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永诚再后悔给林正和自己安排一个宿舍也是来不及了,他想躲出去,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让他面对林正,他似乎做不到。
林正说喜欢他。
林正怎么能喜欢他呢?那个锋芒外露、光彩照人的小混蛋怎么能喜欢他这样的人?
男人又怎么能喜欢男人?
樊永诚心里乱,他早早就钻被窝里,如果装睡能混过去,他天天都不想离开床。
林正终于回屋了,不出意外地看着屋里黑黢黢的,他进门之前就想:樊永诚如果不是在装睡他林字儿都倒着写。
他盯着黑暗里樊永诚的方向,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眼神晦暗不明,摸黑拿了盆去洗漱,回来也躺在床上。
标准间,他们待遇很不错,俩人床离得很近,从前是为了空出右边儿的沙发和小桌儿方便战友们聚齐儿,这会儿成了樊永诚的心病,他特别后悔自己在林正开门前那么慌乱,竟然用正面对着他的床,纵然黑暗,也不知道能挡住什么。
林正一直盯着他脸的方向,突然绽放出一个残忍的笑,他伸手去握自己的鸡巴,不轻不重地开始撸动,一边儿撸一边儿在樊永诚身上逡巡,想他好看的脸、结实的肌肉、挺翘的屁股和粗大的鸡巴。
他开始燥热、疯狂,心里眼里都是那个一本正经的樊永诚,想着他,想拥有他。他动作开始激狂,踢开被子一下下往上挺着屁股,快速地撸动自己暴起青筋的大鸡巴,粗重地喘着。
樊永诚心脏快跳出来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抱紧被子装睡。这事儿要是放在昨天,哪怕是一小时以前,林正这么大刀阔斧地撸管,樊永诚都会笑着去踢他,骂他没出息,再给他赶去厕所。
可那是从前,现在他不敢动,怂逼一样窝在被子里听着林正的喘息,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林正喘得更急促了,床被他弄得直响,俩人近在咫尺,伸个胳膊就能碰到对方。林正开始呢喃:“嗯.....啊啊....操!操死你....樊永诚!操你......”说着说着突然动作停了,只剩下更粗重的喘息声。
樊永诚知道,林正射了。
他不知道林正手里拿着他内裤,射的白花花一片。
以为的终止却是噩梦的开端,樊永诚的身体在林正湿漉漉的手伸进他被窝握住他鸡巴的时候抖了起来。林正开始肆无忌惮地逗弄他软绵绵的鸡巴,用食指卷着硬硬的阴毛,或者用小拇指去蹭他的蛋。
樊永诚两下就被摸硬了,他不知所措却惶恐地不敢睁眼,他不是怕,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面对自己最得意的京城大学生兵给自己手淫这件操蛋的事儿。
林正摸上他鸡巴的时候眼里射出饿狼一样的光,鸡巴瞬间翘起来,俩人的脸很近很近,他痴迷地感受着樊永诚不稳的鼻息、看着他颤动的睫毛。他手上开始下功夫,包裹着那又硬又粗的大鸡巴上上下下撸起来。
他技术很差,自己都没怎么撸过更别说伺候别人,可现在伺候樊永诚根本不用什么技术,那人的一切情绪都隐于刺激和亢奋,他被一个男人撸了鸡巴。
林正痴迷地盯着他的脸,手上越来越快,故意地发出低喘,三下两下让樊永诚交代在他手里。
他变态似的抽回手,比自己射了还爽,沾了那精液填进嘴里:“樊哥,你的味儿好骚。”
樊永诚又硬了....
林正终究没再做什么,只是开始说话,静悄悄的晚上,他的声音性感又狂野,一个字一个字钻进樊永诚心里:“樊哥,爽吗?以后还有更爽的,晚安。”
樊永诚终究没睁眼,他震怒、他光火、他恶心、最重要的是他害怕了,因为他好爽。
而他不会知道,那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