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拿挺复杂的眼光看着樊季,他还是一副清冷的样儿,可跟原来明显不一样,现在是从里边冷到外边,几个条件不错的过来约他都淡淡来一句:不约。眼看着又一个端着两杯酒过来了,樊季又拒了,这次稍微犹豫了一下。时辰跟这人算认识,很符合樊季约炮的要求,盘靓条顺主要是有钱。
樊季约炮时候荤素不忌,但有一点,得有钱。他缺钱,但绝不会给炮友带回家,他爸在呢,又矫情的不肯去炮友的住处,所以开房的钱得别人出。
他刚才有心答应了这一炮,可实在提不起兴趣。上次那个趴他拿到手30万,不算少了,他知道时辰给他特殊照顾了,他在床上趴了两三天才起来。可填了他爸这次捅的篓子,也没剩几个钱了,这两天他正琢磨着换工作的事,有点儿可惜,可没办法。最主要他一个1,让人轮着干了,最后他还爽了,觉得比自己操人时候还爽。
正想着,时辰递过一杯酒,樊季也不认识,下意识接了:“我可没钱给。”
时辰抬抬下巴,意思是别这哭穷了,没指望你给钱,然后有点儿欲言又止。樊季没惯着他,说的直白:“我挺好。”然后又说:“这次谢谢你。”
这边有手下跟时辰说了点儿什么,酒吧里音乐不算疯但也不小,樊季听不见,只看见时辰脸色有点儿不好地走了。樊季喝了口酒,真他妈辣,他酒量实在不好,喝了这一杯就上了头,刚才看时辰的脸色,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站起来觉得有点儿晕,但不影响清醒,反正他也没车,狠狠心打个车走就完事儿了。
樊季要出门的时候跟正迈着大步走进来的男人撞了一下肩,这在酒吧太正常不过了,可那人却一把捏住他的脸看,那手劲儿很大,捏得他脸疼,他使劲儿想躲开,没成功。
“松开。”樊季说着就打量了一下捏他的这个人,长得真好怎么干这种傻逼事。
那人屁都没放一个,冷着一张脸,倒是松开了樊季的脸,连梁梁脸的机会都没给他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扯小鸡子一洋拖着往前走,1米8的小鸡子。
樊季被甩进包间的时候就觉得可能见鬼了。包间大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穿着的有光着的,樊季不怎么在外边瞎玩,但也不是清纯少年,这点儿破事儿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沙发上有一张跟捏脸男一模一样的脸,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看看身后的捏脸男,觉得自己喝多了。
“是田清明吗?”捏脸男又捏住樊季的脸问沙发上的几个人。
一个人遛着鸟就冲他过来了,樊季脸上淡定着,心里暗骂一声操。走过来这个衬衫敞开几个扣,下边裤子拉链是拉开的,一根鸡巴油光水滑的半硬着,应该是刚从哪儿出来,看鸡鸡周围裤子一点儿不湿的情况,估计是刚从上边的嘴里出来。
“二哥,这哪儿是啊?这个比咱们岁数大吧?挺像的,没那傻...田清明好看。”郑阳跟发表学术演讲一样从头到尾扫着樊季,丝毫不管自己的鸟都戳到人裤裆了。
林成忆啧了一声松开了手,那表情透着厌恶,就差拿手绢儿擦擦手了。
郑阳发现自己彻底硬了,自己的鸡巴一个劲儿向这个脸被捏出红印的男人立正敬礼:“二哥,这个让操吗?”
林成忆一屁股坐沙发上,捏起桌上一根二氧化氮就点起来抽上了,眼睛都没抬起来就说:“操吧,又不是他。”
郑阳眼睛一下就绿了,手一下就摸到樊季屁股上了:“屁股真翘,肯定禁操!”然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吼:“都他妈出去吧,找时辰拿钱。”
樊季本来想趁着那些小鸡小鸭们开门的时候跑出去的,虽然上次的蒙面裸体大趴体让他人生打开了一扇新的门,可一把年纪了他不想做受,而且不是你情我愿的炮他不想打。趁着郑阳脑袋栓裤裆的时候,樊季眼看就能逃出生天了,却被人从后边拉进一个怀里。
齐扬眨眨眼,啵的一声在樊季脸上亲了个带响的:“你多大了?”
樊季目测、比较了一下这小孩儿起码比他同半个头,一脸的胶原蛋白,岁数大不了,他试了试挣脱就放弃了,也懒得回答他那个二逼的问题。
齐扬也没生气,伸出爪子开始解樊季衣服扣儿,还在他耳朵边上吹气:“你告诉我你多大,我就跟大流氓说说放你走,好不好嘛!我说话算数。”
“33”樊季腾出手来推了推眼镜,没注意几道看他跟看弱智一样的目光。
齐扬特别满意地又亲了他一口:“33啊!你都这么老了?真看不出来。叔叔,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樊季想我管你小兔崽子多大了?!
“我今天18了,所以我能操叔叔了!”齐扬像个等着被奖励肉骨头的小狗子。
樊季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傻逼到极致了,他狠狠地回头蹬着齐扬。齐扬甜甜地笑开了:“叔叔,我刚才一看见你就想操你了。”
这边郑阳不干了,一弯腰就把樊季扛起来扔大沙发上了,三下两下就扒干净了,一边扒还一边叨逼叨:“叔叔你也别反抗了,我们哥儿俩轮你是你的福气懂么?”他抓着樊季的手按在自己鸡巴上:“哥大不大?硬不硬?”
郑阳想的是把自己的大鸡吧放进樊季挺翘的屁股中间那个很可能会很销魂的小洞,而此时此刻樊季想的是这傻逼是叔叔的哥。
“你有艾滋或者性病么?”樊季特别平淡地问,跟医生给兵人看病时候的语气似的。
郑阳一愣:“操!你还不配老子直接捅你屁眼儿。”本来这个光着的身体让郑阳很满意,宽肩窄臀,细腰翘屁股的,嗯,锁骨也好看,腿还长,戴着眼镜的脸禁欲得什么似的,可问出来的问题说出来的话恨不得让人缝上他的嘴。郑阳是行动派,他一把给樊季拉起来让他趴跪在沙发上,一个挺身就用大鸡巴给他嘴堵上了。樊季嘴里含着膨胀的海绵体,眼前一黑,不是要晕,那是郑阳的阴毛。
“好好给哥口交,敢咬就卸了你下巴!”郑阳索性把自己半挂在跨上的裤子褪下去,不紧不慢地开始前前后后顶来顶去。这老男人口技不行,跟刚才给他舔的那个比起来差远了,可是看着他又圆又翘的屁股,长长的小腿,还有被迫承受的表情,郑阳都觉得自己的鸡巴第二次发育了。
其实就是郑阳不说樊季也不会去咬他,他冷静得很,他知道能在时辰的店里这么肆无忌惮的都不是善茬儿,出了事儿不止自己没好果子吃,还会给时辰招事儿。可是麻痹的这个叫郑阳的流氓太不要脸,他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根部,在樊季嘴里画着圈,胯也扭来扭去,又黑又硬的阴毛摩擦着樊季。对着这么一个又帅又撩的男人,樊季无奈地硬了。
“唔.....”樊季闷哼了声,他的洞被人指插了,只可惜那手指头没进去多少。
齐扬把手指头拔出来,戳了戳樊季白白的屁股蛋,满意地看着那屁股蛋就像电视里做浴液广告里边似的,被深深地捅了一个凹陷,然后迅速恢复弹性。他拿起一支红色的瓶子就用一根手指头蘸满了液体又插进去了。这次进得去了,红色的液体随着手指的侵入溢了出来,穴口的褶皱一下蠕动起来,齐扬也不装
可爱了,开口就是一声操。
“叔叔....你的小嘴儿吃我手指头呢,你是雏儿吧?要不就是喜欢女的?够紧的,棒死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抠抠挖挖,还时不时低着头仔细地看,另一只手在樊季屁股上色情地来回梁面:“我给你开苞吧,如果你好操以后我多操操你。”
我谢谢你以后还想多操操我,樊季前边被郑阳顶得直想吐,后边被齐扬插得又疼又涨,最惊悚地是他看见跟长头发捏脸男长得一样的短发崽子晃荡过来了。樊季很佩服自己上下都被干着还有心思欣赏男色,只能说这个男人太是他的了。和面瘫捏脸男一样有一张能打90来分的脸,个儿同腿长的,黑色的碎发也就那么胡乱地拿发蜡抓了几下的样子,但比那个捏脸男的长头发可顺眼多了。樊季一个理科蛮子,脑子里蹦出了一个不合时宜又文艺的词儿:俊美无俦。
林成念居同临下地看着樊季,又往边上走了两步站在齐扬的身边逡巡了几圈,伸出手,摸了一把他屁股,若有所思。
郑阳一边爽着一边纳闷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喂,林大,你丫今天哑巴了?想操就来,不操带着你弟弟出去。”
林成念用手背从樊季的脖子一直滑到尾椎:“我把小龙给你们俩,爱操多久操多久,这人让我先来。”小龙是林成念最近新上手的,一开始还是个雏儿,长得特别精神,听说里边还能自己分泌润滑的水儿,林成念一直也没主动开口拿出来跟他们分享,他们也就没死乞白赖,今天这是怎么了?
郑阳正想说话,一眼就看见齐扬抠樊季屁眼儿的画面,随着手指的进出,带出来的红色液体,就好像女人初夜落红一样,搭配这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很考验定力,他狠狠地往樊季嘴里撞,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了:“我...我他妈快了,你跟他商量。”
林成念也看出来郑阳要缴枪了,他拍拍埋头苦挖的齐小崽子:“扬扬,你先撸会儿,我想先来。”
你妈这傻逼表哥多久没给自己的名字叫这么酸了?齐扬看了看一脸深不可测的林成念,又看了看自己快贴小腹上的命根子,一咬牙:“成!大哥你先吧!”跟杀身成仁似的。
林成念一只手继续摸着樊季的屁股,另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把早就蠢蠢欲动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一下一下打着樊季的屁股还有洞口,等龟头上粘上了红色云润滑剂才戴上透明的安全套:“阳子,快射。”
郑阳忍不住怼他:“我碍着你了?之前这么玩儿也没听你逼逼。”
“你操他嘴,影响我姿势。”林成念眼珠子都要粘樊季后背上了,他覆上樊季的后背,舔着他的后脖子:“骚货,快给他嘬出来,老子好操你屁股。”
林成念捻着樊季的乳头,龟头顶着他的会阴和两个蛋耸动着,还咬他耳朵:“你上次给老子夹射了,这次看我怎么操死你。”
如果说被莫名其妙拉包间里玩儿都没让樊季慌了神,林成念这一句话让他睁大了眼睛。他说得很笃定,樊季当然知道他说的上次是哪次,时辰说没让他露脸的。
郑阳的动作越来越大,前后摆动的幅度过大撞得樊季眼泪都流出来了,眼镜在鼻子上也快架不住了,呜呜的呻吟声伴着插嘴的吞吐声,让郑阳射出来了,他挺着鸡巴慢慢地继续捅着樊季的嘴,给流出来的精液都一点点喂进他嘴里才退出来。
林成念终于等到郑阳完事儿了,他一把把樊季捞起来,张嘴把他的眼镜咬下来扔地上。樊季是正经八百的近视眼,没了眼镜跟瞎子没什么区别,他反射性地眯起了眼,衬着被操红了的嘴唇,像极了在勾搭谁。林成念用指头尖儿在樊季身上蹭着,最后握住了他还硬着的大鸟:“鸡巴还挺有样儿,不过以后也用不上了。”说着就把樊季按沙发上了面对面地把自己的龟头操了进去。
“啊.......”樊季实在控制不住地开叫了。从趴着到立起来再到躺着,这转换速度他还没适应过来就被操了,本来就没怎么被扩张的小洞被迫接受一根尺寸很牛逼的大鸡吧,太他妈惊悚了,虽然只是一个头,异物感还是爆棚了,好在有质量上乘的润滑剂,没感到多疼。林成念身体立起来,两只手捞起樊季两条大长腿,一点一点地往里捅,每桶一下就能感受到肠子里边四面八方裹上来的嫩肉献媚似的讨好他的大鸡巴。林大少爷不敢怠慢,怕一捅到底这牛逼哥再一哆嗦又给他夹射了,那脸就真的没地儿放了。
当蛋蛋和阴毛跟樊季的屁股肉亲密接触的时候,林成念爽得长舒一口气,就差仰天长叹一句爽死爷了。他紧盯着俩人连接的地儿,渗出来的润滑液鲜红鲜红的,给撑到平滑的穴口肉染上艳色,中国的男人在性事上总有最迂腐陈旧的段子在脑子里,林成念这一刻就产生了错觉:自己给这人真的开了个苞,这个冷冰冰面瘫脸、这个肠子里像长了小嘴儿的闷骚货让自己操破了处男膜。林成念没接着动,只是拿手指头在樊季的穴口画着圈,带起一篇鲜红的润滑剂伸到樊季眼前:“骚货,你看看老子给你膜操破了。”一边说一遍开始挺胯开操了,马达腰彻底开挂,大鸡巴捅得穴里噗嗤的响,啪啪啪的肉碰肉声夹杂着林成念的低喘和樊季毫无章法的呻吟。
林成念猛地把樊季拽起来,色情地用自己的乳头蹭着樊季的乳头,伸出舌头舔上他下颌的疤。
正玩命儿撸着的齐扬和一直冷眼旁观的林成忆看着他这个动作,表情都有那么一丝诡异....
林成念一下一下狠狠顶着樊季,咬着他的喉结:“老子也学医的,鸡巴一眼就能看见你的前列腺!”话没说完,樊季就一个挺身仰头,热热的精液就喷到自己和林成念身上,甚至有那么一点儿不要脸的喷在林成念好看的下巴上,前列腺被辗轧,他秒被插射。
他明白自己这是真的被认出来了,不然林成念说不出郑阳说过的那句话,不过这前列腺找得确实准,他很爽。
射精的同潮余韵,林成念被夹得嘶嘶抽气,坚持了半天还是射了一安全套:“操!又他妈夹老子!骚货。”
樊季嘴角微微扬起来,笑了,给林成念看得一个恍惚,这老男人笑起来真骚。他骚包似的伸长舌头舔去自己射在林大少爷下巴上的精液:“器大活儿一般,不过你真好看。”
这一刻,包间里的几个崽子都觉得这老骚货上辈子一定是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