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此刻已经有些想要醒来了,毕竟他总觉得要安安伏在他腿间做这种事,有些折辱的嫌弃。但如果谢久安坚持不做其他,那他倒也不是不能遂了谢久安的愿,省得他到时候吃不到又要闹,得他哄上许久才能不委屈巴巴地望人。
也不知道现在这脾气是怎么惯出来的,姜孤夜有些头疼。却不知,更叫他头疼的事还在后头。
缘由是谢久安将以唇舌上下侍弄那根粗硬的阳具,将整根滚烫的性器柱身都舔得滑腻湿亮,姜孤夜一开始以为他不过想像上次那样,只待他出精便会安分下来乖乖睡觉。
可是这一次谢久安一边舔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耸动,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如此等待片刻,姜孤夜都有些起疑了,再也装睡不下去打算掀了锦被一探究竟,瞧瞧谢久安到底在做些什么。
然而不等他行动,姜孤夜就感觉到一个滑腻微凉的赤裸身躯贴了上来,少年细软的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腹部,修长白净的两条长腿则曲起跪在他的身侧,很快,他阳具的顶端也顶上了一个湿热的柔软花穴,被那花穴外端的肉瓣轻轻蹭了两下,就听见“滋”的一道水声,整根性器都被含进一个熟悉的嫩穴花径之中。
这媚花似的肉穴主人是谁,姜孤夜不用多想都能知道,只是这肉穴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是它不像往日那般湿润黏滑,如同裹着一泡水热油膏,里头满是滑腻的淫汁,今日不知道是何原因竟是有些干涩,但甫一吃进阳具,便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仍是热乎乎的,包裹吸嘬着肉刃别提有多舒适。在主人摆着细瘦的腰肢轻晃两下后,那花穴便食髓知味犹如本能一般,很快便吐出不少淋漓的花液,汩汩地流出花穴,打湿了姜孤夜下腹的耻毛,让那根硬热的狰狞性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嗯嗯唔啊!”
而因着这样的姿势,那性器用开花穴后便直直地朝深处插去,“扑哧”一声后竟是直接撞上了柔软的宫口,那处好些日子没被人弄开过了,但依旧柔软娇嫩,被肉刃一用便颤颤地露出个小口,泄出不少同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也叫花穴的主人在被中再也忍不住,张唇急喘着吐出几道呻吟。
姜孤夜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谢久安昨夜还在发烧,今日早晨好不容易退了烧,尚未病愈,结果却和卯月要了迷药,晚上背着他这样淫乐——这谢久安,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安安!”
姜孤夜这会是真的生气了,他猛地坐起身来,谢久安因着他这突然的动作朝后倒去,惊呼两声便抬手去拽姜孤夜的衣襟,稳住身形后有些惴惴地问:“嗯恩公、你怎么啊”
谢久安这会嫣红热乎的花穴含着根粗硬的阳具,再被硕大的龟头磨着宫口,话都不太说的请了,讲几个字便喘着气呻吟两声,声音又娇又媚,落在姜孤夜耳中只叫他额角青筋直跳,连带着身下的阴茎也跟着本能地变得更粗几分,直杵杵地用开花径里的每道褶皱,叫谢久安难耐哼哼着:“呜好粗”
姜孤夜掐上谢久安的腰肢,却不似谢久安所想那样拉着他淫乐,而是将他轻轻提起,好让那根性器好滑出他的花穴。
可是谢久安哪肯放过这都吃到嘴了的阳具,连忙伸出两条白皙的长腿去勾姜孤夜的腰身,纤细的五指也紧紧攥着姜孤夜的腰肢不肯松口,花穴更是嘬紧了肉刃不肯松口,姜孤夜被他夹得闷哼一声,险些就这样射在谢久安的穴里。
“你起来!”
“呜我不要!”
姜孤夜揪着他的腰,不管谢久安的反抗硬生生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只是性器被肉穴吃的太紧,阴茎离开湿漉漉的花穴时还发出了“啵”的轻响。
姜孤夜下了床,到桌边把烛灯点亮后便紧拧着眉朝谢久安望去。
而床上的少年也正如他所猜想那样,在被窝里把自己睡觉的一身中衣脱得干净,赤裸裸的仰躺在床上,浑身不着一缕,如羊脂白玉般滑腻的皮肉全数露在外头,身上的几处艳色便是他眼角眉梢的泛水春情,腮边惑人的情欲潮红,那轻吐着嫩红舌尖的绯色唇瓣,以及双腿间嫣红湿黏的肉花和轻轻翘着微吐清液的粉白玉茎,他胸前两处奶尖因着没被碰到过,这会儿沾了些夜里的寒凉只是颤巍巍地挺立成两颗淡色的粉嫩小点,颜色不如其他几处瞧着可口勾人。
姜孤夜只看了他一眼,便立刻迈步又走回床边,但却不是因为谢久安淫靡的模样,而是担心他又受凉,一会又发烧。
“你才病好,怎么又做这种事?”姜孤夜气得连声教训谢久安,竟是难得的话痨,“怎么病的你是忘了吗?”
姜孤夜二话不说,拉着被子立刻将谢久安裹得严严实实,除了还是红红的脸蛋外一点皮肉也不许他露出来,还在训着:“你要真想做这些事,等你好了我会不许吗?”
谢久安闻言眼睛一亮,可很快又被狐疑所填满,小声说:“你骗人,你一直不肯碰我。”
“我何时骗过你?”姜孤夜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面上神色却不改地撒着谎——他不仅骗了,日后可能也要一直骗下去。
从他做下那个决定的时候后,他便坠至这逆伦之情的深渊,永无回头的机会,但是姜孤夜并不后悔。
“你说会一直对我好的。”谢久安委屈极了,“可是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欺负我。”
姜孤夜微微叹息:“这几日是我错了,我和安安保证,以后绝不会这样了。”他伸手替谢久安理了下额角汗湿的几缕头发,拨至耳后亲昵道,“我本来正午时就想和你道歉的,但是你却把我支开,去和卯月要这些药。”
谢久安闻言,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些小伎俩都被姜孤夜看到眼里,小脸顿时变得更红,磕磕绊绊道:“那、那也是怪你,若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这样做”
只是这些辩驳也有些站不住脚就是了。
姜孤夜眸光晦暗,声音也有些哑,开口道:“是,都是我的错,但是你刚好一些,不适合——”
姜孤夜刚起了个头,谢予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于是他急急开口:“你不证明于我看,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证明?”姜孤夜微怔。
谢久安马上从被子探出一截玉白的手腕,去勾姜孤夜的手指,带到被子里轻抚自己的下身,让男人的有些粗粝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花唇和顶端嫩肉珍珠似花蒂,很快就捻出些滋滋的暧昧水声,在寂静的里屋里更是明显,他身体轻颤,声音也是有些不稳地轻吟道:“我、我想要恩公”
姜孤夜手指碰到谢久安湿滑的那处软肉,便明白他此刻动了情,姜孤夜知道忍耐着情欲有多难受,思忖几息,便顺着谢久安的意思用手指站了些少年腿间滑溜的淫汁,拨弄着敏感的花蒂,将那颗小肉粒玩弄得鼓胀起来,谢久安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嫣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吐息温热、呻吟甜腻,如小猫一般蹭到姜孤夜胸膛前,攥着他的衣襟哼哼。
可是就在谢久安要同潮时,他颤着身体按住姜孤夜的手,拒绝道:“嗯呜我想要恩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