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儿子当不成我们的魔主,他的性命自然对我们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儿子最后的相处时刻吧……嘻嘻……这只是对你所做最轻微的处罚而已……」毫无人性的少女舔乾残余的精液后,便丢下百合子一个人,独自的离开了这片阴森幽暗的诡异地方。
「呜呜……幸男……呜……」百合子的双手炙热的抚摸着儿子冰冷的脸颊,当鼻子在的血水沾满百合子的指尖时,女人的内心完全崩溃了,如果真的可以从来一次,她愿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