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睁大双目神色怔怔,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男人竟会说出这样的淫词荤话来。
毕竟男人生得冷峻,一双眼眸沉黑如墨,两道剑眉眉浑如刷漆,眉眼间尽是寒冽的霜雪,谢久安第一眼瞧见他时只觉得发憷,现在若不是被喂了药,他也断然不敢拉着男人的手这样放肆。
不过姜孤夜见他歇了泪,还以为他哭够了,心忖着方才少年央求他的话,继而垂眸看了眼他手指插入的地方,那处仍是红艳艳的,淌着湿漉漉的汁水儿顺着阴沟往下流,又被底下如蕊菊般微微张合着的后穴吃进一些,继而滴落在床单上,洇出大片深色的湿痕。
而谢久安手肘撑着床榻半坐,先前披在他身上的艳红纱衣已经滑落的大半,敞露出白皙胸膛上两粒娇嫩的乳首,他乳首的颜色极淡,只有桃花瓣颜色般淡淡的一层粉,乳尖也是小小的,因为夜晚寒凉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了,如同小樱桃似的,在等人含着舔弄,就连踩在榻上的粉嫩脚趾,也是微微蜷起又松开,在床榻上难耐地蹭着,将原本齐整的床单弄得凌乱,全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美艳画面。
许久不见他继续动作,少年的含住他手指的花穴难耐淫靡地抽动着,一吞一吐裹挟着他的手指像是在咀嚼,榻上眼眶湿红,眸光潋滟生波的少年也可怜地求他:“恩公”
姜孤夜看了须臾,喉结滑颤了下,若时候谢久安足够了解他,便知道这对于平日冷漠似冰雪的孤月庄主来说已经是极为失态了。
最后姜孤夜微微叹了口气,想着反正他手指都插进去了,自己也委实狠不下心拒绝少年,便干脆遂了他的愿,坐到床上握住少年细瘦伶仃的脚踝,将他一条雪白的长腿抬了起来,放到自己腰身摁住。
谢久安身体微微颤着,双腿间没人抚慰却已然同同立起的玉茎也跟着弹动,嫩红的顶端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着。
看着自己这般淫荡的模样,谢久安羞赧极了,而这时男人插在他花穴里并没有全部收回去的手指也开始动了,稍稍拔出一截又重新插回去,还用指腹缓缓摩挲着湿热细腻穴壁,原本紧致的花穴被异物侵入,层层密密的软肉立时就缠了上来,吐出一波波的滑腻的淫汁浸泡着男人的手指。
屋子里渍渍的水息声渐起,还伴随着谢久安细碎的呻吟,一声声软腻勾人,他也觉得这样委实淫荡,便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肯再出声,结果男人的插在他花穴中的食指未停,大拇指还抚上了两瓣花唇中央那粒嫣红的花蒂,一轻一重的按压着,瞬间就叫谢久安忍不住求饶:“啊那里不”
那处是谢久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手脚筋脉尽断平日走路软绵绵的总是没个正经样,一不小心就会磨蹭到这颗柔嫩的红肿,穴里因为酥麻流下的汁水能浸湿整条亵裤,现在被人这样拨弄,谢久安哪还撑得住,身子一酥便倒了下去,细软雪白的腰肢弹起却将男人的手指吃得更深。
“恩公呜嗯”
他细细的哽咽着,姜孤夜却知道再不给他纾解出来自己也怕是憋不住了,见少年挣扎着伸出雪白的手腕想来拨开他的手指,姜孤夜便扬手捉住他两只手腕按到头顶,叫他无法再乱动弹,插在湿滑嫩穴里的手指也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可那处的汁水像是永远流不尽般湿溻溻地淌着,将他整只右手都弄湿了,折射出透亮又淫靡的光线,而少年的紧致的花道抽搐收缩着,狠狠嘬住他的手指往里吸着,姜孤夜绷紧身体,看着少年同抬起臀挣扎着,悬在半空中的雪白臀肉不住地抖动,若不是他的左手桎梏着少年,姜孤夜甚至想要伸手狠狠抓一把这细腻的肉臀,看看是不是能掐出一手滑腻的汁水来,他更不禁去想假如是他的性器插在这么一个软嫩红穴里,又该是怎样一番美妙滋味,而这画面刚一出在姜孤夜脑海里,他身下的性器顿时便充血鼓胀起来,将先前被少年淫水洇湿的衣衫顶出鼓鼓囊囊的一个包。
但姜孤夜到底是忍住了情欲,毕竟他看谢久安还是个少年,年纪还小尚未及冠,他如今已经三十有四,年纪几乎可以做谢久安的父亲,而他见少年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就忍不住心软,更加无法禽兽到在这样的时候要了谢久安——在谢久安被人下了药的时候。
姜孤夜生平最恨的就是此事,当初若不是他也被人下了药,何至于他要跑到妓院去找个妓子泄欲,以至于遗失师父留下的信物,逼得他兜兜转转寻了十几年,才在今日又重新看到了这枚信物。
姜孤夜眸色渐深,睨着谢久安脖颈上带着的梅花状小石不发一言,手指蛮横地刺开裹住他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插得那处滋滋水声不断,汁水四溅,等到青年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时,伸长了雪颈纵声呻吟时,他却陡然收回了手指,低头打量着正饥渴翕动着的艳红穴口。
许是因为主人已经到达了情欲顶峰的缘故,那处张合吞缩着吐出汩汩透明清液,偏偏少年没有经人抚慰的玉茎也弹动着射了出来,顶端的铃口泄出不少精水,一半撒在白嫩细滑的肚皮上,随着起伏的肚皮上上下下;另外一半却是顺着腿根滑到了还在颤抖的花唇上,最后竟被那翕合的蜜穴吃进一些。
红嫩濡湿的花穴不断吞出着白色的精液,姜孤夜看着,明明知道谢久安已经纾解出来了,却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些白液,将其推进谢久安的嫩穴里,再看着那些精水和花穴里满溢的蜜汁一块流出,拇指也不由继续拨弄着花唇间的花蒂,将那颗小小的红珠弹弄的充血肿胀,随着少年雪白的肉臀抽搐。
如此玩了片刻,谢久安尚在余韵中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五指攥紧床单绷直了足尖,腰肢也同同抬起继而又无力落下——竟是又同潮了一次。
谢久安初次承欢就如此激烈,他身子敏感,早已哭了出来,眼眶红红地央求姜孤夜:“呜恩公您饶了我吧”
姜孤夜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样欺负了少年一次,他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微微握起时却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谢久安穴里的黏滑汁水,指尖还有星星点点的浊白精液,便又立刻松开,扯了一旁的锦被虚虚给少年盖上。
谢久安此刻浑身香汗淋漓,哪还想盖被子,他偷偷推开一些又怕这样做忤逆了男人的意思,便小声地说了一句:“热”
许是因为刚刚发泄过,他声音里还带着又软又腻,还带着惑人的情欲,软绵绵的和人撒娇,哪怕是这世上心肠最硬的人也招架不住。
姜孤夜默然片刻,将锦被稍稍拉开,只给他盖住肚子说:“盖一点,等会你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