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近日好不热闹,新来的小季总成为了公司一众omega的热门话题,茶余饭后的时间里,公司各个角落都八卦异常。
A某:“我估计啊小季总肯定还是个。”
B某:“这不一定,现在不就流行小奶A,说不定小季总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呢!”
C某:“不不不,听说昨天有个秘书团的小秘不小心把咖啡撒到小季总身上,忙着给她擦,结果小季总才被碰到手臂脸就红了落荒而逃。一定还没开荤。”
B某:“那又怎了,没开荤也轮不到我。”
C某:“那不一定呢!她越是对大家客气有度,我越是对她感兴趣,等着看吧,谁是未来季氏的夫人还不一定呢!”
……
穿过前台走进会议室的季舒衍浑然不觉己已经被别人惦记上了,整了整领带开始等待会议的开始。
周五的会最为繁琐,一周的总结和新的战略分析一系列流程来已经晚上七点,差不多时间,季舒衍结束了会议让大伙先行离开。独一人留在会议做总结。
“啪”的一声,敞亮的会议室骤暗,季舒衍十分困惑,没听说天公司有修电路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供电室跳闸,借助电脑的幽光走到门,尝试摁了两开关,没有反应,季舒衍皱眉,准备叫人上来处理一。
一个身影突然扑了过来,伴随着浓郁的omega信息素,一直以来依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季舒衍很让己暴露在omega的信息素里,猝不及防得让她很快就被信息素诱导,身体内起了反应。
“小季总,别害羞啊,这只有我两个人。”女人步步紧逼,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扯着季舒衍的西装外套。
“你是谁?你要干什?”
季舒衍活了二十几年还没有谈过恋爱,在国外也鲜看那些关于爱情的电视剧,顶多听听发小和橙橙的恋爱日常。回国后在论坛划水发帖才因为热心网友的关系,勉勉强强学习了一把“霸道总裁式”恋爱。还在杨晚寒面前丢了回面子。
目前她看到的章节尺度最大也才只到接吻,AO之前的那些事还完全没有了解,仅限于小学的生理课。
被逼退到墙上,季舒衍喘得厉害,omega的手毫不客气地隔着西装裤摸上了体。
“放手……放手,你疯了吗?”冷不丁被被陌生人摸到敏感处更是第一次,身体的反常热度和羞耻感让她既难受又无助。咬着牙,狠狠推开了陌生的omega。
“谁拒绝一个omega投怀送抱?小季总你该不会是不行吧?”一边说着,女人脱起了衣服,动作十分迅速。
“你快点……收起你的、的信息素!我……我……嗯!”
猛地一激,芝士的alpha信息素迸发来。好在衣服虽然被强行扯掉了,因为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的先天压制力,原本张牙舞爪的omega信息素很快得到的收敛,omega的身开始子发软。
“我都这主动了,你还是不是个alpha!”
“不行……只和喜欢的人做!”
趁着还有力气,季舒衍用最快的速度拖过会议室的两个小架子推向那个疯女人,看到她没有力气再去挣扎
推开那两个架子,才勉强松了一气。在彻底失控前,季舒衍用手机给杨晚寒拨去了电话。
刚回到家的杨晚寒正要洗澡,手机传来了铃声,一看是季舒衍,摁了接听键:
“喂?”
“快、快来季氏,我要撑不不住了……”
“发生什事了?季舒衍?!”
“带两支抑制剂吧……我……”
“喂?喂?”电话没有挂断,但是另一端却没有再回应,杨晚寒从医药箱抽了两支抑制剂,用座机通知了季舒衍的保镖。虽然季舒衍没有说话,杨晚寒不敢贸然挂断电话。
“季舒衍,你听得到吗?”
杨晚寒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如此心急如焚,猛踩油门一路赶到季氏。
询问到保安,告知天有个会议,结束后大部分人已经班了,季舒衍还没有离开,还在会议室或者办公室。
会议室的门从里面被反锁,保镖也匆匆赶来。
“快,快把门破开!”
一众保镖猛的几脚,门应声而倒。
嗅到浓郁的AO信息素,杨晚寒蹙着眉寻找,保镖在左边倒的架子处找到了一名omega,衣不蔽体,散落在地上的制服看起来公司的员工。另一边,杨晚寒顺着信息素的浓烈程度找到了躲在墙角的季舒衍。
季舒衍蜷缩成一团用领带捆住了己的双手,死死咬住领带的另一端,双唇已经青紫浑身颤抖不已,一阵接一阵的信息素外泄。
“季舒衍,醒醒!?”杨晚寒帮她松开了领带,注射进一支抑制剂,好一会,稍微得到缓解的alpha睁开了眼睛。
“呜……你怎才来……”
杨晚寒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再不来,我清白就不保了,我就、呜……就违反居的约法三章了。”
杨晚寒愣住了,她的认知中,alpha永远是目中无人、花心滥情的。omega对他来说根本就是生育工具和发泄的玩具,所以她一直很反感和alpha交往。但是,眼前这个扑进她怀里蹭眼泪的alpha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
简单交代了两句,让保镖把人送警察局,杨晚寒扶起季舒衍,准备带她会办公室上面休息一会。
电梯里,原本只是倚着她的季舒衍开始不安地扭动,在她的肩膀处蹭来蹭去,温热的气息吐在omega的体处,杨晚寒抖了抖。
“怎了?”
“我好难受……好像抑制剂的效果不够,我好热……”
电梯门打开的时,季舒衍干脆整个人贴着杨晚寒,两人好不容易挪进办公室。季舒衍一个用力把她抵在墙上:“呜呜呜……好热,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杨晚寒无奈地替小哭包擦去了眼泪,做了决定:
“笨蛋,我在这里,你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闻言,在季舒衍哭到打嗝的间隙,杨晚寒拖去了外套,拉着她走进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