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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是我最后的要求。”傲慢小姐说完这句话收回视线,用着我听不到的音量对着老板又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对方蹙眉沉思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约翰,你来帮我一下。”
我诧异地望着他,傲慢小姐从来不让第三人在场,今天为什么破例了?
但我什么也没问,沉默地进到治疗室,站在一边当雕塑,直到老板需要的时候搭把手。
“把衣服脱了。”叶从墙上取下一根教鞭,试着挥了几下,在空中留下轻微的气流声。
傲慢小姐好不扭捏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展路出自己年轻、活力的胴体。
她在我面前表现得就像一位傲慢无礼的女王,但是在真正的王面前,又识相地软化成了一只小猫咪。
老板看向我:“约翰,蜡烛。”
“好!”我非常紧张,还手心出汗。面对男人的时候我尚可以做到波澜不惊,反正他们有的我也有,但是换成女性我就有些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叶边用教鞭拍击手心,边在傲慢小姐面前来回走动,就像一位在训诫学生的严厉老师。
“我会让约翰为你滴蜡,在我喊停前他一共滴了几滴,如果你猜出准确的数字,我就奖励你,反过来,就必须接受我的惩罚。”
傲慢小姐当然无话可说,她必须服从命令。
我虽然不是努奴隶,但我拿着奴隶主发的工资,所以也得听命。
见没人反对,叶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命令傲慢小姐做出跪趴的姿势。随后他转向我,优雅地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我举着插好蜡烛的烛台,颇为尴尬地靠近傲慢小姐,接着小心翼翼地在她背上滴上了第一滴蜡。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说不出是疼痛、害怕、或者愉悦。
而她的治疗师则趁此机会在她的周身走来走去,用教鞭轻抚她身体的各处,挑`逗她的欲`望。
淫靡得让我看不下去。
我已经越来越讨厌帮忙的活儿了。看到老板与别人亲密,虽然并不存在肉欲,但是心中的那股纠结愤懑还是挥之不去。
如果我有足够多的钱,一定要把他接下来50年的治疗时间全部预约下来。要鞭打,也只能让他鞭打我一个人。
傲慢小姐算是个不错的游戏玩家,不过这个游戏理所当然的会出错,出错后,老板就会用教鞭抽她,屁股、大腿、手臂,大多数都是肉多的地方。每次都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次数多了,堆堆叠叠,就会形成一幅艳丽、情`色的画面。
我的功能,在这个游戏结束的时候也宣告终结,他们最终把我放出了治疗室。
谢天谢地,我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而在我离开治疗室一个小时后,傲慢小姐也从里面重新走了出来。她看上去面色红润,心情非常的好。
当我送她出门的时候,她甚至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她说:“小子,你的技术可真差,幸好我的治疗师不是你。”
我一下子就觉得耳朵发烫,而那种烫,从耳根一直延续到了脸颊。
送走傲慢小姐之后,我轻呼一口气,人没来由的觉得轻松起来。当我转过身的时候,一声惊叫差点脱口而出。
黑发黑眼的混血站在我身后,行踪诡秘地就像一只美男鬼。
“你脸红什么?”他问。
“我并没有脸红,你看错了。”我失口否认,推开他想要去到厨房准备晚餐。
“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我们失去了一位客户。”他的声音悠悠地从我的身后传来,听不出喜怒:“这是她最后一次治疗,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拜登先生。”
我停下脚步,有些惊讶的微微偏过身,问他:“她被‘治愈’了?”
不远处的男人扯了扯嘴角:“不,她要结婚了。”
***
我也想变成土豪呢_(:з」∠)_
6.马戏团
某日晚餐时,老板突然对我提出了邀约。
“城里来了家马戏团,听说很不错,你有兴趣吗?”
我握着餐刀的手一滑,差点把一块鳕鱼肉叉出餐盘。
“我们一起去吗?”心中紧张又兴奋,我的视线紧紧盯着对面的男人,生怕对方说出什么让我希望落空的话。
他点点头:“有人送了两张票给我,我们一起去。”
我差点高兴得从椅子上蹦起来,这真是天大的惊喜!
对这场马戏我异常的期待,去看演出前甚至先上网搜了一些观后感,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想给彼此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当晚的天气很好,我们到达演出场地的时候,场馆内已经看不到几个空位了,场场满座的传闻看起来不是吹的。
这是个古老的马戏团,每过几年都会出一场新的剧目全球巡演来吸引人眼球。演出方式也并非如同其它马戏团那样单调的报幕然后表演,那更像是对一出童话故事的演绎——美丽的天使爱上了一个人类姑娘,于是掉入人间,展开了一系列寻求真爱的奇幻冒险旅程。
和别的马戏团千篇一律的表演比起来,这出马戏无论是从故事情节还是人物造型都出色不少,怪不得好评连连。
表演进行到下半场的时候,天使终于找到了心爱的姑娘,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甜蜜的粉色恋爱气氛中时,一声鞭响突然响彻全场,让每个人的心头都没来由地一凛。
随着诡异的背景乐,从幕后走出来一名脸上画着浓烈油彩的男子,手上握着一根蜿蜒到地上的长鞭,赤`裸的上半身散发着古铜色的光泽,身形强壮健美,任谁看到他都会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反派。
他的鞭法非常的高超,那根长长的鞭子几乎就像他的第三只手,能将看到的一切都击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那个人的视线扫过观众席的时候,我身边的男人不自觉地微微坐直了身体。
“是你认识的人吗?”我问他。
对方看了眼台上用鞭子表演着各种绝技的男人,凑近我耳边小声道:“送票子给我的人。”
他的气息吹拂进我的耳朵里,配合着他低沉的声音,让人从心底升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
我偏了偏头,控制住了去摸耳朵的冲动:“熟人?”
昏暗的环境下,我隐隐看到他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算是……竞争对手吧。”
是治疗师……还是调教师?
我从始至终都不认为这两者是一样的,在我看来叶其实并不享受调教过程,他更喜爱的是这种行为给那些压抑许久的灵魂所带来的彻底释放。
他爱看到客人们一个个从他那里重新找回自己、解放真我,并且享受这种成就感。
我从未怀疑过他是名真正的治疗师,只不过他治疗的手法比较特殊、新颖罢了。
舞台上的男人一
鞭抽飞了人类小姑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