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他竟然听到十二点的钟声!
郑仁毅揉揉眉心,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时又一声叮咚传来,反应过来,放下依旧黑屏的手机去开门。
门口是个有些熟悉的人,笑着递给郑仁毅一个快递信封,然后就溜了。
郑仁毅认识他,这人是林北的好哥们之一,不久之前还一起吃过饭。所以信封一定是林北寄的。
那颗心立刻就活蹦乱跳起来!郑仁毅送走了人,无奈地笑笑。
他一抖信纸,里面掉下来一张卡片:“三天无条件配合”,背面是“客房大床”几个字。
越走越快,郑仁毅拧开客房门的时候手有些抖,在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时直接扑上去掀开被子,当即惊到忘了动作。
一丝不挂的林北用红色的绳子绑住了手脚,唇角紧张到微微发白,但是面色却一片绯红,闭眼等了片刻,抬头瞪了他一眼,仿佛在问他还愣着做什么。
郑仁毅见他两条修长的腿蜷在身前,股间露出一条血红色的毛茸茸尾巴。手指逆着绒毛一路摸过去,摸到湿润的入口,一个用力挤进去整个指尖,听到身下人一声轻轻的闷哼。
郑仁毅觉得自己又不清醒了,好像躺在船上,飘飘浮浮,做梦一样。
“生日快乐。”林北挺身亲了他脸颊一口。
郑仁毅声音哑得厉害,扬扬手中的卡片:“这就是生日礼物?”
“还有别的我一会带你去看,”林北赶紧补充。
“不用了,你可能没机会下床了。”郑仁毅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啃咬吮吻许久后抬起头,喘息着问:“怎样都能接受?”
“嗯。”
“不怕?”郑仁毅轻轻地抚摸他后颈,一眼不眨地盯着林北,眸中深意让林北有些想退缩。
但林北最终还是摇摇头。
郑仁毅吻上林北满是信任的眼睛,把人按在怀里:“突然有些舍不得了。”
林北兴奋地冒出头:“真的吗?”
郑仁毅笑出声:“真的。”然后翻身起床,一把将人抱回了卧室大床,又到什么地方翻找了个箱子回来。
林北看着那里面的东西,咽了咽口水:“我有点后悔了。”
“真的吗?”
林北点头。
然后那人勾起唇角:“非常好。”
……
翌日,郑仁毅被生物钟早早唤醒,低头就见到怀里眼睛被蒙住的人还在熟睡,搂紧了人,把滑出来的肉棒重新顶回去,然后借着昨晚射进去的东西越插越快,把人按在身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无比畅快地解决了晨勃。
林北还没彻底清醒就被逼出一声呻吟,紧接着就被拉入疾风骤雨的欲望当中,起起伏伏……
一直被命令带着眼罩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要依赖着郑仁毅,脚腕上的镣铐被一条粗重的铁链连在床角,洗漱吃饭都要郑仁毅解开锁后抱着来去,让控制欲爆发的某人极度满意。
郑仁毅去公司,就把他绑在床上,后穴塞住震颤搅动的假阳具,留他一个人在家等着。
郑仁毅飞速处理了公司的事情,请了假就立即回家。他故意弄出很大动静,翻箱倒柜地,中间碰倒很多东西,然后脚步重重地来到卧室,一把掀开盖着林北的薄被。
“谁?!”林北呵道,声音冰冷。但是他看不见,四肢全被牢牢地绑着动弹不得,歪着头侧耳听着:“郑仁毅?”
没有应答,一只冰凉的手顺着他大张的双腿慢慢往上爬,那手粗糙得很,却不是郑仁毅的感觉。
来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喷到他还被束缚住的性器上。
“滚开!”林北往后躲,铁链发出叮当的声响:“别碰我!”
那双手却得寸进尺地直接抓住了腿间还在震动的东西,像是在观察般缓缓抽出,再慢慢插入,不断换着角度操干着湿哒哒的小穴。
“郑仁毅!”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扭着身体挣扎,手上被勒出道道红痕:“郑仁毅你在哪?郑仁毅!郑……”
“是我!是我。”郑仁毅摘下手套,把林北的手铐解开,抱住人揉着手腕:“肯定是我,怎么可能有别人。”
林北拧得他嘶了一声,紧紧贴着郑仁毅:“下次不让你这么玩了。这就一回。”
“……”郑仁毅觉得不妙:“那我这次是不是要吃够本了?”
“不呜……”被摄夺了唇舌的人没有办法再抗议,双腿被分开,折磨了他许久的东西被抽了出去,紧接着就换上了另一个更大更烫的家伙,一上来就像要把他操死一样地狠狠抽干。
“接下来我都不出去了。”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请了三天假……等着我干死你!”
肉棒尽根没入再快速抽出,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连成一片,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溅出白沫与淫水,打湿一片。
“啊啊啊……不行……慢一点……”林北推着他的胸膛:“轻点……啊啊啊……不要了……”他抓着床单往上躲,变成被郑仁毅钉在床头一刻不停地贯穿侵占。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林北恨自己一到床上总是哭得这么不争气,见郑仁毅这操红了眼的架势,害怕起来:“……饶了我……啊啊……不行了……”
郑仁毅半点不留情,把人换到趴跪的姿势继续操干,狰狞肉棒抽出之后,小嘴儿留下殷红的洞口,滴滴答答淌出淫水和精液,但很快就又被射了更多的进去。
郑仁毅大手捂着林北微鼓的小腹:“舒服吗?”
林北哭呛着咳嗽起来,刚要摇头,又赶紧忙不迭点头。
郑仁毅给他拍着后背,抹掉眼泪:“这三天,老公把你射满为止。”
林北愣愣地回头,没来得及眨掉的泪水扑簌簌地滚下来一串。
“乖,不要多想,”郑仁毅亲他的眼睛,“就只是射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