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就别再刺龘激他了。”
包爽冷笑,“我刺龘激他?是他刺龘激我!”
Richard无奈地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是——”
却叫黎荣轩突然打断:
“不要说!”
包爽看他一脸痛苦,而Richard一脸欲言又止,无比肯定他俩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偷偷好上了,心里只觉着闷闷的痛,忍不住讽刺道:
“黎少挺厉害啊,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找人把我给顶替了,这效率,连我都服了……说说吧,什么时候,怎么好上的?”
黎荣轩听了脸色更糟,身子好像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连嘴唇都跟着颤抖,好不容易艰难出声:
“你让Richard先走,剩下的我慢慢跟你说。”
包爽只当他一心要护着小三,怒极反笑道:
“别说了,都懂了,我知趣,取两件衣服就滚蛋,不打扰二位了。”
说着就跑去衣帽间乒乒乓乓地一通撒气,出来时手里拎着几件衣物。
当他风风火火从俩人身前经过的时候,黎荣轩像是被抽了所有气力,牙关颤抖着叫他的名字,但包爽却没看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那Richard跟着上去拦他,连连说他误会了,可是没用,还是让他给跑了……
晚上,包家爹妈正在看电视,只见包爽气冲冲地回来了,他龘妈就上去问:“怎么了?拿个衣服怎么还生上气了?”
他也不说话,就黑着脸跑自己屋里把门一关独自舔伤口去了。
包老头喝了口茶,道:“还能怎么了,八成是戴绿帽子了,上次他叫那小姑娘戴绿帽的时候回来就这表情。”
他龘妈说:“哎,你别说,好像真是这样,脸挂得老长,跟驴似的。”
可怜包爽在里屋自怜:真是够幸龘运的,投胎在这么说自己儿子的爹妈家里……
那之后的几天,包爽抑郁寡欢,虽说叫情人戴绿帽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回他的那颗玻璃心是真的碎了,整个人都蔫蔫的,做什么都没劲。
开始黎荣轩给他打过好几个电话,但是他没接。
只要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想长久一回,却遭人这么辜负,那碎了一地的心拿502都粘不起来。
那人见打不通手机,改打他家座机。
包爽她妈接的,挂了就跟包爽说:“黎家那孩子又来电话了,叫你赶紧回去,说是有话跟你讲,还说要当面解释什么的……”
包爽没吭声,心想现在还解释个屁,那时给他机会说他不说,现在估计是想清楚了,编好了话来忽悠自己。
再后来也不知道那黎荣轩是怎么办到的,居然给他龘妈洗起脑来,连他龘妈都开始时不时提醒他,叫他回去,还说俩人肯定有误会……
包爽实在烦不过,干脆收拾一番投靠死党杨嵘嵘去了。
杨嵘嵘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包爽消瘦不少,眼下还有两个深深的黑眼圈,于是露出同情的神情收留了他。
杨嵘嵘的记忆里包爽总是没心没肺的,可那段日子却一脸抑郁跟个怨妇似的。
问了好半天,才了解清楚他跟黎荣轩发生的那些事儿。
于是拍一拍他,鼓励道:“别郁闷了,来,我陪你打一通宵游戏,累了睡一觉,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俩人跟大学那会儿一样,坐杨嵘嵘床上打,打到凌晨三龘点,包爽实在困了,说要去刷牙睡觉。
杨嵘嵘无所事事,干脆躺床上玩包爽手机。
翻开他手机里的相册,这才吃惊到包爽的手机里居然存了不少“不龘雅龘照”。
有一张是他和黎荣轩光龘裸龘着抱在一起激情舌吻的自龘拍照,只是黎荣轩显然是被龘逼的,一脸不甚情愿,偏偏包爽坏的很,明知道他害羞,非要挑个最尴尬的时刻,好拍下有舌头和舌头交缠的咸湿画面。
杨嵘嵘翻了一阵,然后跑进洗手间里,调笑他:
“没想到啊,你居然背着大家做了包冠希,这些照片要是泄露出去,黎家非要追杀你不可。说吧,给我多少钱封口费?”
包爽一边刷着牙,一边探过头去看。
这是一张龘黎荣轩全龘裸的在冲澡的照片,当初自己觉着他白花花的裸龘体特别勾人,想拍一拍他正面,只是那人敏感的很,一经发现,立马转过身,只拍到个背面。
他含龘着牙刷,嘴里白沫直飞,丝毫不避讳自己的猥琐趣味,说:
“这有啥呀?你当你要泄露出去黎家会放过你?再说了,其实我是想跟他拍一部GV,以后留着老了自己看,怀念下年轻的岁月,那人就是死活不答应,我只好拍几张照片解馋,现在就剩这几张了,之前有更狂野的,口龘交、高龘潮什么的都叫那人删了……”
“瞧你说的眉飞色舞的,我怎么有点黎荣轩找到你个色魔是羊入虎口的感觉……”
“别胡扯了,我哪算色魔,这叫情趣,不过话说回来,他那个人骨子里是挺保守的。”
杨嵘嵘拿着他的手机把龘玩,眼神闪了几下,突然问他:“你觉着你自己和保守的人在一起合适么?”
包爽把嘴里的白沫吐了,颇为郁闷地说:“我也想变得合适,但人家不给我这个机会了。”
杨嵘嵘不吭声,趴在洗漱台上看他含龘着水喉结上下震动。
终于鼓起勇气,问他:“那你觉得我俩合适么?”
“噗————”
这一惊吓非同小可,包爽差点给呛死。
赶紧吐了,睁大眼睛看着死党。
“你……你……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啊……”
杨嵘嵘起身,挺不高兴地说:“我没在开玩笑,既然你跟黎荣轩都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其实——”
“哎哟,别别别,打住打住,你是故意的吧,毛羊羊?不能这么羞辱我的魅力,我被人甩了是有点怎么说呢……可怜,但我相信哥魅力依旧,你呢也不必以身相许来安慰我。”
包爽说到这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笑起来:
“对了,许楷祺你认识吧,我大表哥,说真的,我觉得你俩长得有些地方特别像,别误会,我不是说你龘娘炮,你比他阳刚多了……只是你刚一假设,我就幻想要是跟你睡会怎么样——我居然想到我大表哥了!大表哥要跟我亲嘴、做龘爱、过日子,我靠,简直是鸡皮疙瘩掉一地啊,吓得想硬都硬不起来……”
杨嵘嵘看着他不像撒谎,眼中有种难过的情绪浮现,但是很快被换上了轻松的假象,顺着他扯远了话题,道
“我看Larry人挺好的,至于把他说成这么样么?”
包爽捂着心口,“阴影,阴影啊……小时候家里头过年,小孩都聚在一起,他就老爱欺负我,我一急就跟他打架,但是一回也没赢过……他这人从小就特凶暴,对着我又挠又咬的,大人拉都拉不开……”
不知不觉的,于是俩人就把话题移到了
许楷祺和包爽小时候发生的那点旧事上,而我们的男猪脚包爽糊里糊涂地错过了唯一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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