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要跟我解释吗?”
费蓝蓝有些迷茫,摇了摇头,桐四啧了一下,突然倾身凑近费蓝蓝,嘴唇和她的脸只隔了不到两厘米,呼吸都喷在费蓝蓝的脸上,“关于你勾引我的事,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自己把持不住,人已经吃了,桐四认栽,费蓝蓝如果想要坑他,如果以后肯定要被费轩整得更惨,他更愿意现在听费蓝蓝说原因。
费蓝蓝迟疑的啊了一声,然后脸色红红的,还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她确实是想利用桐四,她觉得这种事情桐四又不吃亏,睡就睡了,桐四应该不会刨根问底的,怕费轩,他应该抹抹嘴,跑都来不及。
她爸爸不敢真的拿桐四怎么样,这件事如果费轩知道,费蓝蓝根本不需要解释,费轩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但她没想到,桐四还非要问是为什么……
费蓝蓝没法说,就只好沉默,关于那个扭曲的家庭,即便是再丑陋,那也是她赖以生存了这么久的地方。
家丑不可外扬,费蓝蓝的抿紧嘴唇,微微侧开头,躲着桐四滚烫的呼吸,没吭声。
这举动看在桐四眼里,就确实是费蓝蓝要坑他。
桐四心里其实不太舒服,他总觉得费蓝蓝这种人,天仙一样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顿的片刻,又问一遍,“你有什么难处吗?为什么这样?不能说吗?”
费蓝蓝像一个被质问的失足少女,慢腾腾的摇了摇头,手指攥紧,隔了片刻又摇了摇头。
“没有难处?不能说?”桐四看着她,费蓝蓝兰又不说话,垂下眼,连头都不摇了。
桐四坐回自己的座位,却并没有打开车门,午夜的医院停车场里面,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寂寥的灯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
桐四手敲着车窗,一下一下,也没有说话,眼睛朝着窗外看了一会儿,然后启动车,把车子开到了更寂静的地下停车场里,车头对着墙面,正好躲开监控直照,然后熄灭了车。
熄灭车之后费蓝蓝又拉了一下车门,但还是没能拉开,桐四回头看她,费蓝蓝在黑暗中和他对视,被他勾着脖子,一把圈了过去。
所谓食髓知味,反正费蓝蓝这个坑他已经跳了,有什么后果也躲不过去,倒不如先……吃个痛快!
卡哒哒,是车座后的声音,卡哒哒哒哒哒,是腰带抽开的声音。
费蓝蓝被桐四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桐四压着她的脖子,肆意的亲吻她,不容她有一点退缩。
地下停车场里依旧寂静漆黑,一辆车悄悄的起起伏伏,许久才停下。
夜里3:00多,桐四牵着费蓝蓝的手,费蓝蓝身上披着他的衣服,桐四嘴里叼着一支烟,从停车场出来。
在门口将烟捻灭,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桐四搂着费蓝蓝的腰,几乎是半扶半抱着,把她给带上台阶。
费蓝蓝拢着桐四的外套,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被夜风一吹,散去了不少。
这个时间医院里没什么人走动,尤其是住院区,只有两个值班的护士。
桐四询问了两个护士,找到了费轩的病房,他病房果然还亮着灯,只不过作死的那个正在睡觉,反倒是被作的,还瞪着眼睛,给他看着吊水。
桐四进屋,安笙转头看过来,对于两个人这么晚才出现,有点惊讶,因为先前原曲来过了,说这两个人都已经睡了。
“怎么半夜还过来呢?”安笙从座椅上站起来,转头又拉了一个凳子,桐四进屋以后就已经松开了费蓝蓝,这会儿安笙拿了凳子过来,他很自然的接过,放在了费蓝蓝的身后,按着费蓝蓝的肩膀坐下。
安笙没察觉出两人之间有什么变化,她困的眼皮都有点支不住了,还剩半瓶水,吊完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费轩本来还一直在说些有的没的,粘粘糊糊的缠着安笙,一会尿尿一会喝水的,费师过来还被他给撵走了。
安笙从最开始就知道费轩又是在威胁,可是谁让她事发的时候做不到视而不见,只好今天由费轩缠着,等明天请的护工过来,她再走。
后来实在嫌他烦,偷偷的跟医生说他情绪不稳定,还有自杀倾向,把镇定药的剂量加了,他这才睡着了。
“已经没事了,失血不算太多,不需要输,”安笙说,“伤口缝合之后,就没什么了,也没伤到手筋。”
安笙的话是对着费蓝蓝说的,费蓝蓝点头,桐四看着费轩躺在床上脸色有点苍白,其实并不同情,还有一点暗爽。
但也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不怎么情愿的说了一句,“那就好……”
三个人沉默下来,对于费轩割腕这件事,其实他们的心情都差不多,桐四虽然不知道费轩对于安笙做的那些混蛋事,但是按照费轩的疯劲儿,向来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割手腕确实刺激,又能让人心软,又能逼着安笙留下,确实是又损又好用的办法。
其实费轩自己都是临时起意,当时安笙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