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铃打响。老师准时离开教室,教室现了响声。
“怎走这快。”我刚拿起书包,却看到冷绝早就跨过我走到了教室门。他听到我的唤声,如我所愿地停了脚步,然后转头看我一眼,转身走了教室。
我耸耸肩,小孩子脾气,连忙跟上他快步走了教室,却看到他靠在走廊的墙边看着我,我正准备走上前,却突然被隔壁班来的人给拍了一肩膀,我转过头看到是隔壁班的一个熟人。
他头发并不长,带着圆框眼镜,眼睛明明是偏细长的眼型,圆框眼镜的遮挡倒并不会给人压迫感。眼皮上有一颗深棕色的小痣,但因为长在双眼皮褶皱那里,一旦睁眼倒是看不来。平时看着倒是严肃,一旦笑起来却会给人一种宛如傻气的感觉。
“哟,恪厉,你也课回家啊,”他的身高稍微高些,但也不过是比我高一个发顶,他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现在回家多没意思啊,走啊,去打羽毛球不。”说着似乎就想把我拉走,我眼睛看着前方一直盯着我这边的冷绝,没有移动脚步。
“怎不动啊这是?”他也发现拖不走我,顿住脚纳闷地看着我,因为靠得有些近,年的炽热气息全部喷在我的耳侧脖颈上,我终于转头看他,带着脸上一直没有卸的笑容直直地看进他眼中的某种情绪。
他转头咳了一声,仿佛小心思被看透。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冷绝,面上的神情虽然不曾显露,但垂在两边的手早已握成了拳头。我眨了眼,拉开了与隔壁班的人的距离,“抱歉了,凌闫,天作业稍微有点多,恐怕不去打球了。”
凌闫似乎有些不解地凑得更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道:“写什作业,作业有什好写的,那些题目早就做腻了。”
“……”冷绝冷着一张脸插了进来,一把将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打掉,面上明晃晃地挂着冷漠,“没听到吗?他说,不想去。”冷绝抓着单肩包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因为过度用力,都有些泛白。
“啧。”凌闫放开了手,他占据着微末的身高优势,微低头与冷绝对视,透露着漫不经心,“那行,冷绝都发话了,走了。”凌闫说走就走,倒也不曾有过犹豫,走不远的地方后,他稍微偏转头看着我。
“那次去一起打球吧。我期待哟。”凌闫的唇颜色颇为鲜艳,红色的唇往两边扯开,有股盛气凌人的挑衅感。
我一瞬间喉咙微痒,意识地举起手点了点嘴唇。那上面还有着冷绝咬来的伤,已经结痂了,不知道是怎回事,竟然有些发热发痒,我轻轻地摩挲,试图止住那种奇妙的感觉,却被一旁的冷绝给握住了手腕。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化莫测,不知是伤心是愤慨又或是厌憎。我抬起头看着他,并不说任何话。冷绝似乎也并不知道该说什,紧紧抓住我手腕的手又无力地松开,他一甩头步伐飞快地走了去。
我站在后面,一时间也是不知什感觉。旁边有些学生走过,无所顾忌地交换着吻与拥抱。我一瞬间突然有些茫然,到底还是没再在意地跟上了冷绝的后头。
……
我的父亲为我购置的房产离学校并不远,冷绝一直走在我前面,我就遥遥坠在他的身后,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反正一旦冷绝心里有事就会这样子,我倒是也颇习惯了他的这个性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不过是习惯了。
冷绝站在了门,按了按指纹,大门打开了,他就站在大门前微微偏头看着我,似乎想要看我表态,不然就将门落锁不让我进来。但这分明是我的房产。
我站在离他不远处歪了歪头,突然就笑了来:“冷绝,你在发脾气吗?”就像每一次一样地问他,永远都会得到一个答案——
“没有。”他转过身,很恼怒地站在原地,就是不抬脚也不走进去。
我慢慢走到了他的旁边,轻轻地拉住他的手,将他带进了大门里。
“都这晚了,六点了,阿姨都做好了饭,我先去吃饭吧。”我刚说完,冷绝就用很恼恨很不甘的样子瞪我,但是却也没办法地被我拖进房间,坐在桌上吃饭。
我有没有说过,冷绝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至只要他开始吃饭后,就不会再与我置气。
……
一间掩盖得严严实实的器械室里,正在吮舔着粗黑深大的肉棒的人闭上了双眼,合不拢的嘴艰难地吞咽着,他的长相并不特别,但胜在身体肌肉紧实,有种天然的小麦色。他并没有穿一件衣服,形状流畅的背肌微微凸起,有汗
滴顺着结实的肌肉滑。颇为性感的脖颈紧绷着,卖力地伺候坐着的人。
那身形健壮的年的后也紧实而且也许是常年被包裹在内裤里,颜色也是与其他地方不一致的雪白,而顺着微陷去的脊向的间股缝,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嫩穴。那地方的颜色并不深,似乎是有人光顾的地带此时正被人轻轻啃咬。
蹲在健壮年的后处舔的人却格外瘦小些,至那张脸似乎还没有年的一瓣大,颇有些大的手张开倒是以一把抓住那白嫩劲道的肥屁股。
那健壮年的后穴正被伺候得正舒服,前面按着他脑袋的人就逼得他一个深喉。年被这动作给呛到了,喉咙深处一顿顿收缩。使得后穴也有些抽搐。
那瘦小的男孩便将手指也合并一起插进了健壮年早已晶莹的穴里,似乎一就戳到了那前列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健壮年瞪大眼睛,意识地一吸嘴里的肉棒,而那大肥屁股剧烈地颤抖抽搐,伴随着喷涌的肠液和前端射的精液,嘴里的肉棒也被其主人拔,一股又一股地射在了年的脸上。
年合不拢的嘴被射进了些许,更多的顺着眼睫、鼻梁、脸颊留了来。脸上的样子很是狼狈不堪,射精液的人却十分满意这份杰作,还不嫌脏地捏住年的脸欣赏了片刻。年的五官并不众,但是被快感支配后的表情倒格外添份性感。
恍惚让那人想到了谁。
“凌……闫……”健壮年开讲话,伴随着喘息,讲得也颇缓慢。凌闫摘掉眼镜的脸很凌厉,看人总有睥睨意味,但是他也许是刚刚快乐了,爽了,语气倒也温柔了些。
“怎了?”
“天结束了吗?我想早些回去。”年用手擦一擦脸上的精液,勉强睁眼。后面瘦弱年虽然有些不尽兴,到底是不敢吱声。
“这样吗,那你就先回去吧。只不过……我看我的小弟他的东西还没有来,要不……你先让他爽了吧?好人做到底。”凌闫站起身,似乎是在打着商量。
“……”健壮年一声不吭地把拿起的衣服又放了回去,他还是之前那个姿势,跪在地上大张着腿,后穴尚且不耐地蠕动,有些肠液一直往淌着,就那将后门展示给了那个瘦弱男孩。男孩显然也有些惊
喜,伸手指狠狠地插了几把那个健壮年的后穴,搅了一滩液体。
健壮年被碰到了某处点,沉闷地发哼声。凌闫站在后面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一直觉得这个年与某人很像。
那瘦小的男孩将己虽然不够粗大但是早已硬挺的东西,试探地往里面一伸,感受到了极度的温暖。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插穴。他之前因为弱小,只有被别人开后门的命。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上人竟是这样子舒服的感觉。
而健壮年虽不是第一次被人用身那根东西挺进,却也是第一次感觉这小的东西。一开始他尚且并没有感觉,只是想着赶紧完成,就拼命地夹着屁股,试图逼迫人早泄。但是那小东西虽然小,却格外硬些,每次都往前列的敏感地带摩擦。
健壮年才射过一次的地方又慢慢地摩擦地起立。瘦小男孩因为第一次,于是使劲地往里镶嵌,大腿和曩袋使劲地撞在健壮年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不知不觉就带了许多液体,直往地上滴,但是别样的滋味。
健壮年似乎硬生生被干到了高潮,不禁后穴控制不住地流淌了肠液,前面也流了些淅淅沥沥的液体,健壮年似乎已经很累了,他倒在满是精液和肠液的地方,大喘气。
凌闫见状哼笑一声,转身开门就离开了。
“我扶你去洗漱吧……”瘦弱年道,有些羞怯地伸手想要帮那健壮的年站起来。
健壮年撇他一眼,权当作没听到,对于他伸的手也是无视了,直接拿起旁边的纸张胡乱地擦了几,随便套了几件衣服就站起身走了。
瘦弱的男孩有些沉默地低头,到底没有说些什,默默地拿来拖把把地上的东西拖干净,又拿来空气清新剂喷了喷,打开窗透气通风。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才转身离开器械室。
*
当晚,凌闫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健壮年分明是那个人的脸。但是他笑得更加邪气,甚至对于喷到脸上的白色精液也是伸鲜红色泽的头舔掉。这让他醒来的时候,难以控制不住地勃起了。他仰着头,幻想着被那人舔舐的模样,脑中一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真想做点什……
凌闫将湿透的内裤脱,往浴室走去。
*
我怀里拱着一个脑袋,黑色头发的大脑袋。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胸前。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柔软黑发,滑手又有着某些香味的发丝难以让我不心动。
拱着的脑袋动了动。因为昨天才刚打完吊针,所以昨天冷绝顶着一张虚弱无力的脸看着我的时候难免不心软。我这样想着,到底还是觉得己心软了。但是这种感觉没什不好的。我的手指顶在了他的发旋,小小一个。
他有些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就把那张明明棱角分明得宛如雕塑,却因为初醒的迷瞪而显得纯稚的脸搁在我的面前。他的东西紧紧地贴在我的肚皮上。
我伸手,将他推倒,转身床。
冷绝本想索吻的动作被我的拒绝全部打乱,这导致他身周低气压萦绕。我斜瞥他一眼,只觉得他好笑。冷绝一个人在床上独抑郁半晌后,还是了床洗漱准备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