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从未被缓解,随着男人浅浅退出又猛地闯进来的剧烈动作更是痛得受不了了。每一下都打桩似的凶狠,陆云重疼得直掉泪,推搡着男人不断压过来的胸口,不断哀求。
男人充耳不闻,他野蛮地侵占着身下稚嫩少年,搅得他身下穴口渐渐湿润。又捉过少年的手拉过头顶,身下动作越发凶狠地占有他,发红的视线又在打量着性事中的少年。
如玉坠泥淖。萧凛感觉被迷惑了般,竟想去吻他自己咬得红润的唇瓣,幸好最后一下缓过来,狠狠地咬在了他白玉般的耳垂上。
少年哭得狠了,双腿又笼得紧了很多。男人放开少年的手,双手抱住少年盈盈腰身,更用力地向上抽插着,而上身也完全压制着他,暧昧地咬他干净的脖颈。少年低哑破碎的喘息撩动着他的心底欲望。
陆云重被他顶得喘不过气,那东西进入时势如破竹,胀着似要破裂的疼痛,离去时又缓缓动作延长着那侵占的恐惧。
萧凛一路往下,啃上少年精致锁骨时少年的后.穴反射性绞住,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感。萧凛低笑一声,含吮住那儿许久,少年连呻吟都快变了调,只知后头传来一片酥麻的摩擦抽插,痛意都渐渐麻木了。
萧凛尝到了甜头自是再接再厉,继续往下恶劣地吸.吮着少年粉色乳尖,另一手掐弄着另一边的乳樱,直到少年再受不住用指尖微微掐他臂上的肌肉,另一手几乎将床单都要抓碎了。
萧凛又将注意力放回到身后一下不落的侵犯上,巨物几乎是全拔出全挺进,撞得身下人儿呜咽不止。不经意间摩擦过一个凸点,只那一下秘处狠狠绞缩,差点将他夹了出来。
萧凛扇了身下人白嫩嫩的臀瓣一下,又扶住了他的雪臀,将自己的东西顶得更进,深深、深深顶在那个点。
陆云重开始只觉得有一小股电流窜过他本以为已麻木的身体,只那一点点快感便如海浪般涌来,他咬着下唇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而且,他满面潮红,感到十分十分的难堪,那些声音竟是那样、那样的……
于是那强迫自己的男人便不住往那处顶去,一下比一下来得用力,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全是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夹在男人腰间的腿也紧紧缠住他,身前自己的那稚嫩物什……竟也微微硬.挺了。
身下少年被自己侵犯得失神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他一下子将巨物全拔出来,在少年迷蒙望过来的目光中又大力、直直地装进去,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小小的穴心处,引得少年一阵尖叫:“轻、轻一些……求……嗯……唔……”
当滚烫液体全打在那点,陆云重也痉挛着攀升到了高潮,从云端幽幽落下时,他觉得侵犯他的男人不可原谅,而被那样强迫欢爱还得到快感的自己更不可原谅……所以当男人抱起他时,他更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了、不要……我不是……”我不是要满足男人欲望的小倌!
“是谁刚刚在朕身下叫得那么淫.荡?是谁缠住朕还不准朕抽出来?”萧凛用下流的话临辱着这个初涉风月的少年,看着他被羞耻渐渐浸染成粉色,本是干净纯洁的少年,却在自己身下绽出艳丽色彩,心中邪火一下子被勾起,将人抱到自己硬起的分身上,松手后便借着白浊精液的润滑又占有了他。陆云重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承受。红被翻浪湮没谁的泪?
第2章 强留
迷蒙间,陆云重以为自己回到了相府破落的小院里。自己唯一的小厮小童低声哭着,用沾水的布巾来擦拭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无数次被嫡姐欺负,或推下水池或摔下假山,摔破了头或是手,都让他觉得很痛。
世人皆知相府两位夫人,两位公子一位小姐,却不知道庭院深处还藏着他这样一个小公子。
身份卑贱的娘亲生下自己边撒手去了,留下他这不受宠的庶子任人欺凌。
为什么生下他又抛下他,让他挣扎在毫无人情的深宅大院?八岁那年被恶奴欺负,克扣了本就不多的膳食,冬天也不送火炉,陆云重以为自己就会离开人世,却在快绝望时又被人救了回来。
是一直戍边的大哥陆云山惩戒了恶奴,用冷漠的语气教训他“生而不自知,死又何足惜”,却还是派了个同岁的小厮,又让自己的一个侍卫来保护这幼弟。他又以为自己有力气活下去。
嫡姐向来讨厌他,总是欺负他。就算他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那个女孩也会用各种把戏“捉弄”他。
这次相府大戏,嫡姐要嫁给皇帝做皇后,他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松一口气,却不想还是撞上了想从他小院后门逃出去的陆云姿。
他怕极了,看着穿长衫束发男子装扮的陆云姿,隐约猜到她是想做什么,却没料到她在出逃前还要害他!
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晃悠悠的喜轿上。再后来,是他不想记起的痛苦。他虽身份不高,却也不能低贱得——像多年前府内奴仆对他的诅咒:“婉转承欢,不如贱婢。”
大抵、大抵这就是他的命吧……
身上的钝痛愈发明显,他不由轻嘤一声,颤着睫毛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头顶垂下的红纱,富丽堂皇的摆设是……他推开那个宫女模样帮他擦身的人,发着抖,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缩向了大床深处。
宫女却不像寻常宫人只会无措和恐惧,她将浸血的帕子放在盆中清洗,冷静说:“公子,皇上派奴婢来服侍你。”
少年躲在被子里的身躯在抖,他不相信那个强暴他的君王会有这么好心,而且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到现在他还没被处死?他这是欺君大罪,当诛九族,况且,那皇帝,是那么厌恶陆家……
宫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说:“公子肯定在想为何自己没被赐死对么?不过死也总归要死得明白,公子是何许人,怎会当成皇后娘娘送来?”
陆云重不知道能不能说。他不知礼仪,更不知宫廷朝政种种争斗,不知道说与不说有什么不同结果。可是现在看来,有什么不一样呢?他竭力环住自己,低声说:“我……我是陆云重。”
那宫女眼中划过一丝微光,将水盆放在床边柜子上,说:“公子明事理。若不愿被玉儿看到,那奴婢将水盆放这儿了。早膳也在桌上。”说罢便退了出去。
殿内寂然无声,许久后,赤裸的少年从被子里偷偷出来,被深秋的寒意激得刚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
他用细白的手指拧了帕子,难堪地去擦腿间的一片狼藉。这一动作,带动身后钝痛,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