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的,都是她前男友和她说的,说他们睡着睡着,她突然就动了一下,给他吓了一跳,然后起来一看这女人还在睡着,只是不知道是做恶梦还是怎么着就突然的动了一下。感觉到后面有身体贴了过来,于珊珊动了动翻了翻身,眯起眼睛向那胸膛上的脸瞅了一眼。贺兮明看她醒了,更是把她搂的更紧了,这样紧紧的拥着着她,闻着她刚刚洗过的头发上传来的阵阵香气。
[你来了。]于珊珊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坐了起来,昨天晚上就被那季流氓折腾的没怎么睡好,加上白天就去单位折腾到三四点钟才回来,没想到洗个澡后,困的够戗,终于睡了一觉之后人也精神了不少。扑腾扑腾的就要下床,寻思着,先出去喝口水,再精神精神把该和他谈的事谈了,不能一直在床上呆着,在床上能谈什么事啊。
贺兮明一把把她拉了回来,搂在怀里想再小睡一会,他可是打了一天的仗了,这个战役可不比他在商场上打的那些仗轻松,三个女人,俗语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还是以前她最看重的三个女人,虽然现在关系变了,但是在他心中依然是,他的童年,青春都是和她们一起的,她看着他长大,她和他一起长大,最后她还教会了他什么是男人,什么叫做男人的成长。
[别闹了,我已经睡醒了,要睡你自己睡,我饿了我出去吃饭。]拉开他搂过来的手。
[不要,陪我再睡一会。我今天好累。]他就想这样的抱着她再睡一会,感受一下他辛苦后的宁静。和这种静静的温馨。
[我不要,我已经睡醒了你自己睡吧。你睡醒了我们再谈。]又挣扎着起来。
[这你女人怎么一精神就开始张牙舞爪的。]他不耐烦了,这女人怎么没有一次可以安静的顺着他一次呢。
[怎么了,我本来就这样,烦了你就回你家睡去,以后都别过来,我让你过来也是告诉你这个。]嫌她烦,他更烦好不好,给她的生活搞的乱七八糟,还有脸说。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真的很累,过来听话让我睡一会就行。]真服了这女人,倔的要命,每次都不肯服个软。
[要睡回家睡去,我又不是陪睡的。]凭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就得陪着你做什么啊。
[再说,再说我吻你了?让你今天晚上都没有觉睡!快点过来,别让我动武。]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向她那边靠近。
[好,你不想睡那咱们就在这谈,我告诉你贺兮明,今天就是想和你说以后不要再来了,咱们之间本来就什么都不是,以后当路人就好了。明天我会把家里的锁全换了。]
[又来了,于珊珊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每次见面你就和我吵你开心是吗?]他真是对她表示无语又无奈。
[ok,好今天是我叫你来的,叫你来要说的话我都说完了,现在你可以走了,以后我们都不用见面了,那样我会很开心。赶紧滚吧,这话我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说完于珊珊开门就要往客厅走,靠,真是这么有钱还在别人家耍无赖。
[啊!!!]一下子就让人从后面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你个变态。放开我!]又开始了全武行。。。
[让我滚?你再说一次,于珊珊你这婊\子。。。。]他气极了,这女人他时时都会他考虑,可是她从来都不为他考虑,好像他欠她似的。
[对!我就是婊\子,赶快离我远点,别让我这婊\子脏了你大少爷的眼,污了你大少爷的身份,赶紧滚蛋。]骂她是婊\子,我是婊\子你还来找我?你那么有,财有地位,还找婊\子?你连个婊\子都不算。
[你?你今天是不是疯了。]这女人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对啊,赶紧离我远点,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到你。]说着就开始要咬他的手,反正他哪碰她,她就咬哪。
[于珊珊,你可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啊。]看着她那小虎牙又要伸过来咬他,他立刻就压住了她乱动的头,不让她有可称之机。于珊珊这回可不让着他,双腿一直扑腾的蹬着,俩人就在这不大不小的床上,累的气喘吁吁,特别是于珊珊她这小劲哪敌得过男人的大胳膊大腿的,于是有点空隙就开始手脚,嘴巴一起用,不占到便宜绝不罢休。
[怎么,你今天还来劲了是吧?]贺兮明一边压着她,还得留意她那张小嘴,这女人和睡觉睡癔症了似的,发起疯来还真有那么点小劲。
[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滚离我家,我就把你咬成猪八戒!]挺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把新账老账一起算了,反正我工作也没了,考试也复习的差不多了,赶紧把你们这些王八蛋打发掉。
[来吧,来咬我]一下手和脚全都松开了。
一见他松开了,于珊珊第一件事不是咬他,一脚把他踹到地下。
[哎哟.]他一个不注意,头正好衣柜侧面的角上,血一下子就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她真没想到她这脚有这么大力气,而且他怎么就掉的那么准呢,家里就这么大个角他也能磕上。
于是立刻停了下来,跳下床[怎么样,磕的严重不?]用手开始去摸他的头。
贺兮明这下可真激了,一个用力打掉了她伸过来的手。[于珊珊你他妈就是个婊\子!]
[你活该,让你滚你不滚,偏得给你打破像了你才走,活该。]心理的那点内疚小火苗让他一骂,全给浇灭了。
[好,我走!]气冲冲的从地上捡起衣服,推开门冲了出去。于是又是一个咣当的关门声,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卧室里没有开灯,但今天晚上的月光很亮,能照得清于珊珊的脸,能照得见一地的狼籍,和那衣柜角上的点点血迹。
于是她又坐回床上,依旧不开灯,静静的坐了半天,眼角的泪水一串串的从脸上滴落,没有声音,她怎么了?刚才的场面是多么温馨,他就像一个晚归家的男人,搂着自己的妻子。可是她把这的温馨全部都毁了。其实有的时候她也不明白这是要闹哪样啊。但是她却明确的知道她的温馨里从来都不是他能给的,试问世间有哪个女子可以和伤害过自己的人过着温馨的生活呢?可能有那么一秒她曾有过,但是心理的伤痕和痛苦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曾经所遭受的痛苦和侮辱!
于是打开灯,打开窗户。深秋的风真冷,深秋的温度真低!深秋的月光是清冷清冷的,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于珊珊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第四十八章
第二天,于珊珊去外面的照样馆拍了几张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