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描绘着远山,没多久之后,玻璃中的她身边映出了傅谕方的身影,她并没有回头,但他很快就搂住了她,亲暱的将下巴放在她肩上,低声说道:“有族人过来拜访,你要出去见见他们吗?”
芮蒨无声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傅谕方轻轻吮吻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抱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从她与傅谕方来到这个别墅,不过几天的时间,因为他们很积极的想告知她一切,她也知道了不少关于他们的事情。他们这一族的人因为精神与体质特殊,不被一般人接受,因此很早之前就隐匿在普通人之中融入现代社会,虽然人数少却非常团结。
这附近的整片数万公顷的山林,便是他们族人的据点之一,而现在她所在的别墅,便是属于傅谕方、罗恩与伊莱的。他们三人在别墅内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只是伊莱嫌主屋太空旷,常会自己一个住到别馆去。
依据族群教养的习惯,为了让后生拥有更开阔的视野与经验,他们都在不同环境下长大,并拥有相差甚大的身分,一年到头相聚的时间并不多,只是这几天,他们三个很难得的都住在别墅的主屋里,或说,都与她睡同一张床。
说睡同一张床实际上也太过含蓄,在这几天,她不知道与他们疯狂交欢过多少次。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芮蒨已逐渐相信他们拥有特殊身分,毕竟为了骗她这个无名小卒,弄了这么大的骗局实在说不过去。但是真的又如何,她实在无法接受个性迥异的三个人是同个人的事实,就算撇去身分认同的差异,即便爱着谕方的温柔,但在清醒时她实在不喜欢罗恩的霸道,更不知道该怎么和伊莱相处。
最让她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竟这样轻易的就沦陷在他们的怀抱里,罗恩一开始时确实是对她下了药,伊莱也不知道在她身上抹了什么东西,可是在那两次之后,每一次的交欢的快感都强烈的如此真实,她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明明室内温度温暖宜人,芮蒨却不由自主打起颤来,只要被他们围绕,她的身体就会兴奋的难以自持,每一次轻触、每一次的爱抚,都像是谕方第一次告诉她他爱她,使她快乐的无所适从,只想被他紧紧拥抱,让他深深进到体内。
伊莱开门而入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搂着身体轻颤,微微蹙起了眉头道:“冷吗?为什么不加件衣服。”
芮蒨摇了摇头避开她的视线,少年压住她后脑与她贴着额头查看她体温,低声说道:“也没有发烧,还是累了?”
芮蒨又摇了摇头:“……我可以离开吗?”
少年眼神暗了暗,而后眸中闪动了复杂的情绪:“蒨蒨,只要你能接受我们,你就能自由进出这里。你知道的,我们希望你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如果我不想呢?”
伊莱沉默下来,而后搧了搧如扇的睫毛,低头轻轻吻上她。少年并不像罗恩那样高大,也不如傅谕方高挑,他只比芮蒨高一点而已,而这个吻又纯洁的只在唇瓣上流连,俩人在窗口的身影,隐约竟像是一对初尝爱恋的少年少女,不知未来,只愿这一刻能化为永恆。
但没有一场爱恋是不需要面对现实的,芮蒨推开了少年,有些狼狈的瞪着他,比起被他们不断奸淫,其实她更怕他们吻她。他们的吻往往都饱含爱意,就像傅谕方吻她时那样让人沉醉,她不知道一个人一颗心怎么能装下三个人,即便他们认为自己是同一人,她依然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更何况她没有自信这样截然不同的三人,能够全心全意的爱她。
伊莱凝视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他不再吻她,却将她压上了床,开始吮吻她细致的肌肤,接连几日的激情中,她白晰的肌肤上布满吻痕,那些痕迹几乎罗恩与伊莱烙上的,并不会痛,但看起来却格外触目,而又以伊莱烙上的最多。
细碎的吻虽是印在她身上,但那缠绵的温度却能蚀入骨髓,芮蒨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任由伊莱索取。一开始时,她并不是不会反抗,但若她反抗,不是被罗恩铐住,就会被伊莱綑绑,那些枷锁虽不至于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但接续她就会被伊莱折磨的欲仙欲死。
比起总是想要温柔满足她一切的谕方,以及迫不及待想狂暴占有她的罗恩,伊莱的手段格外邪恶,只要惹怒他,他便会竭尽所能的将她逼到欢愉的刀尖上,让情欲的渴望将她切成碎片。
有一次伊莱牵着她的手,说要带她到别墅底层收藏他们成长照片的房间看看,她拒绝了,伊莱便将她绑起不断撩拨她,在她崩溃的渴求后,却不愿意满足她,在如镜面的地上立上了一只彷真的肉具让她坐上,看着她难耐的摆动腰臀冀望能被填满。
空虚的女体虽终于被深入,但那没有温度、无法拥抱她的玩具,又怎么可能让她得到满足,伊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瘫软在地上,失禁的浑身痉挛后便离开了,之后谕方进来抱起她,温声安慰她并与罗恩好好的满足了她,才让她得以解脱。
或许是基于女性的直觉,她总认为想把她完全困住不愿让她离开的应该就是伊莱,所以总是忍不住气闷在言语上挑衅他,但吃了几次苦头后,她便也知道在床上她最好别试图激怒他。
不能抗拒,就只能接受,但她的顺从反倒让伊莱叹了一口气,他修长的手指探入花穴,一边爱抚着她隐匿深藏的柔嫩,一边在她耳畔低喃道:“你或许怨着我们强逼你,但是我们又该如何才能让你知晓一切,又不会失去你。”
伊莱平日看起来冷漠高傲,玩弄她的手段也特别邪恶,芮蒨没想到这句话会从他口中说出。她有些惊讶,但伊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垂下眸子开始专注的撩拨她,芮蒨脑袋乱糟糟的一片,但身体却因他这句话变得更为敏感,很快变湿热起来,任由他徐徐挺进。
在雪白的大床上,女人衣衫不整、双腿大张,任由美丽的少年恣意进出着,少年一手压着她的腿根,一手拨弄着花穴上肿胀的红蕊,诱哄女体腿间花穴为其怒放,淌出芬芳的蜜汁来。
伊莱的肉根并不如谕方及罗恩和傅谕方粗壮,但是长而翘,轻易就能顶到她的深处,冲击着子宫口径前紧致敏感之处。但是比起花穴,他更喜欢玩弄她的后穴,因此被他以这样正常的体位占有,滋味竟格外销魂。
芮蒨情难自禁的呻吟声,但在她呻吟的同时,有人执起她一只手,让她握着那尚未挺立的柔软肉根,一下下摩擦爱抚着。芮蒨抬起氢氤情欲的双眼,就见谕方低垂着眉眼凝视着她。
从一开始的惊疑抗拒,到现在的任凭摆布,芮蒨觉得自己越来越自暴自弃。这几天她想起谕方,有时会忍不住在心中怨他放任罗恩与伊莱奸淫自己,但看到他时她