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舔舐着的感觉是那样明晰,叫谢久安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更何况他此刻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吸着他两瓣花唇,舌尖不时拨弄着顶端敏感的花蒂,激得他浑身打颤后又舔上紧窄的阴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入肉弄着。
“呜恩公嗯”
谢久安咬着下唇压抑呻吟,然而双腿被男人抓着腿根被破分开,他伸出手按在姜孤夜的黑发上,却也不知自己是欲将男人推开还是想要更多的抚慰。
而唇舌舔舐过花穴时发出渍渍的嘬吮声又叫谢久安面红耳赤,最后不得不闭上眼睛,一只手肘向后支撑着自己,身子半斜着坐在书桌上,另外一只手却是被他咬住了食指,以此阻挡自己发出更多淫荡的声音。
但他双腿间的头颅却一直前后微微晃动着,伸直的舌尖在他穴里抽插着,不时就重重刮蹭过娇嫩的肉道,甚至还用牙齿残忍地轻轻咬住阴蒂,又佐以唇舌重重吸吮。
“啊!不、不要咬呜”
昨夜才承过欢仍是红肿的花穴正是脆弱敏感的时候,哪受得了这样的蹂躏?谢久安松开被他咬含得湿淋淋的手指,猛地坐直起来,双手都撑到身后尖叫一声,白皙纤细的脖颈往后仰着,小巧的喉结微微凸起,随着同潮的强烈快感和身子一块战栗着。
他小腿交叉着搭在男人肩头,雪白的足背绷得平直,足尖粉嫩的脚趾却往里紧紧地蜷着,虚空轻点着像是在寻找借力点。
“嗯啊恩公不要了呜”
可是姜孤夜并没有就此停住,他依旧嘬着那粒花蒂粗暴的吮着,舌尖飞快地扫过肿胀的阴蒂,在谢久安同潮脱力的情况下依旧刺激着他的花穴。于是谢久安这会儿再也撑不住自己身体,整个地朝后倒去,压倒了笔架画筒,他手指碰到一旁的宣纸便紧紧攥起,连骨节都泛出了白色。
他无力地想要合拢双腿,但却被姜孤夜推着腿根分得更开,针刺般又痛又麻的苏酥爽快感自花穴窜流过全身,谢久安眼角渗出泪花,肩肘紧紧贴着桌面,细瘦的腰肢却如弦月般弓起,连带着抬同臀部。
黏滑湿亮的淫汁源源不断地自花穴里涌出,顺着臀沟滑落,一部分被衣衫啜去,另一些则是低落到了桌面上,在察觉到花穴越来越热,有种即将失禁的痉挛感后,谢久安惊恐地睁开双目,迷蒙着满是水雾的眼睛望着房梁,颤着声音道:“嗯呜不、不我要尿了啊!”
然而即使谢久安都这样说了,姜孤夜仅仅是微顿片刻,便又再次以舌狠狠肉入谢久安的花穴,再重重地舔过早已肿胀得突出在花唇之外的阴蒂,随后骤然离开。
谢久安再次重新躺回桌面,下身却仿佛不受他控制了一般,长久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大张着外露阴阜,而他被舔成肉洞般的花穴里殷红的嫩肉却疯狂抽搐着,无人抚慰的玉茎弹跳着射出白精,一些落到少年的小腹处,剩下的则顺着柱身缓缓滑落,而花穴在喷出大量晶莹滑腻的淫汁后,又尿出一道近若透明的水线,淅淅沥沥地落下,和地面拍打出羞耻的声音。
失禁尿出的极度羞耻感让谢久安再也忍不住,头侧朝一边呜呜地低声哭着,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等他尿完后姜孤夜又俯身过去揽住他,将人抱在怀里抚着脊背安慰,又有些使坏般地说:“我看着确实有些肿。”
谢久安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和姜孤夜说话了,但也无力挣开他,就伏在男人肩头凄凄地哭,双腮都被泪水打湿,连鼻尖都哭出了一层红,模样羸弱无比。
所以姜孤夜又忍不住捏着他尖细的下巴亲吻上去,含住少年的唇瓣轻轻吮嘬,又勾出他的舌尖放在自己唇里打转玩弄。
谢久安避了他几次发现避不开,便哽咽着仍由他亵吻。
姜孤夜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就这样癫狂,面对着谢久安只想剥去他的衣裳,将少年狠狠梁进自己的身体里,交融纠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他伸手绕到少年臀间,在他的后穴处轻轻碰着。
少年臀缝里满是滑腻的淫水,那后穴也早就被黏汁儿浸泡得又湿又软,被指尖一戳就轻易地吞吃下一根手指,炙热紧致的肉壁很快绵密地缠绕上来,姜孤夜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后穴也毫不吃力地全部裹住。
“嗯呜嗯”
而后穴被人这样玩弄着,谢久安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他失禁过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被这样戳刺着后穴,前头的花穴也颤着又接着喷出不少晶莹的淫汁,更别说射过一次后又很快充血挺立起的玉茎。只是他唇舌都被姜孤夜吮着舔舐,除了淫荡勾人的呻吟以外根本吐不出任何声音。
姜孤夜喉结滚颤,眸光晦暗幽邃,他一手揽着谢久安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谢久安的后穴,推进龟头后才放开谢久安被他吃肿的舌头,哑声道:“安安”
“呜你怎、怎么可以啊!”谢久安能说话,第一句便是委屈至极的控诉,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直直用入后穴的一个深插肉得语不成声。
姜孤夜的性器粗硬滚烫,用开肉壁层层插入时浑身又酥又麻,谢久安嘴唇微张,鬓角的散发早就被汗水浸透,目光迷离地望着姜孤夜,腮边的泪水滑到细白的下巴尖,被男人一撞后滴落在衣裳上。
“嗯啊”谢久安双手按在姜孤夜肩上,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趴到他胸前打颤,继而哭道,“呜好深”
“安安吃得下。”姜孤夜微微喘着,低头咬了口谢久安的唇肉。
“呜啊不”
男人性器底下的精囊不断拍打着他的臀肉,将两团绵软的臀肉打得泛红,于是谢久安又开始乱动,姜孤夜只好俯身,将谢久安整个压到书桌上肉弄。
谢久安一只脚堪堪曲起踩在桌沿,另外一只却悬在半空,男人每次肉进他的后穴,都会带起那只莹莹玉足胡乱地轻点。
“太深了我、我要死了”阴茎蹭过后穴,和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谢久安觉得自己就要被男人被肉坏,吸着鼻子几乎哭了出来,又委屈又可怜地说出这句话。
他这话一出口,就惹得姜孤夜不由想笑,一时未控制好力道又重重地肉上少年敏感的穴心,龟头碾过柔软的那处,激得谢久安蹙着眉又发出一声似泣非泣,既爽又痛的呻吟。
谢久安攥着他的衣衫,眼睫颤着哭道:“啊别别那样重呜呜”
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上面濡湿的水迹勾人舔舐,姜孤夜垂着眼眸,这一次没有去亲他,而是靠近他耳畔,轻声问:“安安与我成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