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秦子期只当男人是在放屁,毕竟他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么哄骗的其他软0.
“你以为我会信你?”秦子期冷笑,“韩总,你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了,好吗?”
韩观耸肩,“是吗?那真是麻烦秦大少爷要再陪我演一遍了,毕竟那样的话……嗯你们都称之为什么来着?情趣?”
“呸!”秦子期骂道,“你他妈情趣就是强迫人家做0?!”
韩观扶着他的腰,轻声提醒道,“宝贝,建议你幅度不要这么大,毕竟我们施展的空间这么小,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的。你说是吧?”
“……”
秦子期觉得面前这人好欠扁啊……
男根还停留在秦子期的体内,刚刚打闹也将疼痛感慢慢消散,现在剩下的只是淡淡的撕扯感和由内而外开始蔓延的快感,硕大的龟头顶弄着男人的软肉,最上方的马眼处还在冒出晶莹剔透的液体,揪扯着男人的肠液,交为混合。
秦子期试着体内的性器在慢慢的胀大,脸色有些变化,绊绊磕磕的说道,“你……你那东西再大就塞不下了!”
“不会。”韩观安慰他,身体却诚实的更大了一圈,直到看着秦子期脸上的血色减退下去,他才安安静静的在体内缓缓抽插着。
秦子期的身体真是娇嫩,韩观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说着缠绵的话语,试图将这暧昧的气氛变得更加缓和,那东西由浅浅的抽插,慢慢的变得快速起来,不停地猛戳着男人的敏感点,被肠壁紧紧地包裹吮吸着并不能满足韩观的需求,他需要进一步的,像是把男人揉搓到怀里,一并吞没,像是将他融入骨髓,在他身下看着他在这场尽致淋漓的性爱里达到高潮。
“慢、慢点……”抽插时的快感正淹没着秦子期,他开口,乞求着男人放过他,给他残存最后一丝的理智。
韩观低声在他耳边喘息着,沙哑着嗓子说着,“我不会放过你。秦子期。”
粗壮的性器再一次狠狠地顶撞在最深处的地方,随着啪的一声,压断了男人最后一只紧绷的弦。
“啊——!”秦子期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空旷的办公室内,仅存着两人做爱发出的叹息声,落地窗映照着这个城市不眠的夜晚,霓虹闪烁,灯火辉煌。
秦子期双手搭在男人的脖子上,被领带绑住的手臂想极力挣脱,想抓紧男人的肩膀,将这份快感传达给面前的人。
韩观的低吼声,男人的呻吟声,错杂开来。
那性器快速的冲撞着,精准有力的每一下都击打在那地方,看着男人迷离的眼神,绯红色爬上了脸颊,现在的样子倒是又欲又纯。
“要来了——。”韩观嘶吼着,握紧了他纤细的腰肢开始的剧烈的撞动,青肋环绕的巨物被后穴一口一口吞吐着,每一次的抽插都连带出了淡淡的肠液,四处飞溅,那刚刚还签过的合同上印着丝丝水渍。
“大少爷,水有些多了吧,溅的合同上都是。”韩观扯了扯嘴角,在男人耳边呢喃着,“这可不算数啊……要重新签的。”
“你他妈……能不能别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停下来。”秦子期缓缓睁开眼,还有些迷离的看了看四周才有气无力似的说道,“要做赶紧做,明天还要早起。”
韩观无奈,“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性器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大,糜烂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残存的理智,有的只是占有欲的荷尔蒙和男人细细的喘息呻吟声。
秦子期享受着男人一下一下的顶弄,试着他巨物在自己的肠壁内一点点勾勒出轮廓。
此时此刻。他是他的。
“秦子期——”韩观突然一声低吼,紧接着没有一丝丝防备的加快了速度,宛如打桩机般疯狂的肉干着,秦子期被他撞击着声音堵在喉咙处,只是细细的喘息声。
男人握紧了腰部,肉干了数百下猛地将性器顶在最深处,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雪白的腹部有个明显的凸起后才一股脑的将精液狠狠地射了进去。
秦子期感受到软肉处被他猛地撞击后,迎接他的是滚烫的精液,下意识的一口咬着男人的肩头上。
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下口这么狠?一点情分都不留?”
怀里的人被他拍的猛颤,慢了半片才幽幽道。
“我和你有什么情分可言。”
“毕竟是上过床的关系。”韩观提醒道。
哪知身上的人完全不领情,嘲讽似的看着他说道,“难道每一个上床的人都有情分吗?知道什么叫炮友吗大叔?”
秦子期从男人身上下来,后穴不断地往外涌着精液,他踩了踩,将裤子褪到脚踝处抬腿一勾扔在了一边,随手解着领带道,“我可是昭行市金枪不倒小哪吒,昭行市第一小钢炮。”
末了,男人还加了句。
“洗澡去了,你看看合同没毛病就滚吧。慢走不送。”
男人沉着脸,风云密布。
“哥!”韩谨一大早就打着哈欠,晃弄着身旁的韩忱,“哥!今天不是说好了要带去见世面吗?已经七点了,怎么还不醒!”
韩忱揉着眼睛,哑着嗓子嘟囔着,“约的中午……今天没事,再睡会…这几天太累了。”
韩谨搂着他,噘着嘴亲着男人的脸。
“啪——!”
韩忱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脸上,不满道,“没刷牙就亲,不卫生。”
韩谨突然猛地将他按在床上,紧接着像是不满刚刚男人嫌弃他的话一样,双唇就紧紧地贴了上来,与男人纠缠着。
韩忱被他吻得脸色通红,试图将身上这只大狗推搡出去,却不料男人只会将他圈的更紧,韩忱甚至有一刹那间在想韩谨是不是想谋杀他好独吞家产。
“哈……”韩忱费力的吮吸着新鲜空气,干脆坐起身来不再看面前的男人,伸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了眼睛带了上去。
金丝眼镜配着绯红色的脸颊,有些凌乱的头发,胸前雪白的肌肤路了出来,韩谨呼吸急促了几分,韩忱早已察觉不对,伸手推开他道,“你别乱来,我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嗯……休息会,累了。我先去洗漱,你在这儿等一下,一会收拾一下带你去看看导演。”
“哥,我不是走歌手吗?看什么导演?”韩谨不死心,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韩忱,一路跟他到了洗手台,甚至揽过男人的腰询问着,“哥哥……嗯…我今天一定不做!我保证!等哥哥不累的时候我再要嘛!”
韩忱脸还有些烫,这几天小崽子要的这么频繁,他早就察觉到了自己这身老骨头是要赶不上小年轻的体力了,这就吃不消了。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韩忱刷着牙,最后吐了一口水后,一只手指压在男人的双唇上,“韩谨,有没有人告诉你,话多的小孩不讨喜。”
“没有!我只要哥哥喜欢!”韩谨凑近蹭蹭他。
韩忱无奈,“韩谨你要是走小奶狗这条路线挺适合你的,你看你完全可以本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