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见邱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的个“邱白”。
吓坏了,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去捞身边的人,能让受点。
谁想到身边的人被醒,睁开眼脸惊恐地看着,“、是周远?”
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见周远同样是赤身裸体,嘴里发刺耳的咆哮,“怎么回事?们怎么、怎么样?!”
周远怔愣了,随即目光变得阴森可怖,从牙缝里挤几个字,“、是、邱、白?”
“废话!不是难是?”火急火燎地找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嘴里还骂骂咧咧,“怎么会和个男人躺在个被窝,还没穿衣服,真妈晦气!”
穿衣服就要走,周远伸手拦住,语气冷沉,“不能走。”还没搞清楚邱白去哪里了,怎么会放离开?
万邱白还会回来呢?
掌甩开周远的手,像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大喊,“妈别碰!”
用手指着周远,眼中是明晃晃的厌恶,“不知是怎么把到家来的,告诉马上就去报公安,抓走个恶心的死同性恋!是流氓罪!要被枪毙!”
周远看着张和自己爱人相同的脸,却从未觉得如此腻歪,像是吞了只苍蝇,在喉咙不上不,难受又恶心。
“放心,对没兴趣。”周远漠然地看着,“是得留来。”
“留个屁!老子现在就走!”
周远舔了舔牙根,眼里浮现抹戾气,上前扭住的手将绑起来。
然后自己坐在另边,不顾人的大喊大叫,手指敲着膝盖,语气飘忽。
“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放走。”
天,两天,十天,年.....
周远望着窗外思考,过了多久了,的宝贝怎么还不回来?
摸了摸自己的脸,胡子得老,眼角也了皱纹,已经...变得么老了。
房间里像...安静了很多。
转头望去,里哪还有什么“邱白”,有的只是截陈旧的麻绳,和具枯骨。
周远立刻起身,腰发了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却像感觉不到疼痛样,跌跌撞撞地朝具枯骨爬去。
昏暗压抑的房间,响起阵绝望哀戚的悲鸣。
......
“周远!周远!醒醒!”
邱白轻拍周远的肩,嘴里喊着的名字。
男人双目紧闭,眉头皱成团,汗水布满额头,将发梢都打湿,嘴唇干裂苍白,看上去憔悴又可怜。
邱白的声音将周远唤醒,睁开眼,眼珠缓慢而僵地动了动,看向身边的青年。
“是谁?”嗓音干哑粗噶,像是过了层砂砾。
邱白眨眨眼,亲了亲的鼻尖,跟撒,“是宝贝。”
眼睫轻轻颤了两,周远吐气,坐了起来。
着鼻梁说:“又做梦了,吓到了吧。”
“没有。”邱白端过水杯,“喝点水。”
看着样备受煎熬的周远,邱白心疼得揪了起来。
已经是第次了,同前面两次样,每到半夜时分,周远就会在梦中发压抑的呓语,不停念叨着“别走。”
不仅如此,有时候半夜醒来,会看到周远像雕像样,坐在身边深深地盯着,似怕睡着睡着就不见了。
样毛骨悚然的场景,邱白不害怕,只觉得心疼。
本来顶天立地,沉稳如山的汉子因为样个渺茫的猜测,成宿成宿地做噩梦,不过几天的时间,人都萎靡了许多。
邱白无数次的懊悔自责,为什么要告诉周远些事,把折磨成个样子!
可每当时候,周远就会安慰。
“要是不告诉,万有天走了,什么都不知会更痛苦的。”
然而在看不见的地方,隐藏在黑暗中的是周远深不可测的眼眸,和愈发阴郁的面孔。还有被周远藏在身后的,无数次想要拿来的,成捆的绳索。
邱白正为周远担心着,脖颈传来轻柔的触感,带着细细密密的痒意,是周远在亲。
“可以吗?”男人问。
邱白:“......”周远每日例行问,绝不是在征求的意见。
邱白没回答,只是伸手臂抱住男人的肩膀,向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周远边吮着邱白的唇,边褪去青年的衣物。
粗糙的手掌在青年柔韧的身体上摩挲,将欲火点燃。细密的吻也从脸上渐渐移,经过脖颈,锁骨、胸膛,在每都留瓣般的红痕。
邱白具身子已经被周远熟了,根本经不起样挑逗,难耐地扭动着腰,双不由自主地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