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拂过,吹起男人的些许发丝,轻轻打在谢久安颊上,谢久安轻吟一声,那男人揽着他的胳膊便松了松。
中秋夜晚的邺城其实是很冷的,但是谢久安却不觉得冷,相反,他还觉得有股热意,正从他体内缓缓升起,逐渐燃遍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男人揽着他的劲小了,想也不想便抬起双臂,揽住他的脖颈,与他凑得极近,一双绯色的唇几乎就要吻上去了。
男人察觉他的动作,眉头轻轻皱了皱,身体便往后退了下。
谢久安张着唇,湿热的吐息尽数落在男人颈间,他此刻难受至极,娇妈妈担忧他在开苞夜反抗的太过厉害,早就给他喂了药,此时药效上来,谢久安若不是仍有一丝神智尚存,恐怕早就搂着男人亲了上去。好在这微凉的夜风吹去了他身上的少许热意,叫谢久安不至于神智全无,他望着男人俊美的面容,想着今夜不管怎样都逃不过的命运,与其留在那花栖楼中容人糟蹋,不如将身子给这男人。
都说色向胆边生,谢久安此时早已忘了初见男人时的恐惧,仰头二话不说就朝男人薄唇吻去。
那男人或许也是没想到他胆子竟然这般大,被他亲个正着,眉梢同同挑起,片刻后,揽住他腰身的坚臂再次收紧,带着他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几个纵跃后抱着他旋身进了一间屋子。
他们刚刚在屋内停下,就有人敲响了房门:“主上——”
“退下,别进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谢久安头上响起,谢久安攀着他的胳膊,嘴唇在他颈间难耐地摩挲亲吻着。
外头人一听男人的话,马上就转身离开了屋子附近。
而男人或许是被他撩起火了,侧头避开了他唇,抬臂一抛,将谢久安整个人扔到屋内的木床上,这张木床大得不像话,但是却很软,谢久安落在上面不觉得痛,却翻了两个圈才堪堪停下。
今夜原本是谢久安的开苞夜,娇妈妈找人为他缝制了一身轻纱红衣,裹在身上欲露不露,一路上被夜风几番蹂躏,早已皱得不成样子,谢久安撑着床榻起身,那轻纱便从他肩上滑了下去,露出白皙圆润的半个肩背,再露积几分,就能瞧见轻纱底下的微微挺立的淡红色乳首。
“唔嗯”
谢久安单手支撑着整具身体的重量,他手脚的经脉自幼就被挑断,又用上好的膏药去除了疤痕,撑不了多久便趴倒在床上,蹙着一双秀美,夹紧双腿难耐地蹭着床榻,双唇被先前洇得鲜血染上一抹艳色,又被贝齿咬至嫣红,却仍有一些撩人心弦的呻吟泄出唇间。
那男子眸光暗暗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庄主?”外面的人许是听见了屋内的一些动静,又喊了一声。
“无事,你退下吧。”男人一边低声说着话,一边抬步朝谢久安走来。
“是。”门外的男子立即应道。
谢久安仰头,看着站在床榻前同大挺拔的俊美男子,眼睫轻颤,以这样卑微淫荡的姿态面对一个优秀的男子,谢久安有些羞赧,双颊飘上两团红晕,但最终敌不过体内如烈火翻涌的情欲,只得双眸含水,低声恳求道:“恩公求您帮帮奴家”
男人听到他的称呼,锋利的剑眉同同一挑,但仍是不出一言,却坐到了床畔。
谢久安低低喘息着,伸手轻轻拉住了男人的袖角,见男人未曾拂开他的手指,便以为男人这是愿意帮他了,登时浮出笑颜,用手肘撑着床榻缓缓朝男人爬去,将头轻轻搭在男人的肩上,半是呻吟,半是喃喃道:“恩公”
男人始终没有说话,却由着他攀靠。
谢久安等了他片刻,见男人还不动手,有些委屈地抬起头朝男人望去,男人眸色极深,淡淡地望着他,谢久安莫名地有些发憷,也不敢再多言,只是怯怯地握住男人的大掌,引着男人朝自己下腹摸去。他的玉茎早已直直地立起,顶着那红色的轻纱,那层纱既不中看也不中用,被拨了两下就露出的底下的无限风光,他的花穴也早已湿透了,湿滑的花液将红色的轻纱洇成深色,凉凉地贴着大腿内侧。
男人的手掌触碰到那湿透的轻纱时被那凉意弄得怔住了,显然他也很疑惑少年的下身为何湿得那样快,于是他低头撩开轻纱看了一眼。
这一看,饶是一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姜孤夜也暗暗吃了一惊,少年私处光滑无毛,一根充血挺立的玉茎也是粉嫩之色,瞧着甚是好看,但是玉茎底下并未生者一般男子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瓣嫣红娇媚的花唇,花唇中央,则是紧紧闭合着的窄缝花穴,此刻那蜜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这样热烈的注视着而感羞怯,随着少年的喘息微微发颤,原本闭合着的红嫩穴心翕合两下,竟吐出几口透明湿滑的花液,将那本就滑腻的双腿中央染得更加淫靡。
姜孤夜一向厌恶女子,但他此时瞧见少年身上生有的这朵蜜花,却生不起一星半点儿的厌恶,还鬼迷心窍般地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发颤的花唇,少年红嫩敏感的花唇被他这么一触,颤得更加厉害了,花穴也翕合着吐出更多蜜液。
“嗯恩公”谢久安低吟着轻唤男人,玉白的胳膊半搂着男人的肩,受那药力趋使着,扭腰在男人腿上蹭了蹭,那花穴上的蜜液也顺势被抹在的男人衣衫上,将皓白的衣衫洇湿成深灰。
男人额角一跳,一手抬起钳住少年柔软的腰肢,沉声道:“别动。”
谢久安闻言便不敢再动,然身体越发火热,他忍得极为难受,咬着下唇,眼里的泪花转了几番,终于顺着玉白的腮边滑落,伏在男人肩头无比委屈地轻泣:“呜恩公安安难受”
男人被他哭声弄得无奈,从喉咙间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然后伸手,轻轻握住谢久安的玉茎,就着玉茎顶端流出的滑液,轻轻撸动粉嫩的柱身,粗粝的拇指不时滑过嫩红的茎头,抹去那小眼上不断溢出的透明汁液,惹来谢久安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和轻颤:“啊恩公”
姜孤夜垂眸望着谢久安,少年双颊绯红,但左颊微肿,是先前在花栖楼中被那肥胖女人弄伤了,但这伤完全不折他半分容貌,那夺人心魄倾城绝艳的脸上此时一片媚色,仍挂着泪珠的眼睫微颤,阖去眼里迷蒙的水雾,右肩上的半杈花枝刺青在红纱间若影若现,为他更添七分艳丽,连姜孤夜都不得不承认,少年真是生得一副好颜色,此番容貌世间少有,谁能想到他却藏一家普通的男风馆之中,还被他这样轻易地虏来。
他一边抚弄少年湿滑发硬的玉茎,一边哑声问道:“安安,这是你的名字?”姜孤夜记得先前在花栖楼中,那些人依稀也是喊少年的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