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道,使我整个人都发热起来。
“是,主人。”我就像着了魔一样。
接着他对少年道:“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会把他的裤子脱掉,但我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我奴隶的裸体,所以我保留他的内裤。”
还真是谢谢你给我留下了最后的尊严了!这么纠结地想着就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
这可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暴路自己的身体,光想着他即将对我做的事,我就要勃起了。
“约翰,我很喜欢你的臀部,它很翘,也很饱满,让人非常想在它上面留下点什么。”
话音刚落我的左臀就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的第一鞭已经落下了。
我的双手紧紧握住头顶上方的刑架,想用这种方式来抵御接下来的鞭刑。
没错,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刑法,我根本不可能通过鞭打获得高`潮。但是如果不能够完全取信萨尔的话,他一定还会继续纠缠叶,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就采取了别的方法,希望通过脑海中的意淫来让自己勃`起并且奇迹般地获得高潮。
反正想着老板的各种淫状自慰也不是一次两次,况且他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应该更容易获得快感吧。
“你在走神吗?”
我被突然出现在耳边低语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否认:“……没,没有!”
我的乳尖一痛,他竟然将鞭子抽到了我的胸口。
“痛!”那个地方比肉多的臀部敏感得多,只一下就让我倒抽了口凉气。
“我好像没有让你开口说话。”
我紧紧地咬着牙,那可真疼啊,但是疼的同时,又觉得非常的爽快,有一种言语形容不出的,奇妙的感觉。
“约翰,你这里的颜色变得十分可爱。”
我感觉到他用鞭梢点了点我的乳尖,那微弱的刺痛终于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他的鞭子似乎顿了顿,接着一鞭抽在了我的下腹部。
“啊!”这回我是实实在在的叫出了声。
他独具煽动性的话语再次响起:“你想让我再往下抽一点吗?它看起来又寂寞、又可怜,真想用我的鞭子好好安慰安慰它。”
这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惊叹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用高贵的发音去说出那样情色而颇具性暗示的话语的了,我满心震惊,只因为他的几句话、几下鞭打,我的下体就渐渐地蠢蠢欲动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出高价让他打了,他的技术实在好得令人称奇。配合他低沉暗哑的嗓音,似乎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受虐欲,让人只想臣服他、膜拜他、跪在他的脚下舔他。
他的音色中,似乎带着一丝笑意:“约翰,你勃起了。现在回答我,你想让我鞭打你的哪里?”
我不知道,这样羞耻的话,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但如果不回答的话,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了吧。
最终我硬着头皮道:“……胸口。”
鞭子从上滑到下:“我以为你最想让我鞭打你的这里。”
然后是皮鞭抽打人体的声音。
“啊啊……”内裤中被紧紧包裹的事物遭受了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无法抑制的挣动起身体。
明明应该感觉到疼痛,但同时又存在快感,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对我来说既新奇又陌生。
之后,他的鞭子接二连三的抽中我的大腿根,我的下腹,甚至我的阴茎。渐渐的让我除了呻吟不能再发出别的声音。
我终于明白他蒙住我眼睛的用意,这样我就不用直视他,不用接触他的视线,也就不会觉得难堪。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离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他掌控着巧妙的力度,将欲望和痛苦交织,让我沉沦其中。
我感觉到耳廓似乎被一个湿软的东西碰触了一下,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射吧,我可爱的奴隶。”
随着他的这句话,我只觉得脑海里有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就不可抑制的喷射出来了。内裤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样子。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只是因为他的鞭打就获得了高潮。
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一个问题——我们……还能一切如常的相处吗?
9.伯爵
“这不可能……一定是因为您的技术太高超了!换成我的话也一样可以做到的,请给我一次机会!”
在我心脏剧烈跳动、努力平复呼吸的时候,耳边传来少年不甘的呐喊。有那么会儿我都忘了有他的存在了,骤然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事实上我本来就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你的行为让我很不悦。就算没有约翰,我也不可能让你做我的奴隶,你从头到脚都不符合一个完美奴隶的标准。现在,趁我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前,离开这里!”叶的声音冷得让人牙根打颤,他迅速转变的态度,让人不难推测他已经动了怒。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动怒,我无从得知。
难道是我的表现引他反感了吗?
又过了会儿,我脸上的领带被人解开,双手也被放了下来,身上还被披了一条大毯子。
我一下脱力靠在眼前人的怀里,眼睛还不太能适应周围的光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边是对方胸膛中平稳的心跳声,让我想就那样一直拥着他。
叶拍了拍我的背:“抱歉,我做得太过火了。”
我摇了摇头:“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没有就这件事再说什么,那个叫萨尔的少年在我重见光明的时候就离开了,之后也再没出现,我想在他们那个圈子叶那时的那番话已经算相当严厉了,他不可能再有脸面前来。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小插曲,叶会拿这个当笑话每隔一段时间嘲笑我一次这才是常态,但是显然有些东西超出了我的预期。
人有时候很奇怪,可以掩藏情绪,也可以为了自身的舒适度而当某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坚信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自从那天过后,我和叶就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况。不是指我们表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仍旧对我友善,但我还是发现他在躲避我。
他不再亲昵地叫我约翰,不再指定菜单,也不再让我试用各种奇怪的道具。甚至他控制我们彼此身体的距离,避免眼神交接,连和我说话都少了。
我为此感到痛苦,他的排斥太明显了,让我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搞砸了。?
可是应该觉得难堪的是我不是吗?他每个月要打多少人鞭子啊,他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还好吗,拜登?”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正仰着头投来关切的目光,我笑笑,弯腰为眼前的男人添上新茶。
“抱歉先生,我有点走神了。”
对方泯了口茶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