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宁竟瑶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将后背更贴近可汗温暖的胸膛,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可靠的地方,喉咙里发出平常怎么都不会发出的类似于撒娇的小声轻哼。
可汗嘴角勾起笑来,但是显然他笑的太早了,他怀里的男人终于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好似更加习惯这样的睡姿,抱着可汗的脖子,将胸膛凑到青年的嘴边,让那颤巍巍的石榴红的乳尖情色的划过骨九的唇瓣……
第一百零四章:平静
宁竟瑶能感觉得到自己被一个让他很舒服的怀抱包裹着,他大概是在做梦吧。
这个人有着炙热的呼吸和精悍而强壮的身体,有着好闻的雪花的凉气,抱着他的双手很有力,还有些粗糙,带着一个铁血硬汉才有的浓厚的雄性味道,肌肉微微紧绷,大手一只揽着他的腰,一只暧昧的在男人的那丰满挺翘的臀部轻放。
如果这是梦的话,抱着他的人或许是宁崇云,也可能是皇舅舅,是他傻的时候那段时间任何一个对他亲密的人。
他应该拒绝。
宁竟瑶应该拒绝的,即便是在梦里,他也不应该放纵自己还像自己傻的时候,像那些人撒娇,不知廉耻的让他们抱着自己,亲吻自己,甚至含着自己那敏感的乳尖,舔弄自己身下潮湿的小花。
但宁竟瑶却没有,他这些日子很累,从东明逃出后,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又从邹祭天的白顶峰逃出,在可以放慢了节奏后到达南浔,又发现自己怀了个小生命,更是每晚都睡不好。
宁竟瑶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毁了,也有可能只是有了个小生命而暂时变成这样。
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比怀念有谁抱着自己的感觉,那呼吸交融,被安全感包裹着的安心满溢着,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去管,被单纯的抱着,时而享受着那些让人面热的亲吻,让在他肚子里的宝宝也感受到那些对现在而言奢侈的温暖。
或许,若这些是他的幻想,那么他不拒绝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他的胸口总是涨涨的,睡觉的时候也总是很冷,他吃不下饭,觉得恶心,觉得……很难过,很孤单。如果他是傻的,他会这么对抱着他的人说,而抱着他的人总是很疼惜他,至少那个时候是的。
只不过现实中的男人是决计不会说出那些羞人示弱的话的,也不会捧着自己的胸膛,蹭着某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青年,把自己那被调教的乳晕稍大的乳尖送到谁的嘴里。
既然现实中永远都不会这样,那么在梦里就算了吧,宁竟瑶自我安慰着自己这样没有谁会知道,于是大胆的用一只腿蹭着抱着自己的那人的胯间,一边用那可爱的小肉粒蹭着那人明显开始微微张开的唇,嘴里发出诱人的声音,像是猫咪那毛茸茸的爪子撩过……
而被如此热情对待的可汗几乎要就这样在此地,此时,就要了这个无意识的勾引自己的男人!
手下的触感是如此清晰让人舍不得放手,唇瓣的乳尖更是挑逗着他的神经,耳朵充满了对方软糯的声音,似乎在不满自己怎么还不动手。
骨九舌尖终于滑过男人的乳蒂,于此同时他未来的阏氏敏感的过头呼吸都一滞,那带着甜甜味道的乳尖不满于只是被那么轻轻的对待,最后被男人自己挤入青年的嘴里,青年将怀里的男人抱的紧紧的,再不控制,大力又温柔的吮吸那小尖。
有奇怪的电流从男人胸膛乱窜,惹得宁竟瑶胸口酥酥麻麻,乳尖的小孔却泛着一丝疼痛,他难耐的想要离开了,结果却被抱的死紧,半分都动弹不得!
“唔……嗯……”男人很快就被弄的又疼又浑身发软,磨蹭着对方胯间的腿也感受到一个什么炙热坚硬的东西戳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自己的腿就被压在了中间,对方的两只手不停的揉弄男人的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那臀缝滑下,并且把男人的欲望往自己的胯间压去……
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的宁竟瑶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他还朦胧着意识,微睁的眼没有焦距,却湿哒哒的,好一会儿,直到那双揉弄自己臀瓣的手从后面摸进他大腿内侧时,男人猛的浑身一颤醒了过来!
“唔!别动!!”男人几乎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使了出去,却任然毫无用处,他被含着的乳尖硬的像个石子,而最隐秘的地方则像是快要被发现了般,快要被摸到,这叫宁竟瑶声音都是颤抖着的,“别动!放开我……”
可汗在男人说话的时候就松开了咬着男人的乳粒,鼻息却还喷洒在上面,看着那乳尖湿亮的模样,尝到嘴里淡淡的甜味,他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但现在显然还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他现在的手还放在男人那柔软的大腿内侧,意外的发现那里竟然滑腻无比,似乎有一滩水从某处溢出,可汗疑惑着,看着男人的眼,却现在下一秒被男人捂住了眼睛。
宁竟瑶似乎羞窘多于愤恼,他极力平静着自己的声音,道:“手出来。”说这话的时候很尴尬,因为男人能感觉到自己下面湿哒哒的,那是被眼前这个青年吸乳尖的时候挑起的情潮,他下面那处似乎很容易就湿了,并且有着比以往还要控制不住的瘙痒……
那个从昨夜就被自己放入里面的东西挤压着男人敏感的花穴内壁,滋润那处的温玉原本是余老大夫给宁竟瑶,用于使男人那较窄小的花穴在生产时能够更加有弹性,扩张的更好,而不至于撕裂,现在却像是一根制造更多尴尬的东西,让男人的小花吐出一股股清流,并且随着男人紧张的收缩时来回摩挲着那花穴软肉。
骨九虽然很不想就这样放开,却还是克制着缓缓松开了环掐着男人大腿内侧的手,然后随着他挪开的动作,男人的手也离开了他的双眼,骨九可以看见宁竟瑶把衣襟拉好,将被子也盖好,然后坐起来,视线都不与他相碰,似乎都不想看到他一样,声音冷淡道:“现在,出去。”
可汗依旧在床榻上,裸露的肌肤上泛着漂亮的蜜色光泽,眼睛是茶褐色的,眼角还有着被划过的刀伤,硬是给青年添上几分别样的感觉,此时的青年非但没有离开,还嗅了嗅自己手上那抹潮湿,然后轻轻颦眉。
宁竟瑶余光看见对方的动作,瞬间僵硬了,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打量着四周的陌生环境,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又发现套在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人是知道那次救了他的是自己,才会……
还是说……
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