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这些都是自己在什么情况下留下的了,总之大部分都是在某些力度不受控制的时候。
很多地方都发青了,穿女装那次和这次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他叹了口气,自责了一会儿,想到昨天开始前的艰难尝试,以及尺寸的巨大差距……他就下床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买早餐买药,顺便把房间再续一天。
……
时珩无声地笑了笑,看了装睡的小傻子半晌,掀开他的被子,把平躺着的人翻了个面,再用另一个枕头把腰部垫起来一点,让对方的身体弯出比较舒适的弧度。
随后,用手勾住对方的四角裤松紧带,作势就要脱掉。
闭着眼睛装尸体的陆辰星大惊失色:“???”干什么??还要来吗??难道时珩喜欢日不会动的尸体吗??还要特意摆个姿势???
陆辰星险些不顾酸痛的身体弹起来反抗,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使他继续装睡——他倒要看看时珩要做什么!说不定可以趁此机会发现时珩某些不为人知的癖好!这样以后酱酱酿酿的时候就可以故意提起这件事让时珩难堪甚至害羞!以报昨天晚上之仇!
时珩脱掉对方的四角裤后,动作停顿了片刻,见陆辰星没什么反应,忍着笑轻轻把手覆了上去,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他倒要看看小傻子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陆辰星咬牙切齿,但还是忍住了——反正又不是没被这样过!无所谓的!
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开口。
半晌后,时珩滚了滚喉结,控制住逐渐变粗重的呼吸,垂下眼收回手,把手中的那管药拧开,挤出一点在修长的手指上。
随后将手指探过去,轻颤着在相应的地方涂抹。
周围都红了,中间还有点肿,看着十分凄惨,令人心疼。
时珩更自责了。
昨天原本可以早些结束的,可是他没能控制好自己,也没能劝住对方,更是没能抵挡住对方过分热情的邀请,导致现在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时珩坐在床边安静地涂着药,可内心却压抑不住涌动的情绪。
这个动作和昨天做的其他事情太过相近,他难免会由此联想到,脑海里也止不住地冒出不合时宜的不好的念头。
陆辰星也是一样的。
……尤其是在误以为对方是在涂其他的东西的情况下,他都快抑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洪荒之力了。
等到时珩再次挤了一些东西,并打算涂到更深处的地方时,陆辰星猛地挪了一下身子,远离时珩的手指,回过头嗓音沙哑地大声询问:“你要干什么啊!!”
虽然听上去声音不大,但他却一副声嘶力竭的模样。
时珩没说话,扬了扬手上的那管药。
两者的距离至少一米,窗帘只拉开了中间的一点,显得屋内有些暗,陆辰星眯了眯眼睛使劲分辨,却依然看不太清。
“卧槽??”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惊失色,满眼的难以置信,语气里带着深深的谴责,“……昨天的你都用完了??那么一大瓶你全给用了??你他妈是磨砂的吗??摩擦力有那么大吗???”
时珩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拍了一下对方的屁股表示警告:“别说脏话。”
未隔衣物,声音有些清脆响亮。
时珩把药递到对方眼前,陆辰星这才看清上面的字,羞愧地脸有些红了:“……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是要继续干什么呢。”
时珩觉得好气又好笑,又捏了一把,语气中带着满满的龙溺:“以为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你已经这么疼了难道我还要继续吗,那和欺负你有什么区别。”
陆辰星小声哔哔:“反正昨晚又不是没欺负我……”
见时珩又要打,陆辰星赶紧把头埋进枕头:“我不说话了,你快点涂,疼死了。”
时珩:“……嗯,对不起。”
陆辰星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总算是红着脸乖乖地让时珩涂药了。
涂药的时候他又想到昨晚的事情。
大是真的大,疼也是真的疼,还好后来可以完全适应,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为了男朋友而开发潜能更是从主观来讲义无反顾的。
心里能装下对方,别的地方也必须能装下对方。
他想到这,药刚好涂完,他忍着身体的酸痛翻过身,张开双臂,眉眼笑得弯弯的,撒娇似的开口:“抱一下,抱一下就都不疼了。”
时珩的心软得都要化掉了,也笑了笑,俯身抱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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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他们又在那个房间住了一晚,什么其他的都没做,只是亲一亲抱一抱就结束了。
不是他们不想做,那可实在是太想做了。毕竟这次之后,再找到个没什么作业没什么任务的周末太难了,下次再做就不知道会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陆辰星情不自禁想着——如果他们是住校生,而且是住在同个寝室的室友,是不是就可以经常抽时间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不用连牵个手或者抱一下都要挑时机挑地方,不用每次分开的时候就格外想念。
他知道自己马上高三了,不应该想这些事,可是就是忍不住。
希望时间过得快点,再快一点,赶快过完魔鬼一样的高三,赶快考上同一所大学,赶快一起出去同居,赶快结婚……
他要更努力了。
只靠高三一年就逆袭的例子太多了,他可不想被其他同学超过。
只有他可以和时珩站在一起,别人都不能。
……
周一早上,陆辰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腰部和以下的部位稍微有些酸痛,不过没什么大影响。
嗓子因为之前叫的声音太大,隔了一天也没能恢复,依旧有些沙哑,但可以用感冒了掩饰;身上的痕迹虽然大部分都没有消去,但穿长袖校服外套再立起领子就完全看不出了,只要没人扒着他领子往里看,就不会被发现。
因为约会没穿校服,包里也没放上学需要的东西,时珩就叫了张叔来接,打算早点出发分别回家去取。
张叔停着车等在酒店楼下,神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昨晚收到时珩的消息,上面只有一个距离时珩家比较远的定位,他一瞬间以为是时珩被绑架了想要求救。
还好时珩紧接着就发来了“明早六点到楼下,麻烦了”,张叔才停下了纠结于到底是给时珩爸爸打电话汇报还是直接报警的手。
回了消息后,张叔一边嘟囔着“不就是开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惊讶”安慰自己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心灵,一边对着微信定位去地图导航软件里搜索,打算先去收藏一下。
搜到酒店之后,下面挑出来房间预订的信息。
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公里数和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