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寒的鸡巴又粗又大。她曾用自己的脸比较,长度甚至超过。
鼻尖在棒身上挠了挠,贴在颊上,烫得头皮发麻。那么浓重的,雄性的荷尔蒙味道,属于任柏寒。
任柏寒垂眸,喉头滑动:“怎么了?”
陈桃子歪着头,迟缓地眨巴一下眼,“好大。”
任柏寒稍微俯下身,居高临下地,鼓励地看着她:“老公教过你的,该怎么做?”
陈桃子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那张英俊而精致的脸,红润的嘴巴一张,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以她嘴巴的大小来说,如果不动用到喉咙,也就仅止于此了。
她把舌头抵在龟头和棒身交接的内折处,沿着那条棱转动。一股腥咸的味道随着马眼中黏液的流出,在口腔中扩散。
她缩起双颊,吸了两下。喉咙咕噜噜地滚动。
握着后脑勺的长指稍微用力,陈桃子不解地抬头,他耐心提醒:“还有下面,别忘了。”
“唔。”陈桃子发出一个含糊的声音,挺起柔软的胸脯,双臂分别搭在他分开的两条大腿上,努力地尝试将正中的巨物吞进口腔深处。
这是个不小的挑战。
“桃子乖乖,别着急,慢慢来。”任柏寒的嗓音,如同砂纸上滚过一般缠绵、喑哑。
硕大的龟头在狭窄的喉咙管道中挺进,异物入侵的未知令她有些忐忑,喉头不自觉蠕动,倒给龟头提供了一样挤压按摩的福利。
不、不行,太……太大了!
嗓子被堵得一点气也出不来。陈桃子一不小心就呛得疯狂咳嗽,口水自嘴角滴落,眼眶可怜地红了一圈。
“吞不进去。”她撇着眉,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以前就吞不进去,任柏寒心疼她,便很少让她做。过了这么久,还是吞不进去。
任柏寒却不再惯着她。
长指勾着她的指头,比划着口水痕迹上方一点点的位置:“那就只吞到这里,可以吗?”陈桃子估计着长度,犹豫地点了下头。
“宝贝,来吧。”
来日方长,任柏寒在想,只要多练习,今天吞不进去,迟早也能吞进去。他阖上眼,感受温柔口腔的再次包覆。
陈桃子顺利地含到一半,于是移动着脑袋,开始上下套弄。“这里,摸一摸。”好忙啊,任柏寒拉着她的手放到下面两颗毛绒绒的卵蛋上。
她想自己一定做得很好,才能看见任柏寒沉浸的表情,冰凉的指头隔着一层纱,无意识地捏着她的乳尖把玩。
嘴巴酸得要命,他终于射了。
肉棒突突地喷出精液,却一点也没变小,立刻重新坚挺。这一次该插小穴了吧,陈桃子抬起屁股,光滑的地板上积了浅浅一层春水。
“不急。”他却说,掐着细腰,将她像一个布娃娃一样困在沙发深处,彻底地分开两条美腿。俊脸埋下,薄唇吻上两条黑绳间颤巍巍的花瓣,低沉地呢喃,“该老公帮你吃了。”
陈桃子伸长了脖子也看不清他是怎么在弄。一整个被他的口盖住,严严实实。
只能偶尔看见从他唇边逸出的毛发挂着亮晶晶的水,结成小小一绺。她下面的毛发并不旺盛,颜色轻浅,任柏寒团在掌中把玩时说过喜欢。
可她仍觉得羞。
口唇含吮的酥痒过后,似乎是舌头的东西在穴口分开一条小缝,热烘烘地钻进来,然后进进出出地开拓。
她听见他的吞咽声,洁白的身体烧得像是要融化。
从这里开始,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软绵绵地化在沙发上,胳膊也抬不起来。呜呜咽咽,哼哼唧唧,要多没出息就多没出息。
坚持了有五分钟吗?她泄得一塌糊涂,泄完身体还在抖。
任柏寒拇指捻了下嘴角,在她大腿上捏了捏,嘲笑:“还是这么没用!”
“就你有用!”陈桃子又恼又委屈,“你都要结婚了,你最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