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爽猝不及防,笑道:“现在的学龘生都那么开放?”
Sue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阿爽,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特别喜欢你的眼睛。”
包爽哭笑不得,五官里他最不满意的就是自己的眼睛,单眼皮,还小,笑起来明明没坏心眼,却给人好色的错觉……
“行了,别演了,你要找龘人一龘夜龘情那可找错对象了。不过吧,我看你年纪轻,长得也还行,陪你到处玩玩倒是可以。”
那姑娘脸色一僵,后头听说肯陪自己玩顿时又露龘出释然的表情,欢快地搂着他的手臂说:“那陪我去娱乐厅玩两把?”
包爽这才明白过来,这女人是给船上的赌场拉客的托。
他赶紧拨龘开那人的手,“别别,我这人手气不好,逢赌必输。”
那女人却老练的很,紧龘抓着他不放,一边给他说这里的赌场客人多,平时想弄张入场券都难,你天天在船上参加派对也该腻了,不如玩两把乐一乐,说不定就赚了。
包爽很犹豫,毕竟男人十个里头九个爱赌,但是他知道龘家包老头对他忍耐的最下限是嫖,玩玩男人玩玩女人勉强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赌和毒却是万万碰不得的,要是包爽因为沾了这两样闯了祸,这烂摊子包老头曾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给他收拾……
Sue一看他犹豫,立马抓龘住机会,连哄带骗把他弄进场子里。
包爽进去前想好了不玩的,可真进去之后,那灯火通明的大厅,专龘业礼貌的服龘务生和赌徒们制龘造的氛围让人心龘痒得不行。
很快,他就忘了先前的困扰,决定也来上两把。
包爽拿5万换了筹码,玩的是一千一注的21点,几盘下来,有输有赢,但总体赢了八千,边上的输家垂头丧气地走了,围观的感慨他手气好,身边还有美龘女相伴,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叫他心情大好,决定再换10万。
Sue在这时悄悄在他耳畔说:“既然今天是你的幸龘运日,不如来点大的?”
她指着楼上一间紧闭的樱桃木门,说:“那里是我们的VΙP室,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里头都是些有来头的,我可以推荐你进去试试手气。”
包爽心情正好,就问她里头怎么个玩法?
“最简单的百家乐,十万一注,怎么样,试试?”
包爽算了算,觉着输赢也就在百万之间,哥玩儿的起,大不了趁输光前走人呗。 同意后,Sue先去楼上请示了一番,接着下楼把他领过去。
进去后,包爽发现里头才开一桌,已经坐了七八个中年男女,一看穿戴便知道不是富商就是贪龘官。
他刚坐下突然想起自己筹码不够玩,想去楼下再换一些。
可刚站起来,Sue又把他按下去,解释道:
“这里的规矩和下面不一样,普通的玩法是先用钱换筹码再赌,可这里正好相反,先借筹码给你玩,待你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性结算,筹码的币值是相同的,所以你只需说你要多少,我们这儿的服龘务生就会给你相应的个数。”
尽管这个规则听上去有些诡异,但是包爽还是决心先来一盘试试,一次要了20枚。
只是从开局就不顺,押庄押闲都是输,手里只剩一半不到。
他有些毛躁了,简直怀疑发牌员跟自己有仇,又加了一些连同剩下的一起压,结果头两张是2和4,他自己贪心要了第三张,结果一翻开——爆了。
最最倒霉的是,那一局他下龘注和局,赢一赔八,不用说,包爽算数再烂,也知道自己兜里快没钱了。
想走的时候,服龘务员恭恭敬敬地拿了皮簿子跟他算钱,他接过来一看,傻眼了——总共七千多万!
他心想:靠,该不是日币吧……
再一看后头的单位,人家颇为“体贴”的给他换算成龘人龘民币了。
边上一有钱大妈看他整个人都懵了,便好心提醒他:“小伙子,你该不会不知道这儿的玩法吧?”
包爽立马把Sue的原话给她学了一遍。
周围人都唏嘘不已,说:“你被骗了,这间的最低投龘注额是一百万,一个筹码一百万啊,小伙子,你上当了!”
包爽恍然大悟,心道自己跌进了陷阱……
想转身找那女人算账,可人家早没人影了。
光留下一脸震龘惊的自己和臭着脸管他结账的服务生。
第三十二章
为了不影响生意,服龘务生还是客客气气的把懵了的包爽请进专用接待室里。
里头坐着个老板摸样的男人,估摸龘着四十多岁,长得不丑却是一脸狡诈。一看包爽进来,就问什么事?
服龘务生说:这人欠了7000多万,还不出钱了,老板您看怎么办?
话音刚落,门开了,几个一看就是打龘手摸样的人听了传唤走进来在后头站成一排,一句话没有,可光这架势瞬间把个包爽吓得腿软……
那老板见赌徒见多了,欠上亿的都有,听了这个眉毛都不抬一下。
从容地对着包爽俩手一摊,说:“你说说怎么办?”
包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身边有点钱,现金还有五六十万,卡里也有一些,加一起差不多能凑个一千万……”
待他说完,赌场老板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嘴角,问:“那剩下的呢?”
包爽挖空心思想自己还有没有其他的钱,想到后赶紧拨下腕表搁桌上,“大哥,这是PP珍藏系列的,二龘手少说也能卖个百八十万……”
见老板不动声色,他又说:
“那个,我还有其他东西,包啊、鞋啊,笔记本、单反什么的……哦,对了……还有这个戒指”,说到这儿他自己都觉着尴尬,跟了句:“就是有点紧,取不下来了……”
老板冲桌上的表瞥一眼,问他:“做什么的?”
见包爽支支吾吾答不出,就知道这厮是个二世祖,啃老专龘业户,于是改问:“家里做什么的。”
包爽不敢隐瞒,老老实实把家里的境况说了一遍。
老板听了之后点了下头,干脆得很,“现在就给你家里打电龘话,让他们还钱。”说完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三分,赌场早上七点结业,在这之前送到,否则船回去,你留在这儿。”
包爽吓得牙关都打颤,拿手龘机的手全是汗,想了半天没敢打这个电龘话。
一来包老头年纪大了,要听说他不学好赌龘博欠了巨款绝对厥过去,二来他家虽说富裕,但还算不得富豪级别,七千多万对包家不是个小数目,他爸一时半会未必能凑出来,就算真凑出来了,生意上的现金流估计就断了……
见他迟迟不拨,边上开始催了:“快打,要命就赶紧打!”
包爽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苦恼地看着老板,声越说越小:“大哥,我……我家里应该也没那么多钱……”
刚说完,后头就有人给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