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想到不久前还与这些间谍们相谈甚欢,就忍不住打个冷颤,还好揪出来了,要不然哪天自己不小心丧命都还在为别人数钱呢。
沈风月一直在观察艾伯特,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洞若观火,方才虽然动作极快,但他还是敏锐地博捉到了。
他将目光对准艾伯特的左腿,刚才他就是从那一侧抽出的枪·支。
此刻艾伯特还将那支小型枪·支拿在手中把玩,因为枪头刚刚发射了一枚弹药,所有枪口有些微微的发热,他将手附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抚摸感受那丝温热,直到热度退去,重新变为冰凉的机械。
艾伯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末了终于说出一句:“我最讨厌联邦那些走狗了。”
“这便是叛徒的下场。”
审判仍在继续,地上多出了几句尸体,神态各异,但共同点无疑不都是充满了震惊的。
无论是誓死忠于联邦帝国的,亦或是临到头时突然心生悔意,祈求原谅想要归顺孤狼的。他们的尸体都躺在这个极大的空间里,躺在冰凉的地上,带着或忠诚,或悔意,或愤恨的情绪。
而后被专人抬出去清理,连名姓都被磨灭,无人知晓。
场地打扫干净,艾伯特就叫人们散去。
这一场下来,把沈风月吓得不轻。他越发的觉得通体发寒,彻骨的寒凉侵袭着他虚弱的身体和脆弱的灵魂。
可怜,弱小,又无助。QAQ谁来帮帮我,我好害怕。
他第一次看到艾伯特这样凶狠的模样,可谓是对队友怀着春风细雨般的温柔,对敌人采取秋风扫落叶狠厉之势,毫不留情,一旦被发现,必死无疑。
沈风月看完处刑后回了房间,走进浴室,手里捧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透心凉,心飞扬,人立刻精神了大半。
他望着镜子,端摩镜中的模样。
“沈风月”长着一张酷哥脸,是的,酷哥脸。脸盘削瘦,捏着脸颊也没有二两肉,下颌线分明,与脖子划出一道鲜明的分界线。
一头黑色的碎发,眼睛黑白分明,看人时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冷意,加上沈风月炒菜后总是憋着一口气,板着一张脸,那冷意便更加明显了。
总结下来,这人的脸,包括他的气质,冷若冰霜的冰美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炒菜的。
沈风月:“这脸你确定是做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