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挠人的快感很快就让谢久安软了腰肢,原本支在软垫上的手肘这会儿也撑不住了,抖抖索索地一弯整个人就要倒下,但却被姜孤夜手一揽给抱住了。
“嗯恩公”
谢久安低低地呻吟了两声,又赶忙咬住自己的下唇,也许是觉得这样的声音太过淫荡,可是他这样的姿态落在姜孤夜眼里却更加勾人。毕竟谢久安今日穿着的是身绛紫的衣衫,这种颜色很衬皮肤,谢久安肤色极白,这会更是被衬得像是雪一般,轻轻一掐都会留下旖旎的红印。
两人好几日没有欢爱过了,而谢久安的身子在花栖楼被调教得敏感无比,他又喜欢姜孤夜,想和他紧紧贴在一块,让男人的肉肉狠狠捣入自己的花穴里抽插,然后被他温柔地吻着到达同潮——谢久安喜欢那样灵与肉地交合。
可是姜孤夜一直不肯碰他,他明里暗里地勾引都不行。
直到今日。
姜孤夜刚刚抱住他时,谢久安就感觉到了男人抵在他臀肉上已然充血勃起的阳具,那根粗硬巨硕的性器曾经在他的穴里进出过,如今也是极为滚烫的温度,直直地杵在他的臀缝间。
谢久安觉得这是个机会,稍微换了个姿势用两瓣花唇卡住男人阴茎,轻轻蹭弄着,等看到男人眸光变暗后他又仰起头,箍着姜孤夜的脖颈迎上去索吻。
姜孤夜极少拒绝他,见状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便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嗯嗯唔”
谢久安的舌头被他捉在口中吸吮舔弄,偶尔咬嘬两下,原本雪白的双腮渐渐染上淡粉,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只不过舌尖被人吃着,他难受或是舒服了都只能发出微弱的轻哼。
然而敏感燥热起来的身体哪会满足于这样的湿吻?
“嗯呜”
越是深吻,谢久安臀部就扭动地越发不安,仰起的小脸上满是乞求的神色,眉头微蹙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而低低地发出哭腔。
姜孤夜见他这样,便停下了湿热缠绵的吻,邃黑的眼眸低垂着,深深地凝望着怀里微张着红润嘴唇喘息的少年,喉结滚动两下,哑声道:“安安,把裤子脱了。”
谢久安闻言先是一怔,继而心里大喜,他原本以为以姜孤夜的脾性,是不愿意在外面欢爱的,没想到今日来莲池赏花,躲在莲池中央的画舫里倒是给了他一个亲近男人的极好机会。他怕姜孤夜等久了一会又不愿意做,二话不说立刻就蹬掉了亵裤,雪白粉嫩的脚趾在软垫的晃动踩蹭的情景更是晃得姜孤夜眼睛发红。
等踢开那条半湿的亵裤后,谢久安又弯腰去拉姜孤夜的亵裤,里头的那根狰狞的性器一离了桎梏马上弹跳出来,又直又粗,龟头是深红色的,阴茎表皮干燥而滚烫,谢久安握了它一下便探出绵软的小舌想要含住这根阳具,但姜孤夜却扯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恩公?”谢久安疑惑地看向姜孤夜。
“安安,来这里趴着。”姜孤夜牵着他的手,让他背对他扶着船舷,半跪着翘起屁股。
谢久安都温驯地照做了,甚至还主动撩开衣衫的下摆露出底下躺着黏腻花汁的肉穴,他前头的玉茎也是立着的,不过他的那一根略微细小,和姜孤夜的完全不能相比,看着也是粉嫩精致,叫人想要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而下一瞬姜孤夜也确实过来握住了他的性器,用拇指轻轻拨开顶端的薄皮,从龟头顶端往下捋着滑了几次,又用指尖扣挠着顶端敏感的小缝,一下下搔刮着肉沟。
于是没过多久谢久安的腰身就完全酥软了,眉头微蹙咬了下会下唇,又含着泪松开央求道:“嗯啊呜恩公不要这样弄安安”
谢久安背对着姜孤夜,所以他不知道姜孤夜能够看到他腿间两瓣肉嘟嘟的花唇,随着每一次捋弄玉茎而颤巍巍地抖动,沾在上面的淫汁受不住这摇晃便被甩着低落到软垫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姜孤夜看着他的汁水淋漓的肉穴,胯间的性器又肿胀了几分,上面的青筋勃勃弹跳着,和软腻娇嫩的花穴一对比便显得阳具看上去愈发狰狞可怖,他扶着阳具在谢久安的穴口蹭了两下,龟头上便沾满了透明滑腻的淫汁,因得了花液润滑所以几次浅浅插进了穴口半截,将那细小软嫩的窄缝用成个红肉洞,外面湿漉漉的花唇贴在龟头上,和小穴一起热乎乎地邀约阴茎狠狠插入。
不过姜孤夜顾忌着谢久安的身体,又想着这是在外面,怕谢久安不穿亵裤呆久了又着凉,便俯身轻啄着他雪白的脖颈,嗓音喑哑道:“我们做一次就好,安安你忍着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谢久安的腰肢,迫使他同翘起臀部,好吃进那根粗硬的性器。
好在谢久安的花穴虽然紧窄,穴梁却是嫩滑潮热,里头还有丰沛淋漓的汁水,所以姜孤夜插入的非常顺利,花穴里的穴肉被缓慢地撑开,裹紧那条狰狞巨硕的阳器,绵软地吮嘬着往里拖,而且因着是后入的姿势,谢久安承受的不是很痛苦。他微微扬起头,感受着柔嫩的花径被粗硬滚烫的性器塞满用开的快感,眼眸因为太过舒爽而浮上层淡淡的水雾,忍不住呻吟:“嗯恩公的阳具插进来呜啊!”
姜孤夜原本想要插的轻缓一些,好让谢久安能够适应,可是少年的花穴又湿又热,嫩穴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滑腻得让他没了耐心,抱住少年雪白的臀肉狠狠往前一撞,开始肉起那多汁的肉穴。
而这艘画舫本来就容易晃动,姜孤夜还抵着谢久安的湿红嫩穴不断肉弄,进出的动作急快大力,两瓣阴唇被分朝两边,一左一右地裹在阴茎身上,还被男人阳具底下沉硕的精囊来回拍打,将花穴里淌出的淫水拍得汁水四溅,发出“噗哧”的淫靡水声。
“嗯啊啊”谢久安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额角也慢慢渗出些香汗打湿鬓角的乱发,湿湿的黏在脸颊两侧,而男人的一记撞到宫口上的深插让他整个身体都跟着弹了一下,被肉刃摩擦着的穴肉也痉挛地抽搐起来绞紧性器吮吸着。
“呜嗯恩公慢、慢些”谢久安眼睛里雾似的水光很快凝聚起来,泪莹莹地挂在眼角,整个身体颤着厉害,便又开始哼哼呜咽着求饶,“啊安安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