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鮮幣第三百一章祭品准備
大法师,这些就是迄今为止抓到的所有俘虏。7k7k001.穆罕默德土格鲁克面带几分谦敬和得意,对身侧面相庄肃,利眉慈目的中年僧人说道,你看今天可以开始进行祭品的准备了吗
摩罗鸠凝目往俘虏群中睃巡片刻,忽而对土格鲁克合掌施了一礼,欣赞道:王真是安拉之子降世。
默罕默德土格鲁克闻听挑起如剑长眉矜贵自信地笑了,一身刺绣着繁复花纹的华丽白色戎袍笼罩在夕阳晕黄的余晖中,包头中央的红宝石折出璀璨的光芒,映衬得一张面容更加俊美尊贵,真如神子般炫目耀眼。
与摩罗鸠大法师在喜马拉雅山中相遇相谈後,他们便一拍即合,决定用天竺佛教密宗里力量最恐怖的修罗百煞阵来对付古格法力高深的莲华法王和古格军。修罗百煞阵是一种禁忌密阵,需要用百余人的鲜血辅以大法师提炼的秘药,再灌注充斥了法力的咒语启开阵势。若单单只用上百人的鲜血启阵,阵势能效并不能达到巅峰。可如果用六十六个男人和三十三个女人,以及特殊的心眼来开启,阵势能效就能发挥到极致。
大军不可能撤出喜马拉雅山抓女人,进入古格後再抓抢女人又怕灌药的时间不能保证,只能派兵在行军途中注意抓捕俘虏,尤其是女俘虏。安拉庇佑,竟让他在翻山行军中及时抓够了女人,不能不说是一个神迹,就不知这是否也预示着此次出征古格将会畅通无阻。
王,穿越喜马拉雅山大概还需五天,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王可多选数个青壮男女俘虏分批关进两个帐篷。摩罗鸠建议道,余下的俘虏则关进另一个帐篷,从今天起每日以特制秘药喂食,连喂三天後停药,到需用时再挖其心脏以作阵势心眼。
侯在苏丹王旁边的巴尔加挥挥手,一队三十人数的亲兵冲进俘虏群,拉扯吆喝着将俘虏们迅速分成了三批。一批是七十二个身强体健的青壮男俘虏,一批是包含了中年仆妇在内的三十六个女俘虏,剩下的便是或体格较弱、或年龄偏大、或年龄偏小的男俘虏,共计四十一个。
摩罗鸠对身侧的大弟子示意,那大弟子立刻从怀中掏出两个拳头大的大肚瓶子递到他手中。瓶子均为小叶紫檀木所雕,掐嵌银丝图案,一个图案是模样狰狞的舞姿湿婆,另一个图案是佛陀降魔。他举着舞姿湿婆图案的瓶子对土格鲁克道,王,作为心眼的俘虏请喂食这个瓶中的药丸。又举起佛陀降魔图案的瓶子道,另一百零八个俘虏则每人服下一粒这个瓶中的药丸。
这瓶中的药丸有什麽用处土格鲁克接过佛陀降魔图案的瓶子,颇为好奇地问道。
可惑人心智,让人沈溺欲而不可自拔。摩罗鸠微微笑着解释道,做了俘虏後,这些男女的身体虽大多已经污秽不堪,但清明尚在,心中还残留世间伦常。修罗百煞阵需要的是毫无人善美羞耻,只知欲糜烂的腐朽祭品。他停了停又补充道,这药丸中还加持了密咒,能融入人的血中,使祭品血与修罗百煞阵相呼相应,提高开启阵势的速度。
大法师费心了。巴尔加,土格鲁克轻声喝道,让兵士给俘虏喂下,将他们拖进帐篷里去交合。
是。巴尔加恭敬地行礼领命,双手接过摩罗鸠手中的木瓶,又接过王手中的木瓶,一并交给亲卫队。
兵士抬高俘虏的下巴,捏开他们的嘴,将一颗颗绿豆大的朱色药丸强行塞进俘虏的嘴里,逼他们咽进喉咙,然後像拖死狗一样把骇恐的男俘虏和惊惧哭泣的女俘虏分批拖进帐篷中。
大法师,过度放纵欲望,透支体力,这些俘虏明天可能无法顺利赶路。土格鲁克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疑虑道,是否需要增派看押俘虏的兵士背驮他们翻山
不必,服了药的俘虏经过一晚欲交合,明天体力不但不会下降,反而比以往更盛。而且药效能持续三天,每至傍晚日落时分,他们就燥热难耐,蜕变成只会交合的发情动物。摩罗鸠温慈的笑在夕阳余晖中透出一缕森然,他们体和灵魂的绚烂生命将在这三天的交合中被全部激发,然後献祭给修罗煞鬼。
巴尔加听得心神一凛,眼角余光斜斜看向但笑不语的王,暗暗舒了一口气。王脸上的表情温和雅致,一派淡然欣悦,似对摩罗鸠大法师钦佩不已。但作为王的心腹之一,他太明白王越是摆出这样卸人心防的无害表情,越代表王心内起了深重的戒备。估计征服了古格之後,这位摩罗鸠大法师的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你们猜猜当我德里苏丹大军走出喜马拉雅山後,古格大军已经出征拉达克多少天了土格鲁克突然扭头向落後半步的七八个高级将领笑问。
王,如果探子拼死传回的密报无误的话,应该出征三天了。一个高级将领略作沈吟,回道。
三天。土格鲁克扬眉一笑,即使到时候得到我们入侵的情报,古格军也是来不及赶回来了。他又朝摩罗鸠笑道,古格大军出征,托林寺中还驻守了为战争祈福的莲华法王,到时攻城就要请大法师施阵了。
自当为王效力。摩罗鸠笑笑,弯腰合十施礼应诺。古格莲华法王,年纪比他小上一旬,声誉却远播到天竺,但凡见者,都道其是神佛转世。然而他却有数个出色的弟子接连死在莲华法王手中,足见这转世的神佛不过是个披着神佛袈裟的魔鬼罢了。此番就要撕了他迷惑世人的那层神佛袈裟,用其命来祭奠死去的弟子,灭佛苯教,扬天竺佛教密宗。
不知与拉达克密谈的结果怎样土格鲁克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收到古格五月将出征拉达克的密报後,他就知道一个扩大版图的天大机会降临了。为了提高价码,增加合作的几率,他并没有立刻与拉达克联系,警示他们做好迎战准备,而是等自己的大军临入喜马拉雅山前,才派使臣偷偷从尼罗婆前往拉达克密谈。只要拉达克能尽全力暂时拖住古格大军脚步,等他攻下古格王城,再与拉达克军队对古格军前後夹击,那个和他一样被誉为神之子临世的古格王必将战败身亡。
王无需担心,密谈必定顺利。巴尔加笃定道。
是啊,天降的馅饼,谁不想要虽然拉达克会在战争开初付出些代价,但只要能拖住古格军,就能分到最後胜利的美味羹汤。土格鲁克低眉轻笑。被古格军元气大伤的拉达克分到的也只是一勺美味的羹汤而已,真正鲜美的嫩是属於德里苏丹的。
、19鮮幣第三百二章情欲折磨
七十二个青壮男俘虏和三十六个青壮女俘虏被兵士对半分成两批赶进了关押俘虏的暗大帐篷里,这一次他们都没有上脚镣,行动比往日要便捷得多,可这份便捷此刻只为了一个行为服务,那就是交合。
摩罗鸠让一百零八个俘虏服下的秘药说白了就是迷幻药加春药加兴奋剂的综合体。其药并不会如山洪爆发般地瞬间汹涌而出,而是先使身体逐渐燥热瘙痒,引发本能欲,然後慢慢生出幻觉,或看见心上最爱之人,或看见渴盼的俊男美女,从神上诱发情爱之欲,等本能和情爱欲望都到达极点时,男女就自然而然地如动物般交合起来,且每一次交合都是灵与的和谐统一。
帐篷里最初是男人沈默哀叹,愤恨懊恼,女人低哑啜泣,惊恐瑟缩。随着时间的流逝,暧昧的热气在帐篷中渐渐升腾萦绕,开始有了男人憋闷的低吼,也有了女人娇媚的呻吟,含着或柔情或流痞或娇羞或痴迷等不同情感的不同语言此起彼伏地响起。数个神抵抗力较弱的男女面色红涨,神情迷离恍惚地喃语着扭动身体,撕脱下衣物,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情地亲吻。
关押俘虏的三顶帐篷彼此紧紧临靠,在兵士分批驱赶俘虏入帐时,紮西朗措暗中挪移位置,和罗朱分进了一顶帐篷。入帐之後,他立刻挤到罗朱身边,带着她不露痕迹地占据了帐篷内的某处死角。驻守在帐篷门口的兵士如果不探身进来,只在没挂帘子的门口瞧瞧,是不能轻易看见他们的。这是他在与猛兽和奴隶的一次次徒手搏斗中发现的奇妙现象,不管是猛兽还是人,目光都有一两处达不到的地方,只要找准这种死角进行快速攻击,几乎都能得到一击必胜的结果。
喂下的药丸一入喉咙就被痉挛的喉管锁住,等兵士瞧见他喉结耸动将药丸吞咽下去,放开手离开後,他借举手抹去嘴角涎的动作,一个干呕就将药丸吐进手里。
在斗兽场和奴隶搏斗场,奴隶经常被勒令吞服些药物以激发力量,使搏斗更加彩。那时他记忆混乱不清,却看见有几个奴隶在私兵走後就伸指挖喉,将服下的药物吐了出来,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却下意识地也照着做了。後来他嫌麻烦,便自行练习出一种收喉管锁住药丸再干呕出来的小把戏。不过如果灌的是药水,还是只有等私兵离去後伸指挖喉才能吐出来,如果喂的是入口即化的药丸,就只能认命地接受。幸好,这次吃的药丸不是那种入口即化的,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失去神智地伤害了他的仙女。然而他及时吐出药丸,清醒地保留了神智,怀里的心爱的仙女却状态不佳。
“罗朱,你怎麽能把药丸吃进肚子里”他抱紧在怀里挣紮扭动,想要脱去衣袍的女人,怜惜地轻叱。
“我我吐不出来它一下就就滑进去了”
被药丸催生的樱色情红穿透了赭褐色的油膏,每一个委屈惶恐的字音都吐得是那样的艰难,呼出的娇软气息有些重,炙烫得惊人。罗朱只觉脸上烫、脖子烫、口烫、手脚烫,浑身每寸肌肤都在发烫,血管里的血在不断地升温,快要达到沸腾,将她烫化。烫中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好想找个冰凉的东西使劲蹭蹭。
“朗朗措我好好热好好痒让让我脱脱一件脱一件蹭蹭蹭你好不好”极致的燥热和瘙痒逼得罗朱差点哭出来,神与本能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拔河赛。
心爱的仙女那双湿漉漉的乌黑大眼布满了情欲的迷离潋灩,可怜兮兮又饥渴希冀地瞅着自己。粉色的花瓣圆唇变成鲜艳欲滴的艳红,半张着吐出团团芬芳的滚炙热息,嫩柔软的身体像青虫一样在怀里极不安分地蠕动磨蹭。紮西朗措心旌摇荡,身体飞蹿过一片软麻,紧箍罗朱的双臂不知不觉地松了力道。
罗朱抓紧机会,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和灵巧拉开了腰间的束带,脱掉身上的两件重叠皮袍。她的双臂飞快地缠住紮西朗措的脖子,细嫩火烫的脸蛋在他黝黑而有些糙的刚毅脸颊上磨蹭,身体也像水蛭一样紧贴着他蹭动。
蹭蹭使劲再蹭蹭
脸上肌肤与肌肤的相贴让她感到一丝舒适无比的清凉,身上隔着衣物的蹭磨却加剧了燥热瘙痒,欲逐渐淩驾与理智之上。她难捱地在紮西朗措脸上使劲咬了一口,又开始撕扯起身上的夹裤夹衣。
紮西朗措痛醒,回过神来时,罗朱已经脱了夹衣,解开了夹裤的带子。他浑身一个激灵,赶紧重新将她死死箍住,沙哑的声音暗得几乎听不见:“别,罗朱,别再脱了。”少了皮袍和夹衣的阻碍,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绸里衣,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怀里躯体的嫩柔软和火热馨香。明明没有吃下药丸,可他的身体却和吃了药丸的罗朱一样滚烫,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地布满额头,每块肌都绷得紧紧的,下身胀痛难忍。
他不能伤了他的仙女,他的仙女只是被药物控制了,并不是心甘情愿地要与他欢爱。耳边传来男人和女人的乱交合声,他曾经听了数个夜晚,彼时心和身体兴不起半点冲动,可此刻这些声音却好似来自地狱魔鬼的引诱,一声声钻进他的耳朵,钻进他的血,钻进他的心脏和灵魂。他想把他渴望已久的仙女剥个光,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想让她欢喜地哭泣,大声地求饶,幸福地战栗。想让她接纳他爱的,孕育他的孩子,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汪明媚的春水。可是,他不能不能这样做
他咬紧牙关,试图为怀里的仙女穿好衣物,她却极不领情地使劲扭动身体,挥手打开。嫩的双臂像藤蔓一般缠抱着他的脖颈,乱无章法地在他脸上、脖颈上亲舔啃咬。
“好热好痒想想要要”罗朱啃咬着紮西朗措的脸,带着泣声的哀求软腻而娇媚。身体本来就被魔鬼法王调弄得敏感无比,服了药物後那种难耐更是比寻常人强烈得多。紮西朗措身上的牛羊腥膻味、汗的酸臭味全掩在了浓郁的雄阳刚气息中,她所嗅到的只有男人诱惑的荷尔蒙。
“罗朱乖,别闹别逼逼我打晕你”紮西朗措的话语全是从齿缝间迸出的,一只手搁在她的後颈上,怎麽都舍不得砍下去,也不太敢砍下去。如果没有交合,吃下的药丸会不会损伤身体他怕把罗朱弄晕了,导致一些可怕的後果。
“呜呜难受好难受呜呜我好难受”磨蹭许久都得不到渴盼的回应抚慰,罗朱突然哭出了声。她放开紮西朗措的脖子,十指如钩,往自己的口用力抓去。
紮西朗措眼明手快,连忙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自虐行为。
“难受放开我,好难受难受呜呜,放开我”罗朱又哭又叫,试图抽出手腕,身体在他怀里使劲扭动。挣紮中,松脱了裤带的夹裤掉下,腋侧的里衣带子也散了一,高耸的房随着不断扭动挣紮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弹动起伏,勾人魂魄。
紮西朗措猛地将罗朱紧紧抱在怀里,一起躺倒在散落的皮袍上。强健高壮的身躯嵌进她的双腿间,让她的双臂只能搭在他的肩膀上抓挠他的颈背,双腿只能在他身体两侧无用地蹬踢。
罗朱就像被翻了身的乌,四肢拼命挥动,却怎麽也挣不开犹如钢浇铁铸的桎梏。身体的燥热和瘙痒不断地啃噬着血和灵魂,令她恨不得能立刻死去。泪水滴滴滚落,她哀哀哭起来:“朗措,你不爱我了呜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我爱你,我的仙女。”紮西朗措哑声道,眸色幽暗炙热,牙齿已经将下唇咬破,泌出殷红的血丝。鬓边的微卷发丝全部汗水湿透,一缕一缕地粘黏在颊边。
“我难受难受身体要爆爆炸了呜呜,会死的会炸死的”罗朱嘤嘤哭泣,“朗措帮我帮帮我难难受”无助又委屈的低泣充满了痛苦的渴望。
面对最心爱的仙女的娇媚哭泣哀求,紮西朗措浑身是又涨又痛,青筋在额角凸跳得厉害,他觉得会炸裂而死的不是罗朱,而是他。那颗心被求得酥软疼痛不堪,而罗朱脸蛋上逐渐浮突起的细细的暗赤血管则让他看得心惊跳。
、25鮮幣第三百三章終遂心願辣
难道被药物催生的情欲不经纾解,就会让人血管爆裂而死
看到一浮突在罗朱滑嫩脸蛋上的细细血管,紮西朗措丝毫不敢拿心爱仙女的生命去冒险验证。牙齿深深咬进下唇,他几乎是颤抖着解开罗朱里衣剩余的几带子。
刚刚拉开轻薄的里衣,两团滑嫩嫩的峰就弹跳出来,比以往见到的丰满了不少。完美的半弧形顶端是桃粉色的晕,两颗樱果般大的珠凸涨地挺立。小半团被油膏涂抹成了赭褐色,余下大半部分莹白则透出情潮的浅绯,这完全不搭调的颜色竟一点也不显突兀丑陋,反而让人看得目眩神迷,口干舌燥。只是与脸蛋一样,从脖颈到口再到房都浮突出了细细的暗赤血管,入目惊心。
“呜呜朗措难受帮我帮我”罗朱的十指进他的发中,又扯又揉,难受得无所适从。
“我的仙女,这就来帮你。”紮西朗措横下心,将罗朱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大手也覆盖在了她的房上。
大舌在热暖馨香的嘴里激烈地卷搅吸缠,汲取着甜美的涎。双手将饱胀沈甸的房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手指对发硬的珠又拉又扯,刮搓揉按不休。他的力道有些失控,动作也有些暴,但这样的大力和暴却正是欲火焚身的罗朱所需要的。
她热情地迎合紮西朗措的激吻,小舌和侵入口中的大舌缠绞得难分难舍。胀痛发痒的房上传来另一种触电的酥麻刺痛,让她从喉间从鼻中逸出舒服的哼吟。但她还是在紮西朗措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小腹内燃烧的滔天火焰和下身甬道的巨大空虚瘙痒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身体依旧难受无比。
紮西朗措屈膝将身体撑成跪趴姿势,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里裤裤带,大手在入裤腰时顿了顿,随即坚定地继续往下滑去。到腿心,那里已是泛滥成灾。他把她的舌拖进自己的嘴里,含咬着用力吸吮不放。麽指压着从薄嫩皮里探出头的花蒂揉弄,中指小心翼翼地往翕张抽搐的花口刺进。
好紧好嫩好滑三个词在手指初入花径後瞬间从脑海中接连闪过。娇嫩水滑的褶皱媚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向手指挤压过来,贪婪地包裹着,蠕动着,吸附着手指往更深处探进。酥麻销魂的快意从指尖直透全身,让紮西朗措浑身都犹如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手上忽地用力,中指往女人最娇嫩最软媚的花径深处戳入,紧接着便迅速抽动起来。
“呜唔唔”罗朱在紮西朗措身下微微轻颤,因为舌头正被他狂吸,没办法畅快出声,使得喉间泄出的压抑吟哦益加娇媚。
紮西朗措又往花径里加入食指,双指不仅快速抽动,还不时屈起,在紧滑的内壁中旋转抠挖,寻找着女人最敏感最快乐的一点。当指腹碰到一处微凸又微硬的壁时,身下的嫩身体突然剧颤,被吸在口中的小舌挣紮着想要脱离他的纠缠,在发间的小手把他的头发扯得紧紧的,压抑的娇媚吟哦几乎断掉。
他放开罗朱的小舌头,允许她尽情地吟哦发泄,手指顶着花径媚的抽搐紧缩,对准那敏感极乐处不断地戳弄揉按,刺激出更多黏滑芳甜的蜜。随着小高潮的连绵来到,罗朱身上浮突出的细细血管慢慢平复下去。他心里一喜,看来这种纾解情欲的方式也有效,只是对一个男人而言太过折磨。
“啊啊朗朗措好舒服好舒服还要”罗朱眸子含泪凝雾,臀直往他的手上凑,口里畅快地媚叫。圆巧的下巴往上仰抬,露出秀长优美的脖颈弧线。
“罗朱乖,求你别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不顾一切地要了你。”紮西朗措咬牙切齿地在罗朱耳边低喃,没注意到罗朱情欲炽烈的迷离眼眸中出现了如梦似幻的恍惚。
“朗措你要要了我吧”罗朱的神思回溯到了在纳木阿村的火热夜晚,她是紮西朗措的未婚妻,她要结婚安定下来就必须先怀上一个孩子。紮西家的婚礼好像已经结束了,今晚她下定决心要把身体交给紮西朗措。
紮西朗措霍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罗朱,哑声道:“罗朱,你你说什麽”
“我我决定了,要怀上你的孩子,和你和你成亲,一起好好过日子。”罗朱的脸蛋似火如霞,赭褐的额心显出一抹不太明显绯色竖纹,靡丽梦幻的乌眸少了几分情欲的饥渴,含着羞涩的认真,嫣红肿胀的唇瓣轻微翘起,似嗔非嗔,“你你要记得一辈子只对我一个女人好。”
“你你是说真的”紮西朗措惊怔地停住所有的动作。罗朱现在说的话语是那麽具有条理,乌黑的眼眸有情欲的雾霭迷离,也有梦幻的羞涩灵亮,和以前与他缠绵的模样好像。她她这是恢复了神智他完全无法相信梦寐以求的馅饼突然就从天上砸了下来,又试探地问道,“你你是决定要忘了那四个男人”
“混蛋你当我是娃荡妇吗哪儿来的四个男人我就就只对你一个男人动心了”罗朱羞恼地瞪他,握拳捶他的肩膀,“你到底要要不要做不做就就滚”
“要做绝对要做”紮西朗措的脑袋一懵,什麽也想不到了。欣喜若狂地抽出手,撩起皮袍下摆,急匆匆地扯了裤带,又扒拉下罗朱的里裤,把嫩嫩的双腿分搭在臂弯。顾不上褪去自己的裤子,直接掏出怒涨得快要爆裂的阳物,硕大的头对着蜜四溢的花口用力进,一捅到底。
“啊──”
“啊──”
颇为痛苦的女人尖叫和男人满足的低吼几乎同时响起。
“坏蛋轻轻点痛”罗朱被缺少温柔的入弄得直皱眉,手指揪住紮西朗措的脸皮使劲拧了一把。
“对对不起”紮西朗措吁出一口长气,愧疚地道歉解释,“怪我太太兴奋了。”
进去了,他进入了心爱仙女的身体里,彻底占有了她长久的渴欲终於填满,长久的心愿终於达成,生命在这一刻似乎再也没有了遗憾。
头并没有碰到象征女人贞洁的阻碍,但那比处女更盛的紧窒绞得他连头皮都酥麻了。阳物在极度的销魂中隐隐作痛,差点狂泄出来。犹如脂般细嫩的媚水滑滑的,热暖暖的,娇弹弹的,紧紧黏附在阳物上使劲地收夹蠕动,好似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吐纳,想把入侵的滚烫坚硬阳物生吞活嚼。阵阵麻翅从尾椎升腾,浑身都舒爽畅美到了极致。
想不到他的仙女内里竟是个能吸男人魄的妖。他深深吸气,咬牙保持静止不动,一是为了等罗朱适应,二是想要细细体味这种美妙。
他的不动换来了罗朱的不满,眸子里的情欲火焰熊熊又起,被调教有素的身体自动自发地挺动,爪子扯着他的头发,催促道:“动快动朗措快动里面好痒好胀好酸啊”
紮西朗措沈沈低笑,大手抓住罗朱两团高耸的房,揉搓的同时遏制住她扭摆的上半身。他慢慢抽出阳物,感受着滑嫩膣壁对阳物的依恋和不舍;快要脱离花口时又重重地挺进去,在罗朱似快乐似痛楚的吟叫里顶上紧闭的花心用力触击旋磨,品尝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娇嫩,每一丝火热,每一滴蜜露,每一次痉挛。
他俯下身体,亲吻她的面庞,暗哑喃语:“罗朱,我的仙女,我的妖,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好的。不,生生世世都只爱你这一个女人,只对你一个女人好。”或许昨天是他想错了,那四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对罗朱不是逼迫威压就是淩辱欺骗,他的仙女怎麽可能对他们心动只是在童颜男人面前,他的仙女不敢表露出真实的心意。
律动逐渐加快,越来越凶悍狂野,他的仙女在他身下的叫声也越来越大,酥了他的耳,醉了他的心。
然而不等紮西朗措满腔的幸福喜悦宣泄出来,罗朱眼眸里的恍惚又起。她紧紧抓着他的袍襟,神情略带怨嗔畏惧,娇软软地泣声哀求道:“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轻轻些啊啊──王饶我饶了我啊──”
在罗朱一声高亢的媚泣中,紮西朗措的身体像被突然定住似的,僵硬了。王罗朱在喊王仿佛有一盆冬天的冰水兜头浇下,刹那间冻结了他沸腾的血。他垂眸牢牢锁住罗朱的秀脸,锁住她的眼眸,这才发现在她漾着火热情欲和甜蜜迷离的眸子深处是恍惚的,她依旧处在药物的控制中。
那麽她前一刻只是出现了在纳木阿村中生活的幻觉,所以才会对他说出甜得醉心的话,才会完全想不起她还有四个男人现在,她的眼前出现的是古格的王了接下来呢又会出现哪个男人
他的僵硬不动让身陷情欲深渊的罗朱难受得躁狂起来,竟突然抬脚用力蹬踢他的膛。
紮西朗措毫无防备地被蹬踢在地,和罗朱紧密相连的身体也分开了。不等他反应过来,罗朱已经飞快地爬到他身上,在他的瞠目结舌中对着仍然坚挺滚热的长阳物坐了下来,妖娆放浪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转顿挫,技巧分外娴熟。
“法法王你又戏弄我讨讨厌”媚眼儿如丝,娇嗔似蜜,脸上带着一分濡沫之情,转瞬又变成微微的娇蛮和瑟缩,“释迦别别玩玩了啊──多多吉你”五个男人的名字从罗朱嘴里相继吐出。
紮西朗措面无表情地默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抱住罗朱,再次将她压躺在皮袍上。拉起她的双脚高高架在肩上,疯狂地鞑伐起来。
他丝毫不理会罗朱的哭叫扑腾,一记记冲刺都狠劲十足,次次都捣进最深处的娇嫩房,菱长眼眸在不断地冲刺中泛出缕缕血丝。火焰在血眸中跳跃腾烧,炙热而绝然,欣喜而悲伤。
他的仙女内心深处的确喜欢上了那四个男人,也的确为他保留了一块地方。但当他们不再是俘虏,当他成为心爱仙女的奴隶後,就只能卑微地仰望,再不能近身触。他也有可能被那四个男人处死,杀孽深重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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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从此沦陷地狱,永远也看不到他的仙女。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这最後的与心爱仙女相处的时光,不管她喜欢哪个男人,惦念哪个男人,不管天明後她会不会痛恨他,今晚他都要狠狠地爱她占有她把他的洒进她神圣娇嫩的房,让身体和灵魂牢牢记住她甜美的滋味。
对紮西朗措来说,这一晚是最幸福的,也是最淩迟的。他一面本色出演自己,一面充当了另外四个男人的替身。
不过最霉催哀怨的是帐篷外被五个兵士团团围住,用长矛指着的银猊。吃完晚饭回来,俘虏们竟然都进了帐篷,其中两个帐篷里传出连续听了两个晚上的古怪声音。
它想进去,但这些异族兵士今晚是下定了决心不准它进入。五长矛它并不放在眼里,可一旦暴露了真正的实力,就再也不能待在它的獒奴身边了,只好夹着尾巴,惊恐哀怨地在帐篷外寻了个角落趴睡。
贴着厚的帐篷布,它听到了獒奴娇媚软糯的吟哦,时而高亢,时而低哑,时而痛楚,时而欢愉,带着微微的泣声,叫得心和爪子都痒酥酥的。
、20鮮幣第三百四章情債償
老天下道雷劈了她这个娃荡妇吧
没脸见人了真没脸见人了如果条件许可,罗朱都想买块豆腐一头碰死算了。
早上醒来,满帐篷都是浓郁难闻到近乎让人呕吐的糜烂交合味道,触眼的男男女女要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要麽衣物淩乱不整半遮半露,醒了的在发呆,几乎没有活人的生气。没醒的还你拥我抱,貌似恩爱无比。
她被紮西朗措抱坐在帐篷的暗死角处,身上的衣袍穿戴得还算整齐,但是下身的异常提醒她昨晚也是丢了廉耻,跟随大流和男人做了的。对象除了紮西朗措没有第二人选。
看看紮西朗措露在外面的脸和脖颈,一块块淤青在黝黑的肌肤中看不太出来,一个个牙印却清清楚楚地彰显了遭受的淩虐暴行。昨晚吃了药的是她,受药物控制失去神智的是她,所以强暴人的十之八九就是她。
她一个良家少女沦落成残花败柳,也就当命运不济地被几条恶狗咬了,咬咬牙忍了可为毛还要让她丧失理智地堕落成强奸犯啊啊虽然她也是受害者,强暴男人不是她的本意,虽然强暴的是一个爱她的男人,不会面临被责骂被告发的下场,可她早就没有资格接受他的感情,早就打定主意和他止步在朋友关系上了啊现在怎麽办她能请求紮西朗措也咬咬牙忍了,当霉运罩身地被条吃了药的疯狗咬了口麽口胡,老天不要人活就直接劈道雷吧,不带这麽戏耍人的罗朱悲催得欲哭无泪,更觉无地自容。
紮西朗措看到罗朱从他怀中醒来後,就和帐篷里的许多俘虏一样开始发呆。不过她的表情虽然呆滞,一双乌黑的大眼却晴多变,充满了复杂。悲愤、怨屈、内疚、羞愧、无奈种种情绪都在里面翻滚。莫非她是在後悔昨晚上发生的事,开始憎厌他了
“昨晚──”他想说些什麽,沙哑噶的声音才起了个头,就被怀里的仙女截断。
“昨晚就当进行了一场博巴男女最常见的夜间游戏,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罗朱迅捷接口,心里又羞又愧,眼睛始终不敢看向紮西朗措。
他的仙女果然是在後悔,在憎厌他了。紮西朗措只觉有一把利刃进膛,冰冷疼痛得让整颗心脏剧烈收缩。沈默片刻,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低声道:“昨晚我很幸福很满足,不会当做是一场随意的夜间游戏。”
罗朱讶然抬眼,怔怔地望着紮西朗措。他说什麽他很幸福很满足他不计较她的暴行不厌恶她的荡放浪
“罗朱,我的仙女。我爱你,就算你不爱我,把我当做是别的男人的替身,我也爱你,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紮西朗措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口处,“你乖,别再说伤我心的话,这里很痛。”
“我我从从没有把你当做过别的男人的替身。而且我我不是一点一点也不爱爱你”罗朱听得有些莫名,有些感动,有些无措,还有些伤感,结结巴巴道,“昨晚我我你你”头脸发涨发烫,舌尖颤抖,怎麽也吐不出完整的话语。她该说什麽说对不起,昨晚我把你强奸了,我该死。她的属撑死了就是个小家碧玉,不属於冶艳大气的御姐类型,这麽豪迈干脆的道歉话说不出口啊啊毁了,她在紮西朗措心目中好印象全毁了
紮西朗措勾勾唇角,也不解释罗朱在幻觉中把五个男人的名字颠来倒去地唤了大半夜。他是看出来了,他的仙女在清醒後,因为怨恨曾经遭到的淩虐折磨,是不怎麽承认自己很喜欢很留恋古格的王、法王和烈队正的。只在完全丧失了神智後,才会暴露出最真实的心意。他是个深爱她的男人,他要的是这最後亲密相处的时光,绝不可能自找苦吃地去提醒她。
“罗朱,昨晚你失了神智,如果不交合的话,会血管爆裂而死的。”他选择隐瞒部分真相,“你怨恨我吗”
怨恨她怎麽可能怨恨一个爱她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背弃了承诺,辜负了他的感情,如今又没中用地把彼此的关系弄得混乱不堪。然而在得知昨晚和紮西朗措欢爱後,她并没有悲痛欲绝的情绪,除了无地自容的羞愧外,反而有一丝再也不欠了的暗轻松。这就是所谓的情债偿吗
“我不怨恨你。”她很郑重地摇头,心里掠过一片茫然,又喃喃道,“朗措,我我以後该该怎麽办”偿还了紮西朗措的情债後,等禽兽王率兵阻击德里苏丹大军取胜了,她多半是要被捉回去继续过着被几个男人轮流辱亵玩的日子。她是对他们生出了不舍喜欢,但不甘和怨恨又与不舍喜欢如影如随,纵使他们改变了态度,对她百般温柔,千般宠溺,终究心有结,意难平,会活得不快乐,不舒心的。而且,她对他们的喜欢从不抱信任。
紮西朗措疼痛收缩的心脏终於舒缓了,看着犹如迷失了方向的羊羔的罗朱,心头涌出诉不尽的爱怜和柔情。
“罗朱,多吉不是让你遵循本心吗”他轻轻理着她淩乱的散发。
遵循本心呵,那她最真的本心是什麽罗朱想了许久,幽幽叹息道:“朗措,要是能回村子里重新开始生活该多好。我还做你的未婚妻,把一些人放在心底,随时间流逝慢慢遗忘。”她所要的不是荣华富贵,不是四方流浪,只是找个美丽的地方和男人好好过平凡温馨的小日子。
“罗朱,你愿意和我走吗”紮西朗措温柔地捏起她的下巴,眸子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我们可以趁两军交战的混乱逃走。”罗朱的叹息给了他新的希望和企盼。只要她还愿意做他的妻子,他不介意她心里有别的男人。正像她说的,总有一天会慢慢遗忘的。
罗朱的眼睛猛地睁大,她瞪着紮西朗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都成残花败柳,娃荡妇,都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了,他还愿意娶她,带着她走这这得多宽广的襟,多大度的气量她的叹息其实也只是无奈地发发感慨,吐吐牢骚,没奢望过会实现的。
“不过逃走後不能回村子里居住。”紮西朗措微微笑道,“我们在深山里找片丰沃的峡谷,一起开荒种地,搓麻织布;一起上山打猎,下河鱼。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生几个孩子,一起抚养他们长大,然後牵着手一起慢慢变老。好吗”
随着紮西朗措的描述,罗朱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滚落下。她从不向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深刻感情,但她对紮西朗措描述的那种彼此相依相偎的安宁生活憧憬渴望到了极致。她是个极端自私的女人,如果如果真的有个男人愿意为她实现,她能不怕痛地舍下另外一些感情,另外一些人。
“朗措,你你不怕我利用你,不怕我我对你不够爱”问清楚,先问清楚她才能狠下心做决定。
“不怕,只要有你点点的爱,再加上我满满的爱就够了。而且被未婚妻利用又不是什麽丢脸的事。”紮西朗措捧起她的脸,在她半开的唇上快速啄了一口,眸子熠熠生辉。他的仙女不管爱还是不爱,不管爱得深还是爱得浅,只要她应诺了,就会努力和他好好过日子,相伴一辈子的。因为那样的生活不仅仅是他的梦,更是她的梦。
罗朱静默思忖良久,终下决心,咬牙道,“好,我们一起逃”想了想,又补充道,“多吉不喜欢他的阿兄,有机会就叫上他一起逃,没机会就以後再想办法联系。”除了骗奸一次,最後坠崖罔顾她的感受外,多吉对她一直都是说不出的好,她信他的感情。虽然没有什麽正式的仪式和证人,她和多吉算不上是真正的夫妻,但她应诺了他,做他的妻子。她也动了心,也舍不下了。好吧,她承认,在这个屋脊高原中,她已经被奇特的婚俗、残酷的经历和一个又一个变态男人活生生地扭曲了正确的三观,打破了下限,忠贞什麽的,矜持羞涩什麽的她都没有了,那共妻什麽的,她也可以接受了。只是要在两个人的生活中多加一个人──
“朗措,你介意多吉吗”她问得忐忑。
紮西朗措摇摇头,笑道,“博巴人的婚俗本就是兄弟共妻,或朋友共妻,有时还会有阿舅与侄儿共妻的例子出现。山中生活艰苦,能多一个男人照顾你我也更放心。”双臂收紧,又啄了一口花瓣圆唇,“只要我的仙女愿意再和我一起生活,我即便立刻死了也甘愿。”
博巴男人的怀真的是比大海还浩瀚,比天空还辽阔,比古代封建社会遵循三从四德的女人更胜一筹。回想起来,她好像就没在纳木阿村中看过哪家的几个男人搞宅斗。罗朱暗暗发出由衷感慨,随即冲紮西朗措嗔道:“呸,死了还怎麽一起生活,没脑子”
紮西朗措没应声,只是专注地看着她,无声地傻笑,满脸深深浅浅的牙印使那张笑颜看起来有些滑稽。
罗朱挣紮了会儿,终於能够像个勇士一样直面自己不受控制时犯下的错误了:“朗措,对不起,昨晚我我强暴了你我该死你你脸上还还痛吗”她轻抚他脸颊上的牙印,最深的印子甚至泌出了血丝,足见陷入迷乱中的她和吃了药的疯狗真没多大区别。
紮西朗措一僵,继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把她的头按压在膛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当然痛身体痛心也痛”沙哑的声音含着浓浓的笑意,笑意中又含着一丝怪异的哽咽,“我就还没被女人强暴过。罗朱,我的仙女,你注定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你好像不是处男吧为毛我要注定对你负责一辈子罗朱被迫埋首在他膛上腹诽,被牛羊腥膻和汗臭味熏得直翻眼睛。
、23鮮幣第三百五章獲悉軍情
“呜──”
长长的号角架在高耸的城墙上吹响出征序曲,号声悠长浑厚,直透九霄苍穹。
大街洒满五彩祈福经幡,两侧匍匐恭敬虔诚的古格百姓,数以百计的僧人躬身站立,合十诵经,恭送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领兵出征,为古格开拓新的土地。
五百黑旗亲卫队并两千护卫队个个戴头盔,穿皮铁甲,挎刀背弓,持矛提枪,胯下一匹雄健骏马,为王开路护驾。整支队伍气势磅礡,杀气凛然。
赞布卓顿冷酷淩厉的英俊容颜遮掩在凤翅头盔下,身着银灿锁子甲,也是挎刀背弓,一杆镔铁长枪提挂马侧。脊背笔挺如山岳巍然,威严尊傲似天上神祗,从头到脚都弥散着震慑灵魂的血腥杀厉。
在他身侧随侍的释迦闼修一身玄铁甲盔,同样挎刀背弓,不过提挂在马侧的却是一柄双刃长刀。黝黑英武的面庞与泛着幽光的玄甲几乎融成了一片,衬得一双暗色长眸益加残冷邪妄,隐隐透着凶噬的猩光。
马蹄声哒哒地敲击在石板上,像一声声战鼓,震颤着心魂,激昂着血,昭告着即将展开的残酷征战。
“回去守好王城,留心遏制古格各地出现的异状。”出城一里後,赞布卓顿对送行的大相和内大相示意回转,暗褐鹰眸微微眯起,道,“别让我出征回来後大开杀戒。”
冷硬平漠的声音带着一丝极淡的笑意,出口的威胁仿若漫不经心的戏说,但大相和内大相两人的後背却是瞬间冒出了冷汗,连忙肃声应诺。
赞布卓顿轻轻笑了一声,听不出其中半点情绪,让大相和内大相的心绷得更紧。
“若是干得好,金银珠宝和奴隶随便挑选。”他抬手拍拍大相的肩,又拍拍内大相的肩,目光从两人身上睃移到所有驻守王城的大小官员脸上,冷如冰,利如剑。
“是”几十道声音整齐划一,干净有力。
赞布卓顿满意地勾唇,对释迦闼修点点头,双腿猛夹马腹,率军奔驰起来。
目送远方的滚滚烟尘,大相、内大相和其余驻守王城的大小官员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长气,举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王每次出征前都会说同样的威胁,同样的诱赏。每次出征後,都有人身首异处,有人备受荣宠。
干不好,迎来的是死亡血腥的地狱,干好了,得到的是让人眼红嫉妒的赏赐。王奖惩分明,说出的话从不打半点诳语,数日前深夜的一场血腥清洗更是威慑了所有人的心。在这样一个英睿冷酷,恍若天神之子临世的王者面前,所有的异心都无处遁形。唯有竭尽全力地奉上一颗赤诚忠心,才有可能平平顺顺地活到老死。
古格周边原本有众多野心勃勃的国家与部族,对古格形成半月形包围,构成极大威胁。古格从建立之初就不断地受到来自各方势力的多次入侵,因此无论王权是否更迭,历代古格王大多都在军事防御和组建上不遗余力。目前已征服了甲诺木、尼帝、仲尼、尚朗、俄如等部族,灭了普兰、亚泽、加瓦尔等国,解决掉许多心腹大患的同时也使版图空前强大,只剩下一个曾两次向古格挑起战争的拉达克了。
城外五里,出征拉达克的十万大军和两万獒军早已集结。副相索朗拉巴、都护德勒次加及若干骑领全部做好恭候王驾,随时出征的准备。
赞布卓顿策马抵达时,第一眼看的却不是肃整待发的军队,也不是毕恭毕敬的臣属将领,而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莲华法王白玛丹增。
“法王,你怎麽来了”他沈声道,锐利冷漠的眼眸鸷无比。三天前,朝圣的白玛丹增才慢悠悠地回到托林寺进行祭祀祈福的相关准备,照理说现在应该在坛城殿内为大军出征诵经祈福才对。
释迦闼修看到法王罕见的失了笑意的温和慈爱脸庞,心头蓦地一跳,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白玛丹增没有立即回答赞布卓顿的责问,拍拍白犁牛的头。犁牛甩甩尾巴,慢吞吞地走向离大军不远的一处灌木旁。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对视一眼,策马跟了过去。
慢慢拨动着凤眼菩提念珠,白玛丹增遥望远方山头初升的金色朝阳,绀青凤眼柔和浩渺,睿智深幽,好似包罗了宇宙万象,看遍了尘世轮回,令人一见即心生敬仰膜拜。他淡淡开言,“在小猪的生魂二度进入魂眼世界时,为了避免她遭到魑魅魍魉的啃噬,我将一直随身的九眼天珠念珠融进她体内。”转过头,他看向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昨夜入冥,察觉到九眼天珠出现异常,似乎被灌注了诡异的密咒。”
释迦闼修震惊地抬起眉头,法王的九眼天珠是从魂眼世界中修持出来的,内含他的法力,怎麽可能被轻易灌注进他人的密咒除非心头蓦地痛得厉害。
赞布卓顿眉眼不动地冷视白玛丹增,面色沈厉肃杀,周身逐渐凝聚出腥厉威煞的黑色风暴,张牙舞爪地翻腾着,叫嚣着要撕绞一切。
“下密咒的是个修行与我不相上下的密宗大法师。”拔过一颗念珠,白玛丹增的唇角跃上看似祥和实则冰冷的浅笑,“多吉不是他的对手,小猪正处在危险中。”早知如此,他就不该顾及暗杀危险,不该放任小猪游玩,该把她强行带回来牢牢拴在身边的。
“你打算怎麽做”赞布卓顿握住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指节发白,手背上青筋突起。怎麽会这样他暂时放猪猡在那个不省心的家夥身边一是为了让她散心,二是为了她的安全,结果却适得其反,在他临到出征时竟然碰到巨大的危险昆绦桑波那个没用的东西简直是废物废物
“停止祈福,设坛做法找出小猪的位置。”白玛丹增温和的话语清淡似水,每个字却充满了不可违逆的压迫,“这次古格出征拉达克,我将不会驻守王城。”
“我答应。”赞布卓顿毫不犹豫地同意,顿了顿,道,“祈福不用停止,交给曲本堪布就行。法王出城必须隐秘,否则民心不稳。”他扭头对释迦闼修道,“你带五百黑旗队跟随法王,我会尽快结束征战。”
释迦闼修略一迟疑,刚刚应诺,身後突然传出一片骚动。
三人循声看去,竟是一人一马从远处的左侧山坡冲下,以不要命的速度直往大军奔来。风驰电掣般的疾驰不能妨碍三人的目力,那马上坐着的霍然是穆赤昆绦桑波,也是带走猪猡却让她遭到危险的多吉。
释迦闼修立刻打马出去,迅速制止了兵士和将领的攻击。在与冲过来的人马交错的刹那,左手快如闪电地提过瘫趴在马身上的少年,右手挥刀将已经被药物刺激得发狂,濒临死亡的马匹斩成两段。
砰──
多吉被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仰躺望天。身上破破烂烂的夹衣裤湿漉漉的,沾满了泥尘和暗红血迹,脸上也脏得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双棕色大眼惊人得明亮,跳跃着像是用生命燃烧的火焰。
“德里苏丹穆罕默德土格鲁克正率十万步骑从喜马拉雅山西段入侵古格”多吉用尽仅有的力气,对用双刃长刀指着他脖颈的释迦闼修大声吼道。
一声吼叫惊震了在场所有听到的人,副相索朗拉巴、都护德勒次加,还有若干骑领与兵士的脸色全部大变。如果消息属实,那麽古格将面临怎样的危机,但凡是稍有头脑的人都能预想得到。
立刻调换方向前往喜马拉雅山阻击德里苏丹大军,很可能被已经获悉情报的拉达克趁虚而入;继续出征古格,就等於是将整个古格拱手送给德里苏丹。且两个选择都会导致古格大军遭遇前後夹击,腹背受敌的严重後果。而兵分两路出击则又大大削减了战斗力量,说不定会两处溃败。
“王”索朗拉巴望向策马过来的赞布卓顿,沈稳肃厉的眉宇间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你看这消息属实吗”
赞布卓顿勒马停住,鹰眸一眯,突然挥起马鞭朝地上的多吉重重抽去,冷声喝骂:“昆绦桑波,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马鞭从空中呼啸落下,紮紮实实地抽在了多吉瘦削纤薄的膛上,殷红的血浸透破烂的夹衣,迸涌而出。多吉痛苦地闷哼一声,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索朗拉巴在听到昆绦桑波这个名字後面,立马哑声了。作为王的心腹重臣之一,他当然知道折嘎艺人昆绦桑波是王唯一仅剩的同母兄弟,也是穆赤王族除了王之外唯一一个拥有王族血统的人。不过他从出生起就因病寄养在托林寺中,十三岁还俗成为四处流浪的折嘎艺人,专门为王收集情报。具体长什麽样子,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倘若这个少年就是折嘎艺人昆绦桑波,那他所带来的消息绝对不容置疑。
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没必要活着赞布卓顿怒火腾烧,举起马鞭唰地又往多吉身上抽去。这一次不是乍然的泄愤,而是欲杀之後快的雷霆抽击,完全没有收敛一丁点劲道。
乌黑的鞭影在中途蓦地顿住,一只柔滑细腻,完美无瑕的修长手掌抓住了鞭梢,轻易卸去足可开山裂石的可怕力道。
“王,昆绦桑波即使自小浸泡在药水里,筋骨血比常人结实耐打,也禁不住你的全力鞭打。”白玛丹增淡淡提醒,丢开手里的鞭梢。
“他──该──死”赞布卓顿怒目瞪向白玛丹增,测测地切齿道。
“他是我带大的,无论犯了什麽错,决定他生死的人是我,不是你。”白玛丹增从白犁牛背上优雅跳下,捉住多吉的双腕将灵息灌进去,见他多了几分神後,才又温言问道,“多吉,德里苏丹大军中还有谁”
“天竺密宗大法师摩罗鸠,他的弟子曾三番五次来古格挑战法王,在吉乌寺遇见的两个天竺僧也是他的弟子。”多吉停了停,缓口气道,“他要开启修罗百煞阵对付法王,攻进王城。”
“你们怎麽会落在德里苏丹大军的手中”
多吉舔舔干裂的唇,愧疚道:“我和猪猡在翻越喜马拉雅山时遭遇暴风雪,身上的短刀、药物、虫子、吃食等东西都遗落了。才与银猊相遇不久,就被上百人的探寻队发现。没了防身的虫子和短刀,我做不到一口气徒手杀掉那麽多强悍的兵士,又想弄明白他们的来历和目的,就示弱做了俘虏。”经由水道出了喜马拉雅山後,他沿途掠夺牧人的马匹,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用了将近一天一夜,终於以最快的速度及时赶了回来。
“你走了,小猪呢”
“猪猡的真实面目没有暴露过,银猊和一个叫紮西朗措的俘虏护在她身边。”说到这儿,棕色大眼里露出快意的恶,挑衅地朝赞布卓顿看去,“法王,紮西朗措是猪猡第一个动心的男人,战乱时掉进河中被奴隶贩子救起卖到天竺的卡提阿瓦半岛当奴隶,後来成功出逃,在翻山途中不幸被捉成了俘虏,他发誓会用生命来保护猪猡。”
释迦闼修就听身边的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缠握在手中的马鞭眨眼就断成数截。
保护不了猪猡就罢了,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把她交给最该死的低贱男人不知道猪猡连醉酒了也没忘记过他麽换做是他在场早一刀劈了那个男人,剁成泥,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赞布卓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失态地咆哮:“该死的废物”断在手中的几截鞭子像匕首般向多吉,却被白玛丹增宽大的僧袖卷没了踪影。
“王息怒,现在不是责罚昆绦桑波的时候,况且他也是为了及时赶回古格报信,并不是故意舍下小猪,交付他人的。”白玛丹增抱起多吉,将他横放在犁牛背上,斜飞入鬓的修眉轻拧,“形势似乎有些棘手。”
赞布卓顿狂怒地瞪着趴在犁牛背上的废物,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撕成碎片,偏偏有白玛丹增阻在面前。论武力,他虽自幼由白玛丹增教导,却早已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可一旦白玛丹增用上只针对他创制的秘术,他就无可奈何了。
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後。他沈吟片刻,吩咐道,“索朗拉巴,你带六万兵马按照原计划出征拉达克,遇上能胜时就打,不能胜时就避开,尽量与拉达克的军队周旋拖延时间,减少伤亡,等我赶来再行全面攻击。”冷笑一声,补充道,“别忘了我古格的兵士都是最勇敢的战士,即使以少敌多,也绝不会胆怯发抖。”
“是。”副相眉间的紧蹙散开,取而代之的是悍厉的豪气。王说得对,他们古格拥有最勇敢的战士,每一个都能以一挡三,兵分两路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此次征战与阻敌一定不会输。
“烈,立刻派人回把一个叫德央拉泽的侍妃给我拉出来带上。”土格鲁克,并不陌生的名字呵。我就用四万兵马和两万獒军与你十万步骑战上一次,让你有来无回
“是。”释迦闼修挥手让两个黑旗亲卫打马回抓人。
赞布卓顿又冷冷看向白玛丹增:“法王,你和昆绦桑波自便。”
“王,我虽不知修罗百煞阵具体效能怎样,但估计应该极不好对付。”白玛丹增温和笑笑,“你领兵先行,等我做些准备再来追赶。”
赞布卓顿冷哼一声,开始对七八个高级将领下达具体的命令,重新布置行军。
古格十万大军在离王城五里处悄悄一分为二,六万兵士随副相和都护继续征讨拉达克,四万兵士和两万獒军随古格王往喜马拉雅山西段山脉马不停蹄地飞驰。
作家的话:
两章合一章哈。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