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期待着可汗的归来,每天做梦都梦着自己又成为了可汗的女人,又成为了阏氏,那些曾经在背后嘲笑她的人都一脸的愤恨,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她都计划好了,再过三个月,丰年祭的那一晚,当所有的篝火在雪地中燃起,草原的男儿和漂亮的女孩儿开始舞蹈,唱歌的时候,她会让喝醉酒了的可汗醉倒在自己的怀里,没有意外,她会给可汗喝醉烈的酒,一夜都不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来。
十几天前,忽然有可汗的命令传来,但是桑桔拉并不能干涉这些东西,只是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敏感的觉得应该是个可汗寻找的那人有关,但是让那么多的兵力去支援,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结果,现在桑桔拉看着不远处长长的一排像是龙一样蜿蜒着回来的队伍,还有走在最前面的奢华马车和被牵着回来的,属于可汗的汗血宝马,什么都清楚了。
——那祸水被找到了。
相对于桑桔拉的心情,宁竟瑶的心情似乎要更加复杂一些,因为现在并不是在男人熟悉的土地上,这是个未知的地方,并且,这里的天气似乎比尹朝的北边还要寒冷,这使得他变的更加嗜睡起来。
庆幸,也可以称之为不幸的是,骨九可汗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趁夜让大夫给他探过脉,知道了一切不该知道的事情,并且在第二天很直接的就问孩子的爹是谁。
那个时候宁竟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青年那似乎很愤怒的脸,想着难道不是应该把重点放在他的身体如此奇怪上么?
宁竟瑶半晌后,才说:“你难道不应该觉得我身体像个怪物?”
可汗却说:“我只想知道你给谁怀的种?!”
“知道了又如何?”宁竟瑶无奈。
“杀了他。”
“那孩子呢?”宁竟瑶淡淡的问。
骨九看着男人的腹部,眼睛里沉淀着冷漠的暗芒,薄唇似乎不打算再说出什么,但是却顿了顿,转移的话题道:“你肚子里的小东西让你很敏感,我以后每晚都会陪着你睡,瑶叔,我知道你需要。”他也知道男人肚子里的小东西不能流掉了。
宁竟瑶瞪大了眼,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却不是由于对方霸道的宣言,而是他对他的称呼——叫他瑶叔的,只有一个人。
骨九毫不意外男人这样的表情,却不做任何解释,视线在男人的胸膛处停留了几秒,眸底不着痕迹的闪过点点笑意,然后一边去端来一碗炖的很香的肉汤,一边把男人揽到自己怀里,固执于要喂他……
就连上路的这几天,来到似乎是王族才能居住的、和一般人区别开来的王庭这里,骨九都乐此不疲的喜欢和宁竟瑶腻在一起,而且从最开始的‘相敬如宾’到后来‘得寸进尺’的经常趁着男人不注意亲个额头嘴唇。
有时候骨九也会出去骑马,宁竟瑶在行进途中无聊时,偶然一次便看骨九骑马时候的样子,那种肆意的帅气让宁竟瑶也感到些活力,而骨九在发现男人看着自己后,似乎是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竟然用弓箭射下只巨大苍鹰回来送给宁竟瑶。
到现在骨九已经关了好几只老鹰在后面队伍中的笼子里面,像是要训练后,给宁竟瑶当宠物,算是他聘礼的其中一份。
四天的行程比宁竟瑶想象的要快很多,他几乎还来不及考虑自己往后该怎么办,骨九就已经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皱眉前离开,并将厚厚的披风系在男人的身后,戴上宽大的兜帽,然后很是照顾宁竟瑶的自己先下了马车,伸手又扶着宁竟瑶下去。
坐在马车中的男人看着那只朝他伸来的手,看着青年看着他的眼神,微微垂眸,自己的掌心下是才刚刚稳定下来的小生命,片刻后,伸手放在了可汗的手心里,可汗嘴角勾起个让人难忘的笑容,下一秒就猛的把男人扯到怀里,横抱起来,走过那无数弯腰行礼的臣民,径直走去王帐中,无视所有或惊诧复杂的目光。
桑桔拉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相貌极丑的男子,那男子在桑桔拉的耳边说:“真是可怜啊……”
第一百零六章:罪恶
骨九可汗遇刺了。
不知是何人所为,可汗带着他的未来阏氏回来的第二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人身形修长,蒙面,夜里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只能看见黑影,身手极为厉害,一刀下去直接将王帐前的地面划出一个狰狞的口子。
可汗当时在另一个巨大的毡房内和一些有着高职位的臣子简单的说了些事情后,便朝着可汗用于休息的最大的毡房过去,外面的空气很冷,可汗记得男人似乎不习惯吃这里的食物,还让那些抓来的尹朝俘虏每天换着花样给宁竟瑶做些菜肴。
可汗一想到男人现在可能有些无聊,便加快了脚步回去,一掀开厚厚的帘帐,便可以看见慵懒的侧卧在长榻上的宁竟瑶,而宁竟瑶的面前摆着一大堆美食,每一样都清淡或带着酸甜的味道,四周摆设着从尹朝运来的新鲜花朵,由于保存得当,每一只花都又在温暖的室内绽开。
这样的东西并非什么人都可以得到的,是可汗独独为了宁竟瑶准备的,他甚至下令让距离男人住的地方一百米以内都不许有人在此处喝有腥味的马奶或羊奶。
可谓极尽宠爱。
宁竟瑶是不清楚这些的,却隐约知道一点,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无暇顾及这些,因为比起孕吐,他似乎对这里有些水土不服,从昨天开始就很没有精神,身体上某些不方便说的难耐也折磨着宁竟瑶现在敏感的神经,所以当骨九慢慢靠近他,把他整个抱到怀里的时候,宁竟瑶也只是眨了眨眼,连话都不想说。
只有当骨九不相信碰到男人的胸口那片地方,宁竟瑶才会皱着眉闷哼出声,然后推开骨九一些,连带脸色都变的不好。
宁竟瑶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因为现在他胸口根本碰不得,这是他给宁崇云怀小生命的时候是没有的,或者也可以说不明显,现在,他的胸口是时常紧绷的让宁竟瑶难受无比,时而清晰的感觉一阵阵的发烫发胀,时而又尖锐的刺痛那乳蒂。
他自己偷偷看过自己那比以前似乎要柔软许多的胸膛,乳晕似乎要更大了一些,他发狠心的还去揉过,自然是疼的他立即冷汗直冒,宁竟瑶没辙,于是心情越发的差。
对于这样对他冷淡可是又无力的男人,在骨九眼底却是说不出的诱惑,他尤其喜欢‘不小心’的去碰到男人的胸膛,看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