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又扯了美貌仙奴出来当众罚鞭。闻声聚集起的魔物又一次将广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今日魔尊似乎是气得厉害,强自压抑的沉重呼吸聚起深沉怒意,一双沉黑瞳孔里燃着的暗火令围观的魔物都隐隐有些畏惧。于是魔物们围的圈子便比平日里松散了些,又想看这热闹,又怕被魔尊怒火波及。
仙奴又是一丝不挂,踉跄跟着魔尊手脚并用地爬行出来。魔尊手里牵着链子,稍慢一步便是抬手重扯,扯得仙奴呜咽颤抖,却咬紧了胸前乳链不能哭出声来。有眼尖的魔物看见,今日魔尊手里的链子却并不是连在仙奴颈间。
再仔细看便看清了,魔物们不禁便哗然起来。原来魔尊又多给那仙奴穿了个环,这次是穿在阴茎前端,又挂了枚金铃,此刻正是在阴茎前端牵了条长链,扯他出来。仙奴每爬一步,那悬在性器前端的金铃便细细碎碎地响成一片。
仙奴真是又禁折腾又好玩。不少魔族看得眼红心热,心心念念想着若魔尊玩腻了赐下来给众人一起上手多好,又觉是痴心妄想,只得个个占了好地方围观。也有魔族自己也想去掳个仙君回来做禁脔,想想又实在没那个本事,只能远远望洋兴叹。
楚绡扯着落月仙君来到广场正中,将人往地上一掼。他近日来经常罚仙君挨些鞭子,便在广场一侧设了个鞭架,长长短短放了一排。有几乎没有痛意的散鞭,堪称温和的羊皮短鞭,带着灼痛的魔晶鞭,也有触身锐痛的竹篾、以及漆黑如蛇吻的长鞭。今日仙君自己说了要挨鞭子,楚绡怒意上头,一时也懒得去想更好的法子罚他,便如他所愿。
“去自己选一条。”楚绡冷冷地说。
仙君果然乖顺地爬向鞭架。仙君原不是身材娇小的类型,细腰长腿,爬起来愈发有种特殊的好看。他此刻沉腰翘臀,腰肢款摆,又带出私处一片铃响,无论怎么看都是被调教得乖顺无比的低贱奴龙。却只有楚绡知道,这人骨子里藏了多少桀骜不驯。
第一日在大堂广众下赤裸着身子在众魔围观下求楚绡收他为奴时还有些羞耻,后来竟习惯了,便也觉得原不算什么大事。仙君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爬到鞭架前方,思索一下,选了最右侧沉重冰凉的一根长鞭。
楚绡从没用过这根鞭子罚他。这次仔细看去,鞭身漆黑,布满密密的坚硬蛇鳞。看就知道细碎鳞片狠狠刮过肌肤会多疼。只要想想这鞭子被抡圆了劈开空气咬在身上的感受,落月仙君自己也不由得有点哆嗦。
但是说了该受一场够疼的鞭子,仙君也并不犹豫,放开口中叼的链子,改叼住了长鞭的把手,爬着回到楚绡身边,抬着头将长鞭捧到他手边。
…竟选了这根以化神期魔蟒蜕下的蛇皮制成的蟒鞭。楚绡心中简直气得厉害。落月仙君此刻越是伏低做小摆出一副乖顺样子,他想起这人实际上油盐不进、绝撬不出半句实话的模样便越是心里发堵。仙君今日大约是下定决心要受一场重罚,然后…就换自己不再追问。就这样一无所知地护着他性命,护到他灵力耗尽的那一天。
赤裸裸的阳谋,赌自己承诺了不弄死他,又赌自己舍不得弄伤他。简直无赖又无耻。
…竟从没人知道,清正端凝的落月仙君,骨子里是一个这样的无赖东西。从第一天起,他就算定了会有这样的一日,也算定了自己除了多给他些痛苦羞辱以外,实际上拿他毫无办法。
“好…”楚绡深深吸气,“就如你所愿。我今日绝不会轻易饶了你,可想好了?”
仙君衔着鞭柄,一双秀致的眉目清朗黑白分明,直直望着魔尊的眼睛,唇边路出一丝淡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算是…交易达成。
楚绡接过鞭子,随手把蟒鞭在空中一甩,漆黑的鞭身“呜”地一声划过空气,带出一片凛冽劲风。仙君身子微颤一下,却乖巧地伏低了。
“该在哪里挨鞭子?”楚绡沉着声音问。
落月仙君没有说话,却将臀翘得更高了些,双手自己乖觉地拉开臀瓣,路出了穴口。
后穴,会阴,股缝,下端垂着金铃的性器。仙君主动将这些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向他展开,等着无尽痛楚的蟒鞭凌虐,而神情平静,有如献祭。
楚绡掂了掂手里的鞭子,再不开言,一鞭狠狠挥了下去。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长鞭从穴口上方咬过,直直拖到下方的性器边缘,一鞭就狠辣地将仙君股缝的娇嫩皮肉打了个透。
一道鲜红的凛子立时浮了起来,仙君一声惨烈的痛呼,身子被打得直向前方摔了下去,几乎抖成一团。他急促地喘息着,身子下意识地弹动,手指痉挛,似想伸手去抚触受了重责的部位,却压抑着深深呼吸几声,又把自己摆回了趴跪的姿势,流满了冷汗的双手沉默着又一次扣紧臀肉,向两边拉开,无言地邀请下一次责罚。
简直…可恶至极。
楚绡无声地咬牙,又是一鞭抽了下去。这一鞭直直压着上一鞭的痕迹抽下,鲜红得几乎带了血色。仙君纤细的腰肢颤抖得如风中烛火,却不躲不避,硬生生哭喘着承受了,又一次摆好姿势,等着下一鞭。
周遭围观的魔族也觉得了今日魔尊情绪不对,面面相觑,不自觉地都退开了几步,却也忍不住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也有声音稍大些的传到了魔尊耳中,听得后方有个魔族小声问旁边的:“仙奴怎被调教得那样乖?自己扒开了给魔尊打,又不求饶也不躲,不知魔尊是使了什么手法调出来的?真想学学。”
楚绡冷冷往传来声音的地方扫了一眼,见无人敢抬头,都闭了嘴,才哼地冷笑一声。“不用调教,仙奴天生淫贱,就喜欢这样受鞭。是不是?”这句“是不是”却是在问脚下的仙君。
“嗯…是啊。”仙君扭回头与他对视,额上沾满汗水,一双眼被水色浸得迷蒙。“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啊啊啊啊!”
楚绡又是一鞭下来,剧痛的蟒鞭抽得他身子又是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身子疼得仿佛是被一柄长刀硬生生从双腿间劈开了一般,每一鞭下来,就如同是被一柄厚背长刀狠狠在腿间重砍一下,让他隐约有一种自己被鞭子抽打得肚破肠穿、从双腿间碎成一滩血糜的错觉。他心里知道魔尊手下有分寸,但这鞭子疼得…确实超越了他的想象。
这真是自找的…落月仙君一边疼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豆大的汗珠沿着颊边一滴滴地落,一边心中微有点自嘲地想。又强撑着跪回去,伸手狠狠拉开臀瓣。
一鞭紧接一鞭,抽破空气的呼啸声与仙君再压抑不住的惨烈哭喘声在广场上无止境般盘旋。他早已经用不着自己伸手去将股缝拉开了,几鞭下去,那里便高高地嫣红肿胀起来,根本合不拢地凸起在双臀之间。股缝再受不住鞭子,楚绡便改去打他双臀、大腿、背脊、前胸,几乎将他全身都打了个遍。魔尊终于狠狠把鞭子丢到一边时,落月仙君几乎已汗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交错红痕,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抖动抽搐,已经连神智都有些不清晰。
楚绡伸手拖起他的黑发,在手上挽了两把,拖着人便向内室走。一身鞭痕的身体被拖在坚硬的地上,仙君从喉中发出一丝凄惨的呜咽,勉强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