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脸蹭了蹭,感慨道,“你真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说完他微微仰起头吻住了我。
虽然没有明确答复我,但我想这是愿意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的意思,这让我内心充满了喜悦。
一吻结束,我眨了眨眼,还有些恍惚:“你答应了?”
他有些好笑:“算是吧。”
我追到了我的老板!我追到了一只混血尤物!!
我脑袋发晕,像在梦里,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着他,疯狂地回吻起来。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想吻他。
最后他不得不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和我分开:“别这样,你还在发烧。”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可他非常坚决,不再允许我对他动手动脚,我只好老实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他轻笑着,自胸腔发出一系列震颤:“你一直对我很好,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已经很久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我抬起头,不舍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会学做中国菜,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
虽然有些食材处理起来会让我非常难受,但是如果他爱吃,这些就都不是问题。我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我希望他能开心。
混血闻言眼睛一下亮了:“那我想吃上次给你看的那道菜!”
我一下有些头皮发麻,但他用那样期待的眼神看我让我很难拒绝。
“……好。”
光是想象那些内脏我就要反胃了,不过我催眠自己混血就是这样难养的,这也是体现我对他深厚感情的时刻。
那之后我体力不支又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他叫我起来吃东西。
“还有些发烧,你难受吗?”他担心地给我量体温,还问管家要了些消炎药。
我摇摇头,虽然身体上仍有点不适,但早已被能和他在一起的兴奋与喜悦冲淡,现在就算有人莫名其妙给我一拳,我也能笑着倒地。
混血放好水杯突然对我说:“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后面。”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一如平常,也就大方地脱掉了睡裤趴在床上。
“这样看不清。”还没等我对这句话产生异议,就感觉到一只手伸过来将我的腰抬高,然后重心向前,形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个姿势虽然昨天也摆过,但是此刻他清醒着,甚至天还没完全黑,让我感觉特别的羞耻。
我将脸埋进枕头里,打算当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让我今天一天完全不敢上厕所,收缩的时候还会有刺痛感。
“我要给你涂点消炎药膏,可能有点痛。”
我发出闷闷地应答声,没多久就感到身后的入口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触了,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
“唔!”可能是我的体温还有些偏高,被凉凉的药膏一敷,顿时觉得又凉爽又舒适。
听到我的声音身后的手指一顿,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
涂药的过程非常迅速,混血的动作也很轻柔,我几乎没有感到疼痛。
“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嗓子似乎有些沙哑。我回头看去,发现他正对着我后腰的一块地方微微发呆——那是他昨晚咬的牙印。
他喜欢我的身体。
我为这个可能而高兴不已,缓缓翻过身坐了起来,去拉他的手,牵引着他来到床上。
“喜欢昨天的感觉吗?”我吻上他的脖子。
他想要避开我:“你还在生病。”
我抬起头注视着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我可以用其它地方。”
他闻言眼眸愈加深沉,点了点我的嘴角,笑着说道:“不、行!”
然后我被他用被子整个罩了起来,当我挣脱出来时,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今晚我睡隔壁。”他无比残忍地说。
14.饲养指南
朱利安诺·辛格尔是名优秀的演员,也是只调皮的龙物。
“小苹果,把球捡回来。”
我看了眼滚到脚边的玩具球,有些恶作剧心理地弯腰将球捡了起来,并把它藏在了身后。
朱利安诺四肢着地来到我面前,仰着头呜咽了声,在我周围不安的绕着圈,像一只真正找不到玩具的小狗。
我扯了扯嘴角,把球从身后拿了出来,在他头顶上方晃了晃。
“跳起来,我就给你。”
我仍然没忘记上次他弄脏我沙发的事情,虽然最后他有出钱换新的,但是我还是想要教训一下这个随便在他人领地做标记的家伙。
我故意将球举得很高,不让他够到,几次之后,他也感觉出来我在耍他,脸上现出怒容,伏低身体路出攻击的姿态,喉咙里还发出犬类的威胁声,似乎随时准备扑上来。
他毕竟是客人,就算他现在是一条狗,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小气鬼。”我撇了撇嘴,最终还是将球丢还给了他。但是没有控制好力度,球不小心砸到了他脸上,我刚想道歉,他就扑了上了……
之后是一场混乱,他用牙齿咬我的手,还撕扯我的衣服。我就像遭到了一只罗威纳犬的袭击,问询赶来的叶不得不向他挥鞭子才让他从我身上下去,他悲鸣着夹着他的“尾巴”躲到房间的角落里,然后对着我们路出可怜兮兮的眼神,害我一瞬间有种虐待了动物的错觉。
好不容易“治疗”结束,当把那位镜头前的万人迷送出门后,我迫不及待地转身走进书房向混血治疗师抱怨起来。
“他竟然咬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个人类!你确定我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叶从笔记本电脑后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咬出血,我确定不需要。他最近似乎有部新电影要上映了,所以表现的比较焦躁,过段时间就好了。”
朱利安诺竟然还有不焦躁的时候?我表示怀疑。
“得了吧,他就算变得安静乖巧我也不认为他可爱!”我走到混血面前,将双手撑在桌面上,隔着书桌微微俯下`身与他对视,“我还以为是他在你身上嗅到了我的味道才发狂的呢。”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长得惊人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样,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不知道叶到底和默克尔那小子说了什么,直到我们离开他也再没出现过,不仅如此,临走时默克尔夫人还特地派了车送我们去机场,甚至让司机带了张金额巨大的支票转交给叶。
但不管是出于想息事宁人还是作为补偿,混血似乎都没有接受的打算。
“告诉她,我不要她的钱,只要她和她的儿女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好。”
?虽然我也很想有骨气地拒绝那张支票,但金钱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害我对着那张小纸片恋恋不舍,频频回头张望,结果自然引发了混血的不满。
“你看什么?”他掰过我的脑袋问。
我不敢说实话,只好告诉他:“这么快就离开
了,有些不舍。”说完自己也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