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夸奖,可能是被对比,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更加紧密地被联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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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到八月末,是暑假期间最热的时候。
太阳很毒,像是能把人烤熟的火球,使万物都变得困倦慵懒起来。
陆辰星怕热怕晒,又不想出那么多汗,很少出门玩,经常在家开着空调吃着冰淇淋,有时还会开着视频和时珩一起做作业,在做作业之余……可能还会做些别的事情,日子别提有多快活。
然而,到了八月中旬,陆辰星虽然拒绝出门,但最终还是被谢禹殊和叶程两个发小硬拉出去浪了。
恍惚间仿若又回到了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
明明时间只过了一年,但感觉像是过了特别久了一样。
KTV里,叶程正在抱着麦克风放声高歌,陆辰星则是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给时珩发消息汇报行踪,虽然时珩并没有要求他这么做,但他还是想全部告诉对方。
最后还不忘顺便小小地调戏一下……
陆辰星单从字里行间里,猜不出时珩此时是什么反应,然而他乱发骚话,倒是把自己搞的嘴角上扬,脸都快要红了。
谢禹殊观察了他半晌,心领神会地喝了口饮料,然后坐了过来。
“诶,陆狗,问你个事儿呗,”谢禹殊挎住陆辰星的肩膀,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你和时哥进展怎么样了?”
陆辰星头都没抬,随口答:“我们——”
他刚开口,忽然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猛地转过头,瞪着他道:“为什么问这个?我记得我好像没告诉过你们这件事吧?你们怎么知道的?”
谢禹殊无语:“……你们太明显了,不知道才是傻子啊。”
陆辰星看了眼聊天界面,备注改了,头像又没有什么辨识度,实在是想不通,把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这哪里明显了?”
谢禹殊随便一扫,就看到了聊天对象刚发过来的可爱表情,立刻别开眼,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不是现在知道的,就去儿童福利院那天。”
陆辰星:“啊?”可是那时候还没在一起啊!!
谢禹殊佯装生气:“这么重大的事还想一直瞒着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陆辰星沉思:“那天我喝醉后胡说八道……也被你们听见了?”
谢禹殊:“我们就坐在你对面,所以当然——”
就在这时,叶程的一首歌吼完了,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日渐庞大的身躯硬挤到了陆辰星和谢禹殊之间,把两个人隔开了:“聊什么呢?”
谢禹殊眼神一瞥:“聊他老公。”
“!?”叶程大惊失色,“你撩陆狗老公,不怕他咬你吗!?”
陆辰星:“……”
面对两个人的鄙视,叶程终于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哦哦,是那个聊啊,不早说。”
陆辰星看着叶程:“一起吃饭那天,你都听到我说什么了?”
那天喝醉之后的事情他大部分都忘了,后来也只听过时珩的录音,倒是并不知道自己都对这两个人讲了什么,他有些好奇。
单独问谢禹殊的话,谢禹殊可能会只挑好话说,但问叶程就不一样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可能打听出来。
“说什么了啊,我不太记得了,”叶程想了想,“好像就是说时珩吃醋了什么的,告别的时候祝我们变大变强?”
陆辰星:“……”
叶程:“好像还当面秀恩爱了来着?陆狗看上去就像小娇妻一样,哈哈哈哈……”
陆辰星死人脸:“…………”
谢禹殊扶额:“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叶程脊背发凉,拍了拍脑门:“哎呀,我都忘记了,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你嫁入豪门了,没了。”
谢禹殊纠正:“是嫁给霸道总裁了。”
虽然他们都没有完整说出那天的情况,但陆辰星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
总之肯定超级丢脸就是了。
叶程怅然:“不过……我每次想到你和传说中的学霸校草谈恋爱,都会有一种不认识你了的错觉。”
陆辰星:“??你以前还说我是学霸校草来着,转眼之间你的男神就变了。”
叶程摆了摆手:“哎呀,不重要,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啊?”
“就正常进展,”陆辰星斟酌了一下措辞,“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都没做。”
叶程愣了愣,眼里充满了纯洁的好奇:“……该做的都有什么?”
陆辰星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该有什么就有什么,小孩别问那么多,等你谈恋爱了就知道了。”
谢禹殊路出睿智的目光:“这太难了,在他成功减肥之前大概是不可能了。”
叶程:“你戳我痛处!我鲨了你!!”
两个人互相撕打,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陆辰星起身逃离战场,还不忘骂他们一句幼稚的小学生。
“对了,陆狗,”谢禹殊百忙中探头,“你和时哥谁大啊?”
陆辰星耳朵一红,脑子不自觉地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清了清嗓子答道:“那肯定是他啊,你最开始不是也说他挺大的。”
叶程:“?”
谢禹殊崩溃,疯狂殴打叶程的肚子:“我是问年龄!陆狗怎么变这么黄了啊!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到底是被什么荼毒了啊!”
“……这个啊,好像还是他大吧,”陆辰星企图回忆一下时珩的生日,但他发现在自己的认知里,并没有时珩的生日这个信息点,“我不知道,我现在问问。”
叶程哼哼:“连生日都不知道,这个男友做的不合格哦。”
陆辰星也觉得不太好,连忙打开手机屏幕去问。
【恒星】: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呀?
【SH】:不用,我不过生日。
【恒星】:什么不用!没要给你过!快告诉我几月几日!
【SH】:……
【SH】:10月23日。
【恒星】:好的,么么哒,爱你呦。
陆辰星收起手机,认真说道:“确实是他更大,比我大了五个月,他是十月的,我是三月的。”
叶程:“十月?那岂不是快到了吗?现在都快九月了。”
谢禹殊贼兮兮凑上来,用肩膀撞了撞他:“想好送什么礼物了吗?把自己送给他?”
陆辰星:“……但是他说他不过生日,我没想好要不要送。”
“他说什么是他的事,你送他什么是你的事,”谢禹殊语重心长,悉心教导,“提前没有任何预警,等到生日的时候忽然送出惊喜,他一定会非常感动的。”
叶程:“比你大五个月的话……啊!那时候应该就是他的十八岁生日了吧!成年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生日!怎么能说不过就不过呢!”
陆辰星觉得有道理:“对哦,那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