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去健身房运动一下,也就过去了,实在不行就自己解决一下。
助理已经回来了,她跟余炀汇报了一下情况,说刮蹭的最后处理结果需要等那位omega度过发情期以后才能确定。
“就是刮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着办就好。”余炀仰在椅子上闭起眼,“今天早上没有会议吧?”
“没有。”助理看了一眼手机,犹豫道,“但是,靳吾栖先生要来。”
余炀睁开眼:“又是临时通知的?什么时候到?”
助理严谨地回复:“现在应该已经上电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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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吾栖进办公室的时候,余炀正闭着眼靠在椅子上。
隔离窗已经降下,靳吾栖发现办公室开了空调。
现在是秋天了。
他关上门往前走了几步,闻到了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
即使在冷气中也带着无法忽视的热意,像是弥漫在口腔里沸腾的碳酸气泡,以omega的敏感度,一闻就能分辨出来是alpha被动发情后产生的。
“余炀?”靳吾栖站在办公桌前,叫了他一声。
余炀缓缓睁开眼,他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袖子被胡乱地挽起堆在手臂上,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微微皱着眉,看起来凌乱而无力。
只有当对上那双眼睛,才会知道alpha平静甚至趋于虚软的外表下,隐藏着多恐怖的暗涌。
余炀半垂着眼,直勾勾地看着靳吾栖,深色的眸子里带着山雨欲来的黑沉压迫感,像是一块浓稠的布,只要挑开一角,就会有滔天的巨浪喷薄而出,瞬时吞没一切,在狂潮中长出利爪獠牙,化身为捕猎的肉食者,追着猎物的命脉而去。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就能让omega领略到高等级alpha强势的力量,就算对面的alpha一动不动,也足够使一般的omega惊慌止步。
但是靳吾栖不属于一般的omega。
他的嘴角带着笑,一步一步走到余炀面前,靠在办公桌上,一手撑着桌沿,歪头看着余炀的脸,明知故问道:“余总这是怎么了?”
“你来干什么?”余炀仍是看着他,低低地问。
靳吾栖耸了耸肩:“上次跟贵公司合作之后,想来回访一下合作体验。”
诱人的玫瑰花香像藤蔓一样围绕过来,余炀觉得空调简直失了效,一点用处都没有,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发热,头也有些晕沉。
早知道就用抑制剂了。
“没事就走。”余炀的眉头皱得更深,“我现在没有功夫跟你闲聊。”
“我猜也是。”靳吾栖的视线缓缓向下,直白地落在余炀的大腿之间,睫毛动一动就是勾人的暧昧意味,“余总,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忍哦。”
余炀抬起眼,死死地盯住他。
他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忍不了的,喜欢的omega一别就是四年多,千万吨重的思念和爱恨都忍下来了,何况这点发情热。
只是,也许是确实忍了太久,承受了太多,余炀此刻,觉得没有必要忍了。
他凭什么不能向靳吾栖讨回一点什么?绷了那么久的弦,既然拽得皮肉生疼,不如就一刀剪断,给自己一个痛快。
余炀抬手拽住靳吾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将他拉向自己。
靳吾栖从善如流地跨坐在余炀的腿上,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低下头凑近,带着气音轻声揶揄:“余总不是让我没事就走吗?”
“这不是你自找的么。”余炀微微仰头,上唇极轻地擦过靳吾栖的嘴角,语气里似乎带着些漫不经心,“既然要回访合作体验,你不如多拿出点诚意,我可以看心情给你打高分。”
靳吾栖挑着嘴角漫媚地笑,他在余炀的双唇上似有若无地一碰,又伸出舌尖色气地舔了一舔,然后状似诚恳地在余炀耳边轻语道:“那就拜托余总了。”
余炀没有说话,手指挑开靳吾栖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在omega光滑的后腰上流连抚摸,掌心烫出一片灼热的温度。靳吾栖咬住余炀的耳垂,勾着舌尖逗弄似的含舔,一只手慢慢往下滑,隔着西裤按在了那一处带着热量的坚硬。
第15章
真是疯了,余炀想。
当omega柔软的手覆上来的时候,余炀在耳鸣声和心跳声中回忆起了从前与靳吾栖每一次有关于性的接触。哪怕现在只是隔着裤子被轻柔地抚摸,余炀也觉得那一丝的快感足够让他伸手抓住,抓紧不放,以迷惑自己其实也就四年多而已,并不长。
他或许可以拒绝靳吾栖美化过后的谎言,可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拒绝这个omega同时用巧言与欲望铺成的网,他当年就是这么掉进去的,心甘情愿,越陷越深。
而今余炀受过那个天大的教训,他知道该怎么将爱和性分开了,代价这么大,再学不会独善其身,他也只能认栽。
靳吾栖解开余炀的皮带,拉链声随之响起,余炀抬起一只手捏着靳吾栖的下巴将他的脸靠向自己,向前吻了上去。
唾液里的omega信息素像是甜蜜的镇静剂,轻柔地抚慰了身体里不安的燥热,同时却也勾动着身下的欲望愈演愈烈。当滚烫的性器被释放在空气里,omega的手心无阻挡地握上去时,蓬勃的渴求与内心交织着的情绪也一瞬间爆发,余炀在靳吾栖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血腥味弥漫开来,而靳吾栖一声不吭,勾着余炀的舌尖更深入地与他接吻,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不安的小男孩。
那确实是他的男孩,才23岁,心里藏了一座寂静的火山,而他就是导火线,一路燃烧过去,用星点的火光,燎起热烈的岩浆火焰。
靳吾栖不想走,他甘愿站在火山口,等一场积蓄已久的火山喷发,等自己被熔化在极致的高温里,变成蒸汽,变成看不见血肉的分子,将整个身体,连同身体里的爱与伤疤,都交付出去。
修长的手握着硬热的性器上下动弄,靳吾栖亲吻着余炀的嘴角与鼻尖,柔声地挑逗:“小朋友,你真的长大了啊……”
余炀看着他,火烫的目光仿佛带了温度,眼底的沉沉欲望像是决了堤,叫嚣着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