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吧?
虽然干坏事的时候神志不清,但并非失忆完全不记得,所以别想诬赖。
宋卿瞥了眼徐琮璋肩膀上的咬痕,吞咽水,血液仍旧存在强大的吸引力,他得费劲克制才让己不低头俯身继续咬去。
“我只咬了肩膀、没越轨,你不——唔?”
脑袋猛然被压,脖子到后脑勺处都被轻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量控制住,宋卿的脸贴着徐琮璋的肩膀,腰也被牢牢禁锢着,于是意识想动一动。
尾挪一挪、甩一甩,还挺欢乐。
直到碰触了不属于己的物件,突然僵硬——什、什东西?!
宋卿满脸好奇并做非常愚蠢的动作,由于双手由,所以右手行动比脑子还快速,迅速抓住然后现在就石化了。
!!惊恐. jpg
现在松开再假装若无其事当没发生过吗?
以及,徐年成长得比谁都快、都优秀。
“我——”
徐琮璋笑得肩膀颤抖,捏住他脖子的软肉,咬耳朵说:“证据确凿。”
宋卿:给个机会Q-Q
徐琮璋沿着宋卿腰际的曲线向,找到并按住他的手,继续咬耳朵:“帮我,卿卿。”
宋卿表示为难。
“帮帮我,卿卿。”
喘息和请求就贴在耳边,因而连带压抑到极致的情感和深切的哀求、热烈的渴望,如飓风、如烈火,摧枯拉朽地破坏内心的犹豫和防备。
“卿卿,好不好?”
沙哑的声线和俊美的面孔,几乎贴着脸,放低姿态的请求,耳边喃喃私语熏得脸热、心也热,谁都难以坚定心神地抗拒。
宋卿心软,还被蛊惑得没办法拒绝,糊里糊涂就顺了徐琮璋的意!
……
宋卿垂眸靠在徐琮璋的肩膀上抿唇不语,耳朵、脸颊到脖子以全是艳丽的红色,原先漂亮的鱼摆摆已经变成光洁的腿,左腿挂在浴缸旁,脚腕挂一条宽长的珍珠串。
浴缸停止放水,温水变冷,水中影影绰绰晃动着五六颗珍珠,那是刚才太激动掉落来的。
此刻,灵魂已经得到净化、升华,以跟躯壳分开了。
躯壳只不过是具贪图享乐的肉-.体,不代表整体。
宋卿胡思乱想,不断寻找借安慰凌乱的内心和刚才破廉耻的己,眼角余光瞥见徐琮璋的眼睛,霎时惊得心脏紧缩且头皮发麻。
他以为徐琮璋该餍足,但对方似乎只吃了点餐前小菜,无法饱腹反而勾起无边的渴望,眼的平静不过是在强行克制、压抑我。
、怕,还是跑吧。
互帮互助的程度就已经让人疯狂,连灵魂都窍了,要是再深入或是让徐琮璋餍足的地步,那他大概率会被做死的Q-Q
太没面子了。
说不定会在新闻里见到‘某青年纵-欲过度、精尽-人亡’而且还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