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殖腔里慢慢地成结,靳吾栖流着眼泪,在alpha飞快的插送中抱紧了他。
最后一刻来临,alpha和omega同时攀上顶峰,余炀抬起头,闷喘着将精液射在了生殖腔里,而靳吾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嗓子里是颤抖的呜咽。
生殖腔慢慢闭合,性器还留在体内,靳吾栖躺在床上轻轻地抽搐,余炀握着他的脚腕抬起来亲了一下,然后问:“哪里不舒服?”
靳吾栖闭眼流着泪,极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余炀没再说话,等生殖腔完全闭合,他握着靳吾栖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按着omega柔软的腰,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那我继续了,还要不要。”
其实这根本不算是个问句,不管靳吾栖的回答是什么,余炀都不会放过他。
靳吾栖没有拒绝,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力地哽咽着“嗯”了一声。
余炀皱着眉往前用力一顶:“大点声。”
高潮过后的后穴脆弱又敏感,靳吾栖蓦地抓紧了被子,说:“要……要的……”
“要谁?”余炀俯下身,搂着靳吾栖的腰,亲吻他的肩膀和满是伤痕的腺体,那里的玫瑰香浓郁到像是灌入呼吸的液体,让人头脑发昏,可是余炀硬是忍着没有咬下去,只是慢慢地亲舔着,低声问,“你要谁?”
“要你……”靳吾栖发着抖咽了一下嗓子,“我要你……余炀……”
余炀轻轻嗤笑了一声,他要到了想听的答案,可惜只是床笫之言,有的人过眼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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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炀今天停了所有的工作,助理只在下午的时候收到他的消息,让她送一盒营养剂去办公室。
助理敲开办公室的门时,余炀穿着T恤,浑身是柠檬汽水和玫瑰交织的信息素,头发随意地耷拉在头上,没什么表情,可助理却觉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放松,她还以为给自己开门的是个高中生。
余炀拿了营养剂,说了声“谢谢”就把门关上了。
他回了卧室,拆了包装,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有时候会在公司过夜,所以卧室和洗手间的空间都很大,一切按照家里的样式装修,衣柜浴缸一个都不少。
朦胧的灯光中,水汽弥漫,一丝不挂的omega躺在浴缸里,闭着双眼。
鲜红的双唇被咬出了伤口,白皙光裸的脖颈和胸口是斑驳的吻痕,像是落在雪白画布上的玫瑰花瓣,被打湿了,沾满透亮的水色,滚落的水珠吻遍全身。
靳吾栖微微抿着嘴,安静又绵长地呼吸着,余炀走过去,在浴缸旁蹲下,伸手将omega脸上的几缕碎发拨开,问他:“还难受吗?”
“不了……”靳吾栖摇头。
余炀倾身过去,轻轻吻住omega柔软的唇,缓慢地勾弄着香甜的舌尖,靳吾栖睁开眼,长长的睫毛被水珠压得有些沉重,像是沾了水的蝶翼,没了轻翩飞扬的姿态,显得疲惫。
余炀抬起头,伸手贴着靳吾栖湿润的侧颈,大拇指指腹在他的下颚上轻缓地摩挲,透过水雾看着那双茶色的眼睛,问:“饿了吗,给你拿了营养剂。”
“累……”靳吾栖阖动了一下眼睛,“不想喝。”
“喝一点吧。”余炀说,“不然身体会受不了。”
此刻的alpha温柔得与之前在床上判若两人,靳吾栖没说话,他现在只想倒在床上睡一觉,或者就这样躺在浴缸里也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喝一瓶就休息,行吗。”余炀说,“你睡一觉。”
靳吾栖点点头。
余炀将他用浴巾包裹起来,抱出浴室,床单和被单已经被余炀换了一套,房间里空调开得足,余炀抱着他一起躺到床上,没急着起身,而是搂着靳吾栖盖上被子。
“抱一会儿,等被窝暖一点了我就起来。”余炀亲了亲靳吾栖赤裸的肩,“你先别睡,等会儿我给你拿营养剂。”
靳吾栖靠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这一刻好可贵啊,像是从来没有过芥蒂,没有那四年多的断联时光,没有发生过任何不好的事。
完全地展示脆弱,露出软肋任凭alpha处置,不用怕受伤,只会被珍视地拥在怀抱里。
可正是因为这样的怀抱太珍贵,所以没有办法说出任何有可能撕裂它的话,一旦剖白,或许连这样稀少的温柔都不能再拥有了。
靳吾栖闭上眼睛,眼角潮湿。
几分钟过后,余炀起了身,打开一瓶营养剂,递到靳吾栖手里。
靳吾栖坐起来,靠在枕头上静静地喝。
余炀去拿了条毛巾,又坐到床上,搂着靳吾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解开他的发圈,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用毛巾慢慢地擦拭着omega被水打湿的发尾。
一瓶营养剂喝完,靳吾栖躺回床上,余炀替他盖好被子,收拾了一下,说:“我就在外面,睡吧,有事就叫我。”
靳吾栖点点头。
门被关上,靳吾栖闭上眼,在柠檬汽水信息素中慢慢地睡着了。
Alpha就在门外,真让人心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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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柠檬][玫瑰]更了吼
[南瓜]今天是万圣节吗?这里有点糖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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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炀打完球在更衣室里洗了个澡,擦头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接起来。
“校门口。”靳吾栖的声音懒懒的,“帅哥,我等你哦。”
“帅哥有约了。”余炀说,然后他挂了电话,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地对边上几个alpha说,“我先走了,晚饭就不跟你们一块吃了。”
“为什么?说好今天打赢了大家一起聚餐的!”
“以后也会赢的,有的是机会聚。”余炀笑着把钥匙抛了过去,“替我还一下,走了。”
靳吾栖已经换到了副驾驶,手搭着车窗,歪头靠在手臂上,看着那个从校门口走出来的alpha,穿着简单的T恤和运动裤,头上压着一顶鸭舌帽。
“怎么长的,高成这样。”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提前回来了?”余炀熟练地坐上驾驶座,问他。
“是啊,想你了呗。”靳吾栖侧过头看着余炀,散漫地笑起来,“又打球啊?当学生真好。”
“你也可以。”余炀说着,拿起自己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